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找一部歐美電影,女主角在農場長大,後來讀大學認識了一個已經讀了七年大學的男生,男生帶女主角出去打出
電影《寶貝新官人》
導演:
Steve Rash
主演:
Pauly Shore
卡拉·古奇諾 Carla Gugino
布蘭登·弗萊瑟 Brendan Fraser
類型:喜劇
片長:95 min
國家/地區:美國
對白語言:英語
上映日期:1993年7月2日 美國
劇情梗概:高中畢業的麗貝卡來到加州上大學,初來乍到,單純的麗貝卡對眼前的一切應接不暇,准備打退堂鼓回家去,但在宿舍鄰居克勞爾的鼓勵下終於適應了新環境。感恩節到來,麗貝卡帶克勞爾一起回了家,處處標新立異的克勞爾引來了眾人的側目,但克勞爾卻以他的幽默和快樂征服了大家,這時,愛情也悄悄降臨到麗貝卡和克勞爾的身上。
『貳』 河南男生買了拖拉機給95後女友當新年禮物,這份禮物有多實在
引言:河南男生買了拖拉機給95後女朋友當做是新年禮物,這份禮物真的是特別的實在,因為女朋友大學畢業之後,為了照顧生病的父親,放棄了大城市的工作回家種地,而拖拉機能夠幫助女朋友減少一些壓力和負擔。
三、這份禮物非常的質朴
那個女子的拖拉機已經用了10多年了,所以買一個新的拖拉機,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女朋友幹活的時候更加順手一些。這個禮物雖然說是頻繁吧,但是感覺非常的用心。這份禮物也非常的質朴,又非常讓人心動,希望大家都能夠找到一個真心待你的男朋友或者是女朋友,雖然說不是豪車豪宅,但是給我們最需要的東西才是最好的。
『叄』 找個開貨車的男朋友好嗎
沒有一定的答案,重點不是她開貨車,而是他對你好不好。
男朋友好不好怎麼看:
1、首先看他性情好不好,這是關乎一輩子能否和睦共處的基礎。
2、然後看他有沒有不良嗜好,如果有的話,是不是在你能接受的程度上?
3、接著看他身體狀況好不好?他家庭關系怎麼樣?
4、到這里,普通的鑒別就結束了,你就可以初步判斷出這個人行不行了。
5、如果需要在高層次一點的,那麼就要弄明白他的家境好不好?他的收入高不高?他的工作穩定不穩定?他的存款多不多?他有沒有車子房子位置?他的人際關系怎麼樣?他帥不帥?
『肆』 男的和女的剛結婚男的開拖拉機出車禍死了這是哪個電視劇,後面那個女的又跟那個男的的好朋友兩個走到一
這個電視劇的名字叫做游俠。
『伍』 誰有風流書呆的《薛子軒》求o>_<o
《薛子軒》的掃雷試閱: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打臉狂魔結局時,周周把主神摧毀的資料庫修復並保存了,故事就發生在周周重新建立的虛擬世界裡。薛子軒vs反派周周,可以當做一個新的故事來看,反派逆襲渣攻重生文,爽文he。
以及薛子軒愛的是周周這個人,這個靈魂,跟他會不會彈鋼琴完全沒有任何關系
《薛子軒》
——風流書呆
第一章
「警告,警告,請宿主馬上回去等待任務,否則抹殺!」冰冷無機質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坐在拖拉機上的少年不為所動,直到劇烈的疼痛席捲全身,才顫抖著開口,「海子哥,你在路邊停一下,我不進城了。」
「咋啦?忘東西了?海子哥帶你回去拿,不礙事兒。」開拖拉機的年輕男人爽朗開口。
這里是一片黃土高原,缺水、缺電、缺糧、缺人,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寒冷刺骨的西北風和漫天塵土。縣里總是說扶貧,但扶了幾十年,也不見這山旮旯里富起來。老人們一輩子面朝黃土背朝天,辛辛苦苦的勞作也收不了多少糧食。青壯年受不住窮,能跑的都跑了,把年幼的孩子丟在鄉下孤守。
久而久之,這里的村莊和土地變得一片荒涼,除非必要,村裡人很少出去,外面的人也極少進來。少年等了好幾個月才等來運沙棗的海子哥,本以為能逃出生天,卻還是被阻止了。
「忽然想起家裡的穀子還曬在外面,這時候都下午了,也不知道要忙乎到什麼時候。海子哥你要送貨,先走吧。別為了我耽誤時間。」少年語氣平靜,但攏在袖子里的手卻微微發顫。系統說的抹殺可不是開玩笑,身體的疼痛早已過去,靈魂的撕扯卻在繼續,他毫不懷疑,如果自己堅決要離開這里,下一秒就會魂飛魄散。
