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短篇小说】一个女作家的经历
小依是就读于某大学的中文系,尤于从小她就喜欢写作,所以她就立下志愿长大了以后,立志作一个作家。
由于她的父亲平常很忙,而且小依从小就很乖很听话,所以她的父亲也很少管她。
同时,由于她已经考上大学了,年龄也十八、九岁,不太可能受到社会及其它人的影晌而生活。小依她是一个很有主见的女孩,而且分析能力和观察力都很强。她喜欢生活在自己的天地里,因此是一个极端崇尚个人主义的少女。
从小到大,她经常参加写作及演讲比赛,但是只要她一参加,准可拿到前三名。因此,她的闺房中的奖状、奖牌、奖杯,实在不可胜数。
小依的身材均匀,长发披肩,眉清目秀,举止高雅,一身的晰白,而又光滑的肌肤,她的双峰隆起,凹凸分明,坚实的臀部微翘,无论她穿上任何服装,都可以把她的身材表露出来。
她没有男朋友,虽然在高中的时候,有不少男同学追她,她都没有和他们相处太久,因为她认为这是一种缘份而已。
最近小依陷入了写作的瓶颈,常常因为写不出文章而看着窗外发呆。
有一天,小依放学回家途中,一边走一边仰望着天想着:“我现在该写什么?什么是我该写的?那一些是我曾经写过的?那一些是我所没写过的?什么是我能看到的?那一些是我不能看到和体会到的?”
她想着,反复地这样想着,似乎找不出什么线索来,她很困扰。于是,小依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西门町。那令有些人迷恋的西门町,灯红酒绿五光十色。每天晚上七、八点的时候,台北终结了一种生活,人们跃入另一个迷惑欢乐的世界中。
在那里霓虹灯闪亮,一长列人群,支持着销金、遗忘与激情。
午夜左右,疯狂的舞影高盘的笑叫结束了。狂欢的城市在黑暗中平息下来。虽然在黑夜中还有人在寻找光亮,不过大多已沉静了。
他们疲倦无力地等待看次日的活动与次夜的狂欢,再度来临。
这就是数十万台北市老少、已婚、未婚男性离办厂,办公室后,抵达家里前的一段长长地路程。
这个世界上最大都市成了夜晚最大的欢乐场所,纽约、拉斯维加斯、迈阿密、东京都有夜生活,形形色色,有如万花筒般变化多端。
小依终于来到一家夜总会的门口,她似乎看了外面的广告,开始对里面的表演,发生了兴趣。于是,她下定了决心,不顾一切地进入观赏。
当她入内坐下时,她发现深藏的夜总会,里面的天花板上装着,一个会旋转的架子。台子上右两个美女,纷纷向观众骚首弄姿,炫耀她们的肉体。接着上来的美女,每个都穿了紧身短衣,若隐若现地暴露她们的乳房。
没有多久,小依便走出了夜总会,心中想着,记着某事继续往前走。走不了多远,她又看到了酒吧,她停了下来,看了看,她走了进去。
酒吧中灯光晕暗,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酒吧的酒女们在陪酒。小依找了一处坐了下去,一个穿着迷你裙的女侍走了过来,女侍问:“小姐,你要喝什么?”
“柠檬汁一杯。“”
女侍听了笑道:“小姐,我们这里是酒吧!不卖果汁的。”
小依吃了一惊。又不太好意思地说:“那来一杯白兰地好了。”
“好,谢谢,马上来。”
小依内心想着:“刚才好糗哟!实际上,我是要来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好寻找写作的体裁的。”
女侍把酒端了过来,放在桌子上,离去。
小依开始把眼光看向四周,她发现男人们在和女人们谈天、休息、喝酒、思考、微笑、打情骂俏、亲吻、抚摸……这些都是她以前没有看见过的,但是她现在看到了。
过了二十多分钟,小依付了钱,离开了酒吧走了出来。她朝着回家的路上走着。
半个小时后,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家中一片冷清和安静。
因为从小小依就过惯了这种生活。她的父亲常忙于事业,母亲一力面帮着父亲,一方面充当爸爸的秘书。所以可以说小依是非常孤单的,而且家中地没有兄弟姊妹,只有单独她一个人。
虽然,她小的时候,爸爸曾经请过佣人,可是当到她就读大学之后,小依就叫爸爸把佣人辞掉了,一切的家务事完全由她处理。
因为她想训练自己,另一方面可以帮助她的写作,使得作品,更能与现实生活相贴切。
她换好了睡衣,钻入了棉被中,两眼张的大大的,一点也没有睡意,她脑中想着,刚才地所看到的一切情景,心想:“在酒吧里,男人是主顾,女人是商品,只要你出价,随时随地都可以购买各式各样的美丽和温情,女人们的狂欢、笑声、微笑、肉体上的感触,到底她们有什么感觉呢?”
