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陳偉霆自曝拍女生背影,被對方男友質問,哪個細節暴露了人品
有一段視頻播出,內容是陳偉霆自己說他在滑雪場看到了一名女子,穿著自己家的滑雪服,他感覺很好看,所以用手機錄了那個女生的背影,想要當做一個買家秀發在自己的微博上,但是正當他錄完轉過身的時候,被這個女生的男友質問為什麼要給他的女朋友錄視頻,隨即該名女子的男友要求陳偉霆刪除視頻,在陳偉霆與女生男友談話期間陳偉霆並沒有將自己的頭盔摘下來,因為如果他摘下來的話,這樣對方男友將會很尷尬,所以他就選擇讓對方男友看著自己刪除了視頻。
一、陳偉霆的做法
陳偉霆我們耳熟能詳,他是一名優秀的演員,也是一位歌手,而且他的穿衣風格也是非常的時髦,是很多年輕人所追趕的時尚。而對於這件事情,他處理的方式非常的正確,一方面,他沒有因為他自己是明星就耍大牌,另一方面他沒有摘下頭盔,沒有承認自己是陳偉霆,也給對方的男友留下了面子。而且這件事情是陳偉霆他自己大方的去說出來的,也表明了他性格的陽光與開放,並且不拘小節,盡管在當時尷尬的是自己,他也選擇了做一個普通的陌生人去為自己的做法而承擔相應的責任,而不是選擇去搪塞和逃避,這一點非常對。
『貳』 今天下班還沒走到那個女人跟前她就轉過身邊走邊看著我,看的都不好意
《竹馬翻譯官》
作者:木子喵喵
正文 第一章 青梅竹馬
認識他,並不是從一出生就開始的,也不能確切的記得年齡,但是,別人都說他們是青梅竹馬。
那時候大家都住在同一個單位的大院里,大院里有一顆巨大的梧桐樹,鄰居小孩最喜歡在梧桐樹下一起過家家,玩丟手絹的游戲。他好像從小就特別喜歡欺負她,大家在一起玩的時候,他總是擋在她的面前,不讓她跟別人挨近,捉迷藏的時候每次都拉著她跟他躲在一起,沒有他在的時候他就不許她跟別的小朋友玩。
偏偏他的模樣生的俊,學習成績好,對誰都有禮貌,大院里叔叔阿姨都特別的喜歡他,這當中也包括蘇微恙的母親。所以每次他沒有時間出去玩的時候總是拉著微恙一起寫作業,美名其曰是教她學習,實際上就是不許她跟別人玩。
微恙年紀小,哪有不氣之理?她好不容易才在課間把作業寫完的,偏偏這個討厭的傢伙不給她去玩。
「蘇微恙,不許用那種眼光瞪著我!」坐在書桌前的何墨深有點沒轍地看著她苦苦皺皺的小白臉,一個下午了,這個傢伙每次寫一個字就抬頭瞪他一眼。
微恙眉毛皺成一條小蚯蚓,頗為委屈的朝他抱怨:「誰讓你不給我出去玩!」
「我不讓你出去你就不出去,你還好意思委屈?」何墨深一張小臉上滿是邪惡的表情,半點不像只有六歲,剛讀小學一年級的樣子。
微恙原本白皙的圓臉漲的通紅,她咬著唇,啪的一聲將筆摔了,結結巴巴的威脅道:「你,你別以為我不敢反抗!」
墨深高高的挑起眉梢,習慣了在班上同學面前傲慢的大班長一副理所當然的傲慢樣子,「你真的敢嗎?」
「我……」她抬起頭瞪他,立刻又慌張的低下頭。
又這樣說,她不就是有小辮子被他抓著嘛!總是威脅她!微恙心裡委屈極了,可是又不敢正面跟他,要是他把那件事情說出來的話,她就完了。
這時,何太太從屋子裡走出來,就看見自己的兒子在欺負人家的女兒,立刻過來幫忙,「兒子,不要總是欺負人家微微。」說完,親熱的牽著微恙的手,「微微,別跟你墨深哥哥計較,來,阿姨帶你去吃好吃的。」
「蘇微恙!」後面的小霸王又發話了,「沒有我的允許你敢隨便跟別人走?」
正文 青梅竹馬
