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有沒有水門成為火影那一刻手中拿著火影帽子的圖片,如果有請大哥發一下。謝謝了
第569集水門當上火影。
但是,水門直接從三代手中接過帽子帶頭上了,這可能不是你想要的畫面。
圖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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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貳』 水門小時候救玖辛奈是哪一集啊
該情節是《火影忍者》第466集,具體劇情:擊退了面具男後水門趕回了村子,在他面前展現的村子已經被九尾破壞的慘不忍睹,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他帶著九尾飛回了玖辛奈和鳴人身邊。
玖辛奈使出最後力量形成結界,而為了村子和玖辛奈的願望水門決定使用屍鬼封印,他想將九尾一半的查克拉與玖辛奈殘存的查克拉一起封印到了鳴人體內,而在這之前他們首先灌注的是對鳴人深深的愛意。
《火影忍者》主要劇情
距離鳴人跟隨自來也離開村子外出修行已經過去了兩年半。時光流逝,修行歸來的鳴人與已經成長了的夥伴們再次重逢,並繼續朝著「成為火影」的目標而努力著。
與此同時,曾經計劃捕獲九尾妖狐的忍者組織「曉」,也在長時間的沉默後終於開始行動,將目標指向了擁有「尾獸」的忍者村。鳴人與「曉」,雙方之間的沖突一觸即發。
『叄』 女人水門為什麼腫
一是過度,二是炎症!
『肆』 火影忍者女生
漩渦玖辛奈。
日本漫畫《火影忍者》及其衍生作品中的女性角色,主角漩渦鳴人的母親、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的妻子,具有好強、活潑可愛的性格,擅長封印術,並擁有與生俱來的能夠壓制尾獸的強大而又特別的查克拉,以及身為漩渦一族特有的強悍生命力。
原本是渦之國·渦潮隱村漩渦一族的族人,後因體質特殊而被帶到火之國木葉隱村,成為了第二任九尾人柱力。
最終在九尾襲擊木葉事件中與水門為保護村子而犧牲,她把自己幻想的未來、永不放棄的心以及勇往直前的精神都寄託給了兒子——漩渦鳴人。
官方數據:
忍者登記號碼:007310。
忍者學校畢業年齡:12。
中忍升級年齡:未知。
任務經驗:D級:60 C級:43 B級:28 A級:27 S級:20。
『伍』 火影忍者中波風水門能當上四代火影最大的原因是什麼是三代禪讓嗎
火影忍者中波風水門能夠當上四代的火影靠的是他在第三次人界大戰中立下的汗馬功勞,也靠著他娶到了一個好老婆,天時地利人和,所以四代火影非水門莫屬。
同時四代火影能夠被波風水門所接手還有一個比較重要的原因就是同一時期的競爭對手們都有各自的原因,而最後紛紛放棄了四代火影的競爭。從某種程度上來波風水門也算是“躺贏”了。不得不說有些時候運氣的力量還是很強大的,如果競爭對手們實力十分的強勁,波風水門想要勝任四代火影的職位恐怕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正是由於天時地利人和,正是由於波風水門本身也有這樣的想法,而且敢作敢當,所以他才能夠以四代火影之軀體帶領好整個團隊。
『陸』 求火影忍者q版水門頭像