她给自己的答案是:我不知道。
小依慢慢地开始对这个问题感到兴趣,也感到好奇,她想:“做一个作家,既然要从事实际写作,亦无法体会到那些女人的生活,真是罔然。”
因为她始终想做一个写实的女作家,但是又苦于无经验,她十分的苦恼。渐渐地,她就睡着了。
过了几天,小依还是想不出其它的社会体裁来写。但是,那一天晚上的这问题,不断地涌上了脑海,她想排除不想,又觉得可惜,想了又写不出来,因为她必竟不是那些女人,也没有体会过她们实际的生活,所以不敢尝试她们。
这个问题一出现,到现在就前前后后,断断续续在她的内心涌上,似乎愈涌愈烈,使她的生活慢慢地发生了改变。
小依在这个两、三个月剧烈地变化当中,好象开始有了眉目,地想着:“如果她能投入她们的行列,体验到她们的生活,这对于她的写作自然有大大的帮助。”
小依开始有了这种想法,她想:“如何去说服父亲和母亲,这是一大障碍。”
时间又过了几天,这几天小依一直在想解决这个障碍的方法。她终于想到了一个方法了,她想:“如果骗父母到国外旅游半年,然后再从机场偷溜出来,再利用这个半年去体验那些从事特殊行业的生活就可以行得通。”
她高兴叫着跳着,总算想出了解决的办法,于是她开始行动。
某一天,小依的父母在中正国际机场送她上飞机,当小依父母离去后,小依从出境室溜了出来,坐上出租车直奔向台北。当小依一到台北,她先把行李搬入预先租好的公寓中,然后换上了普通的妆扮,开始她的体验。
小依的目标是在从事特殊、新奇的行业中之女性,一一记录下来,好当作以后写作的社会写实材料。
她先到一家传播公司,该公司在招考演员,准备将来捧成明星。首先以小依的姿色,优先被录取了,她被载到他们的片厂。
实际上,不是什么片厂,是租的一幢别墅,当她一进入别墅里,所有的拍摄工作已经就绪了,男女主角也在现场了。
今天,小依只是先来观摩的,女主角不是她,她已经被定为下一部片子的女主角。
当导演开始喊出:“开始”的时候,男女主角上场开始演戏。
女主角是演一个货车司机的太太,当她出现在眼前时。她穿着时下最流行的蕾丝睡衣,正准备上床就寝的样子。
这个时候,门铃响了起来。
她连忙加披一条罩衫在身上前去开门。
进来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身体很魁梧,但不很英俊。
他是女主角丈夫的同事,他正是戏中的男主角。
男主角来告诉女主角说:“你的先生今晚出差到高雄去了,要到明天晚上才会回来。”
男主角说完了,就要离去。
这个时刻,女主角身上披着的罩衫不小心滑了下来。男主角一回头看着女主角,他的眼神立刻变了一个样子。
他迅速反身锁上了门,一步一步向女主角逼了过去,一副饥渴的样子。
女主角露出了惊慌的神色,内心害怕着他的举动,慢慢地向后退着。男主角突然地,来了一个饿虎扑羊的姿势扑了过去。
男主角抱住了女主角,两人翻倒在床上,翻着滚着,拉扯着女主角的睡衣。
这个时候,女主角的蕾丝睡衣,已经被男主角扯裂开了。
小依的心里,开始蹦蹦地跳动着,不禁内心有一点害怕了。
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她从来没见过的场面,女主的睡衣已被男主扯了下来。
小依的心脏,已经随着跳动的乳房,七上八下地急骤跳着。
一阵挣扎之后,她的身上的衣物已经尽数褪去,男主挡在前面遮住了小依的视线,她现在只能看到一个穿着裤衩的男性身体。
男女主角相贴着,而且是紧紧地毫无空隙的。女主角拼命地在扭动挣扎着,由女主角的眼神得知道。
显然地,她已经被男主角激起了欲望。
小依的面颊有点开始发热了。
她看到女主角的两腿,已经夹住了男主角的腰部,似乎一点地不放松。女主角的双手也扳紧了男主角的肩头,而这个时刻,女主角也喘息急促。
男主角同时也伏在女主角的身上,一动也不动了,像似两人已经停止了动作。
小依慢慢地觉得很奇妙,把目光移到了男主角的臀部上。只看见臀部肌肉一阵一阵抽搐着。
很快男主角已经穿好了衣服。女主角仍然裸着侧卧在床上。
“对不起,太太,请你忘掉这件事。”男主角说。
“不,我会永远的记得的。”
男主角衣服穿好,似乎要走了。
“不,不要走!”
“太太,还有什么吩咐吗?”
“请……请你再来一次。”
“难到你……你不恨我吗?”
“不……一点也不!”女主角渴望着说道:“我从暴力中得到爱,我需要你。”
当男主角听完了以上的话,又把衣服脱了。两人又恣狂一番……
然后,导演喊了“卡!”
所有一切的动作都停止了,只有床上的两个男女主角的身体皮肤,还在颤动着,似乎一时无法使皮肤肌肉安静下来。
影片拍摄结束后,导演走到小依的身边和她打招呼,问道:“请问小姐芳名?”
“我叫小依。”
“哦!原来是小依小姐,请你跟我来。”
小依跟着导演走到了另一个房间,房间内只有他们两个人,导演把门带上。
“小依小姐,请坐。”
“谢谢!”
“刚才我听制片人说,你是下一部片子的女主角。”
“不……不敢当!”小依害羞回答着。
“你曾经演过戏吗?”
“没有!”
“喔!你对演戏有兴趣吗?”
“有!”
“那就好。”
“可是……可是我没演过?”
