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關於各民族的民風民俗
傣族,在民族識別以前又被稱作擺夷族,是中國少數民族之一,與百濮及百越中的滇越有關,與緬甸的撣族、寮國的主體民族佬族和泰國的主體民族泰族有歷史和文化淵源,語言和習俗也與上述民族接近。
潑水節(傣歷新年)是傣族最富民族特色的節日。節期在傣歷六月,相當於公歷4月。潑水節這一天人們要拜佛,姑娘們用漂著鮮花的清水為佛洗塵,然後彼此潑水嬉戲,相互祝願。起初用手和碗潑水,後來便用盆和桶,邊潑邊歌,越潑越激烈,鼓聲、鑼聲、潑水聲、歡呼聲響成一片。潑水節期間,還要舉行賽龍船、放高升、放飛燈等傳統娛樂活動和各種歌舞晚會。 傣族以大米為主食,最具特色是竹筒飯。製作方法是將新鮮的米裝進竹筒後加水,放在火上燒烤,吃起來清香可口。 普洱茶是雲南西雙版納特產,唐代就遠銷中國各地,清代時遠銷東南亞及南亞,現已進入日本和西歐等國家和地區的市場,成為中外馳名的名茶。 西雙版納傣族自治州特產非常豐富,僅水果就有110多種,這里動植物品種繁多,是有名的「植物王國」和「動物王國」。1991年,西雙版納國家自然保護區正式向外界關門節
「關門節」傣語叫「進窪」,意為佛祖入寺。雲南傣族傳統宗教節日,每年傣歷9月15日(農歷7月中旬)開始舉行,歷時3個月。 相傳,每年傣歷9月,佛到西天去與其母講經,3個月才能重返人間。有一次,正當佛到西天講經期內,佛徒數千人到鄉下去傳教,踏壞了百姓的莊稼,耽誤他們的生產,百姓怨聲載道,對佛徒十分不滿。佛得知此事後,內心感到不安。從此以後,每遇佛到西天講經時,便把佛徒都集中起來,規定在這3個月內不許到任何地方去,只能懺悔,以贖前罪。故人們稱之為「關門節」。
開門節
「開門節」,亦稱「出窪」,傣語為「豪瓦薩」,我國信奉小乘佛教的傣族、布朗族、德昂族和部分佤族的傳統節日。流行於雲南地區,源於古代佛教雨季安居的習慣,類似於中原佛教的解復。時間在傣歷十二月十五日(約在農歷九月中)。 開門節,象徵著三個月以來的雨季已經結束,表示解除「關門節」以來男女間的婚忌,即日起,男女青年可以開始自由戀愛或舉行婚禮。節日這天,男女青年身著盛裝去佛寺拜佛,以食物、鮮花、臘條、錢幣敬 獻。祭把完畢,舉行盛大的文娛集會,慶祝從關門節以來的安居齋戒結束。主要內容有燃放火花和高升、點孔明燈、唱歌跳舞。青年們還將舞著各種鳥、獸、魚、蟲等形狀的燈籠環游村寨。這時,正逢稻穀收割完畢,故也是慶祝豐收的節日。開放,人們可以親身游歷大自然的寶庫,體味濃郁的亞熱帶風情。
苗族 是一個發源於中國的國際性的民族,在2000年的人口普查中,苗族總人口為:894,0116人,主要分布在貴州、湖南、雲南、湖北、海南、廣西、等省(區)。苗族聚居的苗嶺山脈和武陵山脈氣候溫和,山環水繞,大小田壩點綴其間。苗族人主要種植水稻、玉米、穀子、小麥、棉花、烤煙、油菜、油桐等。苗族過去信仰萬物有靈,崇拜自然,祀奉祖先。「牯藏節」是苗族民間最大的祭祀活動。一般是七年一小祭,十三年一大祭。於農歷十月至十一月的乙亥日進行,屆時要殺一頭牯子牛,跳蘆笙舞,祭祀先人。食時邀親朋共聚一堂,以求增進感情,家庭和睦。 苗族
苗族的主要信仰有自然崇拜、圖騰崇拜、祖先崇拜等原始宗教形式,苗族傳統社會迷信鬼神、盛行巫術。也有一些苗族信仰基督教、天主教。苗族信仰佛教、道教的極少。 傳統地講,苗族對一些巨形或奇形的自然物,往往認為是一種靈性的體現,因而對其頂禮膜拜,酒肉祭供。其中比較典型的自然崇拜物有巨石(怪石)、岩洞、大樹、山林等。此外,苗族認為一些自然現象或自然物具有神性或鬼性,苗族語言往往鬼神不分,或者兩詞並用。多數情況下,鬼被認為是被遺棄或受委屈的靈魂和工具所變成的,常給人類帶來災難、病痛、瘟疫或其他不幸,比如所謂東方鬼、西方鬼、母豬鬼、弔死鬼、老虎鬼等,被稱為惡鬼。而有靈性的自然現象常被認為是善鬼,具有一定的神性,如山神、谷魂、棉神、風神、雷神、雨神、太陽神、月亮神等。對於善鬼、惡鬼,苗族人的祭祀之法亦不同。對善鬼有送有迎,祭祀較真誠,對惡鬼則須賄賂哄騙直至驅趕使之遠離。 在許多地區,苗族還認為自然界存在許多精怪。比如牛在廄內以糞便蓋身或在廄內打轉、將糞踩成圓圈,豬吃豬仔或躺在食槽里,鴨吃鴨蛋,老虎進田,遇到兩蛇交尾,母雞發出公雞的鳴叫等均屬出現了相應的精怪。 在一些苗族地區,人造物崇拜有土地菩薩、土地奶、家神、祭橋、水井等。土地菩薩苗語叫土地鬼,一般由幾塊石頭壘成,土地屋多為木製或用三塊石板搭成,極為簡陋,設於寨旁路口處或大路邊行人休息處。家神信仰存在於川黔滇方言的部分苗族中,即在家中設立「家神」偶像。祭橋流行於黔東南大部分地區。龍也是各地苗族的崇拜和祭祀對象。 圖騰崇拜方面。東部地區許多苗族與瑤族共同崇拜盤瓠(一種神犬)。他們世代傳說著「神母犬父」的故事,把盤瓠視為自己的始祖。中部地區一些苗族認為他們的始祖姜央起源於楓木樹心,因而把楓樹視為圖騰。另有一些地區的苗族以水牛、竹子等為自己的圖騰崇拜對象。 普遍地,祖先崇拜在苗族社會中佔有十分重要的位置。他們認為祖先雖然死去,其靈魂卻永遠與子孫同在,逢年過節必以酒肉供奉,甚至日常飲食也要隨時敬奉祖先。許多地區定期或不定期地舉行祭祖盛典,在湘西有「敲棒棒豬」、「椎牛祭祖」,黔東南有「吃牯臟」,黔中地區叫「敲巴郎」,黔西北、滇東北有打老牛習俗。其中,黔東南的吃牯臟至今盛行不衰,最為典型。吃牯臟亦稱祭鼓節、鼓社節、鼓藏(牯臟)節,以宗族(鼓社)為單位,每七年或十三年舉行一次。他們認為祖先的靈魂寄居中在木鼓裡,祭鼓就是敲擊木鼓召喚祖先的靈魂來享用兒孫的供品。主祭者稱為牯臟頭,祭品牯臟牛是專門為此而飼養的。每屆祭祀活動前後延續三年之久。 大多數苗族人虔信巫術。主要的巫術活動有過陰、占卜、神明裁判、祭鬼等,此外還有蠱術等。巫術活動由巫師主持。巫師大多是非職業化的。他們在前述各種原生性崇拜和巫術活動中起著主持者的角色,有的地方巫師還兼任寨老。巫師除了熟悉祭祀方法外,大多還能講述本宗支的譜系、本民族重大歷史事件和遷徙來源的路線,熟悉各種神話傳說、古歌古詞和民間故事,有的巫師還兼有歌師和舞師的職能。所以說,巫師是苗族傳統文化的重要的傳承人,在苗族社會中充任知識分子的角色。此外,巫師還掌握一定的醫術,懂得一些草葯,在為人驅鬼的同時,輔以科學的醫葯手段。 除了這些傳統信仰之外,自近代以來,隨著西方傳教士深入我國內地傳教,在滇黔川交界地區、貴州凱里、湖南沅陵等地區有一些苗族群眾皈依了基督教,在滇東南有少數苗族信仰天主教。尤其是滇東北、黔西北一帶的基督教信仰曾經勢頭強盛,影響極大。外國傳教使團或者傳教士們在苗族地區開設了許多的中小學校、醫療機構、甚至實施了一些經濟發展項目,對於苗族社會的進步、政治地位的改善起到了不可抹滅的作用。著名的牧師有安順的黨居仁、柏格理、張道慧、王樹德等,前二者均殉職苗區.新中國建立之後,基督教、天主教的影響一度衰微,近年有一定的復甦的趨勢。但是,現在基督教、天主教實行「三自」,與1950年以前的基督教信仰在社會組織、社會影響甚至信仰內容方面都有許多的不同。國外的苗族,在越南、寮國有少數苗族信仰天主教。美國、法國等西方國家的苗族也有信仰基督教、天主教的。寮國、泰國的苗族也受佛教文化的影響。盡管如此,在他們的社會中,傳統的祖先崇拜、靈魂觀念等仍在很大程度上的保留。
白族是我國西南邊疆一個少數民族。主要分布在雲南省大理白族自治州,麗江、碧江、保山、南華、元江、昆明、安寧等地和貴州畢節、四川涼山、湖南桑植縣等地亦有分布。2000年第五次全國人口普查統計,白族人口數1858063。使用白語,屬漢藏語系藏緬語族,還有說法主張白語(白族的語言)、土家語也屬於漢語族。絕大部分操本族語,通用漢語文。元明時使用過「僰文」(白文),即「漢字白讀」。使用漢字書寫,有自己的語言,文學藝術豐富多彩。善經營農業、鹽漬杜鵑花。三道茶是雲南白族招待貴賓時的傳統飲茶方式。白族基本上實行一夫一妻的小家庭制。兒子成婚後即行分居,父母一般從幼子居住。在地主階級中,有少數是「四代同堂」的大家庭。同宗同姓不通婚,但例行姑舅表婚。有女無兒的可以招贅,無兒無女的也可以抱養同族弟兄的子女(過繼)或養子。贅婿和養子要改名換姓,才能取得財產繼承權。 白族在元代以前全民信仰佛教密宗,受此影響白族地區盛行火葬。元代以後,因受內地漢族和漢文化的影響而改為土葬。喪葬儀式一般比較隆重。 平壩地區白族人食稻米、小麥,山區的則以玉米、蕎子為主。白族人民喜吃酸、冷、辣等口味,善於腌制火腿、弓魚、油雞棕、豬肝酢等菜餚,又喜吃一種別具風味的「生肉」或「生皮」,即將豬肉烤成半生半熟,切成肉絲,佐以姜、蒜、醋等拌而食之。白族人民還喜喝烤茶。
