⑴ 什么厂年轻女孩多厂的气味也无毒那种
电子厂的女孩比较多,电子厂一般都是流水线,流水线上都是女孩子,也基本上没什么气味。
⑵ 我是一个女生想进一个包装厂,不知道里面的工作难吗
一般说在工厂里面去工作的话都是比较简单的。
1.操作简单。
工作的话,一般来说都是一些比较简单的工作,比如说她会让你去包一些东西,或者是贴一些标签。相对于女生来说的话是比较简单的,但是可能有的时候你必须要去花费很长的时间。就是说有的时候你必须要在那里加班,而且加班到很晚,毕竟他们这种厂的话可能就是一种凭借数量来计算的。
2.工资比较低。
这种厂由于他们的技术含量比较低,所以他们能够招到的工人,可能也就非常多,所以里面的工资可能就非常的低。一般来说,可能就只有四五千块钱,有的时候可能只有三四千块钱。所以如果说你进了这个厂的话,你就必须要努力的往上爬。如果说你爬到了管理层的话,你的工资就会慢慢的变高。或者是说你能够有一项非常好的技能进去之后,你也能够作为一个技能人员,这样也可以提高你的工资。
因为我以前去过一些工厂打暑假工,所以我比较了解他们的工资有多低。但是如果说你真的想要进去的话,进去也挺简单的。
⑶ 为什么深圳的美女这样多,这样多
业化的深圳商业化的爱情
深圳的男女比例应该是——1:2.8
深圳的爱情,对之了解少之又少,只知道要办好边防证,否则能否进关则不得而知。
处,且容我慢慢道来。
这个男女比例1:7始作俑者不知何其人也,或是哪年统计出来的数据。但这是大家公认的事实,
就好象地王大厦是深圳最高楼,没人想去质疑和考证。
我们都知道,深圳是个移民城市,接而收移民的大多是制造业和服务行业。在关外,玩具厂和电
子厂较多,而此类工厂的工人比例大约80%是女性。如果你早上站在某个玩具门口看工人上下
班,你就会发现,那排队进出的几乎清一色是女性,她们大多来自四川、湖南、江西、湖北等。
又比如,你走在东门闹市,一眼望去,姹紫嫣红,大半是女同胞!
据说深圳真正的土着人只有三十万,其实邓爷爷发话之前,这个渔村只有三万人左右罢了。其城
市的发展方向及产业结构对如此男性的比例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这大概是邓爷爷始料不及的。
拿我们公司来说,去年统计的数字为男性为29%,女性71%,我们公司的女性拥有男性的比例好多
平均水平,可喜可贺!但作为男人的我却感到了自己成为了“弱势群体”。昨日开会时,近四十
个人只有三个为男性,而这个会议参加人员大部分是公司中层管理人员,你说作为一个男人会有何感想?不过,超过三十岁的女人,如果相貌不好,经济一般的话,这时单身的她是很难找到满意的另一
半,这样的例子信手拈来。但我不忍心讲出来,再者,也怕引发外地男性涌入深圳的大潮。那
样,特区的一大特色不复存在了今天要说的是深圳的男女比例——1:7
⑷ 广东韶关旭日玩具厂有个名叫张娜的女人,南雄人和我老公不知道怎么认识的,直去年的一天晚上那女人一点多
你应该跟你老公好好谈谈,他如果不改那就离了吧!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⑸ 澄海玩具厂里面美女好泡吗
麻蛋,一点也不好泡,亲们我该怎么办啊,我在这里两年多了,都没有泡上一个,花了有两三千买礼物了,泡了两妹子,还是外面开店的。我算服了,澄海玩具厂里面的美女,都是准备傍大款的小三预备队吗?
⑹ 男生什么举动说明爱上女生了
20 岁的男生很傻逼,当他们爱上一个人后,会幼稚地做很多自以为成熟的事情。
我开始抽烟,和笛子一样穿着人字拖,在广东潮湿炎热的夏天吞云吐雾。
肺还没有习惯接纳尼古丁,常常呛得自己咳嗽。
我学着骑机车,下班就借工友的车兜风。
摔了好几次,好在都不严重。
我做了那么多,但后来我才知道,我们压根不是一路人。
1
“专三千,你变了,你开始吃屎了。”
大学毕业前一晚,斌子欣慰地对我说。
我:“四年,我只学会了这一件事。抬头看路,低头吃屎。”
2
四年前,我给自己定下 KPI:
挣 10w,交 20 个女朋友。
我把它刻在宿舍门上,配上墨绿色的漆,像个墓碑。
99% 的人提起高考,都会用四个字总结:发挥失常。
虽然我就是一个二本水平,但只考了一个二本时,我依旧觉得上天在搞我。
后来,我才明白,高考和人生中很多关键节点一样:
如果没有超常发挥,就是发挥失常,没有中间地带。
3
我的入学,是虔州师范大学的传说。
开学第一天,我吃了两粒晕车丸,强忍反胃,背着一个我最讨厌的水果——榴莲,走进校门。
以我为圆心,10 米以内,生人勿近。
偶尔有学校的流浪狗蹿到我身边。
我很理解,它有理由怀疑,我身上藏屎了。
背榴莲是一场示威,我把它比作胯下之辱,其功效类似卧薪尝胆。
但我万万没想到,校门口有比我更狠的姑娘,背了一缸腌菜。
我就好比野王韩信遇到了瑶,神装的后羿看见了明世隐,残血的鲁班看到了自家的大乔——遇上知音了。
几个路过她身边的同学捂着鼻子嘀咕:“什么味,这么大?”
我走到他们身边:“哥背了个榴莲,要尝尝不?”
