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郑乃馨看内娱美女,大赞赵丽颖杨幂,现场嗨跳女团舞,咋看
凭借2020年腾讯视频出品的选秀节目《创造营》出道的郑乃馨被中国大众熟知,长相甜美的她靠着自己的能力圈了一大波粉丝。靠着甜美形象和唱歌技巧被黄子韬称赞的泰国女孩儿郑乃馨借着选秀节目迅速打开中国市场,网友们纷纷被她的歌喉吸引。
郑乃馨别名Nene,出生在泰国,爸爸是华裔泰国人,妈妈是有一部分华裔血统的泰国人。郑乃馨的爸爸妈妈能够走在一起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郑乃馨爸爸的一次中国游玩经历。郑乃馨爸爸年轻的时候去广州旅游,无意中听到了当红明星杨钰莹的歌。
在“入职挑战”环节,郑乃馨填写了TMI,大方公开自己的身高体重,透露最满意的身体部位是眼睛。说起下半年最想达成的愿望,郑乃馨直言是“成为顶流”,并表示成为顶流之后最想做自己。
在“摸娱小考”环节,郑乃馨对《孤勇者》暗号失败,发出疑问三连可爱十足。被问到唱什么歌会跟郑乃馨对上暗号,她俏皮地说:“唱我的歌。”被问到艰难的娱乐大环境下,外界对于“女爱豆”的要求是否会更严苛,郑乃馨真诚分享了自己对“爱豆”的理解,表示并没有觉得有什么艰难的,而是要把自己变成更好的人。
Ⅱ 送给大学生的忠告
一个年轻人,如果四年的时间里,没有任何想法,他这一生,就基本这个样子,没有多大改变变了。这里送给你些忠告希望对你有用:
积极考取证书
大学期间学生们都有自己的专业,关于自己的专业有很多证书特别值得去考一下,考取这些证书可以为自己的未来发展奠定下良好的基础,可以让自己的专业知识更加扎实,可以让未来找工作的时候更加容易。
不管怎样都好,学习仍旧是大学生活里最重要的事情。
Ⅲ 抖音王炸少女什么玩意儿
抖音网红。
靠直播蹦迪每月带货销量近千万?短视频直播间里兴起了一阵俊男美女组团蹦迪+佛系带货风,“美少女嗨购”“花美男杂货铺”“时代少女小卖铺”等一批账号涌现。直播间流量焦虑下,蹦迪带货看似打开了新的流量密码,但大部分直播间销售额并不好,头部的“美少女嗨购”也进入瓶颈期。直播带货的路上,永远不要相信消费者的忠诚度。
屏幕里,四个年轻女孩打扮精致,一边身体随动感的背景音乐摇摆,蹦着迪;一边拿着话筒与观众聊天,然后随机介绍着底部的零食和日常用品。
移动互联网红利消退,流量焦虑明显,直播间里更是竞争激烈。头部主播的套路固定,凭借资源优势比拼性价比,格局较稳定;腰尾部主播想要突围只能另找路径。蹦迪带货里类似idol的阵容,通过颜值加才艺,以及一些话术、套路,将粉丝经济逻辑应用到直播带货,方便商家抢占流量先机。
Ⅳ 超级搞笑笑话大全
1、自然课老师问:"为什么人死后身体是冷的?"没人回答。老师又问:"没人知道吗?"这时,教室后面有人说:"那是因为心静自然凉。"
2、医生问病人是怎么骨折的,病人说,我觉得鞋里有沙子,就扶着电线杆抖鞋,有个混蛋经过那里以为我触电了,便抄起木棍给了我两棍子!
3、生物课上老师问:如何才能正确分辨章鱼的手和脚?学生答:放个屁给它闻,会捂住鼻子的就是手,其他的就是脚。全班皆倒。
4、一人上班老是放响屁,同事忍不住说:你能不能不出声?然后便见他坐在那抖个不停。同事问他在干什么,他答:我现在已经调成振动啦!
5、某人骑车,闻路人狂吼:go,go,go......心想妈的我也会唱:奥来奥来哦......话音未落一头栽进沟里,路人骂道:告诉你沟沟沟还骑!摔死活该。
6、鲤鱼和乌龟去领结婚证。办事员问乌龟年龄,乌龟:100。准结婚。
7、一对夫妻来到一口许愿井旁,丈夫弯腰许了个愿后往井里扔了一枚硬币。妻子也想许愿,但她弯腰时不小心翻入井里。丈夫惊呆了,然后笑着对自己说:"真灵啊!"