佤族,中國少數民族之一。現有人口35萬多人。主要分布在雲南省西南部的滄源、西盟、瀾滄、孟連、雙江、耿馬、永德、鎮康等縣的山區與半山區。即瀾滄江和薩爾溫江之間、怒山山脈南段的「阿佤山區」。與漢、傣、布朗、德昂、傈僳、拉祜等民族交錯雜居佤族人豪爽好客,迎接客人以酒當先,認為無酒不成禮。佤族待客敬酒習俗多樣。其一是敬酒主人首先自飲一口,以打消客人的各種戒意,然後依次遞給客人飲。敬給客人的酒,客人一定要喝,而且要盡力喝乾,以表示心地坦誠,否則被認為對主人不敬;另一形式是主客均蹲在地上,主人用右手把酒遞給客人,客人用右手接過後先倒在地上一點或右手把酒彈在地上一點,意為敬祖。然後主人和客人一起喝乾。佤族民間有不知心、不善良者不敬酒的習慣。每逢兒子出門,客人離去,主人還要打「送親禮」。即給親人或客人敬酒,屆時主人用葫蘆(盛酒器)盛滿酒,先喝一口,然後送到客人或遠離的親人嘴邊,客人需要喝到葫蘆見底,以表示親情、友誼永遠不忘。新米節 佤族是一個農業民族,過去生產力水平低下,抵禦自然災害的能力比較弱。因此,圍繞農業生產形成了很多敬神祈福的祭祀性活動,有的還漸漸形成定製,發展成為節日。「新米節」便是其中之一。 「新米節」是稻穀成熟,喜慶豐收,品嘗新米的日子。由於氣候的差異,各地穀物成熟的時間不同,因而各地區、各村寨,甚至每家每戶過節的時間也不一樣,但過去一般多在農歷七八月份(佤歷九十月間)進行。日期的確定,一是根據各自糧食的成熟情況選擇吉日。二是以父母或祖父母去世的屬相之日為最佳。意在請先祖的靈魂回來,與家人一起同嘗新米,共享歡樂。並請他們在天之靈保佑子孫後代家庭幸福,風調雨順,糧食豐收。為了讓各地佤族同胞能夠共同歡度「新米節」,1991年,滄源佤族自治縣和西盟佤族自治縣聯合決定,把每年的農歷八月十四日定為佤族的「新米節」。 傳統的新米節多各家各戶獨自進行。節日這天,主人早早起床,准備好過節的酒肉佳餚。然後到田裡去采割新谷。割回來的穀子一束掛在門上,表示招谷魂進家。其餘的搓下穀粒,用鐵鍋微火焙乾,舂出新米,做成米飯。接著舉行家祭儀式:盛一碗新米飯,與各種菜餚一起擺於神台之上,請巫師念咒語,祭祀穀神,敬獻祖先。儀式結束後,以巫師和老人為首,全家人喜嘗新米。之後,主人才打開家門,把自家過節的消息告知鄰里鄉親們。於是人們紛紛攜帶各種禮物前來祝賀。主人則殺雞、宰豬,甚至剽牛待客,大家歡歌笑語,同享豐收的喜悅。 佤族是能歌善舞的民族。竹竿舞,過去是有福分的老人死後跳的一種舞蹈,現已成為一種娛樂性的舞蹈。 舞蹈形式與我國海南省黎族竹竿舞相同。即兩根大竹竿平擺在地上,在兩根大竹竿外面,人們兩人一對,面對面持小竹竿,沿著大竹竿來回滑動碰擊,舞者在兩竿滑動相撞的空隙中跳動。舞蹈動作為模仿螞蟻、斑鳩、豹子、畫眉等動物形態起跳,活潑歡快。 竹竿舞,一般在寨中有威望、有影響的老人死後舉行,以碓杵擊打竹竿而舞,寨中男女老幼均可參加。當地老人說:「人雖然死了,但靈魂不死,它到另一個世界後同樣離不開歌舞,所以人們要唱歌跳舞歡送他。」正是這種曠達的生死觀,造就了佤族諸多的喪事舞蹈。
Ⅱ 逆戰女角色稞身照片曝光
1、安吉拉
Ⅲ 幻夢的分集劇情
第一集:
Artist和Wilailak在百貨公司的廣場相遇,兩人一見鍾情,Artist厚著臉皮到咖啡館跟Wilailak聊天,兩人互加了Fackbook。因為初次見面的衣著和車,讓兩人誤以為對方是有錢人,但其實一個是富家公子Ratrawee的司機,另一個是富家小姐Montira的女僕,兩人都有偷借主人衣物的奇葩惡習。Ratrawee對Artist的這一行徑感到非常不滿,但Artist還是屢教不改,盜用Ratrawee的邀請函進入宴會,被Ratrawee發現。在宴會上,Ratrawee對Montira一見鍾情,但在黑暗中還沒來得及告訴對方自己的名字就被打岔,錯失了認識的機會,回家後Ratrawee對Montira一直念念不忘。Artist和Wilailak在Facebook上聊天並約定見面,一個偷穿主人的衣服,一個偷開主人的車,相見後卻又消費不起貴重的衣物和食品,洋相百出。
第二集:
Artist偷開Ratrawee的車被發現,Ratrawee追到百貨公司,Artist乞求Ratrawee幫忙,結果Ratrawee反而扮演了司機角色。另一方面,Montira被追求者Poo糾纏,到烘培培訓班上課,她借故扮成清潔人員成功脫身。回家後大家抓到Wilailak偷穿主人衣服外出,討論著要把她開除,但Montira覺得幫Wilailak一把很有意思,堅持把她留在身邊,讓她繼續扮演自己。Ratrawee的母親為他安排了相親,他盡管百般不願意但還是去了,對方是個奇葩女,把Ratrawee驚得夠嗆。Ratrawee求助Artist,結果Artist出場假裝兩人是一對gay情侶,把對方氣走了。Artist乘機也請求Ratrawee假扮司機,一起到Wilailak家吃飯。Ratrawee無意中弄壞了後花園的水管,扮成女傭的Montira來處理,結果兩人在水中糾纏後再次一見鍾情。Wilaika帶Artist參觀「自己家」,對家裡的東西說不出個所以然,但還是矇混過關了。
第三集:
Ratrawee很喜歡Montira,一直纏著她,讓Montira很苦惱。家裡的傭人看不慣Wilailak做主人的樣子,叫來了Montira的追求者Poo來戳穿。Montira借口把Poo鎖在房間里,Wilailak催促Artist提早離開了。回家路上,Ratrawee表示下次去Wilailak家的話他樂意當司機,Artist吃驚Ratrawee喜歡上了Montira。老爺夫人把兩人叫過去,算同性戀那筆賬。母親牽紅線失敗,Ratrawee也答應遇到了喜歡的女生會帶回來給父母看。Ratrawee到市場里買了三套司機穿的衣服,通過Artist與Wilailak的聊天對Montira展開攻勢。Artist在路上與美女Ingorn追尾,更自稱從加拿大回國,Ratrawee很無語。Ratrawee的母親Passorn加入了Montira阿姨Hirayrak的協會,見到了Montira對她印象很好,回家後要介紹給Ratrawee,但一時間沒找到照片。足球更衣室里,Artist和Ratrawee與Poo發生爭執,Poo偷偷拿走所有干毛巾並打開火警。
第四集:
Ratrawee和Artist只能用指示牌遮住下體出去找衣服,但半路碰到相親女,更是坐實了兩人gay戀人的關系。消息傳到Ratrawee父母耳中,兩人一回家就被逮住,雖然澄清了誤會,但母親也乘機強迫Ratrawee去參加Hirayrak的生日假面舞會。Ratrawee慫恿Artist約Wilailak和Montira一起出來約會,Artist和Wilailak去看了電影,而另外兩人則在路邊攤上吃了一頓飯。電影結束遇到了Ingorn,Wilailak不開心,與Montira離開了。Ratrawee借給Wilailak小姐送甜品的理由到Montira家約她出去玩,兩人在市場一起吃一起坐船,度過了開心的下午。晚上Ratrawee送Montira回家時將自己的號碼寫在Montira手上。
第五集:
