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當汪曾祺遇上樑實秋,誰才是作家中最懂吃的
作家中愛吃的不少,但要說到真正的大吃貨,梁實秋和汪曾祺,那絕對是榜上有名的,不僅懂吃,會吃,還經常寫吃的。
印象中汪曾祺和梁實秋似乎沒有什麼交集,可我總覺得這兩位大吃貨要是碰到一起聊吃的,肯定會有聊不完的話題。
開個小小的腦洞,假如汪曾祺和梁實秋一起上了一檔美食節目,比比誰才是作家中最懂吃答裂的,會是怎樣的情形?
梁實秋:誰最懂吃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吃過的美食太多了,獅子頭,佛跳牆,西施舌,油淋乳鴿,八寶飯,鍋塌豆腐,炸活魚,還有各種雜七雜八的美食數也數不清了。
汪曾祺:我吃過的也不少,內蒙古的手把羊肉,北京的豆汁兒,貼秋膘,四川的夾沙肉,寧波的黃魚干燒肉,紹興的乳腐肉。昆明的醬雞腿,汽鍋雞,糖炒栗子,還有黃河鯉魚,炒脆鱔,南甜北咸東辣西酸,該嘗的都嘗過了。
梁實秋:你那炒脆鱔我吃過,味道可口極了,我還知道一種做法叫黃燜鱔魚段。
切成四方塊,加一大把蒜瓣進去,加醬油,燜爛,汁要濃,這樣做出來的鱔魚是酥軟的,別有風味。
汪曾祺:那鍋塌豆腐味道也源舉盯不錯,不過你沒有試過我的家鄉菜"汪豆腐"。
豆腐切成指甲蓋大的小薄片,推入蝦子醬油中雹和,滾幾開,盛大碗中,澆一勺熟豬油,那味道才好。
梁實秋:我可不是個簡單的吃貨,嘗到美食雖然不拍照片發朋友圈,但是會把它寫下來,編成書。
汪曾祺:我也寫,我寫吃的總叫人們口味要雜一點,生活的興趣要廣一點,生活還是很美好的。
梁實秋:我寫吃的喜歡旁徵博引,註明美食的歷史來源,希望讀者能夠了解中國的美食文化。
汪曾祺:我肚子餓了。
梁實秋:我肚子也餓了。
汪曾祺: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家糖炒栗子特別好吃,要不現在來去試一下,別爭什麼誰是最懂吃的了,我這人不喜歡爭來爭去。
梁實秋:好好好,什麼都能爭,美食這東西哪有高下,只要好吃怎麼都行,哪個臭小子亂開腦洞,把我們放到這里來爭高下。
汪曾祺:吃完糖炒栗子再去吃東坡肉,你可能還沒吃過加過高粱酒的東坡肉,這次我親自下廚。
梁實秋:那就更好了,我跟你說,我這人性子急又健忘,每次做東坡肉,十次燒肉九次燒鍋,正想找一個會做紅燒肉的小夥伴,現在就走。
臭小子:.....