那几位立刻捂着鼻子仓皇逃窜。
腌菜女孩走到我身边,小声说:“谢谢。”
我摆摆手:“没事,他们到不了咱这层次,别理他们。”
这是我第一次遇到笛子,源于误解。
后来发生的一切证明,是我自作多情,她跟我不是一类人。
4
当我背着榴莲走进 510 宿舍,那场景就像绿苍蝇见到了奥利给。
斌子第一个开口:“老哥,现在入学都提前查好室友喜好了?给我带榴莲了?”
我点点头。
营长热情地迎上来,接过我的包:“这得多重啊,辛苦了。”
躺在角落打游戏的老宋:“剥好了喊我。”
十分钟后,一地榴莲壳,三位室友躺在床上摸肚皮。
很久之后,我跟大家坦白:“我讨厌榴莲,我觉得咽得下榴莲的人,蒙上眼睛,干下去一碗屎不成问题。”
5
宿舍的第一次聚餐,我大方分享了我的本科目标:
挣 10w,交 20 个女朋友。
营长吃完我的榴莲,小嘴跟抹了蜜似的:
“我没啥目标,在这借三千小老弟的 KPI 用一用,我能完成一半就好。”
斌子:“不是钱就是姑娘,太俗,我要继续深造,考研。”
老宋两只手夹着手机:“我,毕业前换个游戏手机。”
军训结束后,我开始拆解 KPI,制定作业流程。
最后决定,先当个班长。
这样,不仅能名正言顺地对班上姑娘嘘寒问暖,还能搜集所有人身份证号,记住所有姑娘的生日。
6
那是我这辈子表现最完美的一次演讲,我从幼儿经历,讲到上任后的班级蓝图,又穿插了几个独特的专三千式小幽默。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营长当选了。
这是一个本该超常发挥的时刻,可惜我发挥失常了。
营长的演讲内容很简单:我当过兵,年纪大,做事靠谱严谨。有问题我上,有责任我扛。
这老兵不讲武德,我大意了。
不过,那次演讲让我收获了一个铁杆粉丝:小鱼。
她说,很佩服我这种在大庭广众讲尴尬笑话,还泰然自若的人。
我看着着这个瘦小的姑娘,除了到肩膀的头发,身上找不到任何女性性状。
我敢摸着自己的良心发誓,她如果光着膀子,我脑袋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是,提一听啤酒跟她去天台畅聊到天明。
7
我学的是历史,一门不费脑,只费时间的学科。
第一节课,白发苍苍的老教授就给我们列了 108 本书,说:
“我们历史学,不需要聪明人,能坐得住冷板凳就行。你们本科能把这些书看完,就算优秀毕业生了。”
很遗憾,我是个聪明人,坐不住冷板凳。
第一次期末,我就挂科了。
在得知每天打游戏的老宋,65 分飘过后。
我心态崩了。
就像一只自以为是的公鸡,以为自己叫了太阳才升起。
结果发现,自己没叫太阳也照常升起。
这还没完,后来身边的鸡告诉它,其实你是个哑巴,你只张嘴,根本叫不出声。
8
补考后的那晚,室友们请我喝了顿酒,还买了一个大榴莲。
盛情难却,我咬牙吃了一口榴莲,喝了一瓶啤酒漱口。
我喝得看着宿舍多了 3 个人,舌头打结说:“你们记住,老子是发挥失常才来这的。等哥儿们挣够 10w,我带你们去五星级酒店开个最贵的套房,喝他一整夜,然后在阳台上撒尿。”
我开始疯狂在网上码字投稿,这是我唯一擅长,而且能换钱的技能。
等我进入这个行当,我才发现,码字工多么廉价。
代写淘宝评论,1000 条 200 块,每条评论不少于 50 字。
我需要变换多个角色,对同一个产品进行多维度,无死角地夸赞。
直到现在我还能在各大购物平台,偶尔瞥见我创作的购物评论。
那字里行间的窘迫,是藏不住的。
我还写过伪原创短文,20 元一篇。
网络搜集一些时事新闻和名人名言,加上自己的几句话串联就行。
在我的想象中,我应该在《收获》连续发布数篇文章,震惊文坛,趁热打铁一举拿下当年的茅盾文学奖,从此衣食无忧,安心创作。
现实是,当我决定不再写那些无意义的字符换取微薄的报酬时,我的文字一文不值。
我开始在网络平台义务创作小说。
大部分时候,只有小鱼一个人读完,给我评论。
她的评论每次都像在写小作文,200 字以上,大概她每天跟别人说的话都没这么多。
9
写字这条路不通,我只好找别的路子搞钱。
在一个兼职群里,我看到一则红色话剧招募演员的信息。
演出结束后,有 1000 的报酬。
我厚着脸皮去面试了。
最终,我凭借厚脸皮的自然,以及骨子里老色批的气质,一举拿下反派,伪军头目的角色。
进组后,女主角兼总导演热情地过来跟我打招呼。
我看着这个姑娘,身材前凸后翘,皮肤白皙,踩着小高跟,挎个小包,精致的妆容分明写着“屌丝勿扰”四个大字。
她:“不记得我了?”
我:“忘了。”
她:“哥背了个榴莲,要尝尝不?”
我想起了开学时另一位特立独行的同伴:“我靠,腌菜姑娘?”
她拿包往我脑袋上砸:“你才腌菜姑娘,我叫笛子。”
10
一年半的时间能改变很多,比如,把腌菜姑娘变成笛子。
在剧里,我这个伪军头目,假装英雄救美,实则图谋不轨。
而笛子饰演的女主角,看似弱不禁风,其实是一位身经百战的女特工。
里面有一段我强吻她的戏,要用错位。
每次彩排,这一段,笛子都单独批评我,没有本色出演。
正式演出前一晚,笛子请我喝奶茶。
她说:“那段强吻的戏,问题还是比较大。”
我:“要不我们今晚找个偏僻的地方练练?”
