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關於摩梭族走婚的一些看法
在麗江,有的是隱士和狂人,在和小店老闆討價還價時,你很有可能面對的是一個藝術家或者其他什麼家的,而他們則多是在旅行途中選擇定居在此,麗江的誘惑可見一斑。這里的青石板斑駁中寫著古老的印記,走在上面,城市女孩的高跟鞋絕對需要扔掉,古老的四方街也在用自己特有的方式對每一個遊客訴說著這種亦幻亦夢的感覺。
走在古城的小巷中,時常莫名其妙地想落淚。迷路是常事,發呆也不足為奇,在這里要尋找一個人,不是在曬太陽,就是在酒吧,不是在酒吧就是在去酒吧的路上。麗江是治療城市病最好的地方,如果在這里拍攝一部東方的「廊橋遺夢」,恐怕所有的故事情節和現代語言都是蒼白的。
同行的年輕人對於艷遇酒吧充滿了希冀。一條小河,兩側古老的建築,大紅燈籠、一輪明月、四方的遊客和各種情調的酒吧,這就是古城晚上最熱鬧的地方???酒吧一條街。臨河而坐,要一杯大理產的風花雪月啤酒,和傳說中的地圖王神侃一番,看著河水中不時飄過的蓮花燈,許個只有自己知道的心願,時間在這一刻凝固了。
艷遇總是不期而遇,兩個滇南的女子丁丁和鐺鐺在這時出現了,她們也是剛到古城,為了忘卻,也為了尋找。沒有風花雪月,只有靜坐沉默,時間和心情一起流逝,在告別的時候約好了明日一起前往瀘沽湖。
對瀘沽湖的嚮往尤顯迫切,美麗的地方更難得有神奇的色彩,除了高原出平湖的女兒國,瀘沽湖畔的母系氏族和摩梭人特有的走婚習俗,更讓同行的熱血男兒們躍躍欲試。
前一天攀登玉龍雪山尋找雪域之光時,峰頂賣巧克力奶的納西族小夥子就告訴我們,要想真正地走婚,就得在瀘沽湖租一匹馬到深山裡尋找,如果遇到自己可意的摩梭女子,一定記住要摳對方的手心,如果對方回摳的話,那就表示她對你情投意合,你當晚就可以跟她走了(註:摩梭人是母系氏族,當地成年男子沒有居住的地方)。練習了無數遍如何摳手心之後,終於在期待中上路了。
導游阿國瑪是半彝半摩人,父親是彝族人,而母親則是地道的摩梭人,她便是父母走婚的結晶(在摩梭風俗中,男子沒有社會地位,也對自己孩子不負任何的撫養責任,孩子的撫養和教育完全由舅舅來承擔)。阿國瑪告訴我們,如果當晚要找到自己心儀的阿肖(「阿肖」是瀘沽湖摩梭人中有情愛關系的男女雙方的互稱),必須過打跳和對唱這一關。摩梭人以能歌善舞著稱,用他們的話來說,剛學會說話就能唱歌,剛學會走路就能跳舞。為了達成我們走婚的願望,阿國瑪在車上帶領我們這幫小夥子唱起了「瀘沽湖情歌」:「隔山隔水來相會,素不相識初見面,只怕白鶴笑豬黑。阿妹、阿妹,瑪噠咪(摩梭語我愛你)、瑪噠咪……」
同阿國瑪的情歌對唱,再加上有兩個滇南美女的相陪,一路的旅程也不顯得枯燥了。沿著金沙江蜿蜒而行,經過五六個小時的車程,群山環繞之中,滿目蒼翠之間,一泓碧藍終於呈現在眼前。
造物主的神奇和恩賜在這里一覽無余,52平方公里的湖面使天地、時光和每個人的心情都在這里凝結了。據說瀘沽湖水面在每天不同的時段都呈現不同的顏色,每年四五月的時候,湖面上會聚集成千上萬的黃鴦(一種黃顏色的鴛鴦),人間和自然界的恩愛全都集中於此了。
旅途的勞累頓時被這里的一切洗滌去了,盪舟湖中,將手放入能見度達12米的湖水之中,摩梭女一曲高揚的「瀘沽湖情歌」將塵世間所有的煩惱都拋到了雲霄之外。湖中小島的名字我始終沒有記住,但它的美麗和清純卻徹底融入了這湖光山色之中。島上的喇嘛廟里有一個摩梭老者,他是村上推選出來看島的。在攀談中我們得知他一生走了六七十次婚,有三個固定的伴侶,他會經常到她們那裡居住。子女有8個,都是由各自的舅舅撫養。對於都市來的我們而言,自然無法理解這樣的生活。
㈡ 中國摩梭族「走婚」男不娶女不嫁,有什麼特殊方式孕育後代