晚上微恙又留在了墨深家吃飯,何阿姨說已經和她媽媽打過招呼了。
微恙喜歡在何家吃飯,她也喜歡墨深的爸爸,因為她沒有爸爸,墨深的爸爸對她很好,好的她以為會比對墨深還好,當然阿姨也是很喜歡她的,她會做很多她喜歡吃的菜,跟她漂亮的公主裙,像第二個媽媽一樣,但是她知道阿姨最喜歡的還是自己的兒子。
蘇煙是並不是她的親生母親,她是孤兒,這是大院里的人都知道的。母親是個美麗而慵懶的女子,她每天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化精緻的妝。
還記得當她三歲離開了孤兒院的時候,那天她對她說的第一句話便是:「從現在起,微微,我就是你唯一的親人,你得叫我媽媽。」
微恙猶記得那是一個萬物復甦的春天,孤兒院的門外開滿了粉白粉紅粉黃的大大小小的花朵,綠油油的草地邊上有幾株結滿花苞的小桃樹和兩株高大的紅柳,經過路邊溪水上的獨木橋時,她低下頭看見了自己三歲時的倒影。
微恙和母親的關系很和諧,說起來,蘇煙是收養她的原因只不過是因為她像極了她想像中的未出生的女兒。蘇煙是在十五歲那年懷孕,家中親人覺得丟臉,將她趕出家門,從此以後她都一個人生活。雖然她比微恙大二十歲,但說她像媽媽,不如說她更像一個姐姐。她會對她訴說自己對愛人的思念,說話的時候她的眼神熠熠生輝,快樂得像個小女人。雖然那個時候的她還不是什麼叫做「愛人」,但是看著她幸福的樣子,微恙總是會微笑,她知道母親並不是一個壞女人。
吃飯的時候,何爸爸和阿姨會說話,但是墨深不喜歡說話,她也不敢造次。只是聽著何爸爸和阿姨說話的時候,有種很溫馨的感覺,那個時候她就會想到自己的母親,她每天一個人在家的時候不會覺得孤單嗎?
就在微恙乖乖的吃著飯的時候,一個巨大的排骨被放了進來。
微恙抬頭向墨深看去,只見他看都不看她一眼,貌似很專心的吃飯。
每次都是這樣,他總是嫌她只吃白飯不吃菜,他一個不「高興」就會自發的扔一些巨大的比如排骨,雞腿,魚肉之類的東西到她碗里。
正文 青梅竹馬
』大概所有的小孩沒有一個是不喜歡六一的把?微恙當然也不例外。
學校每逢這樣的節日都會有節目看,全校的同學集體搬著小板凳來到操場上,即便是太陽當頭,他們都會很興奮。
按照規矩,每個班都要出一個節目,微恙的那個班出的節目是一個小話劇,表演的故事是「白雪公主」,看台下面坐的不僅是學生,還有一些家長,微恙看見了墨深的媽媽還有一些不認識的阿姨也在。
墨深不管在家還是在學校都特別討人喜歡,老師對他喜歡的不得了,王子的角色自然非他莫屬。微恙雖然長得可愛,但是在同學里頭也算不上是最好看的,於是皇後的毒蘋果這個小角色就被她擁有了。
因為故事被縮短了,只要公主吃了毒蘋果昏迷了,王子把她吻醒就結束了。
好不容易皇後變成巫婆出場了,像微恙這種「水果」級別的角色只要跟著巫婆走就可以了。
可走到「公主」面前,那「公主」拿起她的手就當真用力的咬了下去。那「公主」是班裡最漂亮的女生,誰都知道她喜歡墨深,可是墨深一點都不喜歡她,偏偏跟微恙的關系最好,所以她就經常看她不順眼,叫同班的女生不理她,背地裡欺負她。
微恙疼的皺眉,一把甩開她轉過身,穿著蘋果衣服就咚咚咚的往檯子嚇跑,許是跑的太急,加上那服裝又太肥太大,結果下樓梯時不慎踩空,一摔到了地上,也不是很疼,因為衣服里有棉花。
可「王子」心疼了,倏地從後台跑了出來,跑到凄慘的「蘋果」身邊,蹲下,問:「有沒有摔疼?」
