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一幅畫,一個男人站在山崖上面對雲海,只有背影,金發穿燕尾服,求畫名
霧海上的漫遊者 Wanderer Above The Sea of Fog, 1818
德國畫家:卡斯帕·大衛·弗里德里希(Caspar David Friedrich)
2. 一副名畫四隻手四隻腳的沒有穿衣服的男人
《維特魯威人》
維特魯威人(VitruvianMan)維特魯威是公元1世紀初一位羅馬工程師的姓氏,他的全名叫馬可·維特魯威(MarcusVitruviusPollio)。當時他寫過一部建築學巨著叫《建築十章》,其內容包括羅馬的城市規劃、工程技術和建築藝術等各個方面。由於當時在建築上沒有統一的丈量標准,維特魯威在此書中談到了把人體的自然比例應用到建築的丈量上,並總結出了人體結構的比例規律。此書的重要性在文藝復興時期被重新發現,並由此點燃了古典藝術的光輝火焰。在這樣的背景下,達·芬奇為此書寫了一部評論,《維特魯威人》就是他在1485年前後為這部評論所作的插圖。准確地說,這是一幅素描,畫幅高34㎝,寬25㎝。問世以來,一直被視為達·芬奇最著名的代表作之一,收藏於義大利威尼斯學院。
[編輯本段]構圖介紹
此畫的構圖由一個圓圈、一個正方形和一個裸體男人構成:正方形下邊的邊線外切於圓周,外切點剛好是這條邊線的中點;人體仰面躺在圓圈與正方形相重合的范圍內,頭部的頂點與正方形的上邊線相切,切點也正好是邊線的中點;兩腳並攏於圓圈與正方形下邊線的切點上,軀干與正方形的上下兩邊的邊線垂直,兩手平伸成180度,兩手的指尖剛好抵達正方形左右邊線,並與之垂直。在此基礎上,人體在畫面中又擺出第二種姿勢,兩腳分開,腳掌面與圓圈相交;兩手上舉至正方形上邊線與圓周的交匯點上,剛好與頭頂同高。整個人體,無論是第一個姿勢還是第二個姿勢,都在圓圈和正方形內顯得十分對稱。
人們看重這幅畫的對稱與諧調。許多年以來,這幅畫作的基本構圖被視為現代流行文化的符號和裝飾,廣泛應用於各種招貼畫、滑鼠墊和T恤衫。
其實,顯示人體的對稱美,並不是這幅畫作的全部意圖。細心的人還會發現,在人體的輪廓線之外,軀乾和四肢上還畫有一些切線。這些切線都畫在人體的關鍵部位:軀乾的切線分別在膝關節、生殖器根部、胸部(切線與兩個乳頭相交)和兩個肩頭之間。在兩手平伸的姿勢中,分別在兩手的腕關節、肘關節、肩關節也描著切線。這些切線是人體結構的分割線,用以說明人體結構的某些規律性。
在畫面上端和下端的空白處,是達·芬奇親筆寫下的註解文字。這些文字是理解這幅畫作的關鍵。然而在過去1000多年中,這些文字一直未引起中國藝術史學家的足夠重視,在包括《西方美術史》在內的眾多有關西方的藝術著作中,不僅沒有提及這些註解文字,而且在刊登此畫時對畫面上下的文字進行了剪裁,使讀者無法看到文字。
這副圖的下面達芬奇自己的描述:
……建築師維特魯威在他關於建築的作品中談到,人體的自然尺寸是按如下原則分配的:4指為一掌,4掌為一尺,6掌為一腕尺,4腕尺為一人的身高。這種丈量方式可以用到建築中去。假如你伸開雙腿、抬高你的胳膊直到中指與你的頭頂等高,你會發現,你張開的四肢以肚臍為中心,而你雙腿間的空間會是一個等邊三角形。一個人從發根到下巴頦的長度等於他身高的八分之一;從胸部頂端到頭頂的距離是人身高的六分之一,從乳頭到頭頂的距離等於雙肩的寬度,並且是人身高的四分之一;從肘到腋窩的長度是人身高的八分之一,從肘關節到手指尖的長度是人身高的五分之一。生殖器的起始點是人身體的中分點。從腳底板到膝蓋下的距離與生殖器起始點到膝蓋下的距離相等,都是人身高的四分之一。從下巴頦到鼻子和從發根到眉毛的距離都與耳朵的長度相等,並且都是面部長度的三分之一……