她:“滚。”
演出很顺利。
只是我因为太过本色出演,假戏真做了。
有那么 0.01 秒,我们的唇碰到了一起。
主办方很满意,笛子拿到一笔不菲的报酬,给各位演员发了工资。
11
晚上,笛子请我吃饭。
我喝了很多酒,扯了很多淡。
关于我为什么要背榴莲,关于我自我认知的崩塌,关于我那至今毫无进展的 KPI。
笛子说:“不就是挣 10w 嘛,我帮你完成。”
笛子把我扛到宿舍楼下,遇到了小鱼。
小鱼打电话叫室友下来扛我。
第二天,小鱼问我:“昨晚和美女喝酒开心吗?”
我摇摇头:“一般。”
小鱼不依不饶:“和美女亲嘴开心吗?”
我摇摇头:“演戏,没亲上。”
小鱼:“放屁,我在台下看得一清二楚,绝对亲上了。”
我拍拍小鱼的肩膀:“就算真的亲上了,作为兄弟,你不应该替我高兴吗?”
小鱼没说话,她可能并不高兴。
12
挣到 1000 块钱后,我更加失落。
我写小说依旧没有收入。
我对小鱼说:“我觉得自己好菜。”
小鱼:“我觉得你很牛逼,你看你在这个平台已经写了 40w 字了。”
我:“可是,没换来一分钱。”
小鱼:“我相信,它们未来会很值钱。”
在我水深火热的时候,身边的人却风生水起。
营长交了个女朋友,顺便一年挣了几 w。
有多顺便?
坠入爱河后,营长发现女朋友总在一些 QQ 群里领优惠券。
他伪装成女生,潜入群内。
用 1 个月时间,摸清了这个行业的套路。
群主这臭不要脸的,居然以发福利的名义割女大学生的韭菜。
于是营长自己干起了淘客,建群,每天推荐便宜好货,挣佣金。
斌子因为成绩好,各种奖学金拿到手软。
就连一直打游戏的老宋,也整起了代练。
每次,去大学城的炒粉店吃宵夜,都是他们三个轮流请客。
我偶尔想强行买单,他们三个都说:“等千总挣够 10w,我们还得去五星级酒店撒尿呢。”
12
临近暑假,笛子给我发了一份工厂名单,问我去不去打暑假工。
我挑了广东的一个玩具厂。
笛子说:“刚好,我也在这块。”
在去广东的大巴车上,我才知道,我是打工仔,笛子是劳务派遣头子。
她帮劳务派遣公司介绍学生去打暑假工,每个人每个小时,可以抽几块钱。
同行的一个男生一脸不屑地说:“她和劳务派遣公司的李总有一腿,分红很高,这个暑假,光抽水保守能挣 4w。不过,你说这样挣钱,她怎么不直接去当鸡呢?”
我所有的幻想都破灭了,原来我在她眼里,我只是挣钱工具。
好在,我已经习惯生活对我下狠手,扛得住。
12
笛子不用上班,只需要隔几天来车间了解大家的情况就行。
听说,她和李总住在工厂外的一家酒店。
这批劳务派遣的学生,基本都在周边几家工厂,有问题,他们方便随便处理。
笛子给我安排了工价比较高,还有双休的流水线。
周末无聊,她会约我去打打台球,看看电影,逛逛街。
我很识相,从没问过她和李总是什么关系。
她常常点根烟,踩一双广东特色的人字拖,拉我逛这个郊区的工业小镇,看到有趣的画面或景色就停下拍照。
13
那个夏天,我了解了关于她的故事。
也是在那个夏天,我决定开始爱她,并远离她。
她开学的时候背腌菜,并不是因为觉得学校配不上她,那是奶奶让她带的。
她父母离异,法院把她判给了爸爸。
她爸出去打工后,重新组建了家庭,把她放爷爷奶奶家。
妈妈则再也没有回来过。
考上大学后,爸爸说女孩子不用读大学,直接去打工就行了。
70 岁的爷爷不同意,拿着包了几层塑料袋的存折,去镇上信用社取钱,把学费给笛子,握着她的手说:“妮子,一定要读,爷爷供得起。”
从接过爷爷手上那个塑料袋开始,她就决定,要自力更生。
她格外害怕失去,所以她想学一个能把一切留住的专业。
新传的专业都很费钱,摄影机、摄像机,班上同学基本都是家庭条件比较好的。
开学后,笛子不放过任何一个挣钱的机会。
一次,她去车站兼职做模特,没来得及吃早饭。
站了一会儿就低血糖,李总刚好去看车,看出她不对劲,就给了她一颗巧克力,还帮她到会场外面买了一瓶饮料。
中午,笛子为了感谢,请她吃了一顿饭。
在得知笛子是大学生,而且经济状况比较差后,李总建议她帮他招人,大家都能挣钱。
笛子同意后,李总预支工资帮她买了相机、摄像机、三脚架。
说等暑假挣钱后再从工资里扣。
第一个暑假,笛子帮他招了 60 个学生,挣了不少钱。
李总一分钱没扣,全给她了。
14
笛子是个很优秀的摄影师,她跟我分享过她的作品。
都是风景照,夕阳下的河,岸边的亭子,公园里的花海。
我问她:“为什么不拍人?”