微恙還來不及回答,就聽見班主任的聲音,「何墨深,你在這里干什麼?快上去,輪到你了。」
這時大家的眼神都被吸引到這里了,墨深黑著一張小臉,寫著大大的幾個字「我很不高興。」
他不急,微恙可急了,沒一個小朋友小時候不怕老師的吧?她連忙推著墨深,「你快去,老師在叫你呢!快過去。」
「不去!」墨深說一聲,拉著微恙迅速的站起來,沒等大家反映就蹭的向熟悉的羊腸小道跑了。
身後傳來一片噓唏聲還有何太太焦急的聲音,「墨深,何墨深,你給我回來!」
正文 第二章 何以陌生
時間是一種非常薄弱的東西,十二年,距離他偷親她的那個初夏,悠悠十二年。
微恙回到宿舍的時候,竟然到了十點半,同寢室的倪思弦比她晚回來一步,一進門就誇張的叫了起來,「微恙,蕭大叔,我剛在身後一直跟著你們,發現你們倆真的很般配。」
微恙要笑不笑的抬頭看了蕭北一眼,恩,低著頭的蕭大叔的確是個很帥的人,這話不是說她抬頭大家就會驚艷於她的容顏,實際上她抬起頭後大家還是會迷茫於她的性別,關鍵是抬頭後她額前的發型就破壞了她作為一個朦朧型帥哥的形象。
微恙住的寢室和所有的大學寢室一樣都住著四個女生,除了剛才的蕭北,倪思弦之外還有一個叫江韻聞,很胖的一個女孩,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吃東西。她跟思弦不但來自同一個地方而且還是高中同學。用思弦的話來形容江韻聞就是:「高一學生物最大的收獲就是,我了解聞聞,是要圈養的!聞聞,在中國肉食品行業盤踞主流地位有年了。」
微恙也喜歡吃肉,只不過沒有任何人知道,她是被某人從小培養出來的愛好。
倪思弦是個很活潑的女生,長的很漂亮,剛上大學就在學生會擔任文藝股長,被譽為新人校花,也因為她的名氣,所以A大北區7棟室在學校算是一個鼎鼎有名的寢室。
剛上大學的時候就聽說大學的四人寢室一般都是兩極化,不過她們好像不同,微恙和蕭北的關系算是最好的,雖然韻聞和思弦是高中同學,但是兩人的關系卻很一般,反而韻聞跟微恙和蕭北的關系要好的多。
思弦跟寢室的人關系都一般般,她和她們都不是同一類型的,大概是因為長得漂亮所以給人一種天生傲慢的感覺,她的朋友多的數不清,大多是異性佔多數,像今天晚上,她又是因為跟男性朋友去酒吧了所以才這么晚回來。
「明天我們一起去大富翁吃飯吧,我請客。」她忽而又道。
微恙和韻聞對這三個字條件反射,大富翁不但高檔奢華,關鍵是那裡的東西相當的好吃,尤其是肉……
正文 何以陌生
第二天一大早,蕭北照例陪韻聞出去打羽毛球減肥,微恙睡到七點半才起來,下樓吃早飯的時候順便去球場上張望了一下,那兩個人平常七點就回來了,今天怎麼能一去不復返了,莫不是穿越了?還沒走到球場就聽見有人在身後喊她。
轉過身,是「哈利波特」,她在心裡稱呼他小哈。
認識他也是因為思弦,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微恙就覺得他特別的像哈利波特,除了眼睛是黑色的,其他的幾乎一模一樣。回去跟寢室的人講了之後,才知道原來早就有其他人也覺得他長得像哈利波特。
微恙想了一會兒才想起哈利波特名叫白帆。
她不斷告訴自己要努力的記住這些別人的東西,因為最近她總是在想自己,容易忘記周圍人的一些信息。
和白帆聊了幾句,就看見蕭北和氣喘吁吁的韻聞往這邊走來,韻聞的手上還拿著熱騰騰的肉包,邊吃邊喘氣。微恙無數次懷疑,這樣邊運動邊吃,真的能減肥嗎?