汪曾祺和梁實秋是真正熱愛生活的人,原因無它,懂美食的大吃貨,都是生活家
B. 梁實秋一生遇到三個好女人,為什麼沒人說他是渣男
梁實秋的散文集創造了中國現代散文著作出版的最高紀錄。人們對於梁實秋的評價是很高的,而他的一生也遇到了三個氏態非常好的女人。
雖然後來梁實秋又遇到了韓菁清,兩個人攜手走過了十多年的時光,感情也是十分深的。雖然梁實秋這一生中遇到的這三個女人都十分優差皮秀,可是後人從沒有說過梁世秋是一個渣男。因為他從來沒有在和一個女子相處的時候出現出軌的情況,只是他的感情之路有些坎坷罷了。
C. 求一位現代文學史上著名的皖籍女作家的姓名和簡介
皖籍女作家 蘇雪林
蘇雪林(1897年2月 24日 —1999年4月21日)女,作家、文學家。乳名瑞奴、小妹,學名小梅,字雪林。後因升入北京高等女子師范,將「小」字省去,改為蘇梅。由法回國後,又以字為名,即蘇雪林。筆名有綠漪、靈芬、老梅、天嬰等。1897年生於浙江省瑞安縣縣丞衙門里,自嘲為半個浙江人,原籍安徽太平縣(今黃山市黃山區)嶺下村。三十年代初,蘇雪林曾被稱為阿英「女性作家中最優秀的散文作者」,其散文除若干寫景外,多為記人敘事抒懷的隨筆小品。其文語言明快,文白夾雜而多見理趣,雖然未必十分深刻,但也已頗具學者散文風范。只是她曾撰文攻擊過魯迅、郭沫若等左翼作家及發表過反共言論,因此在大陸不為人所喜
半生「反魯」
蘇雪林性格中常常顯露出「善爭辯」的特點,她曾幾次主動在現代文壇上展開論爭。從三十年代開始,她撰文參與關於李金發象徵派詩的爭論,與覃子豪先生展開了幾個回合的討論。接著又在《鳩那羅的眼睛》出版後,與向培良先生關於戲劇的布景和舞台上的表演等問題展開討論,寫了《演劇問題答向培良先生》(1935年4月16日《武漢日報》)。這些討論和論爭主要是集中在如何看待和評價文藝作品問題上,限制在文藝本身的范圍內,可以說是學術之爭,並且是雙向的,有來有往。而蘇雪林對魯迅的論爭與上述情況則迥然不同,從表面上看似筆墨形式,但內容的實質卻完全脫離學術,成為一種政治上的對立狀態,而且是單向的,有來無往。因魯迅已於1936年10月19日病逝,而蘇雪林對魯迅的敵對態度,卻是在魯迅病逝後的一個月內開始的。蘇雪林反對魯迅的時間之長,發表文章之多,在歷史上是少見的。她對魯迅的看法從贊頌到反對也是眾人皆知、舉世矚目的。早在二十年代蘇雪林與魯迅並無積怨,1928年她曾與魯迅念譽共同參加過北新書局老闆李小峰舉辦的宴會;1929年5月蘇雪林在《寫在(現代作家)前面》一文中稱魯迅是「中國最成功的鄉土文學家」。以後在《周作人先生介紹》中對魯迅及其《阿Q正傳》的評價是:「對中華民族病態具有深刻研究的」,「立下了許多脈案和治療之方」。1934年冬,她發表了《阿Q正傳》及《魯迅創作的藝術》(《國文周報》11卷14期),對魯迅小說的創作藝術給予了很高的評價,對魯迅的兩本小說集《吶喊》和《彷徨》評價說:「兩本,僅僅的兩本但已經使他在將來中國文學史佔到永久的地位春散了」。該文中將魯迅小說的藝術特點概括為三:「第一是用筆的深刻、冷峻……;第二是句法上的簡潔峭拔……;第三是體裁的新穎獨到……。」直到六十年代後期,蘇雪林寫作的《我對魯迅由欽敬到反對的原因--魯迅逝世三十周年紀念》(收入《文壇話舊》)一文也直言不諱地表達了她對魯迅的欽佩之情:《阿Q正傳》可真把我們鬧瘋狂了,大家抱著讀這一篇,讀後又互相批評。當時我們歡喜的只是文章里的幽默與風趣,……我讀了周作人的評價,對《阿Q正傳》始獲得深一層的看法,更覺得這篇小說的價值之高。