他們民族的風俗就是,如果一個男的看上了某個女孩,女孩也願意,那男孩就能在晚上到女孩的家裡去,但只能待一個晚上,到了白天就必須離開,男人也不需要住在女方的家裡,生下的孩子也由女方負責,男人不用管。其實這些少數民族的人數已經很少了,他們過著還是母系社會的形態,但整體來說,他們的人口不斷外流,規模已經越來越小了,所以對整個社會的影響也不大。
當然整個的過程也沒有那麼簡單,男女雙方還是要經過一段時間的感情培養。他們求愛的方式是在生產勞動,工作學習,走村串戶,走親訪友,經商與其他活動中進行的,相互了解,具有一定感情基礎之後,相互交換一些禮物,如手鐲,項鏈,戒指,手錶及衣服等等作為定情物,這些東西只有他們的媽媽才知道,隨著男女之間的感情逐漸加深「,才會開始走婚。絕不是說隨意來個人,就可以成功,畢竟是母系社會,還要顧及女方的看法,沒有那麼容易和簡單。
㈢ 摩梭族的走婚習俗十分獨特,放到現代社會該如何看待
茶馬古道位於我國西南地區,是中國西南民族經濟文化交流的走廊。許許多多的西南少數民族世世代代居住在這條古道上,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以古道為生。
夫妻兩人的小孩出生在女子家裡,等到了小孩滿月的日子,男方的家裡人就到女方家辦滿月酒。帶上禮物送給村裡的每家每戶,以確認父親的身份。至今,百分之幾十以上的摩梭男女仍然實行走婚。僅有不到百分之十的情侶雙方需要同居。這就是摩梭人神秘的走婚習俗,看過道道的介紹後,大家有沒有更了解真相呢?
㈣ 摩梭民居
瀘沽湖走婚 神往傳聞 摩梭族性風俗
核心提示:保存母系氏族文化的摩梭人居住的瀘沽湖成為旅遊熱點,然而由於影視、文學等作品以及一些導游的誇張和不實介紹,加上摩梭人人才匱乏,無法向外界發出自己的聲音,外界誤讀摩梭文化的現象非常普遍。甚至常常會有一些男遊客向摩梭姑娘提出「走婚」的要求。
由於影視、文學等作品以及一些導游的誇張和不實介紹,使不少遊客帶著獵奇的心理前往瀘沽湖旅遊,甚至有些遊客到瀘沽湖旅遊是為走婚而來。
走婚
「許多男遊客經常會半真半假地問我們是否願意和他們走婚,還有些遊客會問我們有沒有父親。」雲南麗江瀘沽湖邊落水村的幾個摩梭女孩兒對記者說:「這些話讓我們很反感。」
雲南麗江市寧蒗彝族自治縣永寧鄉居住著1000多戶摩梭人,他們存有母系、母系父系和父系3種不同的家庭組織。其中,保存完好的「男不娶,女不嫁」的古老母系制和獨特的「走訪婚」,深受世界各國學者關注。這里因此被譽為「女兒國」——一個女性的王國,與摩梭人相伴的瀘沽湖在人們眼裡成了一個神秘而美麗的地方。
近年來,在瀘沽湖旅遊熱中,研究者們發現,由於影視、文學等作品以及一些導游的誇張和不實介紹,使不少遊客帶著獵奇的心理前往瀘沽湖旅遊,甚至有些遊客到瀘沽湖旅遊是為走婚而來。這一現象讓一些學者和摩梭人深感不安。為此,今年兩會期間,來自麗江的人大代表楊雪梅呼籲:「加大對瀘沽湖摩梭民俗傳統文化的保護力度,盡快對《瀘沽湖摩梭民俗文化保護條例》予以批復;將『瀘沽湖摩梭母系文化景觀』申報為世界文化遺產;邀請新聞媒體、學術團體深入摩梭社區了解研究摩梭文化,糾正對摩梭文化的誤讀。」
人們神往傳聞,不理解活生生的摩梭人
帶著無限的憧憬,許多參加旅行團的遊客長途跋涉來到嚮往已久的瀘沽湖。然而,不少人卻抱憾而去,抱怨現代氣息侵入了瀘沽湖這片凈土,甚至有人表示再也不來這個地方。
「由於對摩梭文化的誤解,人們已經相信傳聞中或想像中的摩梭人,而對現實生活中活生生的摩梭人不理解。」摩梭學者、雲南省社會科學院副研究員拉木•噶吐薩說:「在眾多的誤讀中,有一種浪漫的誤讀過分美化和神化了摩梭文化,把異文化想像得十分神奇美麗。好像摩梭人都不食人間煙火,只會喝酒唱歌跳舞,躺在雲彩上談戀愛,和遊客任意走婚。」