蕭北豪邁的往白帆肩膀上一拍,「帆帆,又來找我家微微啊?」
白帆喜歡微恙,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只有微恙那種四肢發達的頭腦看不出來。蕭北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逗她,每次看見她窘迫的樣子,她就覺得特別的喜劇。
果真不出她所料,微恙臉一紅連忙道,「北北,你別亂說話,我們是剛好遇見的。」
「就是。」白帆說,「人家是女生會害羞,不要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臉皮比城牆厚。我先走了,我早上有兩節課。」
說完就小跑了起來。
微恙這才注意到他穿了一套運動服,一雙白色的籃球鞋,原來也是起來晨練的。
「還看呢?人都走遠了。」蕭北站在一旁好笑的看著微恙,「其實白帆這傢伙真不錯,有張明星臉不說,脾氣也是相當的好,在A大也算是相當的有名,就是瘦弱了點,不過我每天都能看見他起來晨練,是個有恆心的小孩。哎……你說他會不會是也覺得自己太瘦弱了,女朋友覺得沒安全感才出來鍛煉的啊?」
微恙奇怪的看著她,「我怎麼知道,我跟他又不熟。」
「不熟可以慢慢培養嘛。我的第六感告訴我,白帆家那麼有錢,說不定憑他那哈利波特臉,被導演發掘去演一步白帆波特,那就是巨星啊!微微,趕緊的啊……」
「趕你個頭!」微恙不理她,轉身就往食堂跑。
跑了一段距離聽見韻聞在後面喊:「微微,再幫我帶三個鮮肉包來啊,謝謝啊……」
微恙抿唇笑。
正文 何以陌生
在食堂了早餐,微恙邊走邊吃,手上還拎了幫韻聞帶的三鮮包,走到樓下的時候跟阿姨打了一聲招呼,在一堆郵件里沒有找到自己的快遞,她以烏龜的速度爬上了樓梯。
剛進門,韻聞寬大的身影就出現在她面前,一把奪過她手上的包子,「怎麼這么慢,餓死了要。」
蕭北趴在床上看小說,閑閑的飄來一句,「你這樣猛吃,對得起我每天早上犧牲睡眠時間陪你去減肥嗎?」
韻聞哼哼一聲,「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每天早上陪我去還不是為了看你的一片雲。」
「誰……誰說我是為了去看一片雲!」語氣有些心虛。
「不是么?每次一片雲往我們身邊跑過的時候,你眼珠子都跟著他轉,幾次球都接不好。」韻聞的話因為吃著包子有些模糊不清,恰好她站在窗口,微恙幾乎可以看見那口水在陽光下濺起的小水花。
對於她們每天諸如此類的爭吵,微恙已經習以為常了。
一片雲是蕭北剛上大學的時候偶然發掘的一位A大大四師兄,給微恙印象最深的就是這位師兄穿的那叫一個後現代,非主流的祖師爺應該就是他,領子越多越好,有一段時間,微恙還特意帶了大框眼鏡隔著老遠費神的數了一下,那上本身里里外外穿了七層。
但是這位師兄很帥,真是帥的一塌糊塗,每天清晨晨跑的時候吸引的最少有一個排的女生的目光。因為不知道他的名字,每天清晨他總是從身邊飄一下就過去了,所以蕭北就給他取了個「一片雲」的雅。
大一下學期時候,蕭北經常在她們面前感嘆,為什麼都一片雲都大四下學期了怎麼還天天在學校飄盪?為什麼總是在不經意間能看見一片雲從或遠或近的地方飄過?為什麼一片雲總是行色匆匆的樣子呢?一片雲那麼牛應該不會只是保了本校吧?