8、一对夫妇在河边钓鱼,夫人总吵个不停,一会鱼上钩了,夫人说:这鱼真可怜。丈夫说:是啊,只要闭嘴不就没事了吗?
Ⅳ 做抖音怎么变现
抖音的变现主要有三个方向:
a.成为kol自己接广告
b.导流到其他平台
c.推广自家产品:
a.成为kol自己接广告:自己做成大V,自然会有很多广告找上门来。抖音用户里面,有一半人在一二线城市,女性用户比例大(男粉没啥用),粉丝价值非常高。
2.心理咨询变现笛友会有做心理咨询的朋友问我如何做抖音。
心理咨询这个行业相对深一点,抖音的用户比较浅,一个比较好的结合点是”心灵鸡汤“。用有共鸣感的内容来沉淀用户。抖音上有很多鸡汤博主,讲的内容也挺弱智的,可以关注一下。如果弱智的内容都可以吸引很多用户,说明这个市场还是有很大的开发潜力。
Ⅵ 王思聪给女网红刷礼物,没花八千块就成榜一,女主到处炫耀,你怎么看
王思聪不愧是国民老公啊,即便传他要垮了,国民老公的地位依旧稳居不下,看来王思聪的魅力也是蛮大的,而网红的反应就像是妃子被皇上翻到牌子一样,网红果真就是网红。王思聪酷爱网红这点大家都有目共睹,交往了数不清的网红女友,大多是玩玩就分手又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很多网红都会觉得被王思聪看上的网红那才算是混出名声的网红,不然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网红。无论是万达面临纠纷还是王思聪本人被限制出行,网红们对王思聪的热爱依旧是只增不减,要是抱上这个大腿就等于坐上火箭起飞了呀,也难怪有网红会因为被王思聪“翻牌”了而大肆宣传。
没办法啊,网红圈就是很畸形很没有三观的,王思聪有些行为够令人讨厌的吧?如果他不是万达独子谁理他啊?可就因为他是万达独子,他做啥都有人觉得是对的,都有女网红排队等着他宠幸,这个看钱的社会啊,就是这么现实。
Ⅶ 怎样才能忘掉一个人
看清 ta 的本性。
和初恋在一起五年,我自认没有辜负她。但她却把我们的过去都喂了狗,绿我也就算了,还在外面散播我的谣言。
(此事由真实事件改编,事情发生于 2018 年冬天。)
1
王阿美从三亚出差回来,给了我一个热情的熊抱。
抱过之后,她扔下手提包,去了浴室洗澡。
我倚靠在床背上,平静地拿起身旁的电脑。
就这么一个瞬间,我知道,我初恋五年的女朋友背叛我了。
2
首先,她的外套底下是我国庆节送她的恒源祥羊毛衫,但我查过了,今天三亚的气温是 21-28 度。她的航班时间是 10:20-16:40,除非是落地沈阳后她有意地换了衣服,否则她不可能是这个装扮。但以我对她性格的了解,她宁肯快走两步上出租车,也不会打开她繁重的箱子。
拥抱时,我闻到了她身上厚重的烟味,她并不抽烟,根据她的描述,她下了飞机后直接打车回家,无人同行,也排除了男同事抽烟的可能。
洗澡的过程中,我去摸了摸她行李箱的手柄和提手,光滑顺畅,没有贴过登机牌的粘贴感。
在她外衣兜里,我翻找了一会,没有找到我想要的那张航班机票。没有机票,她的公差拿什么报销呢?
最后,是她扔在一旁的手提包,看不出是什么款式,但牌子我认识,gucci。
这远超她的购买能力。
一切的一切,指向一个真相:她很大概率没有去三亚。
她洗完了澡,裹着浴巾,笑着如泥鳅般钻进我的被窝。
“臭老公,你的侦探小说写的咋样啦,那个女编辑没有骚扰你吧?”
