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星際爭霸2里蟲族的結果
首先。凱瑞甘的頭發沒有恢復。所以很有可能凱瑞甘也沒有被凈化。她還是刀鋒女皇。那麼劇情中說的凈化是什麼?很可能是凱瑞甘被二次感染過。有可能是杜蘭作的手腳。聯合第一代就可以知道。在第一代里凱瑞甘是穿衣服的。而且並不壞。至少在4年內沒把人族和神族殺光還給了人和神生存的空間。但是在自由之翼中卻突然變壞。而且成了裸體。這不合理。很可能是在4年之中發現了什麼。結果被什麼東西二次感染了。成為了被完全控制沒有自由意志的存在。所謂凈化只是被凈化回一代時剛被感染時的狀態。從那個叫什麼名字(忘了)的女博士那裡也可以知道被長時間感染後就不可能恢復了。所以凈化只是凈化了第二次的感染。因為被感染的時間短。
另外。第一代主宰是自殺也可以說沒有死。因為主宰預見了未來。所以製造了凱瑞甘。但是如果主宰不死。凱瑞甘就沒有自由意志。所以主宰自殺了。借神族之手。所以澤拉圖感覺主宰觸手時,感覺到了死亡和快樂。有一種可能就是凱瑞甘其實就是主宰。主宰把自己的自由靈魂融入凱瑞甘的思想里。所以凱瑞甘就是主宰或者主宰的一部分。也可以說凱瑞甘是主宰的孩子。類似《七龍珠》里的短笛大魔王。所以凱瑞甘已經變不回完全的人類了。永遠會有一堆蟲族小弟。呵呵。估計雷諾也離被感染不遠了。凱瑞甘會看著雷諾老死嗎?
最後。泰科斯可能也沒死。雖然游戲里說泰科斯陣亡了。也許是為了蒙蔽和泰科斯作交易的魔鬼。因為雷諾已經發現了泰科斯盔甲里的秘密裝置,大概最後是雷諾和泰科斯演的戲吧。誰會讓自己的老朋友死掉?大概被蟲族感染變成蟲族也屬於陣亡吧。呵呵。蟲族之心裡可能就是說凱瑞甘、雷諾、泰科斯三人的事情吧。
因為凱瑞甘沒死也沒變成人類。所以一切都說的通了。凱瑞甘說蟲族是無窮無盡的。一顆星球的蟲族對整個蟲群來說不算什麼。凱瑞甘會重新統一其他的蟲族與迷之音戰斗的。蟲族不會一蹶不振。之會更強大。
不管怎麼說。2012年就清楚了。以上完全是個人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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❹ 求一小說名,以星際爭霸為背景,有蟲族神族,主角是穿越過去的,被蟲族感染變成不死人,然後在星際流浪。
是刀鋒女王我給你發 序章 世界突然變得一片黑暗。
不,這並不是單純的夜晚——沒有任何一種夜幕能營造如此純粹的黑暗,不,這是囚室的黑暗、被蒙住雙眼一般的黑暗。什麼都看不見,無光,無影,只有一層令人窒息的東西遮蔽著視覺。與前一瞬間那眩目的光線、恣意噴發的色彩產生了鮮明的對比。
我掙扎著想要弄清自己的處境。我在哪裡?
沒有任何回答。下一瞬間,一個更大的疑問籠罩著我,抹去了前一個。我是誰?
恐懼自我內心油然而生,夾雜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憤怒,淹沒了我。我不記得了。我不記得我是誰了!
冷靜,我告訴自己。要冷靜。我強壓下心頭的恐懼,以堅決的意志抵制它,絕不能讓它包圍我、毀滅我。然後我問自己。你想起什麼了嗎?