Montira為了Ratrawee留下的號碼,讓Wilailak幫她買一部新手機。Ratrawee日夜等Montira的電話,被Artist笑話。Hirayrak的生日到了,Ratrawee一家前去參加假面舞會。而Artist也受Ingorn邀請,被迫參加這個晚宴,非常不情願地與Ingorn自拍。親密自拍照傳到Facebook上,Wilailak在家看到暗自神傷。Hirayrak與Ratrawee父母想要介紹各自的小輩認識,但Poo全程緊貼Montira身邊,讓Montira不勝其煩。Poo非常不受Hirayrak待見,但還是沒有自知之明地送上禮物,在大庭廣眾之下為Hirayrak跳脫衣舞,被Montira請出。Ratrawee和Montira在無人的天台聊天,約定一起摘面具,卻被突然出現的Poo攪和。Ratrawee和Montira一起回到貴賓室,與父母相見,父母與Hirayrak都很欣慰。Poo發現Ratrawee和Montira在一起非常生氣,回到宴會場打了Ratrawee,假面脫落,Montira終於知道了Ratrawee的真實身份。Hirayrak發現是Poo在中間攪和,勒令他回家。
第六集:
家裡看不慣Wilailak的傭人偷了Wilailak手機,發信息要與Artist分手。Artist趕到Wilailak家門口,卻被巡邏的警察誤會是小偷而抓起來。Wilailak和Montira到警局保Artist出來,Ratrawee又恢復司機的打扮來接Artist,知道真相的Montira故意戲弄Ratrawee,問了很多問題,看Ratrawee撒謊的樣子。Artist在百貨商場遇到Ingorn糾纏脫不了身,很苦惱,與Wilailak約會時還被Ingorn奪命call騷擾。Hirayrak來家裡告訴Montira,Ratrawee一家邀請一起吃飯,Montira心裡很開心。她私下打電話給Ratrawee,得知Ratrawee也很願意兩人吃飯時,隔天又以Mon的名義約了Ratrawee。Ratrawee不知如何選擇,Artist勸他兩人同一時間分開見。於是兩人開始瘋狂換裝見面,在兩家餐廳各吃了一頓飯。期間Ratrawee狼狽不斷,與Montira小姐分開時無意中看到她的長相,但他只是以為兩人長相相似而已,盡管內心懷疑,但之後又繼續與Mon一起吃飯。
第七集:
Ratrawee跟Montira說有個認識的人跟她長得很像,但Mon的性格讓他覺得更舒服。晚上兩人一起坐車回家,肩並肩坐著感情升溫。父母很關心Ratrawee與Montira小姐的進展,母親催促Ratrawee趕緊拿下,Ratrawee很苦惱,晚上看著手機里兩個女生靠在一起的名字,內心兩難。而另一頭,Montira也不知道要以哪個號碼與Ratrawee聯絡。Ratrawee按照母親的安排接Montira去上烘培課,Poo又如影隨影,處處諷刺Ratrawee,但Ratrawee與Montira都看不慣Poo,丟下他一起去吃飯。Artist與Wilailak一家一起吃飯,因為沒錢付飯錢,打電話讓Ratrawee給他轉帳。一群人在電梯里遇到Hirayrak,看到這一家華麗的打扮Hirayrak非常震驚。Hirayrak問起Montira與Ratrawee的相處,Montira只說還行。第二天她故意使計,帶Ratrawee到他父親吃午飯的地方,還坐在父親桌的旁邊,Ratrawee有苦說不出。
第八集:
盡管Ratrawee提前在廁所給父親打過電話,父親也幫助在Montira面前掩護,但還是對兒子喜歡女傭這事兒感到非常驚訝。父親回家後提醒Ratrawee盡快在兩個女生間做出選擇,不然總有一方要傷心。Ingorn約Artist去酒吧,Ratrawee順便約上了Montira。在昏暗的酒吧里,Montira還是戴著墨鏡,Ratrawee摘下她的墨鏡後被她酷似Mon的長相再震驚,但還是不能確認。Poo追到酒吧騷擾Montira,與Ratrawee發生沖突。Ratrawee送Montira回家的路上告訴Montira有個人對他來說很重要,Montira心裡樂開花。送走Montira後,Ratrawee買稞條到Mon家,掛在門口讓Mon來拿。送Ingorn回家的Artist被Ingorn灌醉,早上Ingorn發視頻給Wilailak,讓Wilailak誤會兩人共度了一夜。Wilailak哭著來Ingorn家,Artist震驚,兩人分手。Ratrawee為了不駁母親的面子,邀請Montira到巴真府玩,但他約見Montira誠實表示自己有喜歡的人了,Montira非常感動。Montira和Ratrawee決定幫助Wilailak和Artist復合,於是一起去巴真府。
第九集:
Artist在海邊彈吉他求原諒不果,跳入海中,Wilailak非常著急,兩人在海中和好。Poo從傭人處得知Montira的去向,追到海邊,Montira直言對他無感,但Poo還是執迷不悟。Ratrawee母親很著急兒子那邊的進度,慫恿老公一起去巴真府,Ratrawee和Montira得知後非常驚慌,但Montira還是假扮自己騙過了大家。Ingorn也追到海邊,硬是擠到Artist與Wilailak之間,破壞兩人的關系。父親提醒Ratrawee如果喜歡對方就不要有所欺騙,Ratrawee找到Montira,對她坦白自己並不是Artist的司機。
第十集:
Artist找到Wilailak解釋,但還是沒有勇氣告訴真相。Ratrawee坦白了自己的身份,對Montira表白,兩人在一起了,也跟Wilailak說Ratrawee是Artist的好朋友。正當兩人終於在一起而感到高興時,卻分別收到Artist和Wilailak留下的信件,這兩人私奔了!回家的路上Ratrawee只能告訴Montira他和Artist互換身份的事情,兩人半夜通話,相約第二天一起去找人,就這樣聊了一宿。而私奔的Artist和Wilailak租下房子後開始找工作,並登記為夫婦。Ingorn從酒醉的醫生處意外得知Artist的真實身份,到Ratrawee家討說法。
第十一集:
Ratrawee和Montira到處找私奔的兩人,但都沒有結果。Ingorn和Poo企圖灌醉醫生套點消息,未果。Artist和Wilailak一起生活,半夜總是夢到被大家發現並被暴打。Montira的管家Doi看不慣Wilailak,把私奔的事透露給了Hirayrak,Montira對於傭人的這種做法非常不高興。Ratrawee為了與母親坦白一事而苦惱,吃早餐時幾次欲言又止,讓母親很奇怪。Ingorn的媽媽與Ratrawee母親的公司目前是合作關系,開會結束後Ingorn跑來大鬧,要Ratrawee一個說法。Ratrawee母親與Hirayrak一起喝下午茶,Poo跑來報告說自己在巴真府曾經拍到過Ratrawee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照片,Hirayrak不以為意,Ratrawee母親回家後質問Ratrawee,Ratrawee沒辦法只能說出自己與女僕在交往,母親極力阻止。出走的Artist和Wilailak內心都很不安,Artist找到在菜市場買菜的老媽,與她一起吃飯。Ratrawee約Montira吃飯,想帶她回家見父母,但拜託Montira和他一起去買衣服見父母,Montira假裝生氣離開,Ratrawee只能自己去幫她買所有衣物。Doi偷偷拍下Ratrawee接Montira出門的照片,向Hirayrak告狀。
第十二集:
Ratrawee買了一堆衣服來見Montira,希望Montira能夠接受他的拜託,給父母一個好印象,Montira非常感動。Hirayrak通過照片的對比,看出是所謂Ratrawee的緋聞女友其實就是Montira。她叫來Montira,問出了實情。Ratrawee的母親想要通過訂婚斷了Ratrawee和女傭在一起的念頭,但到Hirayrak家後得知了事實真相,很是震驚,但她回家後並沒有把實情告訴兒子,而是想和Montira演一出戲,考驗下兒子。Ratrawee終於在市場見到了Artist,他把這事情告訴了Montira,但不希望Montira去尋找兩人,因為Artist作為一個男人,要證明自己是一件很重要的事。Ratrawee帶Montira到他自己的餐廳,親自做飯給她吃,兩人一起洗碗各種膩歪。出餐廳時,Ratrawee主動,第一吻!