她嘟起嘴,像往日一样跟我撒娇,可是她的谎言却像一把尖刀,插进了我的心窝。
我强颜欢笑道。“还在修改,对了,我看你买了个新包啊——”
“那个啊!”她往我怀里拱了拱,眉眼带笑。“是微商代购的假名牌,做工可和真的一样,你猜多少钱?才 199!怎么样,我很会过日子吧……”
她的话语在我的耳边慢慢模糊,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她的谎言可以这样顺畅,顺畅到不加思考。
我搂着她的手渐渐发凉、发冷,仿佛置身于寒风呼啸的沈阳冬天。
3
王阿美是我的学姐,我们大学校园认识,相恋到今天,已经五年了。
大学毕业后,她留在了沈阳某保险公司做销售,她颜值高、口才好,在保险圈里做得风生水起。我小她一届,毕业后继续冲击我的小说梦。我俩在中街边租了个房子,过起了同居生活。
我们双方家长都见过面,彼此非常满意。虽然我小说收入不稳定,但平均下来每年版税和稿费也有小二十万。在她去三亚前,我俩还在商量婚纱照的拍摄方式,她喜欢大海,想去厦门拍,说那儿的大海,全中国最漂亮。
“出轨?不至于吧哥,我看美姐不是那种人。”室友金博文惊讶道。“从这些细节,你也没办法判断美姐一定出轨了吧。”
金博文,我的大学室友,郑州人,标准的拆二代,本科毕业后留校读了研,副业是投资了学校周边一个小五金店。
“找你是来想办法的,有没有啥定位器窃听器的,给我来点。”
我点了根烟,现在只有香烟才能让我保持平静。我细想着近期王阿美的反常举动,其实一切的一切都早有征兆:换了密码的手机、越来越多的加班应酬、避开我拨打的电话……只是我一直在自欺欺人,内心里还残存着最后一丝信任,相信这一切真的只是我想多了……
金博文眼睛眯了眯,“还真有,我不卖,但我有一朋友是搞这个的。”
“行。”
“哥,我还是觉得嫂子干不出这事儿,你俩可是五年的感情。”
“别说屁话了,我现在烦得很。”
和金博文散伙后大概又过了三四天,金博文把一个袖珍定位器带到了我的家里,他教了我一些使用方法。等王阿美回家后,我偷偷把定位器塞到了她的 Gucci 包里。接下来的几天,我魂不守舍地盯着那定位器的动向,记录着王阿美的行动曲线,两周以后我发现,除了公司,王阿美频繁出入一个高档小区。
我心里起疑,就算是见客户,也不用往人家家里跑那么多次吧?
于是,借着一次王阿美进入小区的机会,我第一时间开车赶到了小区的门口。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从下午 4 点一直到晚上 7 点,直等到夜色完全暗了下来,我才看到了出小区门的王阿美。
但看见她的那一刻,我直感觉气血上涌,握着方向盘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在她的身旁,有一个穿运动服的中年男人,他搂着王阿美的腰,有说有笑地从小区门口走出。
那亲昵的模样,似乎他们才是情侣,而我只是一个局外人……
他们拥吻着告别,甚至拥吻过后,还在恋恋不舍地聊着天……眼前的一幕幕让我感到胸闷,仿佛有一只手捏住了我的心脏,浑身上下的血管都变得堵塞起来。如果我身旁有一把尖刀,我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捅死这对狗男女,哪怕此时此刻,我也想冲出车门,用拳头狠狠揍他们一顿,但是想象归想象,现实中的我却无动于衷,我的双腿像注了铅一样,沉重、发麻、无力,我只能坐在车窗里,眼睁睁看着这痛苦的一切……
直到二人离别,我才像被救起来的溺水者,大口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我的泪腺仿佛被针刺了一般,眼泪竟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接着,是王阿美的电话铃声打断了这所有的一切。
“老公?你在哪呢?我要回家了,今天我想吃炸鸡腿——”
我擦干眼泪,强按捺住愤怒的欲望,平静地结束了这通和往昔一样的电话。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下了决断。
我要让这对狗男女,受到比拳脚更狠的惩罚。
4
“我靠!”金博文看着我拍下的照片勃然大怒。“真想不到,王阿美竟然是这样的人。”
我长吁一口气。“帮个忙,先查一下这男人的来头。”
“成,查好了我发你邮箱。你……”金博文担忧地看了看我。“别做傻事。”
“放心,为个渣女不配。”我苦笑一声。
茶几上摆着一张照片,是我和王阿美的合照,我搂着她的肩膀,笑得特别开心。拍摄地点是在库伦沙漠,这是我们第一次旅游。学生时期没钱,我们就参加廉价的学生旅游团,到了沙漠后,旅行团举办了盛大的篝火晚会,我没能参加,被王阿美拽到营地外缘看夜空,沙漠里的星星真亮啊,一闪一闪,像璀璨的宝石,我们就仰躺在冰凉如水的沙地里,诉说着年少的梦想和对未来的憧憬……
想到这,我不禁哽咽,曾经单纯善良的她怎么会变成现在的模样?
