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500萬的北漂女,只要能繼續留在北京,做剩女也無所謂了,你怎麼看
北京這座城市,每年都能吸引幾百萬的年輕人來這里打拚和奮斗,800萬的北漂,他們大多數都有同樣一個特點,來北京都是為了心中在二三線城市看不到希望的夢想,心中總是有一股執念,想要憑借一股靠自己的力量,在北京這個偌大的城市獲得自己的容身之地。其中,來到北京的打拚的800萬北漂中,也有幾百萬個北漂女。
北京很大,有人留下來為了自己的愛人,有人留下來是為了將夢想的可能性放到最大,有的人是為了自己的下一代,希望未來的孩子能少奮斗10年。
之所以在北京,因為男女沒差,因為這里足夠公平,現實生活中,有太多太多的人都在喊著逃離北上廣,但是對於這群愛上北京的北漂女性們來說,也正是因為北京成就了她們的現在,生活壓力大,房租高,房價貴,這是每一位來北漂的人都會遇到的問題。
可能對於女生來說,來這樣的城市發展,很多人會認為是活受罪,你一個女的來北京幹啥,趕緊找個人嫁了才是當務之急,也或許是因為人情世故的壓迫,來到北京,才能真正釋放內心真實的自己,有一句話叫做,北漂女們愛上北京的那一刻,已經不想結婚了,因為北京這座城市幾乎能給自己想要的一切了。
② 讓人嫉妒的女生,與肖戰同甘共苦北漂了三年她都經歷了什麼
肖戰是一位新生代的演員,是憑借電視劇《陳情令》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中的。但是一般新人在火了之後都會被粉絲把以前的生活扒出來了。所以也就扒出了這位和他一起同甘共苦一起北漂三年的女生,周雨彤。
肖戰也是一個懂得穿搭的明星,迷倒了多少的女孩子。兩個人的北漂經歷都不容易,兩個人現在已經是共患難的知己了。他們的生活也值得別人借鑒,雖然是明星,但還是會從路邊買幾十塊錢的襯衫穿。拍出來的照片也一點不輸大牌的明星,而且出門也是很隨意,一點也沒有明星的架子。一起同甘共苦的三年,說長不長,但是時間也不短了。兩個人都彼此了解了多方,這種友誼是值得多少人羨慕的,也是值得多少人去學習的。
③ 劉雯17歲北漂是怎麼回事
時尚圈曾有這樣的笑談,「你得長得特別才能進入時尚圈,不然別人記不住你的臉,但是最終你還是得長得大眾一點,不然你賣不出去貨」,對於劉雯來說這正好是恰當的形容,她正是長了一張冾到好處的臉。
作為一個國際超模人來說,登上這類秀場簡直就是奇跡,尤其是在這個超模是亞洲面孔的情況下,這簡直是奇跡中的奇跡。
如果不談論國際影響,但從收入來看,劉雯從2013年起一直是全球收入最高的十大超模中,唯一亞洲超模。她的收入主要來自各大一線品牌的代言,更是國際化妝品巨頭,雅詩蘭黛全球代言人中的第一個亞洲模特。在世界權威的模特排行網站Models.com上,如今劉雯仍占據著兩個席位,一個是新一代超模(NewSupers),另一個是撈金女郎(MoneyGirl)。
中國超模里,劉雯稱第二的話,沒人敢稱第一,而劉雯的神話,其實沒有什麼復雜——一個看起來有點可能的夢想,以及能夠堅持到底的行動力。
④ 「北漂」女孩子是被誰蒙蔽與侮辱的
題記:「北漂」女孩子是被誰蒙蔽與侮辱的?