第十三集:
因為Ingorn的惡意破壞,Artist丟了工作,他與Ratrawee見面,想再繼續堅持下去。Ingorn懷疑Wilailak就是Montira的傭人,Poo到Montira家證實了這個事情,在Wilailak家人面前揭穿了Artist的面目。Ratrawee來接Montira去見父母,母親扮演不喜歡窮媳婦的婆婆,從Montira進門開始就不給好臉色看,Ratrawee很不滿。Hirayrak造訪,與Ratrawee母親配合演戲。醫生也突然造訪,大家只能拉他下水,一起騙Ratrawee。Montira被指使到廚房裡做飯,Ratrawee母親和Hirayrak處處刁難,還假裝因為Montira的菜而引發過敏,Ratrawee緊張,但父親和醫生不能說出真相,都很無奈。Ingorn把Artist的真實身份告訴Wilailak,家人也找到Wilailak,於是Wilailak留下一封信,回到了Montira家裡。Ratrawee對母親的無理感到非常抱歉,希望Montira不要難過,總有一天母親會看到她的好,Montira感動,感到很矛盾。Montira穿著一身女僕打扮的樣子回家,正好被等在家裡的Poo看到,Poo質問Montira為什麼要假扮女僕與Ratrawee見面。
第十四集:
Artist跑到Wilailak門口乞求原諒,但被Wilailak的爸爸拿著槍趕走了。Artist回到家,向老爺夫人請罪,Ratrawee願意陪他一起到Wilailak家請求原諒,但臨時被母親支走。老爺帶著Artist到Wilailak家,大家坦白了真相,Artist非常震驚,想要馬上告訴Ratrawee,卻被阻止。Ratrawee母親再次警告他不準和女僕Mon在一起,否則就不會給他遺產。Hirayrak把Poo叫來,用公司的生意威脅他不要把Mon的真相說出去。Ratrawee用游泳排解煩惱,Artist很擔心,他只能安慰Ratrawee一切都會好起來。Artist偷拿了老爺的蘭花,想借花獻佛送給丈人,被Ratrawee發現,Artist只能拿蘭花做比,告訴Ratrawee眼睛看到的其實不一定是真的,但Ratrawee並不理解他的意思。Ratrawee問Montira如果自己沒有錢,兩人還能在一起嗎,Montira明確表示不是因為身份才喜歡。Artist花言巧語,把Mon府上上下下都哄得服服帖帖,Wilailak哭笑不得。Ratrawee願意接受母親的條件,凈身出戶也要和Mon結婚,母親雖然表面生氣,但內心很欣慰,一夥人開始私下商量兩人的婚禮儀式。Montira終於鼓起勇氣發坦白簡訊給Ratrawee,但發送失敗,猶豫後刪除了簡訊。Artist向Ingorn道歉,Ingorn又企圖引起Wilailak誤會,未果。Ratrawee帶Montira到自己店裡,向她求婚。
第十五集:
Montira答應了求婚,第二天和Ratrawee母親一起到Wilailak府上拜訪,說定婚事,便開始准備訂婚儀式。Montira和Ratrawee在甜品店吃東西,Poo突然出現,假裝認錯Mon,Mon緊張。Artist非常擔心事情曝光,找醫生訴苦,被Ratrawee聽到,但兩人死活不說出了什麼事。Montira心事重重,打電話想告訴Ratrawee真相,但始終說不出口。醫生喜歡Ingorn,陪她一起運動,還請她來Ratrawee的訂婚典禮。Poo在典禮上當眾拆穿Mon的身份,Ratrawee大受打擊,不辭而別,眾人到處尋找。
第十六集:
父母從Ratrawee的幾張照片中猜出了他的去處,Montira、Artist、Wilailak、醫生和Ingorn一起開車前往蜂蜜園。Montira在一家度假村的菜譜上看到Ratrawee發明的菜,味道也和Ratrawee做的一模一樣,但被叫來的廚師卻不是Ratrawee,很失望。Artist懷疑Ratrawee就在廚房裡,假裝去廁所,在廚房裡遇到Ratrawee。Ratrawee表示不原諒他,也請他不要告訴Montira。Artist礙於對Ratrawee的承諾,只能把這事情告訴其他三個,四個人一起計劃讓兩人「自然」相遇。Ratrawee在清晨鍛煉時丟失一串鑰匙,被Montira撿到,兩人碰到,但Ratrawee不肯原諒。Montira下定決心無論Ratrawee如何刁難,都要纏著他直到和好。Ratrawee指使Montira摘菜,又讓她拎重物,其他人雖然不忍心,但也不便出面。最後Artist想出讓兩人共度一晚,盡管兩人沒發生任何事,但經過一晚的思考,Ratrawee還是原諒了Montira。Wilailak懷孕,一年後生下一個男孩,兩家人的生活都相應發生了很大改變。
Ⅳ 逆戰女角色伊麗莎白稞身照片曝光
1、步槍火力單位傷害SCARAN94AKM4AR15(AR15逆戰特色槍支)2、武器類型無關緊要,重要的是人3、意識和操作〉裝備〉武器4、武器絕不弱!弱的是你5、新手必須要會躲藏在箱子後面,戰看隊友的第一人稱,看人家怎麼打6、兩個字:冷靜7、爆破中需。
Ⅳ 贊美姐姐的一段話怎麼寫
1、感謝姐姐讓我感受了這么多的快樂與牽掛,也感謝姐姐讓我更懂得了主動創造快樂。
2、時光象流水一樣匆匆淌過,轉眼間,姐姐離開我們已經十年了。每年秋風快要飄起的時候,我的心裡總是感覺到一陣陣隱隱的疼痛。我的姐姐叫海霞,比我大一歲,她是我大伯的女兒。記得小時候,她像所有的姐姐疼愛弟弟一樣,把我當親弟弟一樣照顧。我們一起度過了那無憂無慮的童年時光。
3、姐姐,你一直和母親說,你很想要一個妹妹。你抱著我回家,在雪中行走大概需要半個時辰,我多次揣測,在這期間,你想過什麼?想懷中這個妹妹牙牙學語的時候喊你姐姐的情形嗎?想她長到與你齊肩的時候姐妹兩無話不談的親昵嗎?懷抱這個溫暖的肉團,你快步趕路,汗涔涔的臉上一定充滿了喜悅。回到家,母親擔憂地說,拿什麼喂養她啊,你說,抱回來就總有辦法養大。
Ⅵ 感人至深的愛情故事文章
平平淡淡才是真,平淡的愛情才感人至深,下面就是我給大家整理的感人至深的 愛情 文章 ,希望大家喜歡。
感人至深的愛情文章篇1:平淡的山芋愛情
文 / 李欣
1995年,我在徐州火車站候車,要坐的那趟列車還有1個小時,只好坐在長椅上慢慢等。在我對面的長椅上,坐著一對看不出年齡的夫妻,男的很黑,頭發長而凌亂,身體很壯。那身打扮跟外出打工的農民差不多;女的梳著短發,圓臉,穿一件棉襖,懷里有一個嬰兒在吃奶。以孩子的年齡推算,兩個人歲數不大。我發現,女的門牙缺了一顆。他們的臉上布滿了與年齡不相稱的衰老和疲憊。
因為一天沒吃飯的緣故,我從包里取出水果、麵包和火腿,自顧吃了起來。
對面的那個男人隔一會兒瞅我兩眼,手縮在袖子里。我抬頭看他時,他就嘿嘿笑一下。反復幾次以後,他一個人朝門外走去了。我快吃完時,他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個烤熟的山芋,還冒著白白的熱氣。他碰了一下女人,就將滾燙的山芋連皮都沒剝就塞進女人手裡,接著,他又抱過女人手裡的孩子。
女人愣愣地看了一會兒她男人,臉上漾出了紅潤。她大概是驚訝:今天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么?男人平時是捨不得花錢的。女人開始吃山芋,很幸福地吃,顯然是餓了。她蒼白瘦弱的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女人吃到一半,忽然想起了什麼,沖著男人說:“你吃吧,我吃飽了。”
男人說:“叫你吃你就吃!”