「沒想到你也毛毛躁躁,丟三落四的。行,海子哥這就送你回去。」男人調轉車頭,突突突的往村裡開,車輪攪起漫天黃土,被凜冽的西北風慢慢吹散。
少年咬緊牙關朝手腕看去。除了他自己,誰也看不見他手上還戴著一塊類似於手錶的東西。它叫「反派系統」,直接與少年的靈魂綁定,如果少年沒能完成系統發布的任務,靈魂就會被抹殺。
少年盯著不停閃爍紅光的表盤,表情凝重。只要紅光不熄,懲罰就不會停止,逃避任務是重罪,按照慣例,疼痛感將會持續一兩個小時。但怪異的情況發生了,表盤上的字元忽然扭曲了一下,然後徹底黑屏,身體和靈魂的疼痛也似潮水般頃刻間散去。
少年微微一愣,裝作整理袖口,實則不著痕跡的撥弄表盤,想看看它是不是死機了。死了才好,他已經受夠了所謂的「反派系統」。也不知撞了什麼霉運,他本來在星網里逛得好好的,忽然就被弄進一個「主神空間」,強行與系統綁定,送到各個平行世界做任務。
說是做任務也不盡然,最後的結果能否成功主神並不在意,只要他不試圖逃避,都能得到獎勵。所以說他覺得自己更像是在走劇情,因為系統給他定位的是「反派」,反派的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被主角滅掉,也因此,他做了許許多多的任務,或許起初很順利,但最後總是會功虧一簣。
上個世界,他死得很憋屈,劇情走完後主神獎勵給他五個點數,點數越多,靈魂力量也就越強,積攢到十萬點就能離開主神空間回到現實世界。換個人,或許會對這番話深信不疑,但少年不同,他很聰明,非常聰明,他只經歷了幾次任務就發現,這些所謂的點數並非主神獎勵給自己的,而是自己在每一次的輪回中慢慢積累的力量。
也就是說,主神將他投入異度空間,讓他經歷各種磨難,以增強他的靈魂力量。這讓他想起了蠱蟲、豬玀、牲畜,總之無論是什麼,都是養肥了待宰的物種。他相信等自己積累到十萬點數的時候,前景一定不美妙。所以他必須自救。
至於具體該怎麼辦,目前還在摸索當中,手腕上的系統是一道枷鎖,同時也是突破主神桎梏的關鍵。每完成一個任務,系統都會將他帶回主神空間,並且與主神進行聯接,以獲得下一個任務的資料。少年趁系統將精神絲探入主神系統的瞬間,也把自己的精神絲融合進去。
現在,雖然他的靈魂還在系統的完全控制當中,但憑借那一絲精神力,他同樣可以感知到系統的內部狀況。等他摸清它的運作方式,黑掉它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按了好幾個按鈕都不管用,可見系統真的死機了,這是極其罕見的情況。要知道每一個系統的運轉都直接受控於主神,系統停擺也就意味著主神那邊出了問題。究竟是哪路大神竟然能破壞主神的中樞系統?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少年暗暗仰慕這位不知名大神的時候,並不知道滅掉主神的那個人,正是未來的自己。而他的命運,也從這一刻發生了改變。
還來不及歡喜雀躍,表盤茲啦茲啦響了兩聲,又重新啟動。少年明亮的眼眸迅速黯淡,狠狠甩了一下手腕。好在之前的懲罰已經取消了,令他避免了長達幾個小時的折磨。
拖拉機突突突開到村頭,再往裡去就是狹窄的一人寬的小路,男人靠邊停穩,拍了拍灰頭土臉的少年,笑道,「行了,快回家吧。」
「哎,我走了,哥你路上開慢點。」少年跳下車,嘴巴一咧,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
男人點頭答應,利索的掉頭開走,車輪揚起許多黃沙,被風卷著飛撲到少年臟兮兮的臉上,令他連打了幾個噴嚏。
「呸,今兒吃了這么多沙子,飽了,回去不用吃飯了。」少年吐出滿口沙塵,一腳深一腳淺的慢慢朝家走。
說是家也不盡然,不過一口窯洞加一個灶台而已,只少年一個人住。少年本名叫做周允晟,這具身體叫黃怡,是個留守兒童。六歲的時候,周允晟被系統傳送到這個世界,以黃怡的身份活了十年。十年間發生了很多事。先是原身的爹媽出車禍死了,然後爺爺奶奶受不了打擊也跟著去了。兩年前,負責撫養原身的外公外婆先後離世,把這口窯洞留給外孫居住。
原身還有兩個舅舅一個姑姑,爭著搶著要孩子的撫養權,但周允晟都不同意。早不養晚不養,撞死原身爹媽的人送來七萬塊錢之後個個都想養,為了什麼不言自明。周允晟不是軟包子,等著狗來叼,將存摺揣進兜里就准備離開小柳村,但到底還是被系統攔了回來。
推開搖搖晃晃的木板門,坐在冰冷的土炕上,他垂眸沉思:系統不讓自己離開小柳村,看來這里有劇情要走,但究竟是什麼呢?難道這個世界的命運之子在小柳村,等著自己去打壓陷害?