“你准备怎么做?”
“最近回一趟抚顺,去她家看看,老爷子老伴去年去世了,得多陪陪。”
5
王阿美的父亲王保全,退休前是一所高中语文教师。平时他和王阿美接触得不多,按王阿美的话说,她怕死了老头子执拗的性格。许是因为当过老师,王老爷子对王阿美要求极严,一板一眼,管得王阿美浑身上下不自在。哪怕沈阳到抚顺就一两个小时车程,她也时常找着借口不回家。这样算起来,就连我拜访老爷子的次数。都要比这个亲女儿要多。
老爷子不喜欢王阿美风风火火的性格,但是对我却很偏爱。我们经常在书房探讨文学,一聊就是一个下午。老爷子平时除了读书,最大的爱好就是钓鱼,闲来无事,就和老友们都河边钓上几竿。
“哟,万里,又过来啦?”老爷子笑眯眯地看着我。“你是赶了巧了,我们正准备去老高家垂钓园呢?快走快走!”
“叔,是您赶上巧了!”我笑道,从后备厢里拿出一杆鱼竿。“宝飞龙的,今天正好让你试试手!”
老爷子看了杆,眼睛猛地一亮。“这……这我可不能要,这杆可不便宜。”
“叔,你说这话可客套啦,这不是下个月您过生日,我这把礼物提前给您带了。这好杆得配高手,我身边的人,也就您能配得上啦!”
老爷子听了我的话,喜上加喜。我俩便开车去老高家垂钓园和大家汇合。有了好杆助力,老爷子如有神助,一下午钓了 10 条。人非圣贤,在老友的奉承下,老爷子更是红光满面。
“还得感谢我这好女婿!”
“哟,老王,这就改上口啦!”周遭老友笑道。“这小伙子确实不错,下次也给我带个好杆!”
“去!”老爷子瞥了老友一下,说出了那句风靡全国的经典广告词。“让你女婿买去!”
一个月里,我连去找了老爷子三次,不仅搞定了老爷子,还搞定了老爷子的朋友,我俨然成了众人中的一员,第三次,甚至连垂钓地点、午餐晚餐都是我一手安排,几个老爷子舒舒服服,更是对我赞不绝口。
就连王阿美晚上回了家,也皱着眉头说:“你以后少去找我爸,我爸又借着事儿批评我,说你像他的儿子,我倒不像他的女儿了。”
6
这一个多月,我尽可能像往常一样,保持着对王阿美的态度,不让她发现端倪,但她和老男人勾搭成奸的阴影,总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偶尔晚上王阿美求爱,我总是会幻想她和另外那个男人云雨承欢的场景。想到这儿,我唯一的感受是反胃和恶心,之前了解过男人会有一种情绪叫“绿帽情节”,我确实是不能理解,这种背叛给我带来不了任何快感,反而每一次触碰都会让我感到厌烦。想象着眼前人的每一次说笑打闹,可能只是一种敷衍的伪装,这更让我多出了一份恐惧。
她到底还瞒了我多少事?
在王阿美不在的时间里,我和金博文详细制定着复仇对策。男人的信息已经水落石出:朱长军,沈阳某咨询公司的副总经理,老婆孩子都在老家吉林。金博文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了朱长军本人的个人信息,还有他家人的联系方式。
“直接打他老婆的电话!看他狂不狂!”
“不急,捉奸要捉双,就凭现在这些照片,冲击力还不够大。”
“那等什么时候?”金博文咬牙道。“哥,我都迫不及待要弄死这对狗男女了!”
我联想到之前王阿美假装出差的经历,这种谎言有了第一次,就一定有第二次。如果没猜错的话,上一次王阿美应该并没有去三亚,最多也就是随着朱长军去外地玩了一圈。
“再等等……这事儿要沉得住气。”我抽了口烟,难闻的烟味附着在我的衣服上,说起来,我已经好久没有抽烟了,但最近却几乎天天与烟相伴……
“对了,咱们再去查查朱长军的咨询公司……”
7
2019 年 1 月,王阿美和我说,要去大连出差,为期三天。
那天她回到家,非常疲惫,到家后就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箱,直到收拾完才躺在床上和我说。
“老公,公司组织去大连培训……”
我往她说话的方向看去,她没有看我,而是闭着眼面朝着天花板,她的表情非常平静,看不出一丝波动。
我心里一痛,也许正是因为心知肚明,才会觉得心口如此难受。
我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冰水让我的思绪冷静下来。我擦了把脸,走回房间。
“咱们一起出去散散步,好吗?”