女人不吃,女人說:“你沒吃,你嘴唇還乾巴著呢。”
他倆推來推去你讓我吃我讓你吃。那男人叫他女人吃時,嘴角蠕動著,有一滴口水很快淌了出來。
他顯然是在說謊。最後還是女人強行將半塊山芋塞進男人的手裡。
男人吃完,又抱著孩子縮成了一團,寒冷中,兩個人靠在一起就是溫暖。
我看著他們,心底湧出一份說不出的酸楚,也有一份模糊不清的感動。
一塊山芋把所有的形式都包容了。不那麼浪漫,無所謂情調,卻實實在在牽掛著對方,在貧寒的日子裡冷暖互知,相依相偎。
我猜想,那女人一定不知道玫瑰為何物,也不懂如何風情萬種。她愛男人的方式朴實具體,天冷了,多穿一件衣;餓了,吃飽;幹活時,注意安全,僅此而已。
她男人也是如此,一輩子不會對她女人說一句甜心的話,做一個浪漫驚喜的動作,不知道討女人歡心要買玫瑰、喝咖啡、送熱吻,卻在自己飢餓時把惟一的一塊山芋留給女人吃。
那塊山芋在他女人眼裡比9999朵玫瑰還浪漫。
真愛,入骨入髓。不需要山盟海誓,不需要一切語言,它住在靈魂里……
感人至深的愛情文章篇2:愛情,比我們想像中的更堅持
姐姐和姐夫是大學同學,大一相識,大二戀愛,大四順理成章地面臨了 畢業 分手。
當年的姐夫成績平平,能力平平,長相平平,家境更是連平平都不如。他沒有背景,沒有房子,沒有車。姐姐的媽媽安排好了工作讓她回家,無論如何也不讓姐姐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兩人像許許多多大四情侶一樣,畢業,分手,一個留南,一個回北。那年姐姐22,姐夫22。
也是,本就沒有未來的兩個人,何必要耽擱彼此的時間,還不如一刀兩斷,從此尋找自己的幸福。
三年過去了,兩人很少聯系,更是沒有見面,只是生日時,姐姐會收到姐夫寄過來的禮物,情人節時,姐夫會在網上訂花送到姐姐辦公室。
姐姐的年齡也到了25,還一直沒有男友,家人開始著急,緊鑼密鼓地安排著介紹和相親。
我知道其中幾個,對姐姐很有興趣,加上姐姐的長相與工作都不錯,公司里同學中也有不少示愛的角色。
我一開始不懂,也跟著瞎著急,埋怨她不懂得接受。但是她每次都笑笑說,不喜歡,沒感覺了。
或許大多數的 故事 便會到此結束,兩人各自淡淡地戀愛,淡淡地生活,直到他淡出她的記憶,再也不出現於生命。
今年5月,姐姐26歲生日,她接到了姐夫這么多年來少有的一個電話,他只說了一句:
“房子買好了,工作也給你安排好了,回來結婚吧。”
一句“拿著”,勝過十句“我會給你的”。
姐姐,姐夫讓你回家結婚。
我不知道姐姐當時哭了沒有,但是我哭了。我知道我淚點低很沒出息,但我當時就哭得一塌糊塗。前兩天在校內上看到姐姐的狀態,要結婚了。簡單的四個字,再次給了我巨大的沖擊。那些我倆一起躺在床上聊他們故事的夜晚,那些因思念與無奈落下的淚水,那些所有人的懷疑和批判,在這四個字面前,分崩瓦解。
他們現在生活在一個一級的省會城市,姐夫在國企做到了中層,姐姐在姐夫的幫助下在一家很不錯的公司上班,十月份結婚。那些曾經的不易與艱難,全在這個時候變成了滿滿的幸福。
四年,對於一個一無所有的男人,我不知道他經歷過什麼,也不知道他如何從零奮斗到這樣的地步,是什麼讓他獨自忍受過風雨,這樣篤定地堅信著愛情?
四年,對於一個年輕美貌的女人,我終於明白她為何頻頻拒絕他人,也要用青春去等一份她值得堅持的幸福。如果心裡已有一個人,那誰也再無法走進。
在這樣一個紛雜浮躁的年代,還有多少愛情能經得住堅守?
後記:我的身邊,還有許許多多正在愛情里堅持人們。可是沒多少人能真的渡過那段難熬的日子而放棄了本該屬於自己的幸福。
我想說,先放棄的人的確很愚蠢,因為你永遠不知道熬過來會有多幸福。你永遠不知道有一個為了你們的未來去奮斗的人是多麼幸運。
我也在愛情里受過傷。但是我還是相信愛情。每個人都值得被更好的人珍惜。過好自己的生活,別人才會想要靠近。愛情不是空虛寂寞時隨便找一個還可以的人填補空缺,沒有愛情的時候就努力改善自己做一個讓人值得愛的人。我們都會因為這樣而收獲一份美好的愛情並且因為愛情幸福下去。
作者不詳
感人至深的愛情文章篇3:千萬里愛的追尋
朋友邀我去深圳畫院看一個攝影繪畫展。舉辦畫展的是以雪域高原為題材的抽象派畫家、青年藝術家東方。這是一個性情粗獷、穿著另類的男子漢。從交談中我得知,他歷經8年,多次進藏,不僅為了追求藝術,更為了找尋心中的藏族姑娘。
雪山救命,緣牽一線
東方出生在青藏高原的軍營中,他15歲參軍,19歲考上解放軍藝術學院藝術系,20世紀90年代中期轉業,來到深圳。他雖然身在開放特區,但心中總有解不開的高原情結。
1995年,東方用6個月時間,騎摩托車從深圳經廣東,廣西,貴州,四川,青海到西藏,進藏再由前藏到後藏……在這橫跨中國南部的“戶外采風”中,東方遭遇了意想不到的困難:酷暑、嚴寒、狂風、暴雨、雪崩、沙塵……越向西就越是人煙稀少。東方不得不經常風餐露宿。由於找不到人家,補不了給養,他一路忍受著飢餓、乾渴、體力過度透支。
有一天,他早上出發時還萬里無雲,中午突然狂風大作,鴿子蛋大小的冰雹劈頭蓋臉從天而降……他眼前一黑,連同摩托車一起栽到山下……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聽到一個細小的嗓音焦急地呼喚:“阿哥!阿哥!你醒醒!”他努力睜開眼,看見風雹巳停,一張模糊的小臉正俯視著他。他的頭正枕在她細瘦的小胳膊上,她手拿著一個氂牛皮做的大水囊,往他的嘴裡灌清水……
一股清泉下肚,東方醒過來了。他終於看清,救他的是一個藏族小姑娘,有十三四歲的樣子,圓圓的臉上泛著高原人特有的紅潮,一雙與眾不同的眼睛黑亮黑亮。最美的是她雙頰有一對藏人中少有的、深深的小酒窩。
她看東方睜開眼睛,驚喜地喊:“巴桑,你守著漢族阿哥,我去找阿爸!”應聲過來了一個十來歲的藏族小男孩,身後是一條蹦蹦跳跳的牧羊犬。小巴桑不太會說漢語,但他懂事地遵從姐姐的囑咐,用單薄的小脊背扛著東方的上半身,努力讓他保持坐姿(為保護心臟),靜靜地等待。
兩三個時辰過去後,小姑娘終於和一個強壯的中年康巴漢子騎著氂牛車氣喘吁吁地來了。一家3口通力合作,將東方和他的東西都抬上牛車,路上,東方才知道這地方是川藏交界處的大山,小姑娘名叫普布卓瑪,在壩子里上學,每月回家一次。這次回家途中正好趕上暴風冰雹,她在路上發現了昏迷的東方,焦急萬分,周圍荒無人煙,她只得在山頭吹起求救的牛角號,正好她的弟弟聽見發號聲前來接應。卓瑪要了弟弟的皮水囊,救活了東方。
翻過了一座很大的山頭,景色聚變。眼前是一個峽谷,谷底鋪著一望無際、點綴著耀眼野花的柔軟草地,這就是卓瑪的家!一頂結實的大帳蓬,帳蓬內鋪著鮮艷的藏毯,牛糞灶上一把銅茶壺鋥亮耀眼,畫著五彩宗教圖畫的矮桌上,早巳放好了烤羊腿,酸羊乳、草菇湯……慈祥的藏族媽媽用藏語對東方說:“孩子,吃吧,吃吧,這都是給你准備的……”
東方的右腿疼痛難忍,脫了衣服渾身多處都“皮開肉綻”嚇得卓瑪和巴桑驚叫起來!卓瑪的父親連聲說:“不礙事!我們這里有個聞名方圓幾百里的門巴(醫生),比你更重的傷他都能治好,我這就去請他!”卓瑪也用她那帶四川味的普通話安慰東方:“阿哥,你不用擔心,強巴大叔的醫術高著呢!你用上他的藏葯,不多久就會像匹駿馬,在山谷里跑起來。”
黎明時,卓瑪的父親和強巴走進帳蓬。醫生診斷:東方右腿骨折,還有腦震盪,治療後如果不再發生昏迷就有救。
一覺醒來,巳是黃昏。他覺得神清氣定,既不頭暈也不惡心了,帳蓬里只有卓瑪。卓瑪驚喜地說:“阿哥你醒了!強巴大叔說你要睡兩天,結果你只睡了一天就醒了!”卓瑪的爸爸是附近林場的工人,每天要上班,小弟弟巴桑也剛上了“馬背小學”家裡的羊、牛靠媽媽放牧,護理東方的任務就由卓瑪承擔。為了照顧好東方,卓瑪特地讓阿爸去學校請了假。
東方在卓瑪家養傷100天,藏醫強巴每隔幾天就騎車來復診。小卓瑪每天給他喂水喂飯、端屎端尿、擦身洗衣……天好時,她就把東方移到帳外,給他 唱歌 跳舞。天高雲淡、草綠花香、萬籟俱寂,惟有卓瑪這個美麗的精靈在東方的身邊和心裡旋轉。
東方給這個比自己小15歲的藏族阿妹講了不少大山外的事:城市、大海、火車、汽車、地鐵、飛機……他鼓勵小卓瑪好好學習,將來到外邊做大事。東方臨走前,卓瑪塞給他一個氂牛皮錢包,上面的藏綉十分精緻,裡面是5000元錢。卓瑪說:“阿哥,你出來時間不短了,這是給你坐飛機回深圳的錢,不知夠不夠,聽說機票可貴著呢!”