圖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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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則私信我並附上問題地址索要圖片,不然誰會知道你在說什麼(無問題地址、非問題提問者皆不予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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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 誰記得這個圖水門在第幾集
由下面的圖片可知,您上傳的圖片出自《火影忍者疾風傳》第420集第7分06秒
望採納
『捌』 「水門事件」是什麼
水門事件
節選自凱瑟林·格雷厄姆《個人歷史》
1972年6月17日,一個星期六的早晨,霍華德打電話對我說:「你不會相信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他是對的。我的確沒有太相信他,他的話聽上去太可笑了,他告訴我一輛車撞入一所房子里,房內兩人正在沙發上做愛,車子從一邊撞進去,從另一邊沖出。談到高潮時,他聯繫到另一個有趣的故事,戴著手術手套的五個男人因闖入民主黨全國委員會總部而被逮捕。
事發時,尼克松總統正在佛羅里達的凱·比斯凱恩。他的新聞秘書羅尼·齊格勒不認為這件事是「三級盜竊企圖」,並補充說,「一些跡象可以表明不是那麼回事」。我們中當然沒有人知道這一事件會持續多入,開始的一切顯得那麼滑稽。
正是喬·卡利法諾第一個打電話給霍華德。喬不僅是我們的律師,而且是民主黨全國委員會的律師。霍華德聽說後迅捷行動。一次他跟我說一一他努力與本聯系,但本此時在西弗吉尼亞的家中,電話不通一一他打電話給當時的都市新聞編輯哈利·羅森菲爾德,哈利又打給巴利·蘇斯曼,此人是他負責哥倫比亞特區的三位助手之一。
阿爾·劉易斯自1935年以來任《華盛頓郵報》警務記者,他認識該部門所有的人,被分配去追蹤這一事件。如通常一樣,他首先去警察局查閱那些被逮捕人的名單一一結果證明都是假的。在那兒他奇跡般地遇到警察局執行局長查爾利·萊特,他對阿爾很友好。他們倆一起來到水門飯店,並一起走進去。他看到到處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一些來自汽車犯罪實驗室的人正努力在前門上獲取指紋,其他人把天花板上的磁塊拿開尋找線索。劉易斯脫掉他的夾克,在那呆了一整天。
「闖入」事件刊登在星期天頭版。劉易斯用的標題是《有五個人陰謀竊聽了民主黨辦公室》。對報道這一事件作出貢獻的是一些職業作家,包括鮑勃·伍德沃德和卡爾·伯恩斯坦,他們分別報道了嫌疑人的背景材料,卡爾發現其中四人都來自邁阿密,他們都曾參加過反卡斯特羅的活動。菲爾·格葉林的評論發表在第二天的《華盛頓郵報》上,題為《難以置信的使命》,開始引用了哥倫比亞廣播公司電視播放的《不可能的任務》:「照慣例,難道你或你的部隊中的任何人應該被抓住或被處死,而國務卿卻否認知道你們任何行動的情況......"
我們看到的,當然只是冰川傳奇般的尖端。如果沒有伍德沃德和伯恩斯坦做出的那超乎尋常的調查和報告的努力,我們也許不會知道這冰川的大小。他們兩個人從來沒有在一起工作過,他們中的一個人(伍德沃德)的文章好長時間沒有見報了。在某種程度上,他們是天生的一對,因為他們的性格和能力具有互補性。兩個人都很聰明,伍德沃德善良、勤勞和動力十足,而伯恩斯坦凌亂、無拘無束,但他是一名出色的作者,更具想像力和創造力。在其他方面,他們兩人的關系如油和水,但最終的產品都很好,盡管一一或者也許由於一一這種奇怪的混合。