沒有。
不對,有一些片段。一場戰役。一場戰斗。恐怖,恐怖的敵人,巨大的怪獸包圍著我,我如此渺小。背叛——盡管已無法回憶起具體的細節,我仍能感受到當時的痛苦。拋棄。絕望,末日臨頭之下歇斯底里的掙扎。堅實的觸感包圍了我,令我窒息,一點一點地在殺死我。世界突然變得一片黑暗,麻木隨之在我體內蔓延。
然後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我在哪裡?我極力延伸我的感官,探察我的周圍,我的感覺模糊而雜亂,可是最終,都只得出了同一個結論。
我在被運送。
我能感覺到這種移動,與其所產生振動。但不劇烈——有什麼東西墊著我,裹著我,全方位地緩沖著這種振動。是這東西本身在移動,而我則被它運載著。
我試圖用手敲它,但我的四肢無法聽從指揮。我感到遲滯、虛脫——麻木。感官遲鈍,身體像灌了鉛,可意識卻古怪地清醒異常。我的身體在燃燒!我的血肉在蠕動、在爬行、在融化、在變形——我再也無法控制我自己的身體了。我在變形。
我能感到我周圍還有其他活物。它們並不像我那樣被束縛——它們可以自由行動,盡管它們的意識十分低級。是它們捕獲了我,將我裝進這個容器里運往目的地。
我能感受到它們的思想,劃過我,穿過我,一部分的我畏縮不已,但另一部分——新的那部分——歡迎它們的侵擾。那部分隨著它們的話語搖擺,讓我的身體與它們共鳴,進一步地改變我,讓我更為接近周圍的那些生物。
尚屬於我自己的部分,以前的部分,在恐懼中畏縮。不,我不能,我不想變成它們的同類!我要逃走!我要自由!我的身體雖被囚禁,但我的意識延伸了開去,尋求幫助,任何幫助。我絕望地尖叫著,只要能讓人聽到,不管是誰。
救救我!
碎石遍布四處,折射出一座燃燒的城市,一個已死的世界。建築傾覆,交通癱瘓,大街上屍體橫陳。一塊標牌仍立於這片廢墟的邊緣,它那焦黑的表面上用大字寫著「歡迎來到」後面的新蓋茨堡這幾個字現在只是一個鋸齒狀的黑窟窿。五花八門的屍體,從Terran蒼白的軀體到Protoss光滑的外皮到Zerg強壯的骨刃。人類,還活著的人類無處藏身,尖叫著四散奔逃,嚎哭著尋求幫助。一些人瘋狂凌駕了理智,他們揮舞著武器,絕望地想要保護自己和家人。也有些人縮在角落裡獨自垂淚,無法面對這個世界的末日。剩下的少部分人則躲的躲,逃的逃,幻想著能逃離他們註定的宿命。
蟲群忽略了他們,因為它還有一項更重要的議程。
這場戰役並沒有照預期那樣發展。Terran以比預期少得多的兵力組織了一次次的的頑強抵抗。而Protoss,該死的Protoss幾乎無所不在,披著他們的閃亮的戰斗套裝,彰顯他們的自大,不過很快他們似乎失去了焦點,將注意力分到別處去了,好像他們不只在和一個敵人作戰。在某些地方,蟲群還目擊到了Terrans攻擊Protoss,原因不明,但相當令人高興。是的,這是一個奇怪的戰場,敵我雙方在不斷的變化。不過這只是聖靈要考慮的事。目前,戰亂已經結束,這場戰役已經打贏了。殘余的Terran構不成任何威脅,而Protoss則在取得了一定戰果後突然消失了。出於某種考慮,他們這次並沒有夷平這個星球,這一事實令蟲群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收獲——找到了一個寶貴的戰利品。
現在,它們互相聯結的意識已經把注意力從這場戰爭放到眼前的事上來了,Zerg正在檢閱它們的大軍,並准備勝利凱旋。