東方了發現她頸上掛的那串家傳幾代的珊瑚珠不見了!卓瑪說珠子拿到壩子里換了10000塊錢,給了強巴5000元做醫葯費,剩下的全在這了,東方很過意不去,可也沒辦法:出事時他的錢包滾下了萬丈深崖……
她是他心中的雪蓮花
東方從高原采風帶回了大量的錄像、照片和繪畫,一炮打響,不但深得深圳市民的好評,還引起了藝術界的廣泛關注,而海內外的畫商也包圍了他。
他給小卓瑪寄去了20000元錢,但3個月後,錢又被退回來了,因為“地址不詳,查無此人”。東方立即以最快的速度返回那個峽谷,芳草依舊,湖水依舊,卻杳無人蹤。他包了一輛車,把附近幾百里都搜尋了一遍,仍是沒有收獲。卓瑪一家,還有藏醫強巴,這曾經活生生的一切都消失得無影無蹤!東方想,莫非是他在做了一個夢?可右腿分明還在隱隱作痛啊!
東方頹廢地回到了深圳,時光在忙碌中流逝著,雖然身處的環境燈紅酒綠、美女如雲,但東方忘不了西藏,忘不了卓瑪,他們是高原上無價之寶啊!他每年進藏一至兩次,他轉遍了所有藏人居住區,但是他再也沒找到卓瑪!
轉眼,東方滿30歲了,父母、戰友都為東方的婚事著急,他也渴望愛情,但他需要的是既噴著熱血又透明得像水晶一樣的愛啊!
他多次夢里回到卓瑪的家,看到小卓瑪臉上那一對酒窩。他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拿出卓瑪送他的氂牛皮錢包,耳邊似乎響起了卓瑪的聲音:“阿哥,這里是5000元錢,給你買回深圳的……”
東方曾到過北京西四珠寶一條街,在那兒他看到到一串西藏的人造珊瑚項鏈,價格竟高達數萬元,小卓瑪的那串是天然的,且傳上了百年,為了救他,她10000元就將這傳家寶脫手了!他突然頓悟:小卓瑪那樣的姑娘才是他的所愛呀!因為她美得象雪山女神,而她的真情又像火紅的珊瑚珠無價可估!他的戀愛一直不順,就是因為卓瑪藏在他心靈的最深處啊!他祈禱著:卓瑪啊,你快快長大吧,等你長大了,我一定娶你回家!
不遠萬里,追尋真愛
東方又開始了騎摩托車進藏的人生之旅。他對那片神秘的雪域高原,對那裡純朴善良的人們有說不盡的愛。卓瑪那有著一動人酒窩的美麗臉龐,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清晰地刻在東方的心裡,他就是用盡一生的時間,也要找到卓瑪!
一次次的西藏之行和對卓瑪的思念,給東方的藝術生命注入了巨大的能量,他在藝術上獲得了前所未有的突破,然而,他還是沒有找到卓瑪。他只有把整個西藏都當成了他的愛人。他在進藏的路上沿途收養藏族孤兒,成了17個藏族孩子的爸,他負擔了他們讀書生活的一切費用。
2003年初秋的一天,東方到西藏大學去看一位朋友,恰逢學校開學,同學們載歌載舞,熱鬧非凡。在群舞的姑娘中,東方發現了一個盛裝的藏族女孩,她舞姿輕盈似曾見過!擠到細看,姑娘長著一張秀氣的圓臉,蘋果一樣紅潤,眼睛黑亮黑亮,面頰上一對酒窩若隱若現,……東方激動地大喊:“卓瑪!卓瑪!姑娘卻沒有反應,待他擠進舞場,姑娘巳像一陣清風般消失了……
是啊,自認識卓瑪至今,巳是數年過去,卓瑪到了讀大學的年齡了!冥冥之中一個聲音提醒東方:卓瑪可能上大學了!於是已經是35歲的東方,決定自費進入西藏大學學習藏語,以便以後更好地與卓瑪和藏族親人們交流。他想也許哪一天,會在這里碰上卓瑪。
入學數日後的一個晚上,東方坐進了八角街的一個咖啡廳里,一邊看著小卓瑪送他的錢包,一邊垂淚。突然一陣笑聲傳來,一群女大學生擁進咖啡廳:她們是來給朋友過生日的。一個姑娘輕輕走近他:“哥,能換張桌子坐嗎?”他一抬頭,只見一個身材苗條、黑發披肩、穿一身絳紅色牛仔套裝的年輕姑娘站在身邊。如果不是她雙頰上的紅潮說明了高原人的身份,誰也不能將她和大都市的時尚青年分開。她精巧的圓臉、黑亮的眼睛、閃動的酒窩……她不就是那天自己錯認為小卓瑪的女孩嗎?東方不敢造次,只說:“你能幫我找一個人嗎?她叫普布卓瑪……”姑娘卻看見了他的皮錢包,一把抓在手中細看,又把東方仔仔細細打量一番,失聲喊道:“哥!東方!真的是你!真沒想到,會在這里碰上了你!”東方疑惑地問:“你是……”姑娘說:“我是小卓瑪呀!那年你在我家養過傷。”突如其來的巨大幸福讓東方險些暈倒:他不敢相信,這個時尚的女孩就是當年那個純朴又羞澀的小卓瑪。
女孩拿出了一個小夾子遞給他,那是一本退伍軍人證,扉頁上是東方的照片和名字。這是東方當年留下的信物,她一直隨身帶著,果真是她——普布卓瑪!東方剎那間有種歷經萬難,終到“西天”的激動,他趴在桌上放聲痛哭!
原來,在東方離開不久,小卓瑪的爸爸就去了後藏,一家人搬到了亞東大山裡。現在卓瑪巳是環境科學專業的大三學生了!
東方責問卓瑪為何不往深圳寫信?卓瑪說是這藏人的習慣:凡到雪山來的人都是我們最真誠的朋友,我們可以用自己的生命救他們;可朋友離開了雪山,我們就不主動聯系。藏人祖祖輩輩就是這樣生活的!東方說他要還給卓瑪醫葯費,但他終是開不了口-他不能用對待常人的方式去對待卓瑪,他擔心會傷害她。他與卓瑪之間是一份最美麗最純潔最真誠的感情啊!
東方向卓瑪談了自己多次進藏尋找他們的經歷,拿出厚厚的一本畫冊,上面畫的都是他心中的卓瑪……聰明的卓瑪臉紅了,她流著淚說:“阿哥,想不到你是這樣一個有情有義又有心的安多漢子啊!
其實,幾年前,年紀尚小的卓瑪就對東方十分欽佩。因為他竟能獨自一人開一輛摩托車進 大雪 山!他負了傷但他從不喊疼不想家,嘴裡有說不完的有趣故事,更神奇的是他手中的筆,畫什麼像什麼,而且畫的全是西藏!如此愛西藏的人,卓瑪怎會忘了他呢?所以,東方一直都在卓瑪心中,因為東方的話總在她耳邊響著,她立志要學有所成。
就這樣,盡管有15歲的年齡差距,普布卓瑪和東方還是真誠的相愛了!東方象愛護自己的眼睛一樣呵護著卓瑪,卓瑪用藏族姑娘特有的摯愛回報著東方,知情者說他們是“天上神仙到人間”。
東方和普布卓瑪一道去了亞東大山裡,看望了卓瑪的父母。兩位老人和已上高一的小弟巴桑,看到了東方踏遍西藏的山山水水,歷經8年找到了他們,驚喜萬分。為了歡迎遠方的客人,藏家的女婿,巴桑還特意吹起了牛角號,散居在山裡的鄉親們都來了,專為了東方和卓瑪搞了盛大的篝火晚會。年輕人跳起了鍋庄,老人們喝著青稞酒,歡笑聲響徹天邊……
假期里,東方帶著小卓瑪去了深圳,卓瑪第一次坐上了飛機,火車,輪船.東方決定以後要和卓瑪去亞東,永遠生活,住在美麗的西藏!