正文 何以陌生
對話框里只有一個字,「嗯。」是回答上次聊天的時候她問的問題。
「何以陌生」在里不常出現,卻很有知名度,因為他是里唯一的男性,微恙寫的是言情小說,看的人都限定是女性,最開始微恙加他的時候還曾經猶豫過,他的資料很不詳細,只有一個網名。
可最終她還是加了。
後來她才發現自己加的真不後悔,「何以陌生」曾經在她的文章後面送過一個長評,讓她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句話,「有一種人,看著她的背影,想上前抱緊,又想永遠逃開。」那便是她對他印象很好的原因,他從來不多話,卻每一次的評論總是能夠輕易觸動她心底的某根弦。
她順手的打了兩個字,「在沒?」
信息發送出去了,好半天沒有回應,他的頭像是灰色的,明顯是不在線。
微恙坐在電腦前發了一會兒呆,點開文檔寫了幾行字的時間就聽見背後的床上有人打呼嚕的聲音。
她轉過頭,對面床鋪的兩人都已經睡著了,她嘴角微微的勾起,對著電腦點開了一個隱藏的很深的文件夾,瞬間,一張照片便跳了出來。
正文 何以陌生
韻聞接到思弦的時,微恙正在電腦前靈感爆發的碼字,她呯的一聲掛完了後興奮地大叫起來,「快快,大家都快點准備,思弦說讓我們馬上過去,時間提前了。」
蕭北一副受不了她的樣子:「聞聞,矜持一點行不行,聽說待會兒思弦還會請她的一些朋友,你吃的時候淑女點,可別丟了我們室的臉。」
「是啊!」微恙也不住提醒,「你上次吃牛扒的事情我們可都記憶猶新,雖然愛吃不是錯,但是把牛扒扎到別人臉上就是你的不對了,思弦這傢伙要面子,你待會兒可要聽話,矜持點哈。」
「知道了知道了。」韻聞說,「上次是我第一次吃西餐,不知道怎麼弄刀叉,牛扒飛了也不是我的錯啊,誰讓那男的要坐我對面,牛扒就看著他的方向飛。這次去大富豪是用筷子,沒牛扒,不會飛也不會給思弦丟臉好不好。」
三人說說笑笑就出門了,剛走到樓下,就有阿姨在喊:「室的蘇微恙,有快遞。」
微恙三步作一步走到阿姨面前,「阿姨,我就是蘇微恙。」
拿完快遞的微恙向阿姨道了謝之後,瞥了眼快遞上的幾個字便塞進了包里。
這時蕭北和韻聞也走了過來,蕭北不意外的問:「又是快遞,最近快遞很多哦,是啥好東西啊?每次都神神秘秘的不給人看。」
微恙笑,「你都說神神秘秘的,當然是秘密了,那便自然不能告訴你咯。」
「喲喲,還真秘密起來了,該不會是遠方情郎的情書吧?這都什麼年代了,你們還玩復古呢?」
「別瞎猜,我才沒什麼遠方情郎。」微恙說,「反正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快走吧,不然晚去了,思弦的火爆脾氣又要念叨叨了。」
大富翁是A大附近一家頗有名的大酒店,裡面的消費很高,往往只有家境很富裕的學生才會經常去。在A大這種學生是多的用手指都數不清,除去白天在那裡吃飯,每個雙休日的晚上,酒店往往都是爆滿狀況,大多數都是有錢的情侶在裡面,一個晚上但是最低消費都要八百塊,對於微恙這種普通的學生而言,憑自己去那裡吃一頓飯當然是不可能的,她們寢室的人偶爾去幾次也是因為思弦的關系,有時候她的朋友請她吃飯,她就會很義氣的捎上她們三個。