「每天都有便當吃嗎?」想必看過「喜劇之王」的國人,一定對周星馳的這句台詞記憶猶新。那小人物意欲走上演藝之路的的艱辛、怯怯的眼神、毫無底線的被侮辱排擠的畫面,曾讓億萬華人觀眾怦然心動、幾多凄迷。
時空轉換,當幾天前北京電影製片廠內自發成立「北漂藝人自救中心」,並將鏡頭對准北京郊區的「北漂大院」時,更加慘無人道、觸目驚心的一幕幕,隨之浮出水面——整日鐵門緊閉的大院,隨意搶奪群眾演員財物、毆打並限制人身自由的「院頭」,逼迫女孩子「陪酒」並肆意侮辱其身體……
無怪乎,中國青年報的記者在力求冷靜描述場景的同時,亦在新聞標題上赫然使用了「噩夢」二字。而此種噩夢,又何止是這些懷揣演藝夢卻被侮辱與蒙蔽的女孩子所做,如此混亂的演藝秩序、公然發生的犯罪暴行,何嘗不讓現實場景中的你我頓覺震驚與可怖、心生憤怒?誠如西諺所言,「任何犯罪都是對人類共同情感的侵犯」。
當然,你可以如旁觀者般冷冰冰的教訓這些大多隻有十多歲的女孩子:誰讓你們痴迷演藝、一心夢想成名獲利,做「北漂」活該!可是,在一個愈發崇尚自由與平等的社會里,追求明星夢又有什麼錯呢?誰說這個行當就理當齷齪、充滿暴虐與潛規則?當我們滿眼的愛意,目睹著可愛無比的超級女生、夢想中國選手,一路追夢,想唱就唱的時刻,難道我們不覺得,我們所處的這個時代正在自由、開放,我們更懂得追求夢想、享受快樂了嗎?
你甚至還可以如長者般,教訓這些十多歲的孩子涉世太淺,面對黑惡勢力太缺乏自救意識和抗爭的勇氣。然而,跟隨記者的鏡頭,看看這些頗神通廣大、帶有黑社會性質的「院頭」,我們更應該發問的是:他們的慣常做法為時已久,憑什麼亦然我行我素、毫不顧及?有關部門為什麼對此視而不見?如果最具強制力的監管執法者失語,又怎麼可能寄希望於勢單力薄的個人掙脫黑惡的大網,以求正義和安全?
行文至此,幾多無奈與憤怒。國學大師林語堂先生曾嚴辭力抨國人公共精神、公共意識之缺乏,封建社會中國人所有生存場景的秩序主導,一靠國,二靠家,除此之外幾乎沒有公共與社會的存在。而目前混亂的群眾演員市場,是一個典型的靠熟人關系撐起來的自生自發市場,既不完全類同於已經被成熟監管的演藝產業,又不是一個典型的勞動力市場,所以,只要作為國家一級的監管者因為監管的復雜性而缺席,家長製作風便會大行其道,並演變為黑勢力把持秩序的「潛規則」,健康的公共組織、行業協會因為習慣原因,遲遲不能建立。
這類似於所有的正常秩序尚未成型前,自發生成的原初狀態:誰勢力強大,誰就能制定規則並肆意懲罰他人,這是典型的「強者邏輯,強盜正義」。那麼分析至此,一切都明朗得很:在勢單力薄、供遠過於求的群眾演員市場,短時間內不可能指望單靠演藝人員自身的力量,把「院頭」拉到談判桌前,平起平坐的進行談判並簽署正義的合同;要真正維護他們的利益,只能藉助於政府和行業協會,別無他途。
說到底,我們必須明白一個道理:任何人都有追夢的權利,做北漂也好,做滬漂也罷,那是夢想者的自由,然而如果他們受到侵害與侮辱卻只能寄希望於自救,卻不是一個正當社會的邏輯。真誠希望國家監管者能釐清權責,盡快作為。(趙繼成)
6月3日,《漂在北京》攝制組在北京電影製片廠院內發起成立「北漂藝人自救中心」。6月8日,「北漂藝人自救中心」在北京召開新聞發布會,在北京懷柔某影視城附近做了近3個月「群眾演員」的幾名當事人現身說法,講述了自己噩夢般的遭遇。
6月9日,本報記者跟隨「北漂藝人自救中心」及幾名當事人,對北京市郊區幾家聚集「群眾演員」的院子進行了采訪。
「上戲是一種福利,要盡量給那些剛來的人」