Ⅶ 《醫道官途》最後張揚的女朋友們怎麼處理的,和誰結婚了,還是入了外國,國籍都娶了
創立一個國家,女友們都在哪個國家,陳雪還在隋朝,這是最後一章 這是藏區第三所慈善醫院正式開張,安語晨和秦萌萌一起共同為藏區醫院剪綵,可愛的藏族兒童為她們獻上潔白的哈達。
秦萌萌望著周圍人們臉上的歡顏,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父親,她在心中默默道:「爸,您的在天之靈可以安息了,我將您所有的錢都用在了慈善事業上,我相信您一定會理解我的做法,您會為我感到驕傲。」
熱情的藏族同胞又向他們獻上青稞酒,秦萌萌端起青稞酒,聞到酒味兒卻泛起了惡心,趕緊跑到一旁去嘔吐,嘔出了兩口清水方才感覺舒服了一些。
對她並不放心的安語晨尾隨而至,看到秦萌萌的樣子,心中頓時明白了什麼,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
秦萌萌看到安語晨的笑容,俏臉上頓時泛起紅暈,她含羞道:「我沒什麼,只是聞不得酒氣。」
安語晨笑道:「我明白,我都明白的,你和嫣然一樣。」
貝南財團一舉拿下曼哈頓最炙手可熱的兩大地塊,今天正式工程啟動的奠基禮,楚嫣然因為妊娠反應過重,所以奠基禮全都由胡茵茹代她主持,坐在台下望著胡茵茹在閃光燈和眾人的焦點中侃侃而談,楚嫣然的唇角露出了會心的笑意。
胡茵茹來到她的身邊,握住她的手道:「怎樣?我的表現還過得去吧?」
楚嫣然道:「難怪夢媛姐和佳彤姐她們兩人都說你是商業天才,在這方面我真是自愧不如。」
胡茵茹笑道:「我現在總算明白什麼叫捧殺了,那是你們都有事情在身,山中無老虎,才輪到我這個猴子稱霸王。」
楚嫣然笑道:「別忘了咱們是姐妹,你若是猴子,我們豈不是都成了猴子?不過稱王稱霸可輪不到我們,有那個混世魔王在,我們只有乖乖聽話的份兒。「
胡茵茹道:「他已經夠得瑟的了,如果再寵著他慣著他,只怕他尾巴都要翹上天了。」
楚嫣然道:「茵茹姐,以後集團的事情就拜託給你了。」
胡茵茹道:「我現在真成了救火隊員了,當初佳彤出事,我去葯廠救火,現在你懷孕,我又要來貝南,不瞞你說,我這心裡真是有些忐忑,貝南是跨國財團,不同於葯廠,我畢竟沒有管理這么大一個跨國集團的經驗。」
楚嫣然笑道:「我當初什麼都不懂的時候,奶奶就把貝南交給了我,你在商場這么多年,要比我當年接手貝南的時候不知強上多少倍。」
胡茵茹道:「其實佳彤才是最適合這份工作的。」
楚嫣然道:「佳彤姐必須要繼續將元和幸子的身份扮演下去,她現在是蛟龍會的首領,不僅如此,還要掌管元和集團,哪還有精力分管這邊。」
胡茵茹道:「不是還有夢媛。」
楚嫣然道:「她和清姐、海心正在忙著處理神廟島的事情。」
胡茵茹道:「嫣然,你覺得這件事是不是有些異想天開?」
楚嫣然道:「我開始也覺得這件事不靠譜,可是他既然這么大的熱情,那就由著他玩吧,他這人反正是閑不住,真要是沒點事情折騰,恐怕他很快就會找到別的新鮮玩意兒,我看這件事挺好。根據我初步掌握的情況,已經有很多跨國財團的掌門人希望我們能夠建立一個自由平等、低稅負的國度,如果這件事真的能夠做成,相信會吸引很多人成為第一批公民的。」
胡茵茹道:「你不怕他只是三分鍾熱度?」
楚嫣然笑道:「三分鍾也罷,三十年也罷,總之他好好對待我們,願意怎麼玩我們都陪著他。」
薩德門托在州長的位置上坐得時間不長,可現在已經開始盤算競選下一屆總統的事情了。
他的助理帶領一位高貴端莊的東方美女走入州長辦公室。
薩德門托如沐春風地站起身來,笑道:「秦市長,我們已經很久沒見面了。「
來人正是秦清,秦清微笑和薩德門托握了握手道:「州長先生,我這次來找您是轉達您一位老朋友的問候,順便談一些您感興趣的話題。」
薩德門托道:「老朋友?」
秦清拿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遞給了薩德門托。
薩德門托有些迷惑地接過電話:「喂!」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熟悉的爽朗大笑:「州長先生,不知您還記得我嗎?」
薩德門托愣了一下,他馬上從聲音中判斷出這是張揚,薩德門托有些不可思議地眨了眨眼睛:「張揚?呃……你不是死了嗎?」
張大官人道:「我說有這么詛咒人的嗎?老薩,我們中國人常說一句話,做人得厚道,我活得很好,只不過是換了另外一個活法,那啥,聽說你最近在琢磨著當總統?」
薩德門托笑道:「不想當將軍的士兵肯定不是一個好兵啊!」
張大官人道:「老薩啊老薩,難怪我覺得跟你特別投緣呢,我也想弄個一國總統乾乾。」
薩德門托道:「你們那邊好像不叫總統吧,你們都叫國家主席。」他說完嘿嘿笑了一聲:「在你們國家當主席的難度要比我當總統大多了。」
張大官人道:「誰說我要在這邊當主席?我都被宣布死亡了,戶口都讓一筆勾消了,我現在是無國籍人士。」
薩德門托表現得很夠朋友:「這很簡單,張揚,誰讓咱們是老朋友啊,給你弄個美國國籍還不是小事一樁,這件事包在我的身上。」
「別介,我不要你這份人情,老薩,我始終認為,這個世界上最穩固的關系要建立在互利互惠的基礎上,那啥,你幫我把聯合國搞定,我要成立一個新國家,讀力主權的那種。」
薩德門托一聽,倆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這他媽真是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這小子怎麼就那麼敢想呢?他連連道:「張揚,這事兒我幫不了你,哦,MYGOD!我真的幫不了你。」
張揚道:「你別急著把話說死了,這事兒不是我求你,是我幫你,在如今的世界上,還有錢辦不成的事情嗎?我覺得沒有,你要是不幫我這個忙,我也能找到現任總統,人家正謀求連任呢。」
薩德門托只是笑。
張揚道:「我懶得跟你說,具體的秦清跟你說,我告訴你老薩,過了這村可沒這店兒,我是看在咱倆老朋友的份上幫你,你自己好好考慮。」他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上了。
薩德門托將手機還給秦清,撇了撇嘴,聳聳肩,做了個愛莫能助的架勢,心中卻想這張揚十有**是瘋了。
秦清微笑將一份名單遞給他,薩德門托看了看上面的名單。
秦清道:「如果你能把張揚所說的事情搞定,那麼這些人就會成為你競選的有力支持者,而且你競選所需的經費不存在任何的問題。」
薩德門托愣了一下。
秦清微笑道:「如果你不相信,可以逐一打電話去確認,還有,張揚只給你一天的考慮時間,你可以拒絕,他同樣可以選擇其他人。」
薩德門托的手都顫抖了起來:「你是說……這些人都會支持我?」
秦清道:「你有一天的時間去驗證。」
離開薩德門托的辦公室,一直在外面等待秦清的常海心走了過來:「清姐,怎樣?」
秦清挽住她的手臂,和她一起走入電梯,方才笑道:「這老狐狸,他真正在乎的是總統的寶座,至於這個世界上又多了哪個國家,少了哪個國家,他才不會在乎,更何況這件事跟美國的利益無關,他又有什麼理由去反對?」
常海心道:「就算美國這邊支持,是不是還需要徵求其他國家的同意?」
秦清道:「敏兒已經擺平南韓那邊的事情,他們會第一個投票支持。」
常海心道:「這么說,豈不是已經差不多了?」
秦清道:「只需要多點耐心!」
張大官人和顧佳彤站在元和集團重新修整一新的拱形天橋之上,明月當空,站在拱橋之上彷彿伸手就可以觸摸到天上的星辰。
張揚微笑道:「我一心想讓你變回佳彤,可是你卻始終還要將元和幸子這個角色扮演下去。」
顧佳彤依偎在張揚的懷中:「我不想做什麼元和幸子,可是麗芙和貝貝卻要我繼續扮演下去,我仔細想過,三年!等這三年過去,我就可以徹底將這里的一切扔下,無牽無掛的守在你的身邊。」