一下公交車,就看見思弦一身惹眼的打扮站在了酒店門口,她穿著一身紅色的吊帶及膝裙,白色的高跟鞋,長發盤起,頭上戴著一個白色的帶鑽頭箍,讓人不得不感嘆,思弦真的是上流名媛做派啊。
「思弦,今天很漂亮啊。」就算是同一個寢室相處了一個半學期的微恙也不住稱贊。
正文 何以陌生
微恙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感覺,她不懂怎麼會有這種人,說當陌生人就真的陌生的連她都以為當初的熟知不過是自己前世的幻覺。
她也氣惱的不去看他,他和思弦的關系她是知道的,說是男女朋友又沒到那種程度,偏偏別人卻總是能看見他站在她們的宿舍樓下等她。今天的遇見不算是第一次,可是卻依舊如第一次一樣的心酸與心痛。
她一直低著頭,當思弦介紹寢室的同學的時候她只是輕抬頭給了對面的人一個微笑,她沒有看墨深,連一個斜視的眼神都沒有,彷彿是賭氣似地,既然他可以將她當陌生人,她為何不可以?
「好奇怪,今天究竟是什麼日子?」在場有位男生提出了疑問,那是坐在墨深右邊的男孩,長得白白凈凈的模樣,舉手投足間一看就知道家庭狀況非富即貴。實際上思弦認識的朋友基本上都是這個條件,連何墨深也不例外。
思弦露出一個優雅的微笑,終於把秘密揭曉:「為了慶祝墨深的第一次國際會議的同聲翻譯工作成功,所以請客。這可是我們A大引以為榮的事情,從建學至今從沒有過一個大二的學生能夠參加國際會議的翻譯任務哦。」
一旁有人調侃,「可這該請客的也是我們未來的何翻譯官,怎麼就讓你給捷足先登了呢?」
「就是,我可是聽說何翻譯官一天就賺了四千塊,大家這么熟,不請客也太不厚道了吧?」
大家的眼光一齊投向一直沉默的墨深,他臉上的表情還是淡淡的,彷彿自己不是話題中的人一般。
最後還是思弦笑著解圍,「這頓飯是我替墨深請大家來的,我請客,他單,這樣還不行么?」
好在大家似乎都習慣了墨深的性格,有人哈哈大笑起來,「當然行,話都講到這份上了,怎能不行?看來這頓飯是雙喜臨門啊……」
話中帶話,在場的人饒是像微恙那般沒心思的人都能夠聽的出來,她下意識的朝墨深望去,不料他竟是也在看著她,漆黑的眸子盯著她,好像想知道她會有什麼反應似的。
正文 第三章 你聽得到
吃完排骨,手又伸向傳說中有家的味道的紅燒肉,還有油炸裡脊,油悶大蝦。鮮嫩爽口,果然專挑肉吃是沒錯的,誰讓他傷害了她的心靈,想到這一頓是他請客,微恙就迫不及待的猛吃。
「微微……你昨天晚上沒吃飯么?」坐在她身邊的蕭北用一種看豬的眼神瞅著她。
她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成了飯桌上的焦點,不知何時大家的眼神都停在了她身上。
墨深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對坐在他右邊的思弦說了句什麼,只見思弦忽然抬手叫來了服務員,「我們還要再加幾個菜。」
微微的臉倏地自燃了,一旁今天難得收斂了一些的韻聞若有所思的瞅著她,說:「微微,你不是跟我說要矜持的么?」
言外之意是,你咋就那麼不矜持呢?