导演用安慰的口吻道:“没关系,你放心好了,到了时候,我们会教你的。”
导演从桌上拿了一本笔记本,念道:“下一次,你将饰演一个女学生的经历。”
小依听到“女学生”连忙答道:“这个我会演,只要不要和男人发生关系,被拍摄出来,就好了。
“当然我们不会的,但是在“性”方面的恣狂,只是我们在镜头上的运用罢了,你尽可能放心,我们也不会帮你做脸部特写的。”
“谢谢!谢谢!”
“你还有什么其它问题吗?”
“我想没有了。”
“好!那你先回去,对了……”导演把“一个女学生的经历”的剧本,交给了小依,道:“你先带回去看看,同时把台辞背好,三天后,我们就开始开拍。”
小依一副感激的脸孔,连忙道:“谢谢导演,谢谢导演。”
然后,导演送小依离去。
这两天,小依在自己的公寓中,研读剧本,内心不仅掀起一阵喜悦;她想:“这是我第一次亲身踏入社会,可是没有想到会有这么顺利,第一部片子,就当了女主角,虽然,她所看到的影片拍摄有一点暴露,但是在她手上的剧本中,并未发现有需要暴露之处,而且导演也一再保证,绝对不会有任何会伤害到她的画面,于是她就更加安心了,更何况此次出来,就是要来体会各行各业的生活,只要自己谨慎小心,一定可以满载而归的。”
小依一边想道,一边记在自己的日记本子上。
她知道剧本中“一个女学生的经历”是一个女学生放学后,在走回家的路上,碰到了几个不良少年。而被他们带到一间空屋中,遭受侮辱,然后,被巡逻警察救获的故事。所以小依相当的放心,认为不可能发生任何意外的。
第三天的晚上,小依很早就睡了。因为她晓得拍片是相当辛苦,有时候也需要熬夜的,把睡眠睡饱了,对自己的精神和脸色,会有相当的帮助,也可以使自己的体力持久而不累。
小依已经沉睡在梦乡之中,同时在睡觉之前,她已把闹?调好了,所以她安心地睡了。
一大早……闹?突然响起,小依起床,把应该做的事都做完了,很早就到片厂去,因为她想给大家一个好印象。
小依一一跟所有的人打了招呼。
她看见导演从外面走了进来。于是,小依迎了上去,道:“导演,早!”
“早!怎么你还没换衣服啊?”
小依看了自己的穿着一下,不好意思,说:
“嗯!我马上去换!”
“好,赶快去换。”
小依转头欲走,被导演叫着:“小依小姐!对了,等一下我们演戏的时候,我们的不良少年的领头老大制片自己演。”
“好,没关系。”
“对了,如果一开始拍,我如果没有喊“卡”,你们不可以停下来……很多时候甚至于要重来。”
“好,我记得了。”
“还有如果我喊了“卡”,你们不要随便乱动,因为一切动作、位置要连戏,更不可以一边演一边说剧本上以外不必要的话。”
“哦!”
“你都记住了吧?”
“嗯!我都记住了!”
“好吧!你去换衣服吧!马上我们就开始拍了。”
小依拿了衣服,到洗手间里去换。
过了十分钟……
所有的人员似乎都准备了,导演喊了:“准备好了没有?”
纷纷传来“好了”的回答。
小依穿着大学生的制服,手上拿了几本书,站在一旁,看着导演。因为此刻导演在讲解,当这个女学生被几个不良份子,抓到一间空屋子里来,遭受到凌辱的过程,似乎所有的演员都专心地听着。
五分钟过后,导演问演员:“听懂了没有?”
演员们一一点头回答导演。
导演看了一看,所有的准备工作就绪了,他便大声喊到:“就位!”
导演口令一下:“卡麦拉!”
只看见几个不良少年押着小依走到房间里。
小依一副害怕的面孔,一双又黑又大的眼睛,打量四周的环境。
房间内空无一物,眼前只站了几个色眯眯的大男人和孤单的自己。
小依内心开始表现出惧怕,她的双手紧紧地把书本抱在胸前。那几个大男人一步步地逼近,脸上不停地露出了淫笑。她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着,退了两三步之后,她的背后已经碰到墙了。他们继续向前逼近,小依也开始把身体慢慢移向墙角。
于是,小依感觉到自己已经没退路了,背部紧紧靠在墙角上。他们愈来愈近了。
突然,小依把手上的书本丢了过去。
几个大男人一闪,他们又站回到原位。
这时,他们已经站在小依的面前,其中一个伸出了手,摸摸小依粉嫩的脸蛋,
说道:“这个小妞挺漂亮的,我们大家来尝尝。”
那个家伙正想动手,只听到“住手”一声,那几个家伙楞住了,同时也回头看。站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高大粗壮又结实的男人,他们一看,吓了一跳,叫道:
“老大!”
“嗯!”
那个男人问着他们:“你们又在干什么坏事了?”
“没……没有,老大……”
那个男人走了过来,又问道:“还没有,这是什么?”
他用手指着小依说:“她是那儿弄来的?”
“嘿……嘿……是是……是在路上抓来的……不……不……不是抓来的是…是她自愿跟我们来的……”有个家伙回答。
“哦!那怎么没有女孩子跟我呀?”