她说:“我不喜欢拍留不住的东西。”
一次我和笛子吃烧鹅饭时,遇到一个男生,在隔壁桌对笛子冷嘲热讽:“哟,又换了?这个可不太行啊。”
我看着有点眼熟,却想不起在哪见过。
笛子走到他桌子前,拿起他碗里的烧鹅腿,塞到他嘴里:“吃饭都堵不住你这张烂嘴?”
烧鹅男满脸通红,一口饭没吃就跑了。
我问笛子:“那是谁?”
笛子:“一个追了我几年的傻逼男生。”
我想起,当时来工厂,坐在我旁边,告诉我笛子跟李总有一腿,一个暑假能挣 4w 的男生,就是他。
15
笛子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飙车。
这是她带我去野山坡散心后我才知道的。
笛子戴着头盔,骑着那辆纯黑的机车到我工厂门口时,我刚刚下班。
我已经不记得那辆车是什么型号了。
只记得,油箱很大,后座很小。
我坐在后座,拼命往后缩,因为一往前,就会硬邦邦地顶着她。
一开始我假装矜持地抓着后面的杠子,几个弯过后,我老老实实搂住了笛子的腰。
当速度够快,空气会变成水,当速度更快,空气会变成一堵墙。
在一个山坡旁,笛子停下来了。
我问她:“你怎么了,突然来这?”
她说:“跟李总吵架了。”
这是我跟她之间第一次聊起李总。
我:“因为什么?”
笛子:“你。”
我:“因为我?”
笛子一直记得我大学的 KPI。
她跟李总沟通,我的工资劳务公司不抽成,全额发给我。
李总不同意,说这是规定,不能开这个口子,否则其他同学都会有意见。
笛子生气了,说我的抽成本来就归她,她自己不要了还不行。
李总说,打到她账上,她想单独转给我没有任何问题,要公司统一转给我,绝对不行。
笛子认为,公司转给我是我自己挣的,她转给我,像是施舍。
我在山坡上扯着杂草,觉得自己太失败了。
我说:“你按正常给我结算就行,我写东西挺挣钱的。”
笛子靠在我肩上,我下意识地往旁边躲,她又把我拉回去。
营长跟我说:如果一个姑娘主动靠在你肩上,那你可以吻她了。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对的,我无法验证,因为我不敢吻她。
星空下的她,像一个披着铠甲的公主。
而我没有城堡也没有宝剑,无法让她卸下盔甲,也无法保护她。
16
20 岁的男生很傻逼,当他们爱上一个人后,会幼稚地做很多自以为成熟的事情。
我开始抽烟,和笛子一样穿着人字拖,在广东潮湿炎热的夏天吞云吐雾。
肺还没有习惯接纳尼古丁,常常呛得自己咳嗽。
我学着骑机车,下班就借工友的车兜风。
摔了好几次,好在都不严重。
假期快结束时,笛子请我唱 K,她喜欢陈奕迅,从《最佳损友》唱到《十年》。
唱累了,我问笛子:“你找男朋友有什么标准吗?”
笛子举着麦说:“有能力把一张 100w 存款的卡甩我脸上,我就立马答应。”
我有点失落:“那我离你还有 100w 的距离。”
笛子:“如果是你的话,80w 也行。”
我:“为什么?”
笛子:“因为我自己有 20w。”
我皱着眉头点了一根烟:“你说,《十年》里面‘如果那两个字没有颤抖’到底是哪两个字?”
笛子:“爱你。”
我知道,我爱上了她。
所以,我决定,远离她。
她让我明白:如果你喜欢一个姑娘,就算她愿意朝你走 20 步,你也要有能力走 80 步。
17
回学校后,我开始刻意疏远笛子。
这是我第一次在这个学校觉得自己配不上。
我试图用小鱼填补那块空缺。
我带她去大学城夹娃娃,去南苑食堂吃杨国福麻辣烫,去文清路逛街。
我带她去古城墙看章江和贡江交汇,去浮桥看老爷爷钓鱼,去万象城顶楼开卡丁车。
我忽然发现,当我不带目的跟一个女生相处时,其实挺讨喜的。
不再讲尴尬的笑话,不在乎形象地啃汉堡,被怼了会哇哇大叫。
我告诉小鱼,我暑假挣了 6k。
小鱼很开心:“恭喜,离你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我:“还差 9.3w 呢。”
小鱼:“你已经很厉害了。”
几个月后,我和小鱼在一起了。
没有表白,没有仪式。
就是某次一起去学校观影会,我们牵手了。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选片的人放了部《小时代 4》,电影落幕,周围的女同学都在小声啜泣。
旁边的小鱼拍着我的肩膀大笑:“这电影也浮夸得太幽默了。”
我握住她的手表示认同,说:“如果有一天我拍出这样的电影,请你拿电棍电死我。”
而这一握,那晚就没再松开。
我不确定我是不是喜欢她,我只知道,她足够喜欢我。
在那个时间点,我需要一个女朋友,而唯一的选择就是小鱼。
18
为了庆祝我脱单,室友们非要坑我给大伙进贡一个榴莲,请吃饭。
我让营长把他女朋友也带过来。
饭桌上我得知,营长的女朋友是也是新传的。
吃到后半段,我开始旁敲侧击地向她打听笛子的消息。
她一听我认识笛子,先是有些惊讶。
接着说了一番,让我吃不下饭的话。
她说:“今天有人在学校贴吧发帖子,说她被老板包养,在学校卖白富美人设,其实家里特别穷,是个靠卖肉上位的校鸡。”
我连续喝了三杯啤酒,试图掩盖自己的慌乱。
小鱼发现了我的异常,牵着我的手。
送小鱼回宿舍后,我点了根烟慢慢走回自己宿舍楼。
到楼下时,我看到笛子站在宿舍楼下的桂花树旁。
我带她去我和室友经常去的炒粉店。
我对老板说:“老配方,来两份。”
老板满脸坏笑,因为昨天,我刚带小鱼来过。
笛子翻着评论区恶毒的评论:“你说,如果他们坐在我对面,还能说出这种话吗?”