只了解一點點那笨手笨腳的夜盜故事的巴利·蘇斯曼知道,他必須跟鮑勃·伍德沃德談談。伍德沃德來自於海軍。他被哈佛法學院錄取,卻選擇了新聞作為職業。他非常想到《華盛頓郵報》工作,所以哈利·羅森菲爾德告訴他的副手安迪·巴勒斯試用伍德沃德兩周一一不付工資——每晚看他的拷貝以便決定他能幹什麼。鮑勃兩周內寫了17個故事,但沒有一篇發表。在試用期結束時,巴勒斯自信地宣布伍德沃德是一個聰明的好小伙,就是缺乏成為一名報紙新聞記者的能力一一簡言之,希望渺茫,並且訓練他會有更多的麻煩。哈利告訴伍德沃德應去積累一些經驗,一年後再來。對於伍德沃德,這是被踢了一腳,但這也是一種鼓舞,他沒有把哈利的話當成是完全被拒絕。按照他的觀點,「盡管兩個星期的新聞見習失敗了,我知道,我喜歡它。"
伍德沃德就此離去,在華盛頓附近的馬里蘭州的蒙特哥莫瑞找到一份工作。在那兒不久,他開始尋求《華盛頓郵報》地方記者一職。過了幾個月,他給哈利再次打電話;一次他給哈利家中打電話時,哈利正在一個梯子上漆他的地下室。哈利在度假時被他打擾多次,因此大發脾氣,向他的妻子安妮抱怨說,這年輕的暴發戶一直在纏他,安妮冷靜地問道:「這難道不是你總提到的你想要的那種人嗎,哈利?」她當然是對的,而且是無比正確,哈利最後決定聘用伍德沃德,他於1971年9月到《華盛頓郵報》上班。
從一開始,鮑勃便顯示了自己的能力,在編輯中沒有人懷疑,他們讓鮑勃去法庭采訪那件案子。另一方面,卡爾·伯恩斯坦自1966年秋來到報社後從不抬高自己,他是一位優秀的作者,但他的不好的工作習慣大家都知道,例如他那游動的眼神。事實上,在卡爾被安排采訪這個事件前他就險些讓本·布拉里炒了魷魚。卡爾因為開設一個不負責任的費用賬戶和幾次失職一一包括把租的車放在停車場不用,使公司罰了一大筆錢而臭名遠揚。卡爾在鮑勃重新整理阿爾·劉易斯筆記時,從他的肩頭偷看了鮑勃的材料,然後急匆匆地離開。還是哈利在本和霍華德都想開除他的時候救了他,哈利解釋道,卡爾追蹤水門事件有特殊的才能,工作努力,貢獻很大。因為正是卡爾第一次將夜盜者口袋裡裝的嶄新的一張張100美元的鈔票與尼克松競選總統籌集的錢聯系起來。
伍德沃德和伯恩斯坦很顯然是這一事件中的關鍵記者,他們在一起幹得太多了,以致我們開始把他倆稱為伍德斯坦。作為執行編輯,本是這件事的全面負責人。他制定了基本原則一一干,干,干,讓大家再深入一步,在反對和恐嚇面前,毫不退卻地追蹤這一事件。
對報社有著半獨立決策權的霍華德·西蒙斯幫助推動這個案子的進展。特別是他的態度,伍德沃德後來描述道:「耐人尋味並且讓我們想發現下面將要發生什麼。」哈利·羅森菲爾德對霍華德說:「當孩子們不停奔跑的時候,他將站起來拍打浪峰。」正是霍華德很早就追蹤了這一事件。
哈利是一個墨守成規、難以對付而且又很有特性的編輯,是我們報道水門事件的另一個真正英雄。從一開始,他認為這一事件是一個很大的地方性新聞,把它看作是《華盛頓郵報》地方職員光耀自己的事件,並把對這個事件的報道放在地方版的頭版。
巴利·蘇斯曼實際上從他作為哥倫比亞特區編輯的工作中解脫了出來,全身心地指導一天接一天的水門事件的報道。他干這種活很合適。正如伍德沃德和伯恩斯坦在《總統的所有男士們》中描述的:「蘇斯曼有能力去抓住事實,銘記在心,不斷在腦海中回憶。比起《華盛頓郵報》其他記者......蘇斯曼是水門事件的專家,當圖書館都不能提供資料時,他成為參考資料的提供者......水門事件是一個令人迷惑的事件,他是零碎故事的收集人。"
在編輯方面,菲爾·格葉林和米格·格林菲爾德是寶貴的人才。通過他們的文章,加之羅伊·威爾金斯的文章,他們為我們的新聞版不斷輸入新鮮的內容。在頭幾個月,《華盛頓郵報》不斷爭論的已知事實的嚴重性要比白宮開始特別擔心這個問題早得多,那時整個事件被認為是死的。這些編輯們在使水門事件曝光方面起了很大作用,並對大眾思考水門事件施加了影響。