周允晟抹了把臉,感覺這個猜測很荒謬。小柳村的人口結構很簡單,除了老人就是孩子,青壯年全都去了外地打工。不是他自視甚高,村裡的孩子,最優秀的便是自己,其餘人可沒有沖出小柳村,沖向世界,最後問鼎巔峰的潛力。
再往大里說,周允晟從不認為自己比那些所謂的命運之子差分毫。若非反派系統總是發布一些腦殘智障的任務讓他做,變著法兒的讓主角刷成就,他哪會混得那麼慘。要知道他在現實世界也是呼風喚雨一般的人物,在虛擬世界更能問鼎皇座。
曾經的輝煌不能想,想起來就恨的牙根發癢,周允晟揉揉腮幫子,跳下炕去廚房找吃的。鍋里什麼都沒有,爛得快散架的櫃子里倒還有半包麵粉和一兜白菜,可以做一碗面片湯喝。
周允晟洗干凈雙手,把麵粉倒進盆里合水攪拌,完了放在一邊,嘟嘟嘟的剁白菜。門外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像是有很多人在靠近。
「怡子,城裡來人看你了!快出來!」一道尖利的嗓音響起,緊接著,廚房的門被推開,一群人呼啦啦的闖進來,把正在切菜的周允晟拖到隔壁堂屋。
「誰來了?我在城裡可沒親戚……」餘下的話全卡在嗓子眼兒,無論如何也吐不出。周允晟必須承認,自己被嚇住了。他破敗不堪,滿是灰塵的土窯里,竟然站著一名身穿銀灰色高定西裝的男子。
男子很年輕,大約二十五六的年紀,身高足有一百八十八公分,只需再墊墊腳,就能頂到屋頂。聽見響動,他側身看來,一雙狹長的鳳目滿是憂郁和冷漠,俊美至極的五官似一道光束投入周允晟眼簾,令他忽然就明白了,什麼叫做滿室生輝,什麼叫做美如冠玉。
他愣在當場,不由自主的把沾滿麵粉的雙手藏在身後。他喜歡男人,而眼前這個,恰恰是他最喜歡的類型,高貴優雅,氣質獨特,像一束月光般溫柔,又像微風般怡人,然而淡漠的雙眼又暗藏著冰雪般的冷傲。
之前坐拖拉機時吹了冷風,以至於鼻子有點堵,此時竟流下一串鼻涕,周允晟一面在心中為美男子點贊,一面習慣性的擦去,看見對方由淡漠變成厭惡的目光,心臟微微一縮。無論這人是來干什麼的,對他都沒有好感,看來應該是劇情人物。
身為一個反派,與絕大部分的劇情人物都是敵對關系,這點認知周允晟還是有的。他馬上調整好心態,咧開嘴,沖男人憨厚一笑。
男人撇開視線,淡淡開口,「帶他走。」
「好的,薛先生。」跟隨他同來的一名中年男人點頭應諾,笑呵呵的上前解釋情況。
周允晟這才知道,自己這具身體還有一個雙生妹妹,由於身體虛弱養不活,被父母送給了一對家庭條件優渥的夫婦照顧。那對夫婦正是俊美男子的父母。現在妹妹長大了,無意中發現自己的身世,便哭著求著想把孿生哥哥接過去作伴。夫婦兩不忍心拒絕,這便讓大兒子來找人,於是俊美男子才會出現在周允晟破破爛爛的窯洞里。
周允晟擺出一副震驚的表情,實則在心裡揣度這忽然出現的俊美男子和他口中的妹妹究竟是什麼身份。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是命運之子,還有百分之三十的可能是重要男配女配,是炮灰的可能性為零,因為男人的長相太完美了,一看就不像炮灰。
恰在這時,系統發出叮的一聲脆響,任務來了,「請宿主跟隨兩人離開小柳村。」
終於刷出新副本,周允晟渾身輕松。他故作驚喜的問了許多問題,諸如妹妹好嗎?住在哪裡?去多久等等。
俊美男子有些孤傲,一直沉默不語,還有些潔癖,始終戴著一雙潔白的手套,不肯碰屋裡任何一樣東西。見助理還在耐心回答少年問題,他沉聲道,「先走吧,有什麼話路上說。」
「好的薛先生。」助理連忙答應,也不徵求少年意見,張口就讓他拿上證件和行李。在他們看來,小柳村窮困不堪,能離開這里去往大城市生活,誰能抵擋得住這等誘惑?