我说:“他们没有那个福分坐在你对面。”
她:“我跟李总睡过。”
虽然我早有预料,但心里的某一块还是被一脚踩塌了:“嗯。”
她点了根烟,递给我一根:
“就一次。
去年 11 月他离婚了,来找我。
哭得像个孩子,我抱着他,不知道怎么安慰。
后来一切就那么发生了,我不反感。
如果这种方式能安慰他,我愿意。
他从没强迫过我做任何事,也没有伤害过我。
你们男生有时候很搞笑,自以为是,幼稚。
以为一厢情愿就是世界最珍贵的付出,其他人的付出都是图谋不轨。
你说他有什么资格发这个帖子?
他帮我解决过问题吗?他能带我挣学费和生活费吗?
他只是一个站在旁边,偷窥一切的变态。”
19
发帖的是那个烧鹅男,追求多年未果,被侮辱后他选择毁掉美好。
在这个年纪,每一个女孩都很无奈。
她们面对着年纪一样,心智却落后多年的同龄男性,爱上年纪更大的人,爱情又会被打上“拜金”的标签。
我很想抱抱她,但是我已经跟小鱼在一起了。
大家以为她会退学,但她还是每天化妆,穿着短裙,抽着烟走在学校,只不过身边少了围绕着的好友。
偶尔找我喝喝酒,在得知我和小鱼在一起后,有时会请我和小鱼一起吃饭。
大三下学期,象牙塔开始加速与社融合,工作、考研、考编成为了主题,学习反而成为了附属品。
我们必须做出自己人生的选择。
那年我妈给我算了命,回来时特别高兴,说我运势很好,会有桃花,还会有财运。
斌子决定发挥强项,考研深造。
小鱼没什么想法,但坚决不想太早工作,也选择考研。
营长做淘宝客自己创业。
老宋决定考公务员,去基层为人民服务。
而我选择去北京文化公司实习。
我们都相信新华字典说的:我们都有光明的前途。
20
去北京后,我和小鱼也渐渐疏远了。
她考研每天六点起,十点睡。
我上班,996 社畜,007 待命。
大家都被生活虐得奄奄一息。
我和小鱼像两条交叉线,由远到近,短暂的相交后,又渐行渐远。
我们的分手也和在一起一样,没有仪式,也没有宣告。
她的情感纯粹得像蒸馏水,来临和消失的时候都悄无声息。
大四上学期,大家回学校办毕业典礼,我依旧穷困潦倒,坐了 23 小时 44 分钟的绿皮火车回来。
营长在宿舍准备了啤酒鸭脖,还有一个大榴莲。
那天我在营长的怂恿下吃了半块榴莲。
他说:“你就是对榴莲有偏见,放下偏见,好好尝一尝,就是香和甜。”
说实话,确实不难吃。
后来我喝醉了,拿着水果刀,要把我刻在门板上的 KPI 划掉。
营长把刀抢走,拎鸭子似的把我丢回床上。
我沮丧地说:“兄弟们,对不起,这次没能带大家去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喝酒撒尿。”
斌子啃了口鸭脖:“没关系,我们也没抱期待。”
我:“可是我抱了。”
21
回到北京后,笛子来找过我一次。
我能感受到,她身上充斥着恐惧和绝望。
但她面带微笑,带我去三里屯喝酒蹦迪。
我们在舞池里拥抱、呐喊、亲吻,不顾一切。
我们开了个房间,睡前我把她楼在怀里,她哭了半个小时,然后沉沉地睡去。
那一刻我特别想问她:“我没有一百万,可不可以喜欢你。”
笛子离开后,我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
我想,在某一次,我遇到一个姑娘时,如果她说要 100w 我可以轻易甩出来。
在我以为,一切都已经注定,不会再有转机时,好消息来了。
毕业前夕,我本科时候写的一篇小说,卖了版权,税后到手 12w。
我意气风发地回学校拿毕业证。
营长的淘宝客业务做得不错,现在还拓展了成人高考招生业务。
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准备提一辆凯迪拉克。
斌子和小鱼考上了同一学校的研究生。
老宋考公务员没考上,准备再战一年。
而笛子,大家都说,这学期都没有见到过她。
22
我在大学城饭店定了个包厢,买了个大榴莲。
斌子依旧贫嘴耍贱;
营长穿西装打领带,敬酒说话有模有样;
老宋依旧满脸无所谓,拿着手机打游戏。
小鱼不断说自己有眼光,当时那篇文章只有她一个人评论,现在卖了 6 位数。
我还在害怕,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跟小鱼的关系,小鱼已经先往后退了一步,给我留足了空间。
我剥开榴莲,往自己盘子里先放了两瓣。
斌子欣慰地看着我:“专三千,你变了,你开始吃屎了。”
我:“四年,我只学会了这一件事。抬头看路,低头吃屎。”
营长说:“你 KPI 的前一半,我可完成了。”
我打开余额界面:“我也不晚。”
老宋举着酒杯:“啥也不说了,祝各位前程似锦,我慢慢追。”
我想起四年前,我背着榴莲来报到的那个上午。
我带着对榴莲和大学的偏见走进校园,我嚣张跋扈,我自以为是,我歪打正着,我屡战屡败。
回头看,这四年,我可能只做了一件事:放下偏见。
我对室友们说:“KPI 完成了,今晚都跟我去住大套房。”
老宋尴尬地说:“我买了今晚的票回家。”
营长:“业务太多,今晚喝完回去还得加班呢。”
斌子:“喝完这场,跟导师还有一场呢?”