一個氏群清理出了一條道來,移走了屍體、碎石、金屬等所有的障礙。另一個氏群尾隨其後,緊緊保護著那件戰利品。中心部位是一群雷獸組成的一支緊密編隊,它們的背刺幾乎挨在一塊,包圍著四個刺蛇怪,那四個刺蛇怪用前肢聯合托著一個橢圓形的物體。那東西粘糙的繭殼正不斷地以光的形式輻射著脈沖,但在這座城市的熊熊火焰和爆炸所產生的閃耀的對比下顯得尤為黯淡。
「當心,」這個氏群的腦體指示道,它通過漂浮在這個蟲蛹上數個管理者觀察著隊伍的進展。因為腦體本身無法移動,空中的管理者就像是它五官的延伸。「決不能讓蛹受到任何傷害!」
雷獸小隊遵造它的旨意,將隊形靠得更隴了,移動速度也稍微放慢,以讓前面的氏群清出更大的空間。隨著隊伍的推進,他們笨重的肢體碾過碎石和金屬,沒有絲毫的猶豫及停滯,它們只顧用軀體來保護那個蛹。
「我們弄到那東西了,我的主,」腦體向自己的意識深處通報,「我們找到了您的寶貝。」
「很好。」這聲音回盪在它的意識深處,從Zerg集體意識的深淵中升起,「你們必須照看好這個蛹,不可讓其中的生物受到任何的傷害。照看好我的小寶貝兒,出發吧。」
腦體一如繼往地遵從著聖靈的意志,又將保護組數量增加了一倍,以確保萬無一失。它將不惜一切代價保護這個蛹。
蟲群穿過了整座燃燒的城市,並在一座巨型環形山內集結。這里本是這座城市引以為傲的標志性湖。由於Protoss飛船降落時的炙烤和Zerg進攻該城時鐵蹄的踐踏,如今它的底面已經晶化。
「我們已准備完畢,我的主。」腦體通報道,它將自己的氏群全部匯集到了蛹的周圍。
「我很高興,年輕的腦體,」聖靈回應道,隨即它溫暖的祝福之光從腦體身上濺發開來,覆蓋了腦體治下的蟲群。「而只要我的小寶貝兒不受傷害,我還會繼續高興下去。然後,它的生命將和你融為一體。它每成長一分,你也會隨之成長。因為你是蟲群的一分子。即便你的軀體被摧毀,我也會給你重塑一個。這是我跟所有腦體定的契約。」
腦體自豪地膨脹了一下,環形山上方降下了一個由暗物質組成的黑體,緩緩地落進了它們的視線。而遠在這個星球瀕死的大氣圈外,出現了一個巨型的漩渦。一股桔黃色和紫色相間的渦流繞著數道古怪的強光旋轉著。越轉越快,兩種顏色在憤怒的渦流中混合,直到風暴本身向自身塌陷,強光與彩色的渦流崩潰成一個黑色的圓環,那是一種純粹的黑色,甚至比周圍的宇宙空間還要黑暗。
「現在你已經強壯到可以忍受空間跳躍所帶來的不適感了。」聖靈說道,這句話蘊含著力量,強化了整個蟲群。「現在,我們就要離開這個廢棄的世界,將蛹帶往查爾行星的蟲巢簇群中妥善保護。」
開路的氏群飛升起來,浮到了城市廢墟的上空,動作整齊劃一。它們擺脫了星球微弱的引力,接近了大氣層外那漩渦,然後一頭扎進那張開的、誘人的黑暗裡,消失了。通過Zerg間共享的集體意識,腦體感受到了它們的傳送,並把那一瞬間的愉悅感保留在了自己的腦海中。隨後,聖靈的召喚來了,為了即將到來的空間跳躍,腦體將自己的氏群集合在了一塊,並和它們緊密聯系。它們自環形山中飛升起來,並竭力感受著聖靈補充進它們體內的力量。很快,那片黑暗吞噬了所有思想、所有感覺,然後將帶著它們穿越廣闊時空,前往它們的目的地。
在那個蛹里,隱約可以看到,在它那粘厚的外殼里,有一個因痛苦而扭曲的軀體。雖然不甚明顯,但那軀體確實在裡面掙扎、攪動,盡管Zerg病毒已經侵染了每一個細胞,不斷將DNA轉化成它們自己的,卻仍不能讓那生物安靜下來。不過很快,這個蛹將會孵化,Zerg的新成員將從中誕生。到那時,整個蟲群都將為聖靈而齊聲贊美。
正當它們全體撤離了已死的塔松尼斯星球,被囚禁在蛹里的那個意識聲嘶力竭地尖叫道……
吉米!