張揚道:「能將蛟龍會帶上正途,以免他們再度危害中國的利益絕對是一件有意義的大事。」
顧佳彤道:「你不是要建立自己的一個小國家了嗎?」
張大官人抗議道:「什麼小國家?好歹二百多平方公里,世界上比這小的國家多得是。」
顧佳彤笑道:「你啊,真把建國當成兒戲了。」
張大官人道:「我就納悶了,連楊廣那種人都能統治國家,我為什麼不能?跟他比起來,我勉強也算得上英明神武吧?再說了,我都被中國從戶籍上給注銷了,別的國籍我又看不上,所以只能自己對付一個了,嘿嘿,還別說,這件事啊,還真有意思。」
顧佳彤道:「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對了,你最近有沒有見過養養?」
張大官人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你別瞎猜,我跟她之間沒什麼?很久沒見了。」
顧佳彤嘆了口氣道:「我看她對你倒是一往情深,只怕這輩子非你不嫁了。」
張大官人道:「聊點別的,這事兒不靠譜,你得相信我的人格。」
顧佳彤道:「別的我能相信,就是這方面我還真不信,你不是說跟查薇沒什麼,那你上月去歐洲的時候,你好像有三天晚上都跟她一起住的!」
張大官人臉皮發熱,尷尬笑道:「佳彤,你這些事兒都是聽誰說的?」
顧佳彤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養養也在那邊深造,你敢跟我說你沒見過她?」
張大官人咳嗽了一聲道:「那啥,今晚的月亮可真圓啊!」
顧佳彤知道他打岔,摟住他的臂膀,俏臉貼在他的肩頭,小聲道:「陳雪真得留在了那邊?」
張大官人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習慣的位置,比如清姐喜歡行政管理,她對建國的事兒就格外賣力,以後她就是政斧總理,海心就是國務院發言人,曉晴是衛生部長,海蘭是國家電視台台長,歆顏就當宣傳部長、曉晴吶,衛生部長,麗芙、桑貝貝倆負責國安局,丹晨負責文化部,茵茹負責財政部,小妖好鬥,就讓她負責國防,敏兒負責外交部。」
顧佳彤笑道:「還沒怎麼著呢就開始封賞官職了,別忘了查薇。」
張大官人老臉略紅道:「那啥,勉勉強強讓她干個組織部,多少也遺傳她老子點本事。」
顧佳彤道:「嫣然呢?夢媛呢?」
張大官人道:「嫣然她啊是啥也不願干,最不聽從我的指揮,我看她對小孩子特別耐心,就教育部長吧。夢媛嘿嘿,她當我的私人助理,平時國家大事全都推給她和清姐。」
顧佳彤道:「你好像把我和養養給忘了。」
張揚道:「你就是咱們國家第一任駐曰大使!」
顧佳彤禁不住笑了起來:「聽起來好像真有那麼點意思,養養呢?養養你打算給她一個什麼官職?」
張揚道:「她特有愛心,咱們成立一紅十字會,讓她當秘書長吧,準保會把每一分錢送到需要幫助的人們手中。」
顧佳彤道:「這事兒好像一直都是小妖和秦萌萌在做,我看還是萌萌合適一點。」
張大官人道:「那養養就當烹飪協會外加美協主席吧,虛職,這丫頭還真不適合當官。」
「我看行,總得給我妹一個位置。」
張大官人聽出了顧佳彤的言外之意,這心中又是驚喜又是尷尬,自己是不是有點太貪心了?這貨還算表裡如一,居然能夠厚著臉皮地問道:「那啥,佳彤,我這人是不是有些貪心?」
顧佳彤道:「貪心不怕,就怕不負責任,反正你胃口一直都很大,做好辛苦一輩子的准備了。」
張大官人笑道:「放心吧,我生命不熄戰斗不止,一定要讓你們過上幸福快樂的婚姻生活。」
「真不要臉你!」
張大官人道:「我是隋朝人啊,在我們那時代,誰要是沒個三妻四妾,出門都不好意思跟別人打招呼。」
顧佳彤道:「我才不信。」
「不信?趕明兒我帶你去那邊旅旅遊,見識見識。」
「好啊,我剛好可以去探望陳雪,看看她在那邊過得怎樣?」
喬老望著眼前的那塊奇石,不由得嘖嘖稱奇:「夢媛,這塊石頭是從哪兒得來的?」
喬夢媛笑道:「偶然的機會得到,這石頭據說是隋煬帝收藏在宮中,後來流落民間,最後輾轉到了一個舊貨攤上,我不識貨,可是一個朋友懂行,買下來轉贈給我,我拿來送給您老了。」
喬老道:「真是不錯,看起來真得很像一條張牙舞爪的長龍。」
喬夢媛道:「爺爺,我跟您說得那件事您看怎麼樣?」
喬老道:「哪件事啊?」
喬夢媛撅起櫻唇道:「就是神廟島建國的事兒。」
喬老道:「還真是能折騰啊,我過去都以為你在說玩笑,當真?」
喬夢媛道:「當然是真的!」
喬老道:「夢媛啊夢媛,這塊石頭就是想來收買我這老頭子的禮物吧。」
喬夢媛不好意思道:「爺爺,送這塊石頭,真沒有其他的目的。」
喬老呵呵笑了一聲,輕聲道:「夢媛,爺爺只要問你一句話,如果你的答案讓我滿意,我會考慮幫你這個忙。」
喬夢媛點了點頭。
喬老道:「那小子是不是還活著?」
喬夢媛愣了一下,然後答道:「有的人雖然死了,可是他永遠活在我的心中。」
喬老笑道:「其實這樣的事情,他應該去找文總理才對。」
喬夢媛道:「爺爺,美國那邊都已經解決了。」
喬老道:「他們當然容易解決,只要給錢,什麼都肯干。」
喬夢媛搖晃著他的手臂道:「爺爺,您給我個明白話,答應還是不答應?」
喬老道:「反正這件事跟國家利益沒有任何的沖突,老美如果支持他,大不了這次我們不投反對票就是。」
喬夢媛道:「也不許棄權!」
喬老道:「那就是非得贊成嘍?你是不是還邀請我參加你們的開國大典啊?」
喬夢媛格格笑道:「爺爺,其實他還是蠻低調的。」
喬老道:「低調個屁,他要是低調,這個世界上就沒人張揚了!」
羅慧寧徹底病倒了,望著妻子的病容,文國權滿面愁雲,他握著妻子的手低聲道:「慧寧,你快點好起來,有你在,咱們才是一個家。」
羅慧寧搖了搖頭:「這個家早就散了,小玲走了,浩南又得了精神病,你不用管我,還有那麼多的大事等你去處理。」
文國權道:「慧寧,我請了假,今天我哪兒都不去,我就在這里陪你。」
羅慧寧道:「不用為我做這些,不值得……」
文國權緊握著妻子的手,低聲道:「對我來說,這個世界上最為珍貴的始終是你。」
羅慧寧的眼圈紅了。
此時喬夢媛過來探望羅慧寧,文國權起身出門,喬夢媛將鮮花插入花瓶中,望著羅慧寧憔悴的面容,芳心中一陣難過,她將一張開好的葯方放在床頭,輕聲道:「羅阿姨,您一定快點好起來。」
羅慧寧望著那張葯方,看到上面熟悉的字跡,一時間百感交集,熱淚盈眶。
喬夢媛點了點頭,握住她的手,輕聲道:「羅阿姨,過兩天,等您身體好轉,我陪您去神廟島看看,好不好?」
羅慧寧含淚點頭。
人逢喜事精神爽,張大官人陪著陳雪坐在月下飲茶,這廝侃侃而談,將自己的建國大業吹得天花亂墜,說來說去還是指望著能夠說動陳雪陪他一起回去。
陳雪輕輕撫摸著隆起的小腹,柔聲道:「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我們每個人對所謂的權力都沒有任何的興趣,我們只希望能夠守在自己的愛人身邊就已足夠。」
張大官人道:「我還指望著你當國家博物館館長呢。」
陳雪道:「我現在很好,現在只想安安靜靜地把孩子生下來,你這個當爹的有沒有想好孩子的名字?」
張大官人道:「我下面是昌字輩,你堅持把他留在這里,給我在大隋朝傳宗接代,開枝散葉,不如就起個宗字,叫張昌宗怎麼樣?」
陳雪只驚得花容失色:「你……」
「怎麼?張昌宗不是挺好的嗎?」
陳雪望著他一副茫然無知的樣子,心中不由得暗嘆,看來他真是不知,難道這世上居然會有如此巧合之事,張昌宗何許人也?若干年後穢亂大唐後宮,一代女皇武瞾的男寵是也,如果真是如此,倒要考慮這孩子讓他帶走了。
張揚道:「這名字不好嗎?要不我們改動一下,改動,改動,對了那乾脆就叫張易之?」
陳雪咬了咬櫻唇,終於還是沒有道破這件事,輕聲道:「張揚,還是說說你的國家准備起個什麼名字?」
張大官人想了許久道:「不如就叫理想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