周允晟還真抵擋不住。他過慣了富裕的生活,在小柳村困守十年已經到了極限。而且原身父母死得冤枉,肇事者用幾個錢擺平了原身的爺爺奶奶,簽下私了協議,卻擺不平他。原身父母在外辛苦工作那麼多年,賺得錢自己沒留下多少,絕大部分寄回來供周允晟讀書,他總不能知恩不報。
俊美男子來自於帝都,而原身父母也是在帝都打工時被撞死的,這次去正好可以查明真相。心裡打定主意,周允晟也不耽誤,立即收拾了幾件衣服和證件,跟隨二人離開。
走到村頭,一輛黑色的SUV停靠在路邊,被一群老人小孩圍著看稀奇,嘴裡發出嘖嘖贊嘆。即便沒見過什麼世面,他們也能從巨大的車身和光亮的金屬漆判斷出它不菲的身價。
喲,路虎攬勝巔峰創世加長版,三百萬打頭,美男子家境不錯嘛。周允晟並非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一眼就看出汽車品牌,對將要前往的人家已經有了大致的了解。不說豪門巨族,應該也是頗有餘財,難怪那麼講究。
他裝作與別的孩子一樣,又興奮又好奇的圍著車子轉圈,惹得助理先生呵呵直笑。俊美男子雖然為人冷漠,性格孤傲,但該有的涵養一點兒也不少,等他轉夠了才拉開車門,淡淡開口,「走吧。」
「哎。」周允晟答應一聲,艱難的爬上車門。由於營養不良,這具身體發育非常遲緩,都已經十六歲了才一米六幾,身材也十分纖細,彷彿風一吹就倒,臉上更帶有兩團高原紅,樣子很醜。
助理先生見他吭吭哧哧爬了半天才以半滾的姿勢癱在後排座上,這里摸摸那裡看看,一臉的驚奇,忍不住又笑開了,眼裡不自覺流露出幾分鄙夷。
俊美男子依然什麼反應都沒有,命他趕緊開車。小柳村漸漸遠去,周允晟趴在車窗上,看著舅舅和姑姑跟著車子追出去老遠,邊追邊喊,「怡子,存摺呢?你去城裡享福,用不到錢,把存摺留下啊!你弟弟妹妹還要讀書呢!」
讀個屁書,過完年就讓他們去沿海打工,工頭都聯系好了,當我不知道呢。周允晟心裡門清,卻不說破,沖舅舅姑姑頻頻揮手,笑得一臉純良憨厚。
幾個小時開進省城,又從省城轉飛機,一天一夜的長途跋涉後終於到達帝都。俊美男子全程無話,周允晟想與他交流交流,順便打探底細,話題都被助理先生岔開了。他顯然不想讓少年打攪俊美男子。
看來我是個不受歡迎的存在啊,那為什麼又要不遠萬里將我帶回去呢?周允晟暗自思忖,已然明白自己身上必定有他們想要的東西。從小分開,且十幾年不見,這樣的兄妹,即便是孿生的,又能有什麼感情?一聽說自己的存在就哭著喊著接回去,卻對死去的父母隻字不提,這情況怎麼看怎麼詭異。
想到這里,周允晟對這家人的戒備心提升到頂點,卻又在下一秒泄了氣。再戒備又能如何?有反派系統在,不管前面是刀山還是火海,他都得闖,而且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
看著車窗外不斷向後流動的霓虹燈火,周允晟不著痕跡的嘆了一口氣。車子穿過繁華都市,進入樹木叢生的郊區,行過蜿蜒曲折的盤山公路,抵達一個高爾夫球場。俊美男子的家就坐落在球場的別墅區,這樣的風景,這樣的地段,有錢也買不到。
周允晟不得不對男子的家世重新作出評估,不是豪門也是巨富,孿生妹妹果然是這個世界的命運之子,出生在那樣偏僻的小山村,還能被這樣顯赫的家庭找到並收養,氣運逆天。不過為了減少麻煩,很多人喜歡收養偏遠地方的孩子,甚至去國外抱養的也比比皆是,這一點不難理解。
車子繞過噴泉花園,穩穩停靠在大門口。周允晟跳下車時,系統適時發布了第二個任務——融入新家庭。換一句話說就是處理好與這家人的關系,獲得他們的認同。周允晟立刻露出彷徨害怕的神色,一步一挪的走到俊美男子身邊,輕輕握住他戴著純白手套的手。
俊美男子顯然沒料到少年會做出這種舉動,立刻甩開他,用冰冷厭惡的語氣一字一句說道,「不準碰我,這是你必須遵守的第一條規矩。」
原來還要遵守規矩嗎?那麼你們究竟把我當成什麼?一隻小貓小狗?下人仆佣?亦或者達成某種目的的工具?周允晟對自己的未來有了更深刻的認知。他退開兩步,低下頭,用過長的劉海遮掩自己同樣冰冷厭憎的表情。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客廳,助理跟著提行李。
「少爺,歡迎您回來。熱水已經准備好了,洗漱洗漱就能開飯。」一位兩鬢斑白,身姿挺拔的老人走到門口相迎,語氣十分恭敬。直起腰時,他看向周允晟,視線久久停留在他單薄的胸膛上。