那麼,是什麼原因促使蘇雪林對魯迅突然由欽敬走向反對,乃至敵對的態度呢?她在同一篇文章中說:「什麼時候對他觀感幡然轉變呢?那就是女師大風潮以後。由於蘇雪林與魯迅對女師大校長楊蔭榆女士在女師大風潮中的所作所為看法截然相悖,繼而牽涉到對支持楊蔭榆的教育部長章士釗的態度也產生分仔森段歧。隨著時局的變化,蘇雪林與魯迅在政治上的分歧愈來愈大,其言辭也愈來愈激烈,真可謂「嬉笑怒罵,兵戈相見」。蘇雪林於1936年11月12日寫了《與蔡孑民先生論魯迅書》,拉開了她「半生『反魯』的序幕」。第二天她寫了《理水和出關》,對魯迅進行冷嘲熱諷。又過了四天,即11月18日,她寫了《與胡適之先生論當前文化動態書》(發表於1937年《奔濤》創刊號)。蘇雪林在該文的《自跋》中寫道:「以魯迅一生行事言之,二十四史儒林傳不會有他的位置,二十四史文苑、文學傳,像這類小人確也不容易尋出」。從1936年秋末至1937年春,蘇雪林連續寫了多篇文章《說妒》《富貴神仙》《論偶像》《論誣蔑》《論是非》《過去文壇病態的檢討》《對(武漢日報)副刊的建議》《論魯迅的雜感文》等,發表於成都《軍中文藝》(署名「野隼」)《武漢日報·鸚鵡洲》《文藝》民族專號、《奔濤》等刊物上,無論從內容及語言上看都十分激烈,較之前兩篇有逐步升級之勢。 1949年,蘇雪林到台灣後,國共兩黨處於敵對狀態,蘇雪林對魯迅的態度便可想而知了。從五十年代開始,不停地撰文,繼續她的「『反魯』事業」,寫了《對戰鬥文藝的我見》《琵琶鮑魚之成神者--魯迅》《新文壇四十年》《魯迅傳論》上、下等,於1967年將大部分文章結集出版《我論魯迅》(愛眉出版社)。該書出版時,蘇雪林稱「半生的『反魯』事業,……以後我不高興再理會了」。《我論魯迅》加上附錄共收集十八篇文章,她在《自序》中談到了出版此書的目的。我為什麼要在這時出版這本集子?其一、人家想必都知道蘇雪林是反對魯迅的。「反魯」幾乎成了我半生的事業,但為什麼要反?究竟是怎樣反法?則好像是沒有人能知道清楚。……因為這本書代表我個人對魯迅的「觀察」、「感想」、「評價」。其二、今年十月十九日是魯迅逝世三十周年,……我既是反魯的人, 也應該寫一點,所以一口氣竟寫了一篇兩萬七千字的《魯迅傳論》和《我對魯迅由欽敬到反對的原因》。其三、我見台灣論壇近年「捧魯」有漸成風氣之勢,已有人呼喊在台灣重印魯迅著作了。但我擔心魯迅偶像又將在台灣豎立起來,魯迅崇拜也將在台灣日益推廣。語言清楚、明白、毫無遮掩,蘇雪林與廣大讀者也算是坦誠相見,從中不難看出她的「勇氣」和「膽量」。
從梁實秋、蘇雪林攻訐魯迅的一條「罪證」談起
楓涇杏花坊 蔡宏偉
魯迅活著的時候,一般的操觚之徒是不敢與之對壘的。有著清華及留美資歷的梁實秋算是一般之上的,故而有幸在魯迅活著的時候與之走上幾個回合,結果弄得心有餘悸,到1964年寫《關於魯迅》時還有些忐忑不安。直至梁去世,他對先他去世的魯迅的評價,始終保持在當日論戰時的態度,並無變本加厲的言辭。從這一點來說,梁不失為一位君子。
蘇雪林就不同了。魯迅活著的時候,她似乎怯於挑戰,更無機會應戰。畢竟她只是一個誕生於溫州瑞安縣衙里的安徽女人,留洋時盡顧談些不著邊際的戀愛,回國後自家婚姻又有點問題。雖是胡適的學生,有塊金字招牌掛著,但在社會上混畢竟有些力不從心。一旦真的讓魯迅揭了畫皮,那後果真不堪設想!所以蘇雪林攻訐魯迅的話,幾乎都說在魯迅去世之後。魯迅聽不到,也無法反擊。故而讓這個安徽女人「風光」「勝利」到了百歲之後翹辮子。與梁實秋比,蘇是一個十足的小人!
不過,梁實秋、蘇雪林在攻訐魯迅的言辭中,有一條「罪證」卻是不約而同加以援引的,那就是魯迅的工作環境的多變。換句話說,他們異口同聲地認為頻繁「跳槽」說明魯迅的性格有問題,與同事關系搞不好。梁實秋還只是提到魯迅性格的缺陷,認為他為人偏激,易感情用事,易被人利用。弦外之音,尚有憐惜之意。蘇雪林則上升為人身攻擊,說魯迅人品有問題,故不為周圍環境所容納。
的確,在魯迅短暫的一生中,他先後從紹興到南京,到日/本,到杭州,到北/京,到廈門,到廣州,到上海一路生活過。進過不少單位(包括政府機關、大學、中學等),與不少同事有齟齬(包括顧頡剛這樣的學者)。如果憑此就能說明一個人的性格或人品有問題的話,那株守一地的山民、屍位素餐的蹲坑族豈不成了聖人!蘇雪林們賴以吃飯的杜甫豈不成了人品極有問題的「流浪貓」?杜甫的「跳槽」經歷可比魯迅慘多了!