北京市懷柔縣有一著名的影視拍攝基地,在基地附近的楊宋村和王化村行走,不時可以看到一個個用泥灰粉刷一新的院子,鐵門緊閉。就是這些從村民手中租下的院子,為該影視基地上演的絕大多數知名影視節目,輸送了群眾演員。
在大約半個月以前,19歲的四川姑娘譚楓和50多名男女同伴,就在王化村的一座類似院子里生活著。他們的身份是「群眾演員」,抱著演戲的夢想,並為此忍受著難以想像的痛苦生活。
「上戲」是這些20歲左右的青年男女在這里的惟一目的。剛來這里的時候,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被承諾,每天可以上很多戲,賺不少錢,甚至出名。
這樣的院子,在這些村子裡到底有多少,沒人統計過。不過,即使在影視城拍戲最多的時候,供應了所有的群眾演員以後,多數院子里的多數人,仍然閑著。
而男孩女孩們到這些院子的過程,也大同小異。
小徐是一名外地民辦大學的學生。2006年2月,她獨自來到北京,想邊打工邊學習。一天,公交車一則「劇組急招群眾演員」的廣告吸引了她。從小就有著當演員夢想的她,來到木樨園附近的這家「演藝公司」,立刻受到了工作人員的交口稱贊。欣喜之餘,她繳納了200元建檔費、300元服裝押金和30元的暫住證辦理費,然後被帶到了懷柔的一個院子里。
譚楓也是受同一家「演藝公司」介紹而來。之前,她在北京已經漂了4年多,以做衣服為生,月收入幾千元。然而,「干一份自己不喜歡的職業」,讓她覺得十分痛苦。今年3月,她和同伴到木樨園附近遊玩,看到了招聘群眾演員的廣告。
她還記得,這家公司的負責人「長得特像一個演員,張口就講述自己的表演經歷」,並且向她承諾,到了影視基地,每天都有戲上,幹得好還能做「特約」(有台詞的群眾演員)。就這樣,她交了錢。
來到懷柔的院子後,她遇到了小徐、小邸、小劉等來自不同地方的少男少女們,幾乎所有人都是被同一家「演藝公司」介紹到這里來的。
剛到院里時,譚楓是作為新人被對待。這段時間里,她一共上了12場戲,在電視劇《雪山飛狐》和《再生緣》里扮演過丫鬟。
這段日子雖然辛苦,但她倒也還能忍受。有戲演時,她凌晨3時30分起床,摸著黑上路。到影視基地前,她們得走50分鍾的鄉村土路。然而很快,她成了「老人」,上戲的機會也越來越少。後面的兩個月,她只上過一兩場戲。「上戲是一種福利,要盡量給那些剛來的人,拉攏他們。」
每頓飯都是白水煮麵條,惟一的綠菜是大蔥
生活的嚴苛,更是大大超出了「群眾演員」們的意料。到懷柔前,譚楓去逛了一家服裝市場,買了幾套衣服。那是她最後一次大手大腳花錢。一個月後的一天,當她在以前穿過的一件衣服口袋裡發現了5元錢時,她激動極了。幾個姐妹一起出去買了幾個燒餅,分著吃掉。
在這之前,她的每一頓飯,都是白水煮麵條,吃到最後,看見面條就想吐。院子里惟一的綠菜是大蔥,還不是經常可以看到。她不得不一次次去求「院頭」的妻子多買點蔥。
在院子里,男生女生們曾經養了一條流浪的小狗。「純白的哈巴狗,十分漂亮!」因為沒有東西吃,小狗越來越瘦。「這對小狗是一種折磨,而對我們這些特別想吃肉的人來說,狗肉在眼前又不能吃,也是種折磨。」最後,他們決定把小狗殺掉。
「為了減輕罪惡感,我們做了分工,有人殺狗,有人剝皮,有人燒水。最後,我們把它的皮埋了,並且一起求它原諒我們。」說到這里,她忽然頓住。
在一個院子里,記者看到,幾十平方米的地方,供人居住的房間只有三間,十分擁擠。
小徐回憶,最誇張的一次,上下鋪兩張床上住了5個人。日子久了,鐵制的床架被壓彎,看上去隨時都可能折斷。