「這位就是小姐的兄弟?」
「是的,帶他回房收拾收拾,太臟了。」俊美男子擰眉吩咐。
「好的,黃先生,請您跟我來。」老人伸手相邀。
周允晟拘謹的點頭,快速掃了客廳一眼,沒發現所謂的孿生妹妹的身影。自己今天會抵達的消息,早在下飛機的時候助理就打電話通知了這家人,如果他們對自己足夠重視,一定會坐在客廳里等待,更甚者,還會站在門口迎接。
但是沒有,除了俊美男子,這個家的主人一個都沒出現。而這位疑似管家的老人看他的眼神很古怪,不像是在看一個活生生的人,更像是在看一件死物。他的目光停留在他胸膛時,那冰冷刺骨的感覺令他瞬間汗毛倒豎。
他們究竟想干什麼?周允晟很不喜歡這種跳入陷阱卻無力攀爬的狀況。但有反派系統在,他只能逆來順受,只能任人宰割,這樣的生活,什麼時候是個頭?思及此處,他胸中翻湧出一股濃烈的怨恨和不甘,面上卻依然帶著小心翼翼又誠惶誠恐的卑微表情。
管家將他引到二樓的客房,說道,「你以後就住在這里,有什麼需要盡管開口提,我是福伯,薛家的管家。」
「薛家?」周允晟小聲詢問,「我妹妹姓薛嗎?她叫什麼?現在在哪裡?」
管家似乎對他的多話很不滿意,冷淡道,「等你打理干凈就能見到小姐。浴室的設備會用嗎?不會我來教你。」
周允晟知道他們定然已經把自己的底細調查的一清二楚,漲紅著臉搖頭。小柳村連自來水都沒有,一個月洗三回熱水澡都是奢侈,現代化的洗浴設備他怎麼可能見過?
福伯目中流露出一絲鄙夷,走進浴室,把種種設備演示給他看,然後從衣櫃里取出一套休閑服,說道,「夫人幫你准備了四季衣服,你帶來的東西不能用,我讓人丟掉。」
說丟就丟,你懂不懂尊重人?你他媽以為自己是誰?周允晟心裡惱恨,面上卻露出怯生生的表情,似是十分羞恥的點頭。
福伯對他的逆來順受很滿意,關上房門快步離開。
等腳步聲遠去,周允晟撩起過長的劉海,挑高一邊眉毛,諷刺的笑了。他佝僂的脊背瞬間挺直,面上的卑微盡數褪去,拘謹怯弱的動作變成了漫不經心和慵懶驕傲。他在房間里踱步,這里翻翻,那裡看看,搖頭道,「布置的跟賓館套間一樣,看來主人家不想在我身上花費過多心思,也不準備長期留客。我一個窮孩子,能帶給他們什麼好處?那筆賠償款?」
說到這里,他先就嗤笑了一聲。能花幾個億買這種豪華別墅的人家,怎會看上七萬塊錢的賠償款?簡直荒謬。肯定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他一邊沉吟一邊翻箱倒櫃,終是沒找到自己最需要的東西——手提電腦。
在現實世界,他的職業是黑客,頂級黑客。只要給他一台電腦和一個網路信號接收器,他就能上天入地,翻雲覆雨。這個世界的科技發展雖然比不上他所在的星際時代,但電腦早已普及。若是果真誠心收養一個孩子,幫他准備房間時怎麼能忽略掉這種最基本的配置?
所以說周允晟一眼就看出,這家人接他回來的目的必然不是善待他,而是另有所圖。如果有一台電腦,他現在就能上網,根據現在這個地址和一個「薛」的姓氏,把這家人的底細查個底兒掉。
「算了,查到又有什麼用,反正要上趕著送死。活在這里的唯一樂趣大概就是能時不時給命運之子添點堵。」周允晟自嘲一笑,放棄了搜查,走進浴室泡澡。
在黃土窯里住了十年,吃夠了粗糙的棒子麵,睡夠了堅硬的土炕,最後能在這種金碧輝煌的別墅里住那麼一段時間,也算是夠本了。他心志非常堅毅,即便淪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也從來不服輸。他一直在想辦法掙脫系統的控制,這次不行就下次,下次不行就下下次,他相信總有一天,自己能把所謂的主神踩在腳下。
想必主神也知道,他在虛擬世界的代號是Deicide——弒神者,殺死神明的人。這場游戲究竟誰才是真正的贏家,尚且沒有定論。將打濕的手帕蒙在臉上,他低低笑出聲來。
一個小時後,管家前來敲門,臉上帶著不滿的神色,許是覺得他一個客人,洗澡的時間竟然比潔癖嚴重的少爺還長,讓夫人、少爺、小姐,坐在客廳里乾等,真是不知好歹。
「福伯,這套衣服好像是女孩子穿的。」周允晟拉開房門,扯了扯身上白色的休閑服。不要以為他來自於偏遠鄉村就覺得好糊弄。這過於緊身的窄腿褲,上衣掐腰的剪裁,還有袖口的小碎花,只有女孩子才這么穿。