不僅如此,魯迅一生由吃公家飯到做個體戶,在中國知識分子為獨立人格而努力抗爭的歷史畫卷上,書寫了濃濃的一筆。惟有經濟獨立,方有言論之自由。魯迅達到了這個目的。結果生活在體制內的梁實秋、蘇雪林反而藉此嘲笑魯迅的丟了「飯碗」。這其實就是「人」與「奴」的區別!
梁實秋忠於職守,一生教書治學,勤勉有成,其譯莎成績及《遠東英漢大辭典》編輯工程均能澤被後世,算得上是體制內的好「奴」;蘇雪林就不同了,至多是個劣「奴」!她炮製的大量文字垃圾,有時讓她的老師胡適也覺著臭氣熏天,實在聞不下去。胡有一次寫信告訴蘇雪林,叫她別去「研究」《紅樓夢》了!因為蘇的學力實在太淺,功利心實在太急切。我有次硬著頭皮翻翻她的《唐詩概論》,結果實在看不下去。真不明白她是在怎樣教育別人家的子弟的!
由此,我們看到了魯迅的可貴,梁實秋的可敬以及蘇雪林的可鄙。
2007年9月3日於甬之南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 感覺比較像……
D. 簡單介紹一下樑實秋的生平
他是翻譯家,自20世紀30年代起開始翻譯莎士比亞的作品,持續了長達40年。到70年代,梁實秋才完成了對莎士比亞全集的翻譯,共計劇本37冊,詩3冊。
他是學者,少時在清華大學求學八年,後遠走重洋,取得了哈佛大學文學碩士的學位。回國後,先後在中國海洋大學、國立東南大學、北京大學等名校任教。
他是文學批評家,曾因「文學有沒有階級性」觀點不同和魯迅掀起罵戰,被魯迅稱作「喪家的資本家的乏走狗。」
1935年秋創辦《自由評論》,先後主編過《世界日報》副刊《學文》和《北平晨報》副刊《文藝》。
1937年"七七事變"後離家獨身到後方。
1938年抗戰開始,梁實秋在重慶主持《中央日報·平明副刊》。任國民參政會參政員,國民政府教育部小學教型戚老科書組主任,國立編譯館翻譯委員會主任委員。抗戰後回任北平師大教授。
1949年到台灣,任台灣師范學院(後改師范大學)英語系教授,後兼系主任,再後又兼文學院長。
1961年起專任師大英語研究所教授。1966年退休。曾攜妻子游美,在美台兩地輪流居住,其妻辭世後重返台灣。
1975年同韓菁清結婚。
1987年11月3日病逝於台北。
(4)梁實秋美女照片擴展閱讀
經典語錄
1、我不願送人,亦不願人送我。對於自己真正捨不得離開的人,離別的那一剎那像是開刀,凡是開刀的場合照例是應該先用麻醉劑,使病人在迷濛中度過那場痛苦,所以離別的苦痛最好避免。一個朋友說,「你走,我不送你;你來,無論多大風多大雨,我要去接你。」我最賞識那種心情。——《雅舍小品·送別》
2、沒有人不愛惜他的生命,但很少人珍視他的時間。——《時間與生命》
3、菜根譚所謂「花看半開,酒飲微醺」的趣味,才是最令人低徊的境界。——《雅舍小品》
4、禪家形容人之開悟的三階段:初看山是仔拆山、水是水,繼而山不是山、水不是水,終乃山卜升還是山、水還是水。——《雅舍小品》
5、「無竹令人俗,無肉使人瘦,若要不俗也不瘦,餐餐筍煮肉」。——《雅舍談吃》
E. 71歲的梁實秋娶了43歲的韓菁清,不被看好,但是幸福相伴到最後
梁實秋先生是我國著名的文學家,他的散文智慧幽默,妙趣橫生,有很大的成就。他還是一位翻譯家,是我國第一位研究莎士比亞的權威。1974年,他和相伴走過半個世紀的原配妻子程季淑在美國逛街時,妻子被梯子砸倒,不幸身亡。梁實秋悲傷不已,寫下了感人的《槐園夢憶》一書。