“……这……”
“你们又在骗我,你们给我小心。”
“不敢,老大,我们不敢。”
“好了,你们出去。”
“是是,老大!”
他们一边回头看,一边觉得实在可惜了,没想到这块天鹅肉会落入老大的手里。这个老大不是别人饰演,就是制片自己,一副老于世故的样子。
他走到小依的面前,用手轻轻摸了摸小依的脸、颊、颈、耳和秀发,最后托着小依的下巴,他说:“嗯!真是一个美人胚子。”
小依又用害怕的眼光看着他,一动也不敢动。
他抓着小依的手,举了起来。小依用力反抗,可是他的手愈用力,似乎一点也无法松脱开来。他把小依打量了一番。
她身穿学生制服,下着裙子,一双白袜子和黑鞋子,小腿挺直地并拢,紧贴在墙角上。
他突然动手想脱下小依的上衣外套,但是没有成功,因为小依把身体紧贴在墙上。
老大见脱她衣服不成,骤然,双手楸住了小依的双臂,嘴巴朝小依脸上,一阵乱吻。小依不停地用脖子扭动,来闪避他的亲吻。老大虽然没有吻到小依的嘴唇,也吻到了她的面颊和粉颈。小依感到身上一阵热力侵袭,但是无法把他的身体推开。
老大见她不太温驯,也十分不悦,可是他是不会罢手的。他用胸部压着小依的上身,使她动弹不得,又一方面,双手在小依娇躯上摸索了起来。
小依首先感觉到的,就是一双灼热的手掌,在她的身上不住的推揉着,一股一股的电流,不断地由乳峰缓缓遍传全身。
小依开始大喊:“不……不要……救命……救命呀……”
他却不加理会,反而双手更加大胆地在她身上放肆起来。虽然,他的双手是隔着几层衣服挤压着,但是衣服的磨擦,使得小依十分难受。
随着老大的动作,她逐渐觉得这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一种从未经历的滋味,似难受,又似舒服!
“嗯……嗯……”她忍不住轻轻地哼出了声音。
老大动作太过剧烈,不小心手被裙子的拉链刺了一下,小依的裙摆被撕下了一块,小依赶紧用双手阻止老大,可是老大双手突然把她搂紧不放。
小依感觉到呼吸突然困难,双手一松。
老大用臀部撑着她的手,右手拉着拉链,猛力滑了下去。顿时,小依的学生
裙后面开一个洞。他双手用力一扯,整个裙带断了。小依正想用手把裙子拉着。只可惜已经慢了,他迅速蹲了下去,把裙子拉到了脚根。
小依拼了命的叫道:“救命呀,救命呀。”
“小妞,你在喊给谁听。”
“待一会儿,要是有人,你可就麻烦了。”
“哈哈哈哈,这个附近连一个鬼影子也没有,更别谈是人了”
老大的笑声犹如晴天霹雳狠狠砸在了小依的心上。
她拼命大声地呼叫着,就如同有一个烧火了的铁块烧到她一样。这个时刻,小依的呼吸变快,因为给老大压得喘不过气来了。这种感觉是小依永远无法单凭想象,所能形容出来的。
导演也一再保证,不会有这种事发生,更不会拍摄进去。
小依开始觉得奇怪,问自己:“为什么演警察的人还不来?是不是忘了?还是演员不在?还是睡着了?”
一个个疑问涌上小依的心头,她似乎忘了有人正在亵渎她的身体,不!应该说是在强暴她,她的神智已在思考这些问题。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依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在她昏过去之前,终于听到导演喊:
“卡!”
工作人员开始收东西,其它人员纷纷收工走了。
现在现场只剩下制片、导演、小依,三个人。
“导演,她怎么办?”
“她太累,还在睡,别理她,我们走吧,待会儿她自己会醒的。”
制片把地上的零碎衣服,盖在昏倒在地小依的身上。
“走吧!回去休息吧!”