小鱼:“如果是去年的我们,可以一起,今年就算了。”
我点点头:“行,那下次,下次一定。”
23
我一个人刷卡走进套房。
4 年了,我终于像我刚走进学校时期待的那样,孤身奋战,独自享受。
我躺在沙发上,一阵眩晕,起身把两瓶依云一口气喝光了。
我站在 24 楼酒店的阳台上,让夏夜的风灌进我的裤裆,看着开叉的液体下坠。
好像一切事物,只要不再年轻就会开叉。
头发会开叉,树枝会开叉,人生也会开叉。
我打了几个寒颤。
我幻想,这时候如果有个姑娘从身后抱住我,是不是不那么寒冷。
我无比想念笛子,昨天,我去大学城附近找李总的劳务派遣公司,已经倒闭关门了。
笛子的电话也打不通。
我找了几个新传的同学问才知道,那个寒假一个学生在工厂出事了。
劳务派遣公司赔了一笔钱,接着又被举报违规操作,偷税漏税。
劳务公司倒闭了,笛子就再也没来学校,毕业证也是托同学寄回去的。
24
离开学校的前一天,我收到了一个快递。
我打开,里面是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我眉头紧锁,学着笛子的样子,在点一根烟。
那是她眼中的我。
照片的背面写着:三千,开心点,我喜欢嘻嘻哈哈的你。
我不知道,她喜欢我,还是喜欢嘻嘻哈哈的我。
总之我喜欢她,喜欢任何时候的她。
那天下午,我认真逛着校园,食堂、宿舍、教学楼。
四年,我都觉得这配不上我。
可是,四年后,我才终于觉得,自己能配得上这里。
四年前,我活得像个榴莲,外面都是刺,里面包着屎。
四年后,我依旧像个榴莲,外面裹着铠甲,里面藏着香甜。
我看着门上自己刻的字:挣 10w,交 20 个女朋友。
20 的“0”被我上次喝酒划了一条杠。
所以,我本科的 KPI 是:挣 10w,交 2 个女朋友。
我按着快递单上的电话打给笛子,她接通了。
我对她说:“笛子,我 KPI 还差一个女朋友就完成了,你能帮我完成吗?”
笛子说:“可以。”
一盘算,满满当当,丝毫不差地完成了。
我很开心,不是因为我们在一起了。
而是,我向她证明了,她可以用相机留住想留住的人。
备案号:YX11QWdWko0
⑺ 我是一个学模具专业的女生,请问有那些岗位是比较适合的呢
我是05年毕业的模具设计与制造专业的,当时我班上有女生4人
,毕业后2人去了
昆山富士康
她们其中一个是做塑模设计的
另一个做了文员。剩下的两个
都到深圳富士康工作,一个做文员
一个做PM。
我还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我的一个朋友
他的女朋友毕业了学的也是模具专业的,他希望我能够向我公司推荐一下她女朋友。
我拿了简历
去找我们课长,我们课长看了看简历,问我说
是你朋友
我说是
他说
我们这里没有女孩子做模具的先例啊!
呵呵!
说了这么多
还是一个意思
女孩子在这一方面,非常的不吃香的!
不过我知道广州有一家日资的企业他们招女孩子做模具设计,可能需要懂点日语,因为新进设计人员需要到日本培训半年的,
好像是冷冲压方面的具体什么名字
我忘记了!
你可以在网上注意一下!在深圳富士康有一个事业群也会招女生做模具设计的,是PCEBG事业群,是做精密端子模具的。但是那里招的不多的,我在那里见过大概有10多个女孩子吧!但是跟上百人的设计团队来比较确实不多!
楼下的说在北方找不到模具工作
呵呵!
我不赞成楼下的观点的,现在南方的模具人才处于饱和过剩的状态,北方的模具行业处于发展中的状态
,模具人才奇缺!
在北方的一些模具职位,根本招不到人,但是在南方那是十几条狼盯着一只羊。呵呵!
我以前是在深圳富士康做五金模具设计的,现在我回到北方,而且我找到了一份薪水
很不错的
职位!
呵呵!