1975年,梁實秋應邀來台,本來是參與《槐園夢憶》的編輯工作,沒想到在這里遇見了他此後餘生的靈魂伴侶——韓菁清小姐。
米蘭·昆德拉說過,「愛情要麼是瘋狂的,要麼什麼也不是。」
那天韓菁清是來出版社拿一本梁實秋編著的辭典,出版社的人說梁實秋先生此刻就在社裡,你要不要見一面?就這樣兩人見了面,韓菁清一直很欽慕梁實秋的知拍尺才學,所以這次會面就像小學生見到了心中的偶像一般。她十分激動,梁實秋和她交談時,發現韓菁清竟然精通古文,說起李清照、李白、杜甫等人她也頭頭是道。這讓梁實秋對她印象深刻,喜出望外。
韓菁清出生在一個富貴的家庭,從小受到良好的教育,是遠近聞名的才女、美女。她做過歌星、影星,也有過失敗的婚姻,遇見梁實秋時在做電視編導的工作。就這樣,兩人熟絡起來。兩人談文學、談書法、談生活,越談兩人的心越近,一天不見兩人都失魂落魄。
愛情就這樣上天註定一般來臨了!就是這樣地瘋狂!要知道他們相差近30歲!如果放在現在,這絕對是排名第一的頭條新聞!
毫不意外,當外界知道了兩人相戀的關系,負面消息接踵而來。有人說梁實秋晚年不保,有人說韓菁清必是有所圖謀,看過《槐園夢憶》的讀者們也都憤憤不平……
梁實秋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情況,他寫信安慰韓菁清:「大主意當然是我自己拿,我早已拿定,誰也不能影響我。愛,我們『有飯吃』,我們可以『關上門過日子』。有時候還偏不關上門,偏要走出去給大家看看。」
很快,兩人就舉行了低調的婚禮。愛情就是這么奇妙,它來臨的時候誰也擋不住。愛情無關賀野乎年齡,無關乎金錢,它只關乎兩個人的心。
雖然梁實秋已經70多了,但這並不妨礙他像一個初入愛河的小伙兒一樣表達愛情。他經常給韓菁清寫信,稱呼都很肉麻甜蜜,「親親」「親人」「小娃」「最最親愛的小娃」。他還拿出一輩子辦報紙的本事,給韓菁清辦了一份《清秋副刊》,所有內容只給韓菁清一個人看。
婚後兩人的生活是幸福美滿的。韓菁清是個懂生活的人,把家裡布置得文雅而有情趣。她還有一手好廚藝,把梁實秋照顧得很好,一下子胖了十幾斤。閑暇之餘,韓菁清還教梁實秋跳舞唱歌,梁實秋好不開心。
生活的安穩和幸福,又激發了梁實秋的創作熱情,他每天上午讀書下午寫作,一天能寫5000字的量。1979年,他寫完了《英國文搭高學史》《英國文學選》,為後人留下了寶貴的文學財富。
愛情不應該就是這個樣子嗎?因為靈魂而吸引,互相作伴,互相扶持。別人的眼光和自己的愛情無關,愛情只關乎相愛的兩個人。
到了暮年,患有糖尿病和耳聾的梁實秋時常想到身後事,他寫了一封信給韓菁清:
1987年,84的梁實秋在中國台北病逝。這一對眷侶,只剩下一人了!梁實秋離去後,韓菁清和梁實秋的女兒一起整理他的遺作,一直到七年後病逝。終年63歲。
這一段「老少戀」曾經惹來多少非議,但真心相愛的兩人在歲月的流逝中經受住了考驗,兩人相伴相扶一直走到了最後。人生有如此的愛情,也不枉這走的一遭了!
童淇,文學碩士,寫作者,讀物博主。
一生只做兩件事:閱讀和寫作。
和我一起每年讀50本書,此生筆耕不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