说完,俩人一同离去。
小依独自一个人不晓得在地上睡了多少时刻。突然,她觉得自己的浑身酸痛,慢慢地醒了过来。
她慢慢地站了起来,把地上的衣服穿上,离开了这一间空房。她像失掉灵魂的人,行走在道路上,深夜一片寂静和漆黑。
她回到了公寓,首先,先把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记在日记上,接着,她把身上的衣物尽数烧尽。
虽然,证据已经被烧掉,可是内心的创痛永远无法平息的。
然后,小依到洗澡间去洗澡,她想借着热水把自己的创伤洗掉。
可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贰’ 我的青春岁月之十:女邻居(小说)
我的青春岁月(之十)
女邻居
敬凌 敬超
旁边那间屋子是在夜里拥有主人的,我只听得隔壁唏唏嗦嗦的响。盈盈似的传来黄鹂般的,清脆的、婉转的,反正肯定是女音。那时节我正恍恍惚惚做着梦。我隔壁这间屋子空了不短时间了,自从我搬进就空着。这一排屋子,只有我和隔壁是独立开来的,我对这间屋子向往了很久,我当然希望它有一个主人,最好是小姐,漂亮的。一个人实在太寂寞了连个说话的也没有。有位漂亮邻居,人的思想一定会插上翅膀,,只瞧一眼,或闻一闻香息,或听听音乐般的声音撩拨心弦。
现在是这般如愿以偿,这般悄悄的来,我得意地穿着长裤子,梳理着零乱的头发,刮完胡子,隔壁说不定也正在擦着洗面奶,晶牌的,脸上闪闪发光,而眼睛是半闭的,惺惺忪忪样,瞧我,笑容闪闪发光,她或者穿着衬衫,无袖的,白胳膊也闪闪发光。就这样在凳子上想了三分钟,端了个面盆到水笼头边,随意瞧了一眼那红漆的门,紧闭着。
我只好戴上淡黄色的头盔出门,我的摩托象一只猫一样的滑过水泥的街道,滑到人聚齐最多的地方,然后停下来,东张西望。这就是我的工作。不管刮风下雪,或是夜深清晨,我都不能停,因为我的工作就是接客送客。我认为我的工作很神圣,比如我专门为人节省时间,比如在人最需要的时候充当狗腿,比如……,可别人不这么看,他们经常和我讨价还价,硬把这种情感的东西当作生意,使我感觉索然寡味。
我一个人过,深夜我载过不少穿得很薄的小姐。她们时常会把山一样的胸脯从后紧贴着我,为我输着电流。这种感觉很美。间或还会有个把小姐感动于我宽阔的背,在夜深无人时会带着暗示猛捏我的肩,可我都当风一样地让开了。我不喜欢来真格的,她们大都穿的那么露,那可不好。
这位邻居却裹得严严实实。我在一个清晨看到时还有微微的感动,不是欲望的那种。她的白色裙裾是长袖的,她的笑容很古典,姜白石的词韵一般。
我的女邻居是有点重要起来。
有时候我出门,她会微笑着和我打招呼,她常常倚在那古老的门槛,斜着眼看飘着朵朵白云的天空,她是清丽的略带忧郁的那种。因为在房子里有了美好的感觉,所以我正常时间便大多呆在房子里,享受着和她对视的快乐。间或她会问我:你怎么总是晚上出去,半夜有时到凌晨才回?是不是习惯夜生活?我说我是向夜晚讨生活。我让夜归的人尽快回家,让她们做好梦。我的邻居肯定没听懂,她只是很淡雅的笑笑,就回到屋子去了。
她的屋子经常飘着音乐,古筝奏出的古典曲子会在她的门隙里漾出。她为什么老是放同一盒磁带,我知道里面有《采莲曲》《高山流水》什么的。我也喜欢听,但我很少敲她的门。我经常看到她的衣裤晾在阳台上被风吹得微微摇曳。在黄昏,是思想最活跃的时候,我常常看到夕阳把余晖涂在她那白色的衣架上,那些衣服的影子,总是印在我的窗台上。她的房里有不透明的玻璃加上浅绿的窗帘遮掩着。我不知道她的香姓芳名,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有一天黄昏,我带上头盔出门,回头时猛然发现一个全身穿着白衣的女子端着一把古筝坐在那窄窄的阳台,她的姿势和黄昏的霞光恰到好处的和谐。她宽大的裙子散开来,对着霞光,一脸的专注,酷似一幅名画。我禁不住痴痴的望了很久。她用手指轻扣着琴弦,美好的旋律诧时荡漾开来,“叮叮咚咚”,远远的她对我笑了一下,并轻轻向我举起她的古筝。我象个十八世纪的欧洲骑士般向她颔首致意。
我在街上无所事事的转了几圈,一路回想着她美好的形象,不自觉的又溜到了我们屋子后的边缘,从后面,我又看到了她。她仍旧那样的坐着,对着微微晚风。而美好的曲子流水般滑开,使得整个院子以及周围都洋溢在那优雅的旋律里。我终于黯黯的走了,我把摩托开得很响,我是一个向街头讨生活的人,我哪一天不出门就没有饭吃。然而,我向往我的邻居的闲静、优雅。人,为什么可以活得那么从容。那确实是一种风格,一种境界,我一路奔驰,把思绪托得老远老远。
周六,我站在阳台上,发现女邻居正梳着她那中长的秀发,馨香不用借助风也弥漫到了我的周围。她的眼睛清亮有神,眉毛疏淡如远山松翠,好一位芙蓉淡雅的女子!她见到我,问道:怎么好久不见你。这当儿是有点忙,我说。既而又想,难道她也象我一样向往很久了?禁不住有种淡淡的甜蜜感涌上来。看她正非常娴熟的把头发绞成结,然后别到一边。今天的太阳这么亮,竟还有风,风在我和她之间萦绕,天上的云实在太好了,柳絮般,山峰般,海洋般。这样的云和这样的风。我看到女邻居正搬了凳子出来,对我一招手,说:咱们跳一盘。