⑻ 【真实故事】患上艾滋病的女子
文/88号—水的颜色
01
我的家乡是一个小村庄,那里山清水秀,古树参天,泉水甘甜芳香。阿花是我的邻居。
阿花是父母最小的孩子,是她三个哥哥唯一的妹妹,按理应该是最得宠爱的。但却是家里人随意使唤的奴婢。
刚读小学一年级就开始帮家里分担家务了。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无一不是她包揽。
阿花父母耕着家里的两亩田,勉强够吃。也许是农村娱乐活动少,村民一有时间就到古榕树荫底下聚众赌博。阿花父母更是嗜赌成性,连阿花上学的书费也搭了进去。
无奈,才初二阿花就辍学去深圳做保姆,帮人家带孩子。阿花把大部分工资寄回家,每个月只给自己留两百块钱生活费。阿花以为这样就能改善家里的生活了。可是,阿花不知道她每个月给父母的钱,取出来,还没捂热就输光了。
环境,可以铸造一个人,也可毁掉一个人。阿花的三个哥哥从小受父母影响,初中毕业后以帮父母干农活为由,一直呆在村里游手好闲,逐渐染上了赌瘾。 赌博就像一只水蛭一样吸吮着他们一家人的血。
阿花每月的工资成为家人的主要经济来源。随着时间的推移,阿花的三个哥哥已经到了婚配的年龄。但家徒四壁,嗜赌如命,任凭媒婆说烂嘴巴也没有一个姑娘愿意委身前来。
02
阿花做了几年保姆,便换了工作。她进了一个玩具厂工作,一来进厂可以加班多赚点加班费,二来进厂也可以多认识一些朋友。
没想到刚进厂就认识了阿辉,阿辉湖南人,长得很高大,待人友好,笑起来如阳光般温暖,春风般和煦。他们在同一个车间同一条流水线上上班。上班忙时阿辉会帮忙,闲时阿辉就讲笑话,总是逗得阿花咯咯笑。下班后请阿花吃饭,陪阿花逛夜市,带阿花去游乐场玩。这给了阿花带来了她从未有过的温暖与呵护。就这样他俩自然而然地走在了一起。
不久阿花怀孕了。她挺着五六个月大的肚子带阿辉回家见父母,家里人见她未婚先孕,先是责骂阿辉占阿花的便宜,而后合计着要阿辉出彩礼。
在我们村,彩礼是男方给女方办酒席的钱,一般一两万块钱就可以了。而阿花的哥哥想趁机捞一笔,竟向阿辉要十万元彩礼,这简直是狮子大开口。十万块,对于农民出身,每个月只领两三千元工资的阿辉,简直是天价。他哪里拿得出十万元。
这可把阿花愁死了。她哭着求哥哥要少一点彩礼,说阿辉就算去借也借不到那么多钱,他会走的。阿辉要是走了,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怎么办?阿花甚至还说,不用家里人帮她办婚礼酒席。
最终,阿花的父母提出最少五万,要是实在拿不出,可以先给三万。阿花和阿辉分别向各自的亲戚朋友借,东拼西凑好不容易才凑够三万块钱。
阿花的父母拿到三万块钱后,他们没有领结婚证也没有办婚礼,只是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了一餐饭,就算结婚了。
03
村里的新房子如雨后春笋,而他们一家人依旧挤在一间破烂不堪的泥瓦房里。阿花的父母眼看着儿子一个个到了适婚年龄也无人问津。就拿着那三万块钱给儿子建房子,想着建好房子条件好一点,也好找人说媒。
阿花由于怀有身孕也不便于去打工就暂住家里。此时的阿辉就成了阿花一家人的经济支柱。阿辉像阿花一样把每个月的工资都往阿花家里寄,只留给自己一点生活费。阿辉想,为了阿花再苦他也愿意。只是他不知道,他寄来的钱阿花愣是一毛钱也见不着,全都被重男轻女的父母拿去给他们的宝贝儿子们了。
几个月后,阿花顺利产下了一名男婴。看着孩子一点点的长大,阿辉心里乐开了花。只要一休息,他不顾长途跋涉,夜班出来没有休息片刻就坐几小时的车,直奔阿花老家。
只是每次去到阿花家时,只有阿花和孩子在家,其他人都在村里一个叫木凉的地方赌钱。阿花的哥哥赢钱了,会加菜;输钱了,便会乱发脾气,砸东西。
有一次当阿辉睡着时,阿花的哥哥竟把他钱包里面仅剩的车费钱也偷了个精光。
这太让阿辉心灰意冷了,他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家庭呢?他那么努力的工作几乎把所有的钱都寄回来,就换来如此的待遇吗?值得吗?阿辉一遍一遍地问自己。他突然觉得好累,这一路的疲惫如洪水猛兽般袭来。这一大家子就是个无底洞,他不懂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阿花知道了,向他哥哥要回那钱。他哥哥反而厚颜无耻地说是阿辉诬蔑他。阿花的父母也站在他儿子那边,并警告阿花不要乱说,不要坏你哥哥的名声。阿花父母明白,家丑不外扬,说出去儿子们怎么娶得回媳妇?
阿辉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咽。最后,还是阿花帮他借了回工厂上班的车费钱。
后来,阿辉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寄回来的钱也越来越少。
在孩子两岁的时候,阿辉换了手机号码,任凭阿花怎么打电话也打不通。阿花急了,问以前的工友,皆不知阿辉行踪,托人打听也杳无音讯。阿辉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弃她母子俩而去。
04
阿辉走后,阿花整日以泪洗面,精神恍惚,萎靡不振,身子也消瘦了许多。阿花的一家子仿佛婴儿断了奶,失去了主要经济来源。
他们到处托人替阿花找婆家,寻找下一颗摇钱树。
真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去得来全不费功夫,阿花三哥的一个赌友叫大旺,来阿花家作客时看上了阿花。大旺长得瘦瘦高高的,帅气的脸庞还时不时冲阿花傻笑。阿花看着他笑,脸上不好意思地泛起了一圈红晕。