給予更直接影響的是赫布洛克。在卡通《三級盜竊》刊登幾天以後,另一幅畫又發表了一一這幅漫畫描述了一個衛士將其中一個竊聽者扔出民主黨總部的情景,旁觀者有理查德·尼克松、里查德·克萊茵德恩斯特和約翰·米切爾,標題為《誰能想到做這種事情?》一一卡通十分引人注目,尼克松使勁抓住磁帶輪兩端,上面寫著「我是......一位騙子」,在播放的一段錄音中,他口中說「不是」。赫布洛克一直保持著進攻態勢。他對水門事件製作的卡通早於我們報刊的新聞。發生竊聽六天後,我正在新聞室,他拿給我看了一幅漫畫,畫了兩個人正調查著腳印,這代表著竊聽案件和尼克松基金丑聞一一腳印准確引導到白宮的前門,卡通上寫著:「真奇怪一一他們似乎都與這個地方有一些聯系。」我笑著說:「你不打算發表,對嗎?」第二天,也就是1972年6月23日這張卡通見報了。這一切恰好發生在1972年政治競選熱火朝天之時:喬治·麥克戈文被民主黨提名為候選人,也就是在民主黨總部發生竊聽事件的兩周後。
從一開始,伍德沃德和伯恩斯坦就一直跟蹤水門竊聽者的蛛絲螞跡,表現得非常有信心和有能力,有時也碰了一鼻子灰。從那時起,鮑勃去法院,聽詹姆斯·麥克康德講「中央情報局」,他被這個故事所吸引了。當卡爾拿來霍華德·亨特的地址名冊時,他們倆在其中發現「科爾遜」的名字和短語「W.宮」,他們就像赫布洛克那樣斷定這跟白宮有聯系。當他們發現有許多電話是從其中的一個竊聽者伯納德·巴克爾處打出,接電話的是連任總統委員會的戈登·利迪和一名律師,他們的代碼為CRP時,伍德沃德和伯恩斯坦趕快忙起來。
8月1日,在竊聽案一個多月後,第一大新聞由伯恩斯坦和伍德沃德聯名報道,報告認為竊聽與CRP有聯系。三個星期以後的8月22日,尼克松總統在邁阿密召開的共和黨全國大會上再次被提名為總統候選人。第二個星期,可以明顯地看出他想宣布水門事件結束,尼克松談到總統顧問約翰·迪安徹底調查了竊聽事件, 並稱:「他的調查表明白宮工作人員中沒有人和政府日前僱用的工作人員中沒有人捲入這一非常稀奇古怪的事件中。如果你們盡量想把事件搞大,那才真會使人受到傷害。」後來從約翰·迪安的供詞中,我們才知道,尼克松在宣稱上述內容前根本沒聽到過「他的」調查,這實在是奇怪。
9月15日,一個聯邦大陪審團審訊了五個竊聽者和白宮兩位原來的助手霍華德·亨特和戈登·利迪。就在同一天——但這在兩年後才曝光一一尼克松對那兩位助手說,白宮正在對《華盛頓郵報》進行經濟方面的威脅,「問題馬上就會出現......《華盛頓郵報》馬上要面對一個又一個麻煩。他們有電視台......他們將重新注冊......事情不會那麼簡單......這場戲不好演。」尼克松在談到我們律師時說:「我這次大選後,我不想處在愛德華·貝內特·威廉姆斯的位子上,我們將治治這個混蛋,相信我,我們會這樣做的,我們必須這樣做,因為他是一個惡漢。"
兩個星期以後,伯恩斯坦和伍德沃德的一半文章發表在《華盛頓郵報》頭版上。他們挖掘出在原商業部秘書、那時是CRP財務主席的莫里斯·斯坦斯處有一秘密基金,這個基金由五個人掌管,其中之一就是約翰·米切爾,基金主要用來收集民主黨的情報。由此事件升級,米切爾自己捲入其中,不僅涉及他在大選中的作用,而且當時他還是司法部長,因為伍德沃德和伯恩斯坦揭示了米切爾能個人使用的費用來自前一年建立的這個基金。
CRP極其藝術地否認了這個事實一一並到處宣傳。在搞清楚事實的努力中,CRP的一名新聞助於告訴伯恩斯坦說:「絕對是無中生有。」伯恩斯坦直接給米切爾打電話,約他到紐約的一個旅館里。當卡爾告訴他這個事件時,米切爾大吼道:「耶耶耶耶......穌。」卡爾感到「這種聲音是一種尖叫」,心想米切爾准會氣死。當他讀了前兩段時,米切爾打斷了他,尖叫起來:「一派胡言,你把它登在報上?這將完全被否定。如果要出版的話,凱瑟琳這個小女人就要被大胖子擰得粉碎。真主啊!這是我聽到的最惡心的事。"