我有种受宠若惊感,但突出的棋艺使我轻易的攻进了她的城堡。但我这个人不擅长拉家常,特别是面对漂亮的女孩子。比如我和她在她房子的门口下跳棋,她固执的要我坐里面,自然就闻到了她床上被褥的芳香,带着强烈女性味的。我有微微的醉,她举手投足总给人一种娴雅的感觉,一种高素质很有教养的感觉。这使我的诙谐派不上用场了。总觉得她在天的那边,她的声音甚至给人一种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感觉。我使出浑身解数把我曾记忆过的诗歌以及关于诗的感觉和盘托出。“想不到喜欢夜生活的你对诗还挺有研究的。”“夜生活?”听到这个词我楞了一下,她的脸也不自觉的漫上了红晕,而额前那撂秀发恰到好处地垂挂了下来,她的眸光闪了一下,那是多么黑的眸子啊,黑葡萄、黑水晶、黑玛瑙……。“也许真正的诗歌存在于最疲惫的肉体当中”。看到她说出这种深奥的话我呆了,她却咯咯地笑起来,微歪着头说:不是么,你晚出早归,风尘扑扑,裹一身疲累,而回来却研究诗歌。我问: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诗歌。她微微一笑说:“我早就看出来了,只有爱诗的人才会有你这样苦瓜一样的脸以及整天恍然若失的神情”。“可我是摩托出租司机,我仅仅读过中学”,我说。“谁敢说诗歌不能存在临近收获时农夫对稻谷的凝神中,谁敢说吱吱呀呀的三轮车骑士及跑得嗒嗒响浑身黑炭似的运煤人比躺在皇冠小车里的先生没有诗意”。我看她越说越兴奋,脸上的红晕就象红云般不时变换位置,但一点也不影响她的庄严沉静。我忍不住瞅了瞅自己尚留有油烟及汗渍的蓝色体恤,咀嚼着她的话。我也踩过三轮车,帮人送过煤,也曾两鬓黑黑的穿过这座城市,可我已把它当作不光彩的东西藏了起来,我常常用诗歌的光环(也许并没有光环)来掩饰。但我确实喜欢诗,没能进入大学就是被诗迷住的缘故。我想起夜半那些穿迷你裙的三陪四陪小姐们,她们在我摩托后的种种引诱,她们是那么索然寡味。我不作声,把一粒大红的弹子意外的跳到了她的最里头。她显得无计可施。于是我注意她的眉是描过的,但她不是个适合浓妆艳抹的人,那修饰似乎已显遥远了。
在她拿一粒白子茫然无措的找支撑点时,我突然问:“怎么叫你呢?”叫我阿兰吧。阿兰?带有点三十年代亭子间馊馊的味道,带有现今茶楼歌厅公关小姐的味道。我想就着她的名字发挥,但看着她娴雅的模样就打住了。我是个庄重到虚伪的人。看到阿兰举棋寻不到出路,我用手一指,她就滑到了我的“心坎”里。她就轻轻鼓起掌来。我再看她时,目光里便有了颤栗的东西。
当跳完四盘,阿兰打了个呵欠,我就提出中止,我没有勇气请她吃饭,我看她进了房子。我在外转悠了一圈,吃完盒饭回来,她的房门已紧闭。我把风扇开到三档,随意拧开床头的随声听,耳边立时响起一首歌:“莫名其妙我就喜欢你,深深的爱上你,没有理由没有原因……”
现在我知道阿兰房间的音乐并不是录音机里飘出来的,而是从阿兰的手指间滑出来的。我常常美好地想象着阿兰在房间里抚琴的姿势。她只一个人,她怎么不感觉寂寞?现在的女孩都疯张了,而阿兰却是这般静静的,这个世界似乎与她无缘,她象个天使,她的琴音有一双翅膀,乳白色的,载着洁白,载着神圣。
当然,有时我也会静静坐在阿兰的对面,痴痴的听她弹奏一些古典的曲子,和她讨论诗心和琴心的相通。甚至会不由自主的吟一些诗句来伴和。等到两人都处于忘我的境界时,阿兰陡地会停下来,问:“你真的爱诗,可你仅仅是个中学文化的摩托司机”我说我从七岁开始写诗,用生命在写,我是“白衣卿相”,这时阿兰就会用黑黝黝的眼瞅着我:是么?你也要学那偎红倚翠的柳三变,你也会为弹琵琶的女子醉卧烟花巷么?看着她那么闲静突然露出急切的表情,我立时想起阿兰的出身和工作来,她料子上好的衣裳显然不是普通层次的消费。她是家境好,还是?然而阿兰又对我不染尘俗的优雅的笑着,我对她关于不妙的想法早已飞到九霄云外。
我经常漫步在街头,仅仅为找一家有盒饭的餐馆。我坐在临街的小桌子旁,握着一瓶啤酒,我想起三年前我的女友,啤酒尽是苦涩。我追了她三年,她才说天长地久的跟我。但她一考上北方一所重点大学就把我甩了。她写给我的海誓山盟还在我最里面的箱子里,她临行的泪珠还洒在我这红色体恤衫上。梦,爱情是一场梦,我一千多个日子成了流水落花。