夜晚入睡前,這樣的場景並不鮮見:上鋪的一個人先小心地躺下,然後另一個人緊挨著她放下身子。「別再動了」,下鋪的人提醒,免得掉下來「壓死幾個」。
床最後還是壓壞了。幾個男孩子自告奮勇,到村子裡撿了幾塊磚頭,用木板搭起了新床,睡著比以前舒服。不過,代價很大。幾天後,鎮上的派出所民警來到院里,將撿磚頭的男孩兒以盜竊為由,拘留了一星期。其中一個男孩兒,長得高高壯壯,最大的夢想是當兵。這下因為留了案底,他的夢想徹底破滅了。
「院頭」利用各種名目收費,幾天下來就讓人身無分文
「群眾演員」的錢和手機等物品,在進院的前幾天,就被搜刮一空。院里的住宿費因人而異。沒錢的人要交500元,多的則是兩三千元。除了住宿費,還有伙食費、管理費……
小徐的錢是到院里的當晚,一個中年女人招呼她過去,以收學費為名要走的。所謂的「授課」最終沒有進行。
費用的名目五花八門。在楊宋村的一家院子里,一名女孩兒告訴記者自己每月要交的錢:住宿費100元、管理費100元、導演說戲費80元。
「院頭」要錢的方式則直接得多。一次,「院頭」問譚楓院里的一個女孩兒:「你有銀行卡嗎?」
「有啊。」女孩說。
「院頭」二話不說,開車帶女孩兒來到鎮上:「給家裡打電話,你的住宿費不夠。」過了不久,女孩家人將錢打到卡里,「院頭」隨即將錢取走。
幾天下來,大家基本身無分文。
至於當初承諾的演戲收入,則遲遲不見蹤影。開始說是每演完一場戲就結,後來又變成了每月一結。到最後,幾個月過去了,也沒有人提過錢的問題。
剛來到院里時,很多人都有手機,沒過不久,大多數人的手機都不見了。有手機的人,費用也很快就用光。出去上戲的人是不能帶手機的,因此很多人會把手機放在枕頭底下,或者放在箱子里。很多人回來時發現,自己的號碼已經變了,而且已經欠費。而原本的手機卡則換進了「院頭」的手機里。
一個院子要想秩序好,必須有幾個「王牌打手」
在楊宋村一名姓徐的男子開的院子里,幾名記者站在男孩的宿舍里,一言不發。兩米高的地方有一扇小小的窗戶,下午的陽光照進來,被子上的黑灰看得分明,有人用手輕輕一抖,立刻灰煙彌漫。而在褥子下面,大大小小的幾把水果刀和鋼刀被隨意地插放著。
男孩子當打手,成了這些院子里公開的秘密。「要在這里混,為了搶戲,搶地盤,甚至有時候『院頭』之間產生私人恩怨,都要靠兄弟們出馬。」一名從院子里出來的女孩兒說。
每個院子都會評出諸如「五大金剛」之類的名頭。譚楓指著這家院里的一名高高的男孩兒說,你別看他瘦小,他是「院頭」的得力助手,打起架來非常厲害。
一個院子要想秩序好,必須有幾個這樣的「王牌打手」,有些人對「院頭」十分忠心。在院子里待久了,那些打手為「院頭」坐牢頂罪的故事,女孩子們都聽得耳朵起繭了。
當然,也有更多的男孩兒派不上這樣的用場。譚楓院里的幾個男孩兒,被送去北京南站當了保安,每月有幾百元工資。前幾天,他們的院子解散了,「院頭」就跑到南站去,以監管人的身份將他們兩個月的工資全部結走。
最後來到院子里的男孩是廣東人,一來就交了3000元的住宿費。第二天上戲,他的腳被砸得血肉模糊,最後領了十幾元錢的「醫葯費」,悻悻而去。
對一個院子里的女孩來說,最害怕做的事情,是陪酒
沒有戲上,女孩子們就在屋子裡自己劈柴,燒水。除此之外就是睡覺。幹不了體力活,她們也有別的「用處」。
譚楓曾被送到「院頭」的朋友開的一家店裡「幫忙」。在10天里,她洗碗,擦桌子,端菜,什麼都干,最後走的時候,一分錢的工錢都沒給。
但回憶起來,譚楓卻覺得自己幸運得很。對一個院子里的女孩來說,最害怕的做的事情,是陪酒。