[編輯本段]創作經過
根據丹·布朗的暢銷小說《達·芬奇密碼》改編的同名電影,在全球上映,引起廣泛關注。《達·芬奇密碼》一書中的第一個密碼即是巴黎盧浮宮博物館館長臨死前所擺放的達·芬奇著名畫作《維特魯威人》的造型。
列奧納多·達·芬奇是文藝復興時期所有偉大藝術家中涉獵面最廣的一位,他不僅是畫家,制圖家,發明家,解剖學家,還是音樂家和哲學家。同時他也是最神秘的一位。盡管幾百年來他的偉大作品使達·芬奇的名字家喻戶曉,但他本人在世人眼中卻始終像謎一樣難以捉摸,令人好奇。而他的許多生平亦不為人所知。
《放飛的心靈:達·芬奇傳》(〔英〕查爾斯·尼科爾著朱振武等譯長江文藝出版社出版)為傳說中「文藝復興天才」和「全能的人」背後的這個多元發展、有創造性的和具有永無休止的探索精神的個體描繪了一幅最令人信服和最為隱私的肖像。此書追溯描寫了列奧納多不同尋常的人生經歷,包括他創作《維特魯威人》的經過。
[編輯本段]達·芬奇與解剖學
最早可以確定列奧納多·達·芬奇對解剖學產生興趣的素描和筆記作於15世紀80年代末。這些素描和筆記只是他影響最為深遠的一大成就的開端。就他的實際貢獻或影響力來說,他在解剖學方面取得的成績要遠大於他在工程、發明和建築方面的成績。他繪制的人體圖和記錄的相關筆記要比前人在這方面的成就更為嚴格和准確。他的人體解剖素描為揭示人體器官提供了全新的視圖,就像他的機械素描與機器的關系一樣。進行這種探索需要頑強的意志和勇氣,會受到傳統禁忌的阻礙和教條主義者的質疑,而且還需要在屍體冷卻之前在緊張的時間內,進行令人厭惡的解剖。列奧納多的解剖活動體現了他「勇於實踐」的工作理念,這是對先哲——加倫、希波克拉底和亞里士多德被普遍接受的智慧的剖析和再評價,這三人當時依然是醫學派別的主流。
傳統觀念認為解剖學太過古怪,因為人是按照上帝的樣子生出來的,因此不能像機器那樣被大卸八塊。早期的人文主義者科盧切·薩盧塔蒂就曾寫道,解剖學揭示了「自然所一直精心隱藏的東西」,「我不相信如果在看到人體深處的時候,有人能不潸然淚下。」列奧納多的解剖活動至少有一次使自己與教會發生過對立。那是1515年的羅馬,一個居心叵測之人「千方百計阻撓我進行解剖,不僅在教皇面前公開指責我,還在醫院里喋喋不休」。
達·芬奇的解剖活動屬於科學研究,同時也與藝術領域有著緊密聯系,解剖學拉近了科學與藝術的距離,或者表明兩者之間根本就不存在什麼距離。解剖學同幾何學和數學一樣,都是繪畫的基礎。在一幅畫出頸部和肩膀神經的解剖圖的下面,列奧納多寫道:「這種表現形式對一名優秀的繪畫者十分重要,就好比優秀的語法家要知道單詞的拉丁文起源一樣。」你是否還記得,《最後的晚餐》中列奧納多用人物的緊綳而又扭曲的頸部肌肉來表現當時戲劇性的一刻。列奧納多對解剖學的興趣,就像稍晚一些對光學的興趣一樣,是他從事繪畫的必然結果,也許更准確地說是他在米蘭作坊向弟子和學徒傳授繪畫技藝的必然結果。「畫家哲學家」的理想觀念也隨之產生,列奧納多的藝術是建立在他對描繪之物的深厚的科學知識之上。他也是自此開始發奮撰寫小冊子和專題文章,這些文章在他死後被收錄進他偉大的《論繪畫》中。