三年,我一直在女友的城市打工,可我的努力一无所获。我经常漫步在小街巷,我期望逢到一个撑着油纸伞的姑娘。“你要找的丁香姑娘们都到娱乐城、咖啡厅、按摩院去了。去吧,那里有很多漂亮的姑娘,你只要用钞票就可掀开她们的内衣,她们用嫩藕似的手只轻轻一拂就可抹掉你所有的相思的憔悴。她们也温柔,她们也纯情,她们还会解风情。她们只要你说要。而且你们拥抱之后又可走开,不用负担责任,很潇洒的”这是我的一位前辈诗人朋友说的,他当时说得很动情,眼角似乎有晶莹的泪花闪出。我的眼睛忍不住在对面“迷情按摩中心”瞟来瞟去。现在的美女越来越公开了,只要你愿意,立时会有一只柔软的手抚平你的皱纹。那一张张老人头就是脱衣机。然而我不。我苦苦向往阿兰,我向往骨子里的单纯,于是对着那位穿着红绸衫露着白胳膊的迎宾小姐吐了一口,急急地往房子赶。
但我必须出门,我的摩托是每天发三十几元租来的,我还要吃饭交房租,当周围人一个个变得精明时,我更觉得生计的艰难,我通常不和别人还价,我觉得那就会使我的工作乏味。我记得我中学时热唱的一首歌:一把稻草扎成一个你,风雨无情你有情,多少黄昏多少黎明,你顶着寂寞……。觉得自己真的象个稻草人,对自然风雨最敏感,还有尘土,还有午夜的风,星光。我尽量把生活想得诗意一点,虽然诗意已和潦倒、贫穷迂腐联在了一起。有时,夜深了,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城市边缘的小家,一看到阿兰房子里的灯光,心里就会涌上一丝慰藉。于是抬起头。
我看到了原来我的周围栽满了树,有梧桐、古槐。这是一个古老的村群,和满是尘喧的都市仅仅几步之隔。可这是多么的宁静啊。深夜,还可以听到小雀在树间叽叽喳喳占窠的声音。路灯,也是透过树隙漏下来,融合了月光、星光。风,永远带着芳香。往常我总是觉得象阿兰这样的女孩住在这样的地方不相称,现在,我觉得是这样的和谐。
我又坐到了阿兰的屋子里,因逐渐的熟悉,我们间或可以开些不冷不暖的玩笑。在刚刚飘着落叶的秋天,风有时会吹起阿兰的窗帘,还有她白裙子的一角,于是我就会看到她很白很白的膝盖,那是多么美好的肌肤呵,让人忍不住想抚摸肌肤呵。我懵懵的模样有时被阿兰发现了,她便眉毛荡漾成弯弯形地对我说:又发诗痴了吧,上次诗刊杂志上署名“那人”的作者就是你吧。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我不想和阿兰过多的谈诗歌,虽然阿兰说她是大学中文系毕业,但觉得我是用生命在体验诗意的,并不需太多的学识或才赋,我取名“那人”,也就是对别的生命的疏离感。正如此刻,面对阿兰,我宁愿以一种审美来看她,从身体到心灵,我始终带着一种膜拜的神情。当然这也是残酷的,我甚至会听到自己压抑的呻吟,然而我始终在向往着,美始终在那边。
阿兰,我忍不住轻轻唤了两声,这时阿兰会漾起她十分灿烂的笑脸对着我,我轻轻别过头去,阿兰这时悠远的声音就会响起:你是那个喜欢接触人的灵魂的人,用你那只无形的手。我知道阿兰并不理解我,我想告诉她我很喜欢她,然而我害怕,我的怯弱是长期以来贫穷的缘故,是长期没有接触真实的缘故,是从小在穷乡僻壤中长大的缘故。我渴望发泄情欲,但更多体会的是情欲袭过来的感觉。
我这样的看着阿兰,心中无数的渴念如雨倾盆,但我只是让它翻江倒海着,长期以来,我已习惯于保持激情,我已把它当作一种美蕴藏着。所以,我只是看着,间或溅出来了,那便是火花。阿兰间或感觉到了,她就会露出非常温柔的表情。
“你骑在摩托上很威武,就象出阵的大将”。有一天我取下帽子时阿兰兴冲冲的对我说。我正摇头时就注意到阿兰脸上飞过一丝红云,今天的生意很不景气,我却这样自语了一句,阿兰则到房子帮我倒水洗脸了。我诧时有种眩晕感,我静静的洗着手,感受着生活的幸福。阿兰又到房子里弹她那庞大的古筝了,是的,美好的声音已充满了我的耳鼓,我开始想起阿兰的高贵,她绝对是“清水芙蓉,天然雕饰”的女子,她在这里享受树影,鸟喧;她坐在阳台上,和小院那棵古槐是恰到好处的和谐,她在这里学琴学诗,是品尝另一种人生。
“你其实不必跑这种出租了,晚出早归,很辛苦的,你挺懂摩托,你可以跑销售啊”。这是我第一次听阿兰说这种现实的话,她一开口就这么精辟,使我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但我不愿承认,同时一种受伤的感觉弥漫过来。“是的,我没有很多钱……”,我结结巴巴着,同时陡然注意的阿兰看我的眼睛,黑黝黝的,那眸子似漾着水,闪着光,我象吃了迷魂药一般,竟一把抓住了阿兰的手,而她的身子更是如棉,软软的倒在我的大腿上。我抚摸着她,她似乎呻吟了一声,我把头埋在她柔软的长发里。然后扬起身子,看她,象面对圣女,满怀膜拜。我们都含笑着,对坐着。然后我示意她去弹古筝,优美的旋律霎时弥漫整个屋子,我则把这种膜拜升华到了顶点。
我退掉了摩托,开始在本市一家大型摩托营销公司搞销售,并在不到三个月取得了好成绩,被公司安排到上海去开拓市场。阿兰,在我一次短时出差中已搬离了那个小院,我一直不知她到了哪里,在边寻找的过程中,我也搬了家。但很快,我被繁忙的工作拖住了,同时也取得了好成绩,我被提拔为营销经理,并拥有了自己的摩托、手机。