陪的客人,有的是各個影視節目的製片、欄目組的司機,有時是一些看上去不三不四,「很骯臟」的人。而不管是什麼客人,動手動腳是少不了的事。
譚楓被叫去陪的第一個客人,是一名四川人,酒席結束時,對方直截了當地對她說:跟我回去吧,我讓你過上好日子。
如果來的是重要的客人,她們在出去之前要被「院頭」教導:必須懂事,眼神要好。當然,女孩兒們也可以拒絕。不過「院頭」會這樣說:「如果不去,一切後果自負。」
許多女孩子,回想起那些受侮辱的場面,都失聲痛哭。可是,等著她們的遠不止這么簡單。
「多數去陪酒的女孩子,都要經歷『最後一步』。」譚楓說。
「最後一步是什麼?」一名記者追問。
她支吾再三,忽然瞪圓眼睛發了火:「你真不知道嗎?為什麼非得問得那麼清楚?」
短短幾個月,她聽說了太多不幸的故事。有個叫「小黑」的「院頭」,非常好色,在影視城周圍無人不知。「小黑」喜歡「串院兒」,一旦發現誰院里的姑娘很漂亮,一定要想辦法把她弄進自己院里。
在「群眾演員」中,互相喜歡的人很多,公開談戀愛的人卻很少。有個女孩子很漂亮,屬於被很多人「盯上」的那種。她偷偷地說起過自己喜歡的男孩兒,但從來不敢表白。因為那樣的結果,只可能是男孩兒「失蹤」。
還有許多故事,聽來令人瞠目結舌。當「群眾演員」時,譚楓認識過一個女孩子,最開始見的時候,女孩兒很胖,最後一次見是一個月前,她發現那女孩兒瘦得皮包骨頭。
「你怎麼減肥的?」她問。
「運動。」女孩兒有些木然地回答,「我不像你們,我每天早上准時起來,從來不耽誤。」
原來,女孩兒和「院頭」做了「最後一步」以後,發現自己懷孕了。她決定流產,又沒錢。於是,每天清晨,她強迫自己劇烈運動,跳高、彎腰、俯卧撐等等,有時候發起狠來,她拚命用手打自己的肚子。最後,她終於流產了,在床上躺了一個月,卻再也胖不起來。
「這樣的故事太多了,」譚楓說,「你想聽多少都可以。」
「這些女孩子,開始都是有夢想的,她們以後不要說夢想,即使活下去也要很大的勇氣。」譚楓悲哀地笑了一下。
「院頭」通常「在黑道混得很開」
「你們為什麼不走呢?」一名記者問她。
「走?走到哪裡去?」她有些激動,大聲地問。
院子里的人沒有什麼自由,每次出門,如果時間短,可以跟「院頭」打個招呼,如果時間長,則要寫請假條。
在楊宋村的某個院子里,記者看到了一份滿滿兩張紙的「規章制度」,其中關於請假是這樣寫的:「作息時間表規定外,任何人不得離開住宿地,特殊情況須向管理人員請假,徵得批准,方可離開,並在規定時間內返回。」
「而且,一名女孩子,出了這樣的事,『院頭』要留住你的辦法還會少嗎?」她的語氣讓人想起,這畢竟是些只有十幾歲的女孩子。
很少有人自己離開了院子。譚楓住的幾個月里,有3個河北的男孩吃不了這種苦,在一個半夜偷偷逃走了。
那天晚上,燈關了,大家都沒睡,譚楓看著3個男孩偷偷地溜出了院子。「他們身上沒有一分錢,說是要走路回去。我現在都不知道,他們到家了沒有,是否還活著。」
每一個住在院子里的人都知道,院頭在「黑道混得很開」。像譚楓住過的這個小院子,剛成立不到半年,是從一個「老院」分出來的,而「新院」的「院頭」,是「老院」「院頭」的徒弟。這種關系,在大大小小的院子里十分常見。
「老院」的「院頭」是名「有頭有臉」的人物,很多人都怕他。一次,他問一個姓周的女孩子「怕不怕他」,女孩兒以為是玩笑,倔強地回答:不怕呀。「院頭」一把將女孩推倒在地,拉扯她的衣服,並強親了她,然後說:「我有很多辦法讓你怕我。」
半個月前,譚楓所在的院子要解散了。解散的原因,是「得罪了道上的兄弟」。那是一天晚上,院子里的兩個女孩子,被「院頭」「選出去」,陪「院頭」的一些朋友喝酒。