她不解地睁开眼睛,虽然是疑问句,但她听出了我话语里的坚决。
“好啊。”
她没有拒绝。
我们开车去了南湖公园,全程一路无话,等到下车,我牵起她的手,走回了我们的校园。虽是冬天,但校园的行道树依旧粗壮,斑驳树叶掩映间,我们走到了建筑馆门口。
“你还记得吗?”我徐徐道。“咱们就是在建筑馆相遇的,那时候你要骑回宿舍,自行车却掉了链子,你咋挂也挂不上,我刚好路过,用树枝给你挑上了。”
“那是 2012 年,秋冬交接,我帮了你的忙,你高兴极了,非要请我吃饭,我们就去九舍食堂,你请了我一顿顶配套餐。我们边吃边聊,直聊到午餐结束,食堂大叔赶着我们走,说谈恋爱去小树林,别耽误晚饭收拾桌子。”
“即便健谈如你,那一刻也不说话了,小脸羞得通红,我把你送回了四舍,临走前,你把我喊回来,说‘都不要个联系方式吗?’”
王阿美笑着接口,“是啊,傻木头,人家的心意都这么明显了,你还看不出来。”
“是啊,是傻吧。”我叹了口气,指了指体育馆前面的硕大草坪。“媳妇,你毕业照是在这儿拍的,你毕业,我去送你,你和闺蜜们非拉着我一起拍,我还记得你闺蜜调侃你老牛吃嫩草,等着毕业喝咱们的喜酒……”
“她们啊,嘿嘿,她们就是没个正经。”
“我倒是没觉得,因为在我心里,你是我心中永远的小朋友、小可爱,是我要用尽一生呵护的小公主。”
“我才不是小公主,我是你的女王大人!”
我们说笑打闹,某个瞬间,好像回到了我们的大学时光,如果可以,我真想把画面定格回过去,那时的彼此,还是那么单纯且干净。
“如果可以,明天别出差了吧?”
“什么?”她愣了一下。
“我的意思是,你和公司请个假,咱们明天去方特玩一玩,也怪我,你早就想去,可是我一直没付诸行动,咱们明天就去吧,好吗?”
她怔怔地看着我,那双大眼睛闪过一丝欣喜,但很快,这种情绪就被迷茫和纠结所代替,她紧咬着下唇,挣扎了许久,终于,她长吁一口气,似乎刚做完了什么沉重而极大的决定。
“抱歉老公,那个培训……真的还挺重要的,要不,等我回来?”
瞬间,万念俱灰,心如死灰。
这是压垮我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
“好,我等你回来。”
8
“喂,你好,是朱长军的妻子吗?”
“我这有几张照片,还有一些情况想要说明一下。”
“您看,您这边方便来一趟沈阳吗?”
9
朱长军带着王阿美去了沈阳周边某温泉度假村。
第二天清早,金博文就等候在朱长军小区门口,王阿美早晨 9 点多到了朱长军的家,之后 11 点俩人驾车出发。
金博文眼见着二人进了宾馆,又打听到了二人的房号,之后他躲回到了车里观察情况。
下午 3 点,我接到了朱长军的妻子,姑且叫她梦姐吧,梦姐 40 出头,她脸上有黄斑,皮肤也是黄褐色,不带有任何侮辱意味地讲,应该属于“黄脸婆”行列,她身材有些臃肿,双眼红肿,显然是哭过。但言谈举止,能看出是个明事理的女人。
“多久了。”
“就我知道的,一个多月。”
“谢谢你,我知道你也很难受。”
“没事,最难过的是你。”
去往温泉的路上,我也了解了梦姐的情况,她给我看了她年轻时的照片,曾几何时,梦姐也是镇上出了名的美女,但生了两个孩子之后,身材开始逐渐走样,从那以后,朱长军便开始有意地疏远她、嫌弃她。
三年前,朱长军来到了沈阳,除了过年和国庆,朱长军都以工作忙碌为由,很少回家看望他们母子。
“大儿子 6 岁,小儿子 3 岁了。”她刚说完这句,眼泪又扑哧扑哧掉出来了。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只好说一些不痛不痒的话。
能抚平这位女人心中伤口的,可能只有时间。
下午近 6 点,我们来到温泉度假村和金博文汇合,一起在车上吃了顿简餐。在车里等候闲着无聊,金博文拉着我抽了根烟。
“她咋这么平静?”金博文纳闷道。“不应该歇斯底里吗?这个反应和我想象不太一样啊。”
我给金博文点了烟,“等等看,火山爆发前,都是沉默的。”
晚上 8 点,王阿美和朱长军有说有笑地回了宾馆。
我们估摸着时间,晚上 9 点,一同上了宾馆,敲响房门。
是朱长军开的门,他还赤裸着上身,“谁啊!”