福伯面色不變,許是覺得他因為衣服太女氣才久久不敢出門,不滿的情緒稍減,一本正經的解釋道,「這是男女同款的服飾。你和小姐是孿生兄妹,夫人說穿一樣款式的衣服才顯得親昵。現在流行中性風,大家都這么穿,不用在意。」
「是嗎?」周允晟半信半疑,拽著衣服下擺,亦步亦趨的跟隨福伯下樓。
俊美男子早已等在客廳里。他無論是站著,坐著,還是行走中,腰背總是挺得很直,雙手交疊,自然的擺放在膝蓋上,儀態和容貌完美的像一尊雕像。聽見腳步聲,他抬眸看過來,漆黑雙眸平靜無波,不悲不喜。
一名花季少女坐在他身旁,雙手緊緊挽著他胳膊。奇跡般的,他竟忘了自己的潔癖,對少女包容有加,寵溺非常。
這位大概就是我的孿生妹妹了?周允晟玩味的猜測,視線在對方秀美的臉龐上轉了轉。分明是異卵雙胞胎,兩人的長相卻像足了八九成,唯獨眉眼略有不同。少女的眉毛細細彎彎十分精緻,眼睛是丹鳳眼,頗為內斂。少年的眉毛是斜飛入鬢的劍眉,一雙桃花眼波光瀲灧,惑人心神,便是怎麼收斂,也無法掩蓋它的光彩。
然而雙頰的兩團高原紅和蠟黃粗糙的皮膚令少年本該精緻完美的容貌瞬間失色不少,再加上他拘謹怯懦的姿態,越發顯得格格不入。
少女怔怔看了他一會兒,雖然極力掩飾,但興奮的表情到底消退不少,目中還隱隱流露出驚懼厭憎。聽說孿生兄弟到家時,她原本非常期待,然而看見對方的第一眼,不知怎的,她忽然覺得很害怕,很惶恐,更有滔天的恨意急急湧上心頭,令她差點失態。
她用力挽住哥哥,像溺水的人挽住一根浮木。一個念頭莫名其妙浮現在腦海,告訴她這個人有可能搶走她的一切,家人、愛人、朋友,甚至生命。
趕他走!快點趕他走!她在心裡瘋狂吶喊,卻也知道這情緒來得太過詭異,到底還是按捺住了。她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但俊美男子早已察覺到她的不安,伸出手摟住她瘦弱的肩膀輕輕拍撫。
周允晟更是一眼就看穿了她對自己的戒備和憎恨,心裡暗暗琢磨起來。
客廳里一時冷場,恰在此刻,一名身穿華服的中年女人順著旋轉樓梯緩步而下,柔聲問道,「這就是靜依的兄弟?長得挺像的。」
「你好,我是黃怡。」周允晟怯生生的打招呼。
「坐吧。」女人走進客廳,吻了吻少女面頰,又要去吻男子,被對方避開了,只得遺憾的聳肩,然後招呼管家上茶。
「我是薛李丹妮,這家的女主人,你可以叫我薛姨。這是薛靜依,看長相就知道是你姐妹。對了,你兩誰先出生?」女人親自為少年斟茶,看似熱情的舉動里卻暗藏著許多漫不經心。她的教養讓她無論面對什麼人,無論心中怎樣不屑一顧,都不會失禮。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很想有個妹妹,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周允晟用力憋紅臉,把一個渴望親人的孤獨少年演繹的淋漓盡致。
「好吧,你是哥哥,靜依是妹妹。」女人掩嘴失笑,指著俊美男子繼續介紹,「這是薛子軒,我兒子,你可以叫他哥哥。我們聽說你已經沒有親人了,所以打算收養你。留下來給靜依做個伴好嗎?她一直很想你。」
周允晟低下頭,良久不語。小柳村缺水,沒法經常洗澡,更沒有幫人打理儀容的理發師。誰若是覺得頭發礙事了,用剪刀隨便絞絞也就成了,所以他的頭發不但亂七八糟,還半長不短,此時嚴嚴實實蓋在腦袋上,看不見表情。
女人正准備坐到他身邊,屈尊降貴的勸說,卻見他忽然抬頭,露出一雙通紅的,溢滿淚水的眼睛。
「謝謝薛姨。我,我以為我已經沒有親人了,我以為今後只剩下我一個。現在忽然有了妹妹,有了家,我很開心。謝謝你們,你們是大好人……」他語帶哽咽,難以為繼,於是再次低下頭,以掩飾自己的失態。
薛李丹妮早猜到少年的反應,卻也懶得浪費感情去安慰,沖管家使了個眼色。管家躬身上前,帶少年回房洗臉。
薛靜依和薛子軒從頭至尾沒說過一句類似於歡迎的話,前者內心掙扎,後者冷眼旁觀。等少年離開了,薛靜依才澀聲道,「媽媽,我沒想到我的兄弟是這樣的。我還沒做好跟他相認的准備。之前的十幾年,我一直以為自己是你們的親生女兒。媽媽,我好難受,好害怕。」所以你們能不能把他送走?但最後這句話,她終究還是忍住了,她不想讓養父母和兄長認為她是個罔顧親情的人。