吉米!
「啊——!」
「……但,當然孟斯克——哦,抱歉,應該說阿克圖拉斯一世大帝——宣稱這只是迫不得已的手段。據其發言人稱,新Terran帝國正在盡一切必要手段消除異形的威脅,保護帝國殖民地的安危。可是我們知道,都已經快兩個月了。而這份報告顯示……」
吉姆•雷納仰天躺著,雙眼死盯著藍灰色的天花板。一隻手擼過自己濕透了的短發。盡管噩夢驚起的腎上腺素尚未消退,但他聽到這聲音仍不由得想要微笑。他瞥了一眼控制台上的全息影像,這個全神貫注地作他的報導的人是個瘦高個,盡管身披一條破破爛爛的大氅,頭上戴頂軟邊帽,整個報導卻有一種他的獨有風格——當然這種風格可能正是那條破大氅給人的感覺。
邁克•利伯蒂——雷納在這個世界上僅存的幾個可稱之為朋友的人之一——依舊作著孟斯克的專題報導,即使是現在——依舊試圖將真相展現給完全聽不進去的群眾們。
「……戴拉憐船廠的失守事件也是疑團重重,」雷納對接下去的內容特別感興趣,因此豎起了耳朵仔細聽著。
「詹姆斯•雷納已因此次事件成為通緝犯,」他的朋友道,「仔細回想起來,我們對那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還是不清不楚。為何一夜之間,這位安提加主星的英雄突然成了恐怖分子?拯救過如此多人生命的他怎可能去破壞戴拉憐船廠?帝國發言人表示雷納的襲擊已對艦隊造成了極大損害,一旦異形再度來襲,我們都將性命不保。」他聽到邁克的聲音低了下去,不用看也知道——他的朋友正將身體微微前傾,一改之前新聞記者式的口吻:「也許,阿克圖拉斯僅僅是惱怒於有人竟能無視於他定下的新規矩,特別是一個他曾最為器重的副手。或許這些襲擊都只是一個個精心偽造的借口,為的只是抓住這個雷諾,以免讓公眾了解到他的權威並非像他自己宣稱的那樣穩固不移。」
「嗨!」聽到最後一句他快忍不住笑出聲來了。幹得好,繼續扇他們的嘴巴,邁克!不過「安提加主星的英雄」?他什麼時候有過這種頭銜了?這稱呼就和孟斯克安在他頭上的絕大部分罪名一樣虛假。
「絕大部分」,也就是說還是有一部分是真的,就像這次。他確實襲擊了那個船廠。他是被逼的。自打他和杜克PK了一頓外加襲擊了塔松尼斯的飛船以後,他就本以為他會孤身一人離開,最多帶幾個死忠吧。可沒想到他收到了他老部下們的諸多支持。很多人甚至表示願和他一塊兒走,於是結果他發現自己成了一整支小型部隊的首領。只可惜這是一支缺少交通工具的部隊,況且他也清楚孟斯克才不會就這么輕易讓他溜了。因此他們需要飛船,而且要快。去襲擊船廠,搶走那裡的無人設備顯然比直接佔領載有孟斯克方乘員的飛船要安全多了。
當然,事情才不會那麼容易。孟斯克早料到了他這步棋——盡管他對此人厭惡至極,可必須承認這位自封的皇帝確實是個戰略天才——而他派杜克駕著自己的旗艦,休伯利安號,來阻截他們。這不得不說是個錯誤。