摩梭族姑娘
「遊客的失望和他們的旅遊方式有很大關系。」雲南民族出版社圖片編輯、攝影家李躍波常年深入摩梭村寨,拍攝了大量珍貴而有價值的摩梭文化照片。他說:「這些旅遊者其實很可憐。他們一早坐車從麗江出發,到達瀘沽湖已經是下午4時。然後乘船游湖、下船後騎馬,接著吃晚餐,飯後參加篝火晚會,第二天一早便返回麗江。這么辛苦的旅程,這么短的時間,怎麼可能了解真正的摩梭文化?」
曾在摩梭村寨生活了一年多的香港學者周華山博士認為,遊客對瀘沽湖旅遊失望的原因,一是旅遊項目單調沒有內涵,騎馬、劃船成了標准化項目;二是對摩梭文化缺乏了解,許多遊客離開瀘沽湖仍對摩梭母系和走婚制一知半解;三是認為瀘沽湖邊的落水村變得商業化。
對於「商業化」,周華山認為,「在旅遊地,服務明碼實價是合理的做法」,「落水人每天接待無數遊人,不可能每次都熱情好客不收分文」。而當地摩梭人認為:「遊客到香港旅遊花上萬元都不心疼,甚至還自豪地炫耀。可在我們這里住宿一晚才15元,一頓套餐10元,還批評我們商業化。」
耐人尋味的是,自助旅遊者與旅行團遊客卻有著完全不同的感受。
在溫泉村,李躍波遇到了來自浙江嘉興學院的陸加敏。陸加敏是一名圖書館館員,在上海認識了10多年致力於民族文化保護的民間人士管祥麟後,於2005年隻身一人來到管祥麟文章中提到的溫泉村宮布拉錯家,住了一周,從此與這家人結下深厚的友情。第二年,她利用假期又到宮布拉錯家住了一段時間,每天爬山、泡溫泉,幫宮布拉錯做家務。
「房東阿媽很好客,總是弄很多他們認為最好的東西給我吃。」當記者撥通陸加敏的電話,她在電話那頭興奮地說:「摩梭人淳樸好客,不計較錢財,家庭情感血濃於水。他們家的女兒從不輕易走婚,小女兒還曾經因為一個男人老纏著她要走婚而把他告到法庭,打了一場官司。」
摩梭族少女
也是在溫泉村,陸加敏遇到了一個法國女人,她也像陸加敏一樣每天爬山、泡溫泉,在村裡轉悠。村裡人曾不解地問陸加敏:「這個法國女人為什麼總在草地上睡覺?」
李躍波說,寧蒗縣永寧鄉溫泉村盡管距離瀘沽湖只有30多公里,但很少有旅遊者來這里,像陸加敏和法國女人這樣的旅人並不多。
教育落後導致文化誤讀
如果上網搜索,許多有關瀘沽湖的帖子都有「體驗摩梭走婚風俗」的字眼。原寧蒗縣副縣長、摩梭人阿柱民給汝獨支說:「由於語言、文化價值觀的不同,摩梭人常常被眾多的媒體、遊客甚至專家學者誤解。許多人不顧摩梭人的民族情感,認為摩梭人群婚、亂倫、濫交。在這樣的渲染下,美麗的瀘沽湖成了一些人夢想尋歡的去處,摩梭文化被蒙上了厚厚的塵埃。」
在對摩梭文化的誤讀中,有關「楊二車娜姆」現象也引起了研究者們的注意。
楊二車娜姆以一個摩梭人的自傳方式,於1997年出版了《走出女兒國》。但是,書中大量的對情愛和性的描寫,讓許多摩梭人認為這本書扭曲了摩梭文化。這種個人的生活方式,被誤認為是對摩梭女人的代言。
「娜姆離家出外時才13歲,她出版《走出女兒國》時,已有14年都市生活的經歷,因此她對傳統摩梭的認識和理解是局限和片面的。」周華山說,「娜姆把獨特個人經歷誤作為摩梭文化特質,正反映了她對摩梭文化的誤解。事實上,不少摩梭年輕人像她一樣對自身傳統是一知半解的。」
研究者們認為,對摩梭文化的曲解,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摩梭教育的落後。
「《走出女兒國》由娜姆口述、漢族作家李威海筆錄,另一本《走回女兒國》盡管寫著楊二車娜姆著,但實際上是由拉木•噶吐薩執筆整理。」周華山說,「娜姆對漢文掌握有限,需要別人代筆,這不是個別問題。摩梭人鮮有學者和研究者,長久由外族學者和作家代言,其主體發聲的空間非常有限,令主流文化對摩梭文化更加誤解。」