这可把阿花一家子乐坏了。大旺是本村人,尚未婚娶,父母去世后,他把家里的大部分田地卖了,得了十几万块钱呢。他花了几万块钱,盖了一层水泥房,还剩下几万块钱。
原来阿花一家子是惦记着大旺的那几万块钱了。
05
可是他们似乎忘了大旺的父母及几个兄弟是怎么死的。
大旺本来有四兄弟,父母常年呆在家,也耕有一两亩田,别人家年年大丰收,丰衣足食,偏偏大旺家无论天灾人祸还是风调雨顺,他们总是颗粒无收。也难怪,他们家插秧后不但不拔草不除虫,还人为地给他们家的农田闹旱灾。
因此,他们家常年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借米借油已成为家常便饭。从邻里借到方圆几百里。村民借钱借米给他,纯粹是施舍,从来不奢望他能还上,他也从来没有还过。
在全村都已解决温饱问题,奔赴小康社会的年代,真不敢相信大旺的母亲是饿死的。那年正值农忙时节,有一户农主插田不够人手,需要请临时工(按天计算,一天几十块钱),大旺的母亲也去了。
那天早晨天蒙蒙亮,大旺的母亲就随着主人到田里插田。她扎起裤脚,摞起袖子,弯着腰,横竖一条线,整整齐齐地把一颗颗秧苗插下去,像极了小学生在生字簿上恭恭敬敬地写生字。
愈到正午太阳愈烈,插田的人们热得大汗淋漓,一大颗一大颗来不及擦的汗珠,从脸上滑下来滴落到田水里。微风拂过,浑浊的田水波光粼粼。
突然“扑通”一声,大旺的母亲脸朝田水像只青蛙似的晕趴在了田里。农主赶紧救她起来回家歇着。
原来大旺的母亲已经两天没饭吃了,怪不得会突然晕倒,原来是低血糖。
这件事在这巴掌大的小村庄里传得得沸沸扬扬,从此再也没有人敢雇佣大旺的母亲做农活。
大旺的父亲平时也做临时工,只是每次领到工钱,只顾自己胡吃海喝,不顾妻儿死活,就把剩余的钱全部投进赌场,企图一夜暴富。可是往往事与愿违,最后总是赔了个血本无归。
大旺的父母以及三个兄弟,都是因为借不到粮食,饿了几天,饿出病来又没钱看病而相继去世的。
幸得大旺初中毕业后就去广东打工混得口饭吃,才得以苟活。把他家里大部分田地变卖了才有今天。
然而,生在农村长在农村,耕田种地他一样不会,吃喝嫖赌他是一样不落。
06
这样的家庭,这样的大旺,不知阿花的一家人喜从何来?
面对大旺的爱慕,阿花内心是矛盾的,一方面她想给风韵不存的自己和嗷嗷待哺的儿子找个肩膀依靠,另一方面她也知道大旺行为浪荡,并不是老实人。
正当阿花犹豫不决时,阿花的家人纷纷劝她和大旺结合。阿花的母亲说,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能被一个没有家庭负担没有婚姻史的男人看上,简直是捡到宝中了彩,你就偷着乐吧。至于他的行为,男人不都这样吗?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大旺结婚后,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他很少在外面玩了,就连赌博也收敛了许多。大旺对阿花与阿辉的儿子视如己出,对阿花更是疼爱有加,言听计从。阿花脸上又重新浮现了往日花儿般的笑容,瘦如骷髅的身体也一点点露出原本的珠圆玉润。
阿花很勤快,总把屋子收拾得井井有条。她也很会持家,带着大旺耕田种菜养猪,大旺也老老实实学着做。一起为他们的新家庭奋斗着。他们的小日子越过越好,越过越滋润。
一年后,阿花为大旺生下了一对龙凤胎。大旺抱着孩子喜极而泣,更加积极更加努力劳作了。
第二年,他们盖起了第二层楼。想着给每个孩子各住一间房子。阿花以为只要努力,生活会像现在这样越过越好。 可是,生活总是充满着变数。人有时必须要为曾经的过错买单。
07
第三年,他们的孩子两岁生日刚过。大旺半个月以来高烧不退,反复盗汗,体重急剧下降。
去医院检查后,医生告诉阿花,大旺得的是艾滋病,让她尽早准备后事。
艾滋病,这对她无疑是晴天霹雳,她当场晕厥过去。
艾滋病,那么她还有他们的孩子也……一想到这里,她抱头痛哭。
生活就是这么残忍,不容她缓口气。检查结果显示,她还有他们才两岁的龙凤胎儿女无一幸免。
这样的结果,让阿花痛苦得无法呼吸,彻底陷入了绝望。她多么想带着这两个孩子从医院的楼顶纵身跳下去呀!
她恨,恨大旺把病带给她和孩子。
她恨,恨生活给了她希望,又迅速陷入绝望。
08
看着大旺整日整夜的高烧不退,反复盗汗,头发丝从未干过。一米七五的身子被病魔折磨得骨瘦如柴,只剩下不到六十斤的体重。
阿花想到自己以及孩子也将遭受此罪。她不知该怎么活下去?眼泪如泉涌般止不住。
三个月后,大旺走了。
阿花搬回了娘家住。她说,她不敢独自一人带着三个幼小的孩子住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满屋子都是那个人的气息,满屋子都有那个人的回忆,满屋子都是那个人被病魔蹂躏的模样。
大旺走后,村里人纷纷劝阿花要坚强地活下去。
但是,有一次村里有人结婚请酒,也请了阿花。阿花来得早独自一人坐在一张酒桌上。村里人见了她像见了瘟疫一样,躲得远远的。没有一个人愿意与她同桌共食。
她一个人一桌,十二道菜,丰盛的一大桌菜,她吃得味同嚼蜡。我看见她吃饭时,眼泪一大颗一大颗滴落到碗里。
之后,村里人请酒我再也没有见过她的身影。
后来,阿花把三个孩子放在娘家,独自一人去了广东打工。
时至今日,阿花年过四十的三个哥哥还尚未成婚,他们依然执迷不悟,不知是谁亲手葬送了阿花的幸福?不知是谁把勤劳善良的阿花推向了万丈深渊?
他们依然被赌博这只水蛭牢牢吸住,并从未试图挣脱。
--真实故事征集第一季
⑼ 除了电子厂女生多还有什么厂子女生多
女生多的,还有服装厂啊,棉纺厂,还有商场服务员,医院里的护士。
⑽ 玩具厂里的女孩子多吗如果多的话是不是仅次于电子厂排在第二
玩具厂女人比电子厂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