「靜依,我們接他回來是為了你好,你千萬別胡思亂想。不管你是不是我生的,你都是我最疼愛的女兒,這一點永遠不會變。媽媽愛你。」薛李丹妮連忙把女兒抱進懷里拍撫。
便是冷清的沒有一絲人氣的薛子軒,此時也流露出憐惜的表情。他摸摸妹妹順滑的發絲,無聲安慰。
周允晟佝僂著背回到房間,關緊洗手間的門,再抬頭時,臉上哪裡還有半點感動激盪的情緒,唯余冰冷的嘲諷。至今見到的所有人,沒有一個真心歡迎他的到來。薛李丹妮大約以為他是個土包子,眼裡的算計半點不加掩飾。而他的孿生妹妹薛靜依,更是莫名其妙的憎恨他。反倒是薛子軒不冷不熱不遠不近,視他如無物的態度更令他放鬆。
把我當什麼了?傻子?這么多貓膩藏都不願藏?他撩起一捧冷水澆在臉上,漫不經心的回憶相見時的每一個細節。
忘了說,他不但智商超高,更擁有過目不忘的能力,只要閉上眼睛,方才客廳里發生的一切都會清晰的浮現腦海,不會漏掉哪怕一個細枝末節。薛李丹妮和薛子軒略過不提,薛靜依倒是有點古怪,她唇色發白,指甲泛紫,呼吸短促,看上去十分虛弱。一名年輕的女子與管家站在客廳門口,隨時關注她的情況,像是很不放心。不遠處的博古架上擺放著一個醫葯箱,隨手就能拿到。
由此可見,她的身體一定出了什麼問題,白血病?心臟病?或者其他?這正好解釋了薛家為何著急忙慌的把他帶到帝都。他身上果然有他們需要的東西,更確切的說,是器官。
想到這里,周允晟冷冷笑開了。見多了陰謀傾軋,爾虞我詐,他不啻於用最險惡的角度來揣度旁人的心思。而事實證明,他總是對的。
更何況他現在載入了一個反派系統,危險系數成倍增長,便是麻煩不來找他,他自己也要主動往上湊,為孿生妹妹提供器官這種事雖然狗血,但發生的幾率高達百分之七八十。
現在的問題是,他們需要他提供什麼?骨髓?腎臟?肝臟?亦或者心臟?前面幾樣好說,後面那個,可是他一條命呢。周允晟臉色漆黑,眸光冷凝,已然明白自己究竟身處怎樣的修羅場。
他垂眸盯著手腕上的智腦,真想把這玩意兒毀了,大家一了百了。智腦上浮現著一行字,那是之前頒發的任務,只要他一低頭就能看見。它在提醒他,不要想著逃避,否則唯一的下場就是被抹殺,神魂俱消。
總有一天,我要讓主神親身體會被抹殺的滋味。他眯眼冷笑,扯掉盥洗架上的毛巾擦臉,慢慢走出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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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這天晚上她沒有回自己的公寓,蕭子越覺得那裡不安全。
她去了他的住處,他把主卧讓出來,自己睡到客房去。
微涼抓住他的手,聲音細如蚊吶,「我一個人不敢睡……」
前面的奧迪車忽然剎車,讓微涼措手不及,踩死了剎車還是撞了上去。她連忙下車查探,對方的車屁股已經面目全非,兩個車後燈也是毀了。交警大隊才不管誰先剎車,算下來微涼是全責跑不了。
見奧迪車主也下來,她眉毛一豎就將人罵了一頓。她是導游,口才素來不錯,但對方不僅沒有生氣,還微微笑了。微涼就不好意思繼續罵下去了,那人將墨鏡摘下來,露出一雙璀璨明澈的眼眸,「你是微涼?」
這下,岑微涼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她認出了蕭子越,他是黑幫老大,普通人惹不起。
蕭子越見她一副心虛的模樣不禁哈哈大笑,「我又不是老虎你怕什麼?我問你,去年你是不是知道了我的身份所以一個人偷偷溜走了?」
微涼那時接了蕭子越的單子,做他法國之旅的私人導游。本來相處得挺愉快,但後來微涼偶然發現蕭子越是黑幫老大,就很不道義地獨自溜回國了。人生地不熟,既不會英文也不懂法文,蕭子越很是焦頭爛額了幾天。
他提起這事微涼就更心虛了,垂著頭都不敢看蕭子越的眼睛。
好在他也沒功夫同她計較,先把兩輛車挪到路邊,又打電話叫保險公司把車拖去修,好像完全沒微涼什麼事,只是把取車的時間和地點告知她。
她記了下來,就在路邊喊計程車。
蕭子越說:「我送你吧。」
剛剛有人把他的另一輛車開了過來,黑色低身的邁巴赫,就停在微涼身邊。這個時間段打車確實不容易,公交車上又是沙丁魚罐頭似的人擠人,微涼稍稍躊躇了一下就上車了。
蕭子越挑了幾個話題,都是在法國的一些趣事。她客套地應著,有些心不在焉。