雷納知道自己是別想繼續睡了,於是乾脆摸著下巴上的短鬍子陷入了愉快的回憶中。杜克或許是個稱職的艦隊指揮官,盡管有很多缺點仍不失為一名好將軍。可是他過去一直習慣於平原戰,靠艦隊和偵查機進行強攻,對爆發在船廠內的戰斗缺乏准備。在那裡他的部下投鼠忌器,怕傷到自己人或飛船設備。雷納可就沒有這種顧慮。飛船被打穿了一個洞?無所謂,我們去偷下一艘。他設下陷阱誘杜克靠近,接著利用船廠的機械逮住了休伯利安號,並將她鎖在空中。之後的一切就變得簡單了——他和他的夥伴們輕易奪下了它。
想到這里,他笑著站了起來,穿過房間,走向豪華的御用浴室。杜克秀逗的腦袋讓他丟了休伯利安,而孟斯克收到了他Terran帝國開國以來的第一次公開兵敗,這時候他在皇帝寶座上屁股都沒坐穩呢。雷納帶著休伯利安號和一打其餘的飛船揚長而去,把可憐兮兮卻仍兀自暴跳如雷的杜克遠遠丟在了後頭。
當然,自那以後,他們就陷入了低潮期。
他嘴上的笑容消失了,雷納板著臉打開了光潔的木門,對著裡面的浴室怒目而視,大理石水槽,陶瓷地磚,華麗優雅的水龍頭和沐浴設備——這房間更像是位於一座豪華賓館里,而非艦長的套間中。但它們確實曾是孟斯克的財產,這位大人物也十分懷戀於這種舒適的感覺。雷納曾試圖將它們清理干凈,可這樣太花時間了。他也考慮過另找一間普通房住,但拗不過手下們的堅持。他現在已經成了一名艦長,而這里正是他的卧室。因此他不得不忍受著這種奢侈,並努力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往其它地方。
不幸的是,實在沒什麼事情好讓他集中的。自從搶到了這些飛船後他已成為了頭號公敵。帝國每一名士兵都在追擊著他,他的頭像已經張貼到了殖民地的每一個角落。但他煩惱的卻不是這個——他比大多數人都清楚孟斯克的本事,也知道他對忠於他的人都做了些什麼,因此根本就沒打算過要回頭。你自己變成了法律並不能真正改變什麼。結果還是一樣:你站在人民的一邊或是你根本沒資格站。雷納堅信這一點,而孟斯克的背叛讓他毫無良心負擔地選擇了流亡。
那問題在哪裡呢?在於他出逃之後打算幹些什麼。他當時沒多考慮這一點,因為他本打算單獨離開的。而現在他手下的這支部隊讓事情復雜化了。他們仰賴著他,期待著他,耐心等待著他的命令——而他根本沒有。哦,他們確實偷過飛船,對。他們還攻擊過幾個邊哨站,炸飛過幾支星際巡邏隊。但他還是不知道接下去該幹嘛。他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整整六周過去了他仍沒拿出任何主意。
當瑪薩拉執行長官的那幾年裡,雷納就一直告訴自己,他是足夠獨立自主的,無論什麼環境下都能照顧好自己。這是事實,至少部分是。他靠自己的資源生存,靠自己的判斷行事,他的統治公開而又鬆散,也給了他自己不少自由空間。唯一的方針就是:守護瑪薩拉行星上的居民。而他加入孟斯克的起義軍後又有了一條新的方針:從聯邦和異形的爪子里拯救人民。那現在他又該採用何種方針?