[編輯本段]達·芬奇對人類靈魂的研究
達·芬奇應該可能跟韋羅基奧學過解剖。佛羅倫薩15世紀70年代的藝術表現風格,比如安東尼奧·德爾·波萊沃洛的繪畫和韋羅基奧的雕塑,都帶有強烈的人體解剖的細節和戲劇性。波萊沃洛對人體肌肉曾做過十分細致的研究,這顯然是藉助解剖進行的,隨後他創作了著名的《裸體人大戰》。列奧納多應該知道佛羅倫薩的解剖專家安東尼奧·貝尼維尼,他倆可能還彼此相識,貝尼維尼還是洛倫佐·德·美第奇的朋友。貝尼維尼研究過心臟和其他內部器官的功能,但他主要的興趣在於在死刑之後解剖屍體,尋找犯罪行為的體內表徵。他的專著《隱藏的原因》講述了他在進行20次這種解剖之後的調查結果。
也許佛羅倫薩還有其他人在解剖學上影響過他,但是列奧納多對解剖學的興趣表現得最為強烈的時候還是在米蘭。1489年,列奧納多曾打算出一本關於這方面的「書」,這實際是一本手抄本專著。有一些文字資料可以證明這一點:有一些殘留下來的草稿和目錄列表,其中一張草稿的寫作日期是1489年4月2日。列奧納多後來給這個計劃中的書起名為《論人體的形態》,再一次證明了解剖學與繪畫之間的關系。
1489年,36歲的列奧納多開始思考世界通用的死亡的象徵:人的頭骨。在藏於溫莎皇家圖書館的三頁紙張上,他描繪了八幅關於頭骨的習作,有側面圖,有截面圖,還有從上方斜看頭骨的圖。這些素描畫得巧妙精緻,陰影效果優美,神秘怪異。不同的習作選取不同的角度——有畫臉部的血管,有的表示眼眶和顎骨之間的關系,還有的是俯看顱骨的空腔,描繪了顱內的神經和血管。但他繪制這些習作的主要興趣出現在畫邊的註解上。他的興趣不在科學研究,而是形而上學方面。其中一幅頭骨習作被按比例畫成方形,列奧納多在畫邊上寫著,「a-m線與c-b線相交的地方,就是各種感覺的交匯之所」。
他這里特意強調的「各種感覺交匯之所」就是亞里士多德曾假設的「共通感」。「共通感」被稱為大腦三個「腦室」中最重要的一個,另兩個一個是「印象區」,用以收集原始的感觀數據,另一個是「記憶區」,用以存儲加工後的信息。
「共通感」因此就成為理智、幻想、智力,甚至是靈魂的來源。列奧納多說道:
似乎靈魂就寄居在這個器官之內……名叫「共通感」。「共通感」並不是像許多人想的那樣遍布身體各處,而是應該集中在一個地方,因為如果靈魂到處都是的話,感官器官就用不著匯聚到一起……因此「共通感」就是靈魂之所在。
如果按照字面意思理解,我們會冒出這樣一個不同尋常的念頭:如上圖所示,在溫莎這幅成比例的頭骨習作中,列奧納多用坐標方格找出了人類靈魂的實際位置。得出這樣的結論似乎太過簡單了。列奧納多其實是在提出問題,而不是得到結論。
[編輯本段]維特魯威人素描
在一張頭骨習作的背面他留下了日期:1489年4月2日,並記著還要研究的項目的列表。列表先是有關人的頭部和臉部,然後轉到頭骨部分:是哪一根肌腱導致眼睛的運動,以至於一個眼睛的運動又帶動另一個眼睛的運動?又是那些肌腱導致皺眉。……
他的問題的范圍突然變得寬泛起來,從大笑和驚訝表情的肌肉運動,突然轉向,描述人類的起源,人是怎麼會在子宮里的,為什麼八個月大的嬰兒不能在體外存活:人為什麼打噴嚏。人為什麼打呵欠……
他接著轉向人體的肌腱和肌肉體系——「使肩膀到肘部運動的肌腱」,「使大腿運動的肌腱」等等。