其實那會兒他們沒有這樣生疏。微涼一貫自來熟,他又是平易近人的性子,相處起來極其隨意。她會半夜把他叫起來游索恩河,他有拖著她去參加當地的浪漫長跑,他們還假裝鋼琴手跑去夏凡納鋼琴工廠挑琴,其實什麼都不懂……
以致後來有點擦槍走火。
是圖盧茲學院的露天音樂會,他們在人群中看熱鬧。她轉過頭同他說話,正好撞見他偷偷湊過來,唇瓣幾乎貼著她的臉頰。
他說不下去,乾脆把後座的一大包紙袋塞給她看,裡面是琳琅滿目的各種衛生棉。微涼不禁笑起來,「你不會是親自去買的吧?你一大老爺們也不怕被人笑話。」
蕭子越就理直氣壯起來,「我給我的女人買生理用品怎麼能叫手下去做?況且我叫人把超市裡的顧客全趕出去了,並守住門口不放人進來,誰也不知道我買的什麼。結賬的時候我都沒有正眼看收營員,她估計也沒敢看我。」
微涼的心忽然變得很軟很軟,心上有他烙下的印子,再也恢復不了原狀。
這天晚上她沒有回自己的公寓,蕭子越覺得那裡不安全。她去了他的住處,他把主卧讓出來,自己睡到客房去。微涼抓住他的手,聲音細如蚊吶,「我一個人不敢睡……」
他也沒有其他法子,屋子裡有警報器,外頭還有人牽著狼狗巡夜,其實再安全不過。試探著說,「要不我陪你睡?」微涼飛快瞅了他一眼,又把頭低下去,他馬上發誓,「我保證規規矩矩。」
但最後不規矩的是微涼。
她算好了日期,這幾天是受孕日,如果不是摩托殺手的出現,她也許不會這么快做這個決定,光天化日之下他們也敢動手,微涼不能再等了。
她環住蕭子越的腰,輕輕吻上他的唇,動作青澀而充滿勇氣。他本就有些心猿意馬,被她一撩撥如星星之火燎原,再也收不住。翻身壓到她身上,尚餘一絲殘留理智問,「你不是生理期嗎?」
第4章
「騙你的。」話音未落就被他封住唇,他的吻細細密密落下來……
第二天早晨微涼先醒過來,側頭默默看著蕭子越安睡的容顏,忽然生出天荒地老的恍惚。
這些日子以來,她算計的都是如何讓他喜歡她,更喜歡她,從來沒有想過她喜不喜歡他。此時此刻,在這個灑滿陽光的房間,微涼特別想承認,其實她也是一直喜歡他的。
她俯下身,輕輕吻了他的額頭,以為自己已經找到了一輩子避風的港灣。
上天也是眷顧她的,一個月後,微涼發現自己懷孕了。她並沒有隱瞞蕭子越,他高興得抱著她轉圈。
「天啊天啊天啊……」他一直說,「我愛的女人,我的孩子,我太幸福了……」
他立刻打電話叫人收拾嬰兒房,同時聯絡醫院定期檢查,又張羅著要請一個有經驗的老人來照顧微涼。她看著他上跳下竄的忙碌,覺得好笑又幸福,眼眶微微濕潤,只覺最難的日子都熬過去了,從此,他們會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
在蕭子越身邊,那些人不敢輕舉妄動,但仍然查到了她的新號碼,打電話過來哄騙她,「如果你能完成最後一個任務,組織就放你自由。」
她當機立斷就掛了電話,她再也不會相信他們了。
蕭子越這時推門而入問,「誰的電話?」
其實他並沒有懷疑,只是隨口一問,但微涼心虛,不免手忙腳亂,手機差點摔倒地上,強自鎮定回答,「推銷員。」
他皺了皺眉,眼底劃過一絲狐疑,但沒有繼續追問,只是囑咐,「少打電話,當心輻射。」
這天晚上,他們一邊吃晚餐一邊看新聞聯播。
新聞里說,「總理被曝光手底下有一批稱之為游警的隊伍,雖然政府一直強調游警只是辦公事,但市民仍然猜測游警就是總理豢養的殺手,聯合近年來各界重要人士遭到的襲擊,這個猜測未必不是真相,市民強烈要求政府給出說法……」
微涼心跳如雷,垂下的睫毛微微顫抖。
曾經,她也以為成為一名游警為總理辦事是莫大的榮耀。她以為從此自己是懲惡鋤奸的俠女,是為民除害的英雄,到最後才知道他們不過是總理手裡的槍。那些所謂的罪大惡極法律辦不了的壞人,死在他們手裡的原因不過是因為擋了總理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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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貴越好。。。。越有品味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