他知道自己曾一度怒不可遏,幾乎到了喪失理智的地步。他憤怒於孟斯克的所作所為,憎恨他背叛了那個人。
那個人正是凱瑞甘。
他仍能感受到當時的自己對孟斯克的憤恨,他竟然就這樣拋棄了她,就這樣把她丟給了Zerg,丟在了那個星球的廢墟之中。真該死。他撫摸著指節處長出的新皮,那些傷口是他在揍杜克的頭上的鋼盔時留下的,當時這個銀背大猩猩正打算阻止他去救人。盡管傷口已經痊癒,他卻沒有忘記那份怒意。
可單純的怒意又能把他引往何處?當最初的狂暴開始消退,他發現自己並不知道該如何將他的人民引向他們的理想鄉。他們現在的身份是反叛者,但他們反叛的對象究竟是什麼?他們又該怎樣做?
邁克其實是個比他更活躍的反叛者,他以自己的方式攻擊著孟斯克,從他那隱秘的電台站中向外界播發反動報導。不知疲倦地揭露著孟斯克為鞏固他的統治所做的一切,揭露著Zerg、Protoss以及Psi發射器背後的一切黑幕。
Zerg和Protoss.真該死,雷納覺得自己談起(甚至是想起)這個話題的時候多半是瘋狂地咆哮著的。兩個貌似世仇的外星種族在人類的地盤上開戰,而我們的殖民地就得夾在交火雙方中受夾板氣?真是個瘋狂的世界。
自從他離開塔松尼斯,那些夢就一直潛伏在他的頭腦里,等待著每晚他合上雙眼那一瞬間。每當他頭一接觸床板,意識剛一游離,那些夢境便席捲而來。
噩夢,真正的噩夢。每次都一模一樣。夢中的他被困在原地無法動彈,像是被上了無形的繩子或是鐐銬,不能移動也不能掙扎。無數陰暗扭曲的身影在他頭頂漂浮,觸碰著他的周身,而他卻只能無助地看著這一切,想要尖叫,卻張不開嘴。這就是他每時每夜都在經歷著的同一個噩夢。
直到昨晚。
這次的夢境有些不同。他沒有受到任何束縛,也重獲了對手腳的控制能力,盡管四肢仍有些沉重遲鈍甚至是一種奇怪的麻木之感。他站立的地面就像風化的象牙和人骨一樣蒼白稀疏,稍稍一動便刮下一陣碎片,不少落進了他打滑的鞋子里,這些岩片干澀得古怪,既不陰冷也不溫熱,用手一碰便都成了粉末。
灰燼。他站在一片遍布灰燼的大地上,極目望去,灰燼覆蓋了一切,包括周圍連綿的黑色岩丘。頭頂上的雲層在空中翻卷,兩顆紫色的小型月亮和一顆套著光環的紅色行星在其間若隱若現。他呼吸的時候,甚至能嘗到空氣中煙塵的味道,能感受到它們吸附在他的肺壁。這整個行星似乎完全由灰燼構成。它可能曾遭受過毀滅,卻終究未能恢復。
但他有比考察地表緊迫得多的事情。就當他站在原地,試圖恢復自己的方向感和平衡感,伸展他被束縛多時的肢體之時,那些扭曲的陰影再度出現在地平線的另一端,並以驚人的速度向他的方向襲來,眨眼之間就來到了他的面前。它們滾燙惡臭的氣息灼傷著他的皮膚。他試著將它們盡收眼底,卻不敢將目光的焦點集中在任何一個身上。他有一種沒來由的直覺:細看它們會讓自己徹底崩潰。眼角餘光的匆匆一瞥,讓他認出了它們是Zerg——通過它們的皮膚以及它們扭曲的身形上延伸出來觸角和骨刺,但它們比他見過的任何Zerg都要高大、黑暗、扭曲。他恐懼不已,呼吸急促,甚至能清楚地聽到自己心跳聲,汗水瞬間布滿了他的全身。他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嗚咽,然後立刻牢牢閉緊了嘴唇,生怕自己再次發出這種聲音。