微恙低著頭,覺得自己有點對不起廣大眾,原來人生起氣來真的會連形象都不顧了么。
好在大家的注意力很快就轉移,坐在蕭北對面的一位男生忽而站起來向墨深敬酒表示恭喜。那是一個長相英俊的男生,帶著眼睛,從微恙的這一邊恰好能夠看見他好看的側面線條,優美光滑,鼻樑挺直。
以前微恙就總是有一種錯覺,只要跟墨深在一起的男生都是非常的優秀,他們都擁有不同於別人的獨特氣質,能夠輕易的就抓住別人的視線。就連女生也是這般,大概他所認識的人裡面,就她一個人最普通吧?難怪會被老天剔除出他的世界裡。她不只一次在想,當初上帝在締造墨深人生的過程中,是不是一個不小心打了瞌睡,所以才會出現她這么普通的小插曲。
插曲嗎?可是電視劇里往往都是插曲比主題曲還要受歡迎不是么?
正想著,不知道是不是她氣的眼神出了幻覺,她怎麼覺得那個男生在敬完酒後向她這里意味深長的瞥了一眼?應該是她的幻覺吧?那麼帥的帥哥應該不會瞥她的,要瞥也瞥他身邊的美女才對。
飯桌上的氣氛很快的就又熱鬧了起來,接二連三的有人向墨深敬酒,就連蕭北和韻聞都單獨敬過,暈,難不成她也要?她有點擔心她敬過去的酒,墨深不喝怎麼辦?
正文 你聽得到
微恙盯著那人飄逸有致的短發,清爽的白色襯衫,形貌言談均是一付謙謙君子模樣,可是她腦袋裡卻很自然地想起了一個詞——「衣冠楚楚」。
「微微。」有人碰了她的手肘,小聲提醒她。
她這才回過神,自己正拿著酒杯在發呆,那男生裝紳士,「我幫你倒酒。」
「我自己來就好了。」微恙連忙從蕭北旁邊拿過一瓶酒倒在自己杯子里,她才不要他倒的酒,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哈哈……」有人笑起來,「這可是我第一次見有人敢奪回我們家古晨的面子。我還以為你是少女通殺,難得也有吃癟的時候。」
那叫古晨的男生聽到這話也不生氣,只是看著微恙微笑。
微恙忙轉過眼神,卻對上墨深的眼睛,那原本毫無笑意的嘴角彷彿又黯淡了下去。
「墨……嗯……何師兄,我敬你。」這句話,她是掐著自己的大腿說出口的。
只見墨深眉梢微挑,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何師兄?」
微恙僵硬,看著他高大的身子緩緩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她一咬牙,豁出去了,「何師兄祝賀你我先干為敬。」沒有停頓的說話,她對著杯子便一口乾掉,啤酒一入口就讓她的胃開始難受了起來,臉也迅速的紅了起來,以前說過是她體質差的原因,最好是不要碰酒這類的東西,要不是今天特殊情況,她也不會喝。
正文 你聽得到
足足一個多小時,大家才酒足飯飽的從酒店裡出來,思弦陪著墨深去前台結賬,微恙故意說自己去一趟洗手間,在裡面磨磨蹭蹭了許久才出來,因為她一點也不想跟他們繼續去KT。
雖然她是很喜歡K了,但是每每看見墨深身邊有個粘膩的影子,她還是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整整兩年多了,她跟墨深沒有說過一句話,在腦海里設想過很多場景,卻從來沒想過那一天會像今天這般的措手不及。微恙玩弄著水池邊的水花,久久的不願意出去,真希望他們直接把她給忽略了。其實,從小到大,忽視她,原本該是一件極為輕易的事情。
這時,放在口袋裡的響了,她接起。
是蘇煙是的。
「微微,今天晚上不回家嗎?」
「回啊,因為今天同學請客吃飯,所以會晚點回去。」
「不要太晚了,女孩子一個人不安全。」
「好,我會早點回去的。」
又跟母親說了幾句,微恙收了。