“朱长军!你个王八蛋!”
火山爆发了。
10
现场一度非常混乱。
金博文拿着手机又拍又录,梦姐的巴掌一下下煽打在朱长军脸上。
“你个狗日的!我在家里看孩子,你知道有多辛苦吗?你,你在这乱搞!”
“你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
面对梦姐的哭喊追打,朱长军慌忙躲避,就像一只上蹿下跳的老鼠,他的浴巾也被打落在地,只能拿大衣遮着。
“是她勾引我的!老婆,你一定要相信我!”
王阿美将白色的长被裹在自己身上,浑身上下忍不住地打着战。听见朱长军的话,她再也按捺不住。
“朱长军,你说什么屁话!”
朱长军不依不饶。“就是!她是个卖保险的,就为了我支持她的业务……老婆,她就是我包养玩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王阿美挫着牙根,悔恨的泪水夺眶而出,她甩出手边的遥控器,砸在朱长军的肩上。
“朱长军,你混蛋!”
正当王阿美要有进一步动作时,我伸手拦住了她。
“够了,我们走吧。”
她害怕似的抬头看我,却正对上我冰冷的目光。
我带着王阿美先离开了房间,在我们走后,房间里再度响起了吼叫和摔打声……
11
我和王阿美回了家。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王阿美坐在我对面,怯怯地说。
“是我该问你,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是第二次,老公,你相信我……”
我点了根烟,冲她比了个手势。
谎言,我已经听地足够多了。
我不记得是从哪一刻真正开始死心了。丢脸地说,如果这一个半月内,她有任何悬崖勒马的举动,我都会尝试接受她、原谅她,选择和她重新开始,但她直到今天,还在欺我、骗我,以谎言搪塞我。
就这样吧。我彻底放弃了。
“说吧,为什么?”我叹了口气。“我哪里不好,或者,我哪里对你不好?”
“没有,没有,都没有……”王阿美哭着攥紧我的手。
“万里,你对我的好,我都看在眼里,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你,但是,你有为我们的未来考虑过吗?”
“我知道你很优秀,可是你写侦探小说,一年到头也就是十几万,最长的一次,你三个月没有任何收入,凭这些,你能给我安全感吗?”
“你看看我的同事,她们学历比我低,颜值比我低,智商情商都比我低,但人人开着好车,穿戴都是名牌,你说为什么?还不是她们愿意向某些老板献身子!”
“是,我是被他包养了,但是他一个月能给我带来多少提成?甚至比我以前一个季度赚的都多!万里,你也应该现实一点……”
我挥手打断了她,从此刻开始,我对她再无怜悯。
“知道了。”
“人给不了你安全感,但钱能。”
“分手吧。”
12
梦姐没能离婚。
我支持她的选择。
事情发生一周后,一个深夜,她哭着给我打电话,说她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靠她一个人,抚养不了两个孩子。
我静静听完了她的哭诉,只是平静地说了句。“难道不让朱长军回老家吗?”
“他不回,他说他这个工作赚得多!”