盡管它們都已經快挨到他鼻子了,可他竟還是抓到了包圍網上的一絲縫隙,成功穿了過去。轉瞬間,他已經步履蹣跚地在這個被灰燼埋葬的世界裡奔逃,並盡力不讓自己仍不甚靈活的雙腳在全速運作時絆倒。視野前方有幾座岩丘,出於煙塵的干擾,無法判斷出遠近,但他知道自己只要能逃到那裡,便有機會找到藏匿之處。剛才他注意到它們背後冒起了一股夾雜著火星的煙柱——結合地上的灰燼來判斷,應該是火山——他感到有些慶幸,因為這股煙霧一定能讓他不被發現。只要他能翻過那座山脊,就能融進那股煙霧里,就有機會逃出生天。他催促著雙腳配合這個計劃,快些,再快些。
可惜仍不夠快。
怪物們和他的距離正在不斷縮短,密集的骨刺有意識似的扭動,無數的觸手抽擊著空氣,他能聽見它們興奮的嘶叫聲,他能聽到它們的軀體在地面蜿蜒疾行,激起一股股濃密的煙霧。他甚至能聽到它們的嘴唇里滲出的口水聲。它們很快就能阻截上他,再度包圍他。它們細長的觸角會將他重重束縛,宣布這場貓捉老鼠的游戲到此結束。到時候,真正的折磨才會開始。
他連滾帶爬、不顧一切地向前奔逃,尋覓著一切生路,一個掩體、一把武器,什麼都好。他需要幫助!
什麼都沒有。只有灰燼、怪獸和他。
一隻怪物蛇行向前,它那堅硬、光滑的軀體支撐著形似長發的後腦勺,鑲著骨鐮的前肢切向了他的身體。才一接觸,他立刻感到接觸部位的皮膚像是燃燒了起來,當那骨鐮切進他的身體,刺激的酸液開始在他血管中流動,他的身體不可抑制地抽搐了起來。他頭痛欲裂,火紅的長發披散了開來,一時遮蔽了眼前的蠢蠢欲動的怪物們。幾只觸手捆緊了他,榨幹了他肺部的空氣,他只聽到自己最後喊了一句。
「吉米!」
然後他醒了。
「不可能的,」雷納除下衣服走進了淋浴間。他一扭鑲銀的開關,噴頭立刻射出了針形的水霧——真正的水;專門為孟斯克准備的最好的水!——冰冷水流的刺激帶走了他最後一絲睡意,也一並沖走了他身上的污垢、汗漬和血跡。為節約水源,他在等待了設定中的最短的30秒後,立刻關閉了噴頭,開始耐心等待接下去的烘乾步驟。等他走出沐浴間時,已經變得神清氣爽,充滿活力。他一邊穿著衣服,頭腦卻仍在運轉,試圖給這個夢找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卻又不敢正視夢中獲得的那些可怕線索。
「肯定是不可能的,」他穿上靴子的時候再次這樣告訴自己,然後披上了他的皮夾克。別著手槍的腰帶已經自動束上了他的腰,手雷也掛在了他的大腿一側,他向著門口走去,半路上順手揀起了他的帽子。
休伯利安是艘大飛船,一艘巨型戰列巡航艦,有充足的空間囤積武器、物資甚至小型偵查飛船。但同時它也曾是孟斯克的旗艦,而這位前恐怖分子可沒打算要在狹窄的過道中貼壁前進或是縱身飛躍細長的剛梯。走過鋪著地毯的寬闊走廊時,雷納如往常般搖了搖頭。柔和的燈光從藝術化的牆壁上升起,古典的燭台均勻地點綴在兩邊。房門之間掛滿了名畫,給人一種身處豪華官邸的錯覺,這兒究竟是在一座戰艦中還是一座觀光宇宙船里?雷納懷疑孟斯克多半更心疼船里的這些浮雕、雪茄等寶貝而不是丟了這一船的武器。