我怀念一个叫阿兰的女孩,是她一句话改变了我的人生航道。如果找到她,我将娶她为妻,还有她的古典她的高贵她的优美,都是我深深向往的,可阿兰还不知在何方。我在和人谈生意中,在宾馆、娱乐城也接触过不少女孩,可我觉得她们始终没有阿兰魅力。我仍旧过一种几近浪荡的生活,可我的落脚点大多是一些星级酒店,不到一年,我已把以前所谓的诗和诗意抛到了九霄云外。我开始在那些服务小姐面前毫不留情,再也不把收敛情欲当作美好的感觉,而是在疯狂的宣泄中体味着生命的酣畅淋漓。然而我心底里仍然在向往着阿兰,或者说向往着以古典的方式去遭遇象阿兰那样的女孩。可我没有成功,因为我已变质。
一个飘着黄叶的清晨,我百无聊赖的住在长沙华天大酒店,这个五星的客房里,很快有动听的小姐的电话响了起来,我在电话里和小姐调了一会儿情,但拒绝了她的来访。这是一种多么难得体味的心境啊,一个人,在豪华的“总统”套间里,没有女人高耸的乳房和大腿绞缠。我惬意的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在门口,我却发现了使我震惊的一幕,我看到了阿兰正从隔壁房间里走出,仍是全身素白。她也发现了我,也是一脸的惊讶。我邀她到我的房子里,我们尽情倾诉着将近两年来的一些事。
你现在在这家酒店做事,我问。是的,她说,我仅仅是又重新回来而已。你以前一直就干这种工作?是的,她说,你难道不感觉我很适合这工作么。是的,我很沉很沉的应了一声。同时觉得厌烦谈这种话题,就转了一个弯,说,是你一句话改变了我。阿兰也很沉很沉的应了一声,说,“我知道,这也是适合你的工作,自从你去搞销售,我就知道你再也不会回头了,不是吗,你现在活得不错吧,可是,你再也不是以前的你了。我们也不可能有以前那种邻居关系了。当你换工作时,我就想,怎么和你相逢,于是我到了这里,果然就遇到了你,而这恰恰是我曾一直要放弃的工作”。
我问她为什么要租住到那里,她说她只是想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而已,住在那里,可以更真切的感觉自然,可以听到鸟的呼吸,让风在周围绕来绕去。我问她为什么又放弃了。她说,你还能重新去当你的摩托司机么。我便不做声了,我们相对而坐,再坐,就有一种欲念翻然醒悟,我一把将她拽到我的大腿上,她一下就软如棉了,当我正欲把手伸向那曾经向往了很久的那鼓胀胀的山峰时,阿兰陡地伸手挡住了,笑吟吟的说,我从不上门服务,我的房子在隔壁。
我只好停手,是的,阿兰是这栋楼唯一拥有固定房间的服务员,她是专门为“总统”服务的,对我来说,阿兰是特殊的,于是我到了阿兰的房间。
我说,阿兰,我准备在你隔壁订一年的房。
阿兰说,再做一年邻居么?
当然,你我本来就一样。
一年之后呢?
也许还是那座古老的小院。
阿兰说,可你已是大款了。
“你不是么?”我说。阿兰就笑起来,随即站起身去拉窗帘,我便看到了长白裙子勾勒出的她那美好的臀部,就在后面一把抱紧了她。
一切都水到渠成,我和阿兰赤裸着贴紧,爱抚。阿兰说,你听,外面有鸟叫,落叶轻轻击打着窗台。是的,我说,还有琴音,是你的手指在古筝上奏出的,你的衣裳很薄很薄。你戴着摩托帽,脸上总是布着灰尘,真是威武又滑稽。你真象个天使呵!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把浓浓的液体射向阿兰的中心地带。
98、9、18-12、25
99、4、14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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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预览:
那天下午四点多,我正在床上做着春梦。我梦见我成了个皇帝,在巨大奢华的皇宫浴池里泡澡。无数环肥燕瘦的后宫佳丽簇拥着我,有给我擦背的,有给我揉胳膊的,还有给我舔脚趾的。我全身各个部位都被温香软玉的rou ti包围着,到处都在波涛汹涌,一浪紧接着一浪,我仿佛随时会被女色吞噬,无力自拔。
正在我把持不住的时候,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我还停留在那个美好的春梦里,意犹未尽。
我烦躁的拿起手机,看了眼号码,操!又是牛大鹏这厮。
我按了接听键就开始破口大骂:“牛大鹏你这个事儿逼你烦不烦啊?我说了我晚上不去唱歌了。你害得我这会做不成皇帝了你知道不,刚才我差点就被无数绝世美女给LJ了你知道不?我活了快三十年了,还是头一次做这么香喷喷的淫梦呢,我长这么大还没被美女奸过呢,你搅了我的好梦,真他妈烦!”
我拿着手机骂了一气,电话听筒那边才柔声说了句:“喂!你是谁?”
我一听更加恼火了,想牛大鹏这个逼什么时候反串女人说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