伴隨《論人體的形態》的研究還出現了一系列素描,這些素描用平面展現了人體比例,展示了人體各器官之間的數學比率。列奧納多這里又一次受到維特魯威的影響。維特魯威是羅馬公元一世紀偉大的建築家和軍事工程師,惟有他的著作提出了關於人體和諧比例的理論和實踐。溫莎皇家圖書館藏有一些列奧納多這方面的素描,它們大約作於1490年,其他一些素描已經失傳,但《惠更斯抄本》里收錄了一些摹本,這是一個16世紀下半葉匯編的一個手抄本,大概是米蘭藝術家季羅拉莫·費奇諾編纂,他曾是列奧納多早期助手弗朗切斯科·梅爾茲的弟子,因此有機會接觸梅爾茲收集的大量列奧納多的資料。
這些人體比例習作中最為著名的一幅,實際也是世界上最著名的素描之一,就是那幅人稱《維特魯威人》的素描,又稱《神聖比例》,該圖已成為列奧納多和他的雄心壯志的一個標志。就像大多數負有盛名的作品一樣,這幅作品常被單獨放在名譽的聚光燈下探討,而不是放在其誕生的背景里考慮。
《維特魯威人》是一幅鋼筆畫素描,畫在一張大紙上(13.5×9.5英寸),現藏於威尼斯的學院美術館。之所以藏在威尼斯,大概是因為弗拉·喬康多於1511年在威尼斯印刷了維特魯威作品的對開本,裡面有一張依照這幅素描作的版畫。素描的上面和下面都是手寫的小字。圖畫上面的字是這樣寫的:
建築家維特魯威在他的建築學著作中說,大自然把人體的比例安排如下:四指為一掌,四掌為一足,六掌為一腕尺(cubit)〔指前臂的長度,該詞來自「肘部」的拉丁文cubitus,四肘尺合全身……
這些人體比例是從維特魯威的《建築十書》第三卷第一章中節選的,書的後面寫得越來越詳細:「肘部到手的中指尖的長度為身高的五分之一;肘部到腋窩的長度為身高八分之一……」素描下面是用手指和手掌為單位作的比例尺。
畫中描繪了一男子,他擺出兩個明顯不同的姿勢,這些姿勢與畫中兩句話相互對應。雙腳並攏、雙臂水平伸出的姿勢詮釋了素描下面的一句話:「人伸開的手臂的寬度等於他的身高。」畫中人因此被置於正方形中,每一條邊等於96指長(或24掌長)。另一個人將雙腿跨開,胳膊舉高了一些,表達了更為專業的維特魯威定律:
如果你雙腿跨開,使你的高度減少十四分之一,雙臂伸出並抬高,直到你的中指的指尖與你頭部最高處處於同一水平線上,你會發現你伸展開的四肢的中心就是你的肚臍,雙腿之間會形成一個等邊三角形。
畫中擺出這個姿勢的人被包在一個圓里,他的肚臍就是圓心。
這幅素描的一個魅力在於抽象的幾何學與觀察到的身體現實的相互作用。畫中人的身體只畫了主要幾部分,但輪廓優美,肌肉結實。這人的雙腳實際似乎是踩在正方形的底邊之上,或是抵在圓形的弧線上。這兩個姿勢給人一種運動的感覺,也許是體操運動員的動作,實際上是一個人在上下擺動雙臂,如同小鳥擺動翅膀一樣。人體的線條清晰而簡約,但臉部的處理卻有些不同。臉部畫得要更深刻一些,陰影處畫得更富有戲劇效果:這是一張怒視前方的臉。
有人會猜想這個《維特魯威人》是否就是作者的自畫像。仔細想想也許不是,因為該素描作於1490年,而畫中人看起來遠不只38歲。另一個可能就是,這張臉解釋了隨後文字中描述的人體比例,比如發根到眉毛的距離等於下巴尖端到嘴部的距離。從這個意義上講,這張臉是完美的,起到了示範作用。然而這幅畫似乎是對上述抽象的生物幾何學對稱規律的完美詮釋,因此圓圈中這個表情嚴肅的人似乎應該是個大人物,而不是無名小卒。他眼眶深陷,目光犀利,一頭濃密而捲曲的長發,頭發從中間分開。至少我要說這幅《維特魯威人》帶有自畫像的成分,這體現了自然和諧的人,同樣也體現了惟獨能理解這些真理的人——藝術家、解剖學家、建築家列奧納多·達·芬奇。