「楊二車娜姆被認為是摩梭人中走得最遠的一個。據不完全統計,目前在昆明工作的摩梭人只有10多個。教育和經濟的滯後,使摩梭人才屈指可數。我自己常有單打獨斗的感覺。」拉木•噶吐薩說,「世界上有近20個國家的學者在研究摩梭人,但大多是學術圈內的東西,而被研究者——摩梭人的聲音卻很少在專著中出現。摩梭人沒有話語權,只能任由別人去說。」
對摩梭文化的誤讀,一些導游的講解也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從麗江到瀘沽湖路上的四五個小時里,導游都要給遊客講很多如何走婚的故事,哄遊客高興。可是遊客到了瀘沽湖,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有的遊客還說是我們摩梭女孩兒欺騙他們。」一個摩梭女孩兒說。學會敬重大地,才會有行者的真正快樂
令研究者擔憂的是,外界對摩梭文化的誤讀反過來也影響了摩梭人對自己文化的理解。淳樸的民族文化被庸俗地濫用於市場,原來卓有特色和尊嚴的地方文化正逐漸失去魅力。當地一些人把「走婚」當做摩梭文化的核心來招徠遊客,一些迎合低級趣味的「偽民俗」、「偽文化」旅遊內容也由此產生。
「落水村有不少家庭旅社起名為『女兒國阿夏園』、『女神樓』、『母繫世家』、『摩梭伊甸園』等,這些暗喻著性解放的名字被建構為摩梭風情。落水一些年輕人把『鉤手心』亂說為摩梭傳統,以此來滿足遊客的獵奇需要。也有人在篝火晚會上公開鼓勵遊客『摟著摩梭小姐拍照』,似乎摩梭女子是可以褻玩的對象。」周華山說,「這些行為會使遊客認為除了走婚,摩梭文化沒有其他內涵。」
摩梭族船家
雲南省社會科學院副院長、納西族學者楊福泉博士,曾在瀘沽湖邊的一些酒吧的留言簿上,讀到一些男性遊客因為在這里沒有「艷遇」而失望、懊喪、甚至憤怒的留言,認為自己「受了騙」,「白來了一趟女兒國」。楊福泉說:「我深深地為這些不遠千里來『獵艷』的遊客悲哀,也為國內有不少這樣的遊客而感到沮喪。」
楊福泉說:「那些懷著獵奇心理的遊客一到此地,就迫不及待地東張西望,大大咧咧地向當地人詢問怎麼『走婚』和怎麼找『阿夏』等問題。按摩梭人的傳統習俗,當家中有老人、長輩在旁時,是不能隨便談論男女情事的,特別在火塘所在的家居中心『母房』內更不能隨意談論這些事。很多摩梭家庭一片熱情地把遊客迎到神聖的火塘邊就坐,待如上賓,但全家人常常被一些遊客毫不顧忌、一點也不尊重當地習俗的問題弄得十分難堪。」
「這種缺乏起碼文化修養的遊客,是對文化的一種威脅。」他說,如果遊客沒有起碼的修養、自律和對這片土地的關愛,沒有對各種異文化的尊重和理解,不去熟悉和了解當地人的文化習俗,而是懷著一種唯我獨尊的文化優越心態和獵奇的曖昧心理走進別人的家園,那些美好的家園就有可能不斷地被他們的無知、庸俗和狂妄所褻瀆和玷污。
「很多時候,在某個民族的神山聖湖邊,我看到一些遊客靜默虔誠地沉思冥想,或和當地人一樣向這神奇偉大的大地行禮朝拜;而有的遊人則肆無忌憚地地喧嘩,行為誇張,任由自己撒野。我禁不住想,什麼時候這些不文明的遊人才能學會尊重別人的文化和信仰,尊重別人的心靈?」楊福泉說,「我認為,只有對大地懷著一片敬重的旅人,才會有行者的真正快樂。」
㈤ 摩梭人是哪個地方的人
雲南省麗江市瀘沽湖摩梭
又稱女兒國,那裡還是母系氏社會
㈥ 摩梭族走出來的名女人,曾擔任過多個選秀節目的評委。
楊二車姆娜
㈦ 其他族可以同摩梭女人相愛不
五十六個民族是一家,只要相愛,就可以和其他民族的人結婚。這就是自由戀愛。
㈧ 摩梭人是一個勤勞、美麗而又神秘的民族,摩梭人是什麼婚姻制度
摩梭人最神秘的是他們婚姻制度,既我們所說的「走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