伯恩斯坦有點不知所措,打給在家的本向他講了米切爾的話,討論把這些話加到已准備好的文章中。本告訴卡爾除了「小女人」外都可以用。關於這句話被改為我將被「大力士給抓住」。本決定不必先通知我,(後來他告訴我:「凱瑟琳,這消息太好了,沒讓你過目。」我會同意本的決定。)就是這樣,當我看到報紙時,我仍感到震驚,聽了米切爾的話更是如此,他的話是那麼的自私和沖動,帶有威脅的口吻。第二天我碰到了卡爾,問他是否有其他口信帶給我。
米切爾的那些話簡直讓人無法接受一一特別是他奇怪地稱我凱蒂,從未有人這樣叫過我。鮑勃後來注意到,他感興趣的是,米切爾說的話成為尼克松一幫人不敏感的一個例子,我動員一切力量,我成為全面報道水門事件的人。無論怎樣,米切爾說的話將載入水門事件史冊,並成了我與水門事件產生公開聯系的一個證據。後來,盡管在水門事件結束前,我收到加利福尼亞一位牙醫送的一件特別的禮物,這位牙醫用金子補牙。他做成一個小的洗衣機,很像古老的舊洗衣機。又過了一段時間,阿特·布奇瓦爾德送了我一個很小的用金子做的胸脯,是同那小洗衣機一起做的。我有時把這兩個裝飾掛在我脖子上。
10月份,事件的過程已經明朗了,《華盛頓郵報》發表了兩篇文章,引起尼克松政府勃然大怒。第一篇發表於10月10日,描述了這起竊聽案件,認為這是一起大規模的、全國性的政治偷竊,這一陰謀活動的實施是使總統連任的一種努力,並受白宮連任委員會官員們的指使。這一觀點被CRP發言人駁斥為:「不僅是捏造,而且是一堆荒誕的材料。"
尼克松的新聞秘書羅尼·齊格勒在白宮舉行晨間新聞發布會時指責說:「所有故事都建立在傳聞上,含沙射影,胡編亂造......毋庸置疑,這個政府不會原諒任何陰謀活動和對私人的監視。」同一天下午,接替約翰·米切爾作為尼克松競選活動主席的克拉克·麥克格雷戈舉行一個新聞發布會,他沒有提什麼問題,只是讀了一份事先准備好的文件,他說《華盛頓郵報》:
今天的可信度遠不如喬治·麥克戈文。
使用的是含沙射影、第三者傳聞、毫無根據的控告、匿名材料和危言聳聽的大標題,這份《華盛頓郵報》邪惡地想找到白宮與水門事件的聯系一一《華盛頓郵報》知道的這一控告和多次調查都證明那是假的。
《華盛頓郵報》掀起這一重大活動是虛偽的一一它所鼓吹的「雙重標准」今天人人可以感覺到。
這與齊格勒成為向我們進攻的兩枚炮彈。
我自然強烈憎惡這些進攻,事實上,我發現他們讓人難以理解。我一直記得《戰爭與和平》那一幕,當一個士兵被一個端著刺刀的敵人窮追不舍時,他在想:這個人真的要殺死一個被母親深深愛著的人嗎?
參議員鮑勃·多爾也加入攻擊之列,說他所看到的關於水門事件的報道是「由喬治·麥克戈文及他的《華盛頓郵報》的幫凶製造的一次毫無根據、不足為信的聯合進攻」。為了緩解一下情緒,多爾補充說:「麥克戈文在競選中發現了自己目前的困境,他為了通過媒介攻擊競選而已經將他的特權交給了《華盛頓郵報》的編輯們,讓他們在每一點上都按照候選人的路去走。"
本像平常一樣冷靜,確信這是對報紙的聯合攻擊,他很快召集記者發表他自己的意見予以回擊:
時間會判斷,在克拉克·麥克格雷戈發布的新聞與《華盛頓郵報》報道的CRP的各種活動之間誰是對的。現在可以充分說明,這份報紙調變報告中涉及的不只是個別事實,而顯示了一種成功的挑戰。麥克格雷戈和其他高級行政官員稱這些故事為「荒唐的故事集」,並且認為《華盛頓郵報》是「邪惡的」,但事實是記錄在案的,任何相反的證據都無法與它們挑戰。
多爾10月24日在巴爾的摩再次發表進攻性演講——伍德沃德和伯恩斯坦數過——他在講話中引用了《華盛頓郵報》57段話,其中:
這次競選最大的政治丑聞是那種厚顏無恥的方式,《華盛領郵報》已經把麥克戈文的競選同家務勞動合二為一了……
《華盛頓郵報》的客觀性和可信性的聲譽掃地,他們幾乎從這個龐大機構中消失。