“嗯是吧,不过很快,他就没这份工作了。”
金博文把视频剪辑好,存到了 U 盘里,附上一些文字材料,寄给了另外一家咨询公司。
这家咨询公司正是朱长军的公司最有力的竞争对手。
做这件事之前,我和金博文沟通了好久,我本想这么算了,想到梦姐和那两个儿子,我就于心不忍。没了朱长军,梦姐的家就没了顶梁柱,但这一次,一向听我话的金博文却坚定非常。
“哥,错了就是错了。”他拍着我的肩。“任何人都要为错误付出代价,你以为梦姐不痛不痒地给了他几耳光,他就会改了?不,不会的,他打心眼里认为自己没错,我们要让他吃个教训,背叛,是要付出血的代价的。”
果不其然,竞争对手很好地利用这份视频材料,朱长军在谈的几个案子全部取消了合作。
据说那段视频传遍了整个沈阳顾问界,光着膀子出镜的朱长军一瞬间火了。
本来人人敬重的“朱总”,瞬间变成了“过街喊打”的老鼠。
咨询公司当机立断,将朱长军开除止损。无奈之下,朱长军只能回到老家,后来据梦姐说,他托人帮忙进了当地一家国企工作,收入也还过得去,但对比之前,自是大有不如。
我心绪稍定,朱长军能回到本地和家人团聚,也算是功德一件。
分手后最令我作呕的,是王阿美在我们共同的朋友圈里竭尽全力塑造了自己“白莲花”的形象。她对我的朋友们大诉苦水,细数我的各种恶行,甚至还说我侵犯他人隐私,是个变态控制欲狂魔。
她博得了众人的同情,在她的嘴里,仿佛我才是这段五年感情的不忠者。
“哥,你还不出面说说,你在大家口里名声都臭了!”
“不急,让谣言飞一会。”
我在等待一个时间。
2 月 14 日,是情人节,也是她的生日。她选了一家 KTV,在 KTV 里举办了盛大的 26 岁生日派对,她的大学好友、公司同事都有参加。
在派对进行过程中,一名服务员拖着移动音响走了进来。
“您好,请问是王阿美女士吗?”
“这是一个好友为你送的生日礼物,他说自己没法前来,但人不到礼要到。”
“他说,希望你希望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移动音响被按下了播放键。
“你看看我的同事,她们学历比我低,颜值比我低,智商情商都比我低,但人人开着好车,穿戴都是名牌,你说为什么?还不是她们愿意向某些老板献身子!”
“是,我是被他包养了,但是他一个月能给我带来多少提成?甚至比我以前一个季度赚的都多!”
“我不就是被睡了吗?你为什么不能原谅我……”
王阿美的面部表情慢慢僵硬,她疯了般尖叫一声,随后冲到音响旁边将音响摔碎,之后她歇斯底里地吼叫着、践踏着音响的碎片,等她发泄过后,她才看到同事和朋友那一张张惨绿的脸……
13
后来关于王阿美的消息,也是别人断断续续告诉我的。
她辞了职,离开了沈阳,去了北京,据说是在一家企业做人力工作,和之前的朋友们基本都断了联系。王保全不知道从什么渠道听说了女儿的劣迹,这位一生都标榜道德卫士的老人悲愤莫名,扬言要和王阿美断绝父女关系。又有知情人说,王阿美到了北京后也找了个有钱的大叔,生活质量总体过得不差,经常见她秀一些美食和旅行风光,但听说大叔也有家庭,她再一次当了小三……
再听到这些消息时,我心里没有一丝波动,哀莫大于心死,她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陌生人了。
我和金博文合伙开了一家桌游吧,借着剧本杀的热潮,我也转写剧本杀的剧本,我写的剧本很耐玩,销量很好,两年里赚了大几十万,也算是实现了自己的小目标。
2020 年 4 月,我们的桌游吧成功复工,我和金博文在店里喝啤酒吃烤肉。我心血来潮,决定给金博文秀秀手艺,倒腾了两三个小时,炒了两盘菜。可乐鸡翅和宫保鸡丁。
“我靠,行啊哥,多才多艺啊!”他尝了一口鸡翅,美滋滋地眯起了眼睛。
“那是,这几道菜都是她最爱……”
我停住了。
我以为我彻彻底底忘掉了她,但没想到,有一些记忆和动作,都已经刻录在了骨子里。
“嗨,你这人,喝酒喝酒!明天那波客人里有美女,我给你好好介绍介绍……”
酒杯碰撞间,思绪也不觉远去了,所谓报复的快感只是一瞬,但残留的却是心中难以填补的沟壑和空洞。
朦胧间,我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冬天的校园,一个扶着自行车,裹得像个小粽子的女孩正对我伸出手,笑道:
“谢谢你,对啦,咱们认识下,我叫王阿美,你呢?”
备案号:YX11KnJbN2E
Ⅷ 我是高一女生,头上有很多超级大块的头皮屑,还经常结痂,喜欢用手抠,每天洗头也没用,越来越多,这是怎么回事
您这个已经不是简单的头皮屑了。
有可能是头癣,也有可能是湿疹。
建议尽早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