3. 求一張黑夜男人站在高山頂的圖片,最好帶有風把衣服吹起來的
4. 求一張卡通圖片(大概意境就是:一個孤獨的劍客在站在山頂,雙手環抱一把劍,低頭不語……)沒分了幫幫我
5. 求一張圖片,男孩站在山上,是冬天下著雪手裡有把柴刀。頭戴斗笠,看著山下是背影,有種高手的感覺。
這個嗎
6. 西方名畫 畫的是山頂上一個人的背影,手上有一直手杖,周圍是一片在雲海中的山峰
《霧海上的漫遊者》,1818年,德國,卡斯帕·大衛·弗里德里希,木板油畫,74.8x94.8m,漢堡藝術館藏
《霧海上的漫遊者》(The wanderer above the sea of fog)是一幅大名鼎鼎的油畫作品,代表德國浪漫主義繪畫的成就。對這幅畫的解讀五花八門。有的說,弗里德里希的這幅畫,強調的是知識人的孤獨感,可以看到在斷崖上拄著拐杖的一個人的背影,他正自信地注視著茫茫雲海環繞著的群山。有的說,這個形象恰如其分地表達了我們對未來及其風險的感受。如果我們和畫中人一樣,想穿透時間的迷霧,展望未來,就會發現眼前的景物狂亂不羈,混沌不明,如墜五里霧中,只能辨認出模糊的輪廓。還有的說,這是勝利的攀登者,他提著一根手杖,霧靄在他身周繚繞,他踏著嶙峋的岩石,不停向上、向上,終於越過重重雲靄,登上山巔, 俯視著下方無限壯觀、變幻萬千的雲海。而德國著名思想家、作家歌德則從這幅畫中看到弗里德里希如此迷戀大氣、雲、廢墟和墓地,認為這些浪漫主義元素是不健康的。
畫面上,男人背對我們,站在石頭頂端。他的位置如此之高,面前的風景都已消失在雲下。他到達的所在,與其他任何目的地絕不相同,這里群峰會聚,是一切之中心。長長的手杖杵在石中,他一條腿踏前,表現出社會上紳士的優雅。他毫無賣弄之姿態,但人們卻能從中看出英勇果決的味道,一種達成功業的感覺。一場狩獵之後的獵人會做出同樣姿勢,或是剛剛戰勝歌利亞的大衛,正像文藝復興時期的雕刻那樣,也許巨人沾滿血的頭就在他腳下。這姿態屬於英雄,聖經中的王,屬於男人中的領袖。石頭的尖角讓他看到無限。他是船首人像,在一艘無形的船上。賞畫者受邀與他分享這一獨特時刻的完美,經過漫長而又危險的攀登之後收獲的完美。因為,即使沒有其他征服的事跡,這穿著大衣的男人至少攀爬了這座高山,達到如此高度,讓他一覽無上美景。
畫中圖景充滿誘惑,但它卻建立在荒謬之上。什麼樣的男人,穿成這種樣子,還能爬這么高?不可否認,畫家加入了一些不協調的元素:幾縷亂發飄在風中。但這說明不了什麼,只是表明某種浪漫的能量,某個冷眼旁觀傳統習俗的人表現出的受到克制的熱情:他的頭發可能在風中飄,但他堅強有力的手掌控著大局,秩序佔了上風。雲隱藏大地,遮蔽高險的懸崖,把一切簡化。景色中一切細節都已消失,世界遙遠難及:他從遠處觀察。他看到了,或者在想像它,彷彿一個和諧的空間因為某些不幸的事故、某些歷史中的失敗和問題,碎為幾片。石頭從這里那裡冒出來,提醒我們:下面,戰火彌漫,障礙叢生,直面自由和層出不窮的理想。
弗里德里希的漫遊者似乎在思考:是什麼把自己和完整的自我實現分開?但是他為自己選擇了一種不同的人生觀,一種令人驕傲的孤獨,將自己置身於平庸的日常生活之上。在這里,在擁有成就的高度上,他享受不可思議的自由,這都出自於單純的景色,它們沐浴在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