當天半夜,譚楓接到了其中一個17歲的女孩的電話,「姐,救救我們」。
那天晚上,她和院子里的所有男女一起,找到「院頭」夫婦,跟他們談判。「這個女孩子只有17歲,如果她出了事,家裡人找來,犯事的人是要坐牢的。」她說。
討價還價後,「院頭」夫婦出去了,不久,兩個女孩子被帶了回來。「她們一進門,抓住我的手問:姐,這是到家了嗎?我說:到家了。她們立刻癱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
這件事讓「院頭」的那些朋友覺得很沒面子,聲稱要弄出幾條人命才肯罷休。於是,這個院子只好解散了。
「當然,這可能是個借口。」一名女孩兒說,「因為我們身上基本沒什麼油水可撈了,我們解散後,他們可以再找新人。」
於是,人們陸續離開,有的人一分錢沒有拿到,譚楓算是幸運的一個,她拿到了15.3元。
⑤ 選擇北漂的女生都怎麼樣了
曾經北漂過差不多兩年,怎麼說呢,北漂這兩個字看上去很無奈,但其實我的北漂生活挺順利的,順利的找到工作,順利的生活,工資不錯,生活也不錯,一點都不像北漂的人。
⑥ 娜扎綠洲上記錄下北漂,北漂究竟有多心酸
因為北京是一個非常大的城市,所以生活節奏特別快,年輕人的壓力特別大。交通擁擠,房價特別高。在北京的每一秒都是需要用錢來支撐的,所以北漂是非常心酸的。北京的房租相較於其他的地方可以說交通擁擠而生活用品的花費,也特別大,加上工作節奏必須很快,每天夜晚甚至都得熬夜加班。所以北漂的年輕人的身體來講也特別的辛苦,他們不僅承受著精神壓力,還承受著身體上的壓力。
大家都覺得真的特別的心酸,但是現在娜扎也上映了自己的新劇,可以說還是特別有未來的。在新劇《大唐明月》收獲到了很多人的歡迎,這部劇的服化道都非常的精美,而且劇情編排的也特別合理,講述了在唐高宗年間,胡女和少年之間的愛情故事,看上去特別吸引人心。娜扎也說,人在奔跑的時候也不要忘記愛自己,可以看出她已經放下了過去的那些心酸的經歷准備。面對未來也希望娜扎可以發展得越來越好,因為她經歷了非常多的苦難,她的粉絲也表示一直會陪著娜扎走到未來。
⑦ 歡迎光臨:1千元都掏不出,你能明白張光正的苦衷嗎
歡迎光臨:1千元都掏不出,張光正的苦衷是可以理解的。張光正在歡迎光臨當中是北漂族其中一個,生活當中非常的努力。張光正遇到鄭有恩之後,所有的心思都在女神身上。作為一個北漂族不僅不能讓自己停下來,而且還要去完成日常生活當中的各類開銷。在遇到喜歡的女生時,他肯定是希望可以把所有的積蓄都存起來。可能還偶爾給家裡寄一些錢,1000塊掏不出是很正常的。
總的來說北漂一族的生活是非常辛苦的,他們只要能夠吃飽穿暖就行。像張光正一樣的人有很多,不去買衣服也是能被理解的。對於北漂來說買衣服就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他們可以用來做別的事。
⑧ 古力娜扎曬北漂圖片,她鏡頭下的北漂生活是怎樣的
還記得幾年前風靡大江南北的那部《北京愛情故事》,劇中主要講述的是三對愛情男女在北京的得失,真的是妥妥的北漂人生狀態。喜歡完美主義者的吳狄,也比較趨向現實主義者的石小孟,可相較於不愛名逐利的吳狄,石小孟則更接近一個透徹現實的千萬北漂族的一員。幾年之後的今天,當紅女星古力娜扎曬出了她的北漂圖片,鏡頭下的北漂生活同樣顯得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