麥克戈文與《華盛頓郵報》行政人員和編輯們之間有一種文化和社會的共鳴。他們屬於同一階層;人們會發現他們就像近鄰般的保持著親密關系,聚集在喬治城的晚會上。
這些都無濟於事,第二天《華盛頓郵報》發表了第二部分文章。這篇報告出於伍德沃德的主要資料來源,第五位竊聽者證實那骯臟的現金來自那個秘密基金,就是H.R.哈爾德曼乾的,他是總統辦公室主任。當德懷特·查平這位總統任命的秘書根據記者描述也與這一秘密基金有關時,他們必須要找到向美國人民解釋誰是查平的一些方法,查平每天都同總統在一起;但這也很難將這一基金與那些白宮有權力的人聯系起來。但第二篇文章一一兩個欄目內都標有大字標題:《證實尼克松的高級助手與秘密基金的聯系》一一就全然不同了。這是指哈爾特曼,在華盛頓除總統外他是最有權力的人,他是總統的出謀劃策者和助手。這篇文章將水門事件與白宮串成一線了。
事件的報道使人注意到,聯邦調查員們得知了哈爾德曼的參與,並且向聯邦大陪審團發誓前證實了其賬目。這篇報道帶著穿透力般的眼光,但記者們不幸在數目的報道中犯了一個僅有的錯誤。報道內容是真實的;錯誤不在於事實,而在於假想。伍德沃德和伯恩斯坦設想休·斯隆,過去的CRP財務司庫和過去哈爾德曼的助手,已經告訴大陪審團關於秘密基金的事。他事實上只告訴了伍德沃德和伯恩斯坦這一情況。他沒有告訴大陪審團惟一的理由是因為他沒有被問到這個問題。斯隆通過他的律師,否認《華盛頓郵報》第二天早上發表的文章,到處擴大影響,包括白宮的羅尼·齊格勒也指責報紙。他根本不承認這個事實,譴責《華盛頓郵報》帶有政治動機,攻擊本·布拉里是尼克松的死對頭。
《華盛頓郵報》感到了一點強烈的震動。哈利·羅森菲爾德一直從事這一特別事件的報道直到最後,他相信與哈爾德曼的聯系意味著尼克松是後台老闆。正如哈利說的:「如果是哈爾德曼做的,那就是尼克松做的,哈爾德曼與尼克松沒有分別。」哈利不知道記者們的想法會把事情搞錯。他和霍華德·西蒙斯討論、糾正並分別去找伍德沃德和伯恩斯坦,而他們誰也沒找到。(具有諷刺意味的是,這兩人正在跟一家出版商討論他們准備寫一本關於水門事件的書。)當他們最終找到時,記者們和羅森菲爾德拒絕撤回報道,直到他在法庭上知道更多事情後才這樣做。第二天我們取消了那個部分,說斯隆已經告訴大陪審團關於哈爾德曼與基金的關系,但報道的內容沒有變。
我感到在受到圍攻。CRP和行政官員的不斷攻擊發揮了效力,他們占據了上風。在那些月份里,迫使《華盛頓郵報》停刊的壓力是那樣強勁以致令人感到不舒服。但是強有力的證據是使我繼續奮斗下去的部分原因。
我的許多朋友對我們的報道迷惑不解。喬·奧爾索普一直給我施加壓力。在大選之前,我與亨利·基辛格有過一次痛苦的相遇,好像是在一次盛大宴會上。亨利問我:「怎麼回事?你認為我們不會連任嗎?」他有些不安。我讓他確信,我像大家一樣對尼克松會連任總統沒有絲毫懷疑。亨利後來告訴我,雖然他很少進行威脅性的討論,但他知道尼克松在大選後想團結更多的人。也許這是他告誡我的一種方式。無論怎樣,亨利的話增加了我的緊張情緒。
也有一些讀者給我寫信,譴責《華盛頓郵報》存有別有用心的動機,敗壞了新聞道德,缺乏愛國主義精神,以及我們把消息告訴人們的不忠行為。這是我們報刊特別孤立的時刻。其他機構也開始報道這個故事,但我們已走得很遠,他們望塵莫及;伍德沃德和伯恩斯坦把大部分消息控制在手中。有線服務系統和美聯社傳送我們的文章,但大多數報紙沒有報道這件事,或者在靠後的版面上報道一點。霍華德習慣於給他在全國的記者朋友打電話時告訴他們錯過了一個大新聞。因為一個重要事件要在人們知道前的24小時內報道出來,有時我私下想,如果就是這樣一則新聞,那麼其他報刊又在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