雷納輕快地躍上寬闊的懸梯,來到了樓上的指揮層,拉開厚重的大門,進入了控制室。他自己的控制室。這兒就像其他房間一樣浮華,想像一個安置了一圈監控器和控制台的歌舞廳,或是一個擺滿了操作台的宴會廳。這里可以說是整個戰艦的船舵,一個用瓷磚和木板裝飾的,鋪滿了天鵝絨和絲綢的船舵。
「長官!」指揮椅上的瑪特•霍尼爾向他行了個軍禮,並准備站起來,給雷納騰出位置。但雷納揮了揮手,示意他繼續坐。霍尼爾品行優良,只是太年輕還有點理想主義——他加入孟斯克的克哈之子純粹為了讓世界有所改變,而到現在他也還堅信他當時做的那些事全是為了國家和正義。他總有一天會明白的,盡管雷納並不覺得看得太穿是件好事。眼下,霍尼爾是一名不錯的副指揮和一位傑出的艦長。「自由活動,孩子。」他立刻看到了年輕人臉上那股不帶掩飾的失望,一股強烈的內疚感再度包圍了他。在過去的幾周里,這副表情他已經看過很多次了,從霍尼爾和其他人的臉上。他們都這樣迫切地希望跟隨他,只因為相信他能帶領他們去做正確的事。可他卻將他們帶到了這里。讓他們在這里陷入無止境的等待,除了阻攔因迷途而闖入的飛船外無所事事,浪費時間只等孟斯克查到他們的大致位置,然後派遣艦隊來消滅他們。
他們為什麼不幹點別的?雷納知道大家都在這么想。每天早晨,霍尼爾都會向他要指令,可是他照例每天都想不出來。呆在這里,他已經失去了方向感。和孟斯克翻臉顯然是件正確的事,這點雷納再堅信不過,只是他覺得現在還不是直接進攻帝國的時機,可又找不到偃旗息鼓和發動總力戰之間的一個合適中介點。
當霍尼爾無力地坐回指揮椅上,雷納又自顧自陷入了對那些夢境的沉思,特別是昨晚的那個。它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它和前幾個夢顯然不同,這不僅僅是情節和他能不能動區別。它更為強烈——輪廓更清晰、色彩更鮮明、撲面而來的空氣中夾雜著某種能撕裂他的東西,令他的頭發如刺蝟般倒豎起來。是因為激動么?還是害怕?
預兆。有什麼事即將發生。而且很快。
「我需要一顆行星,瑪特,」他最後說,年輕人驚訝地抬頭望著他。
「長官?」有那麼一瞬間年輕人一臉茫然,他的雙眼中寫滿了困惑,之後他張大了嘴。「是!長官!一個指揮行動的新基地!一個革命的發源地!一個有志之士的集結……」
「不,只是一顆行星而已,」雷納打斷了他的宏論,他知道讓霍尼爾抱有錯誤的幻想並沒有好處,「一顆符合我描述的行星。」
他走到霍尼爾身邊,開始向導航系統輸入數據。「偏熱,」他別打字邊默念,「但沒到無法忍受的程度。空氣相對稠密,充滿灰燼。有一個明顯的太陽。兩個小型月亮。附近有一顆帶光環的紅色行星。地表鋪滿火山灰,略帶蒼白,至少積有一英寸厚。有丘陵和小山,成份是黑色的岩石多於塵土。遍布著火星和煙柱
「一切正常,長官,」霍尼爾匯報道,雷納點了點頭,身體往指揮椅和導航面板之間的控制台傾了傾。
「等待您的命令,長官!」霍尼爾喊道,而雷諾只是聳了聳肩。
但這是現實。這種事情他已經看得太多了,想不承認都不行。
當然,還有一種解釋是他已經精神分裂了。至少這足以解釋那些夢
這個是他的序章和第一章的3/2其餘的發不上來如果你想看那就加我吧(刀鋒女王總共有20章加上序章和終章是2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