走出去的時候,那幫人居然一個個都沒走,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悠閑的聊著天,思弦看見她出來,嚷了一句,「微微,你可出來了,我們一大幫人可就等你呢。」
「就是,我還以為你掉坑裡去了。」蕭北那丫頭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微恙本來想說不去的,可是都到了這份上了,不去真不太好。
正想著,就見一幫人和墨深走了過來,「可以走了?」他問。
「可以了。」思弦點頭,站到了他身邊,即便是被大家都認同為男女朋友關系,但他們兩在別人面前好像依舊不是很親密。
不過微恙心底到底還是很不舒服,看著那對壁人帶頭向門口走去,她站在原地有一種被拋棄的感覺。
正文 你聽得到
微恙跟他們告別了之後慢慢的走到了對面馬路的站台,等了五分鍾,車就來了。是雙層的車,上一層沒有遮蓋,她上了樓梯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想看看夏日夜晚的星空。
夏天的夜晚總是很美,褪去了白天的炎熱,寂月皎皎,樹影婆娑,迎面而來的涼風打在臉上似乎想要將所有的陰霾都吹散。她看著眼前燈火璀璨的城突然就想起了心裡的那個身影,那個時候也是這樣的夏夜,十歲的她被他騙到了大院的梧桐樹上下不來,坐在上面鬼哭狼嚎,他張開雙手在下面接她,一臉慎重的保證:「我一定會接住你。」
她停止哭泣,問:「真的嗎?」
「真的!我要是騙你,就讓你一輩子嫁不出去。」他很嚴肅的發誓。
她不幹了,「為什麼你騙我,受懲罰的卻是我?」
「哪有!你要是嫁不出去,我就要養你一輩子,受懲罰的是我好不好。」
「你說你要養我?」
「當然了。」他一本正經,「除了我,誰還會要你這個鼻涕蟲!」
雖然被說成是鼻涕蟲,可是她的心裡還是開心的不得了,她說,「那我下來了,你可要接住!」
最後的結果是她下來了,他也接住了,但是英雄救美的下場是兩個人一起摔了個結實,她還好,可憐了壓底的墨深,手臂被蹭破了好大一塊皮。
回過神來,微恙不住輕笑出聲,四周投來怪異的眼神,她掉轉頭假裝沒看見。
『叄』 你見過女人最美的背影是什麼樣的
我見過最美的背影,是我媽媽的背影。
我初中的時候,鎮上的學校都風氣都非常差,打架、早戀比比皆是,升學率還特別低。為了我的學業著想,我媽媽就把我送到了隔壁鎮的一所非常有名的中學就讀。那所中學距離我們家有18公里,其實是有班車可以直達的,但是因為那時候我媽媽也還年輕,所以就很經常用摩托車帶我去上課,周三的時候還經常帶飯過去給我吃。
那個時候是剛剛開始離開家庭去外面讀書,非常地不捨得,也非常地眷念。每次我媽媽要離開學校回家的時候,我都超級難過,有好多次都是眼淚都快流出來了。而且那時候摩托車還是比較有價值的,因為小轎車還沒有普及,二手摩托車可以賣不錯的價格,所以有人偷著賣。因此我媽媽都會給摩托車車輪上一個安全鎖。她要離開的時候,我就站在旁邊看她蹲下去開安全鎖,看她帶安全帽,然後看她催促我回去,再騎上車走了。
到現在,我還對這個場景印象非常深刻。一直都記得她在我眼中越走越遠的樣子,也一直記得她瘦小但是堅挺的背影。我這輩子看過多少的風景,看過多少有逼格的街拍,都比不上當年媽媽返家時的背影讓我覺得美麗。當年我在讀朱自清先生的背影時沒有多大感受,自己親身經歷了,才知道,原來真的可以從一個沉默的背影中看出家人對自己的愛。
我想,這份記憶,這份關於母親背影的記憶,將會一直鐫刻在我的腦海里,即使我老了,即使我快死了,我也不會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