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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皮鞭調教男人圖片

發布時間:2023-07-27 23:32:05

❶ 處女座女生和天秤座男生在一起合適嗎

天秤座的男生和處女座的女生人生觀是不像沖突的,天秤座的男生雖然不是以事業為重,但是天秤座的男生是很有目標性的,這一點是事業心中的處女女所能介紹的,在愛情方面,處女女也是符合天秤男的擇偶標准,他們有著對美追求的觀念。在生活方面,只要天秤男做到有條有理的生活,處女女也會感到非常欣慰的。

 

 

天秤座男生喜歡什麼女生

 

天秤座男生喜歡:坦誠直爽而且熱情的女生

天秤座的男生喜歡坦誠直爽而且熱情的女生。受金星影響的天秤座男生是一個十分愛美的男生,他們喜歡打扮自己,提升自己,是一個十分愛干凈的男生。對於愛情天秤座的男生是比較理智的,相對於那些常常感情用事的女生天秤座的男生更加喜歡坦誠直爽而且熱情的女生,因為坦誠直爽而且熱情的女生更能夠在生活中帶給自己正能量。

 

天秤座男生喜歡:注重外表整潔的女生

天秤座的男生喜歡注重外表整潔的女生。愛美的天秤座男生審美觀特別強,在生活中,天秤座的男生對美是十分有講究的,凡事只向美的地方看,對於自己的另一半,即使對方無法打扮得妖嬌艷麗,但也不能太邋遢,衣著方面必須整潔無瑕,舉止優雅大方,給人一種非常工整的一面,因此說天秤座男生喜歡注重外表整潔的女生。

❷ 求一張一個美女在一個和尚後面的高清圖片。那個美女頭發很長的

此圖出自:《男人裝》09年08月——時尚江湖

此女叫做:李雨樺。作品不多,但這張流傳廣泛。


❸ 一張動態圖~動漫系一女的拿鞭子抽打兩躺地上的男滴~說叫我女王~

MM一族動漫 有這情節

❹ 誰有這個小說的全版

張靜感覺過了很久自己才漸漸蘇醒過來。她感到很累,頭很暈,好像全身無力。她想喊叫,自己卻聽到了低沉的「嗚嗚」聲,是完全被壓制住的聲音。她這才感到嘴裡塞滿了好像是棉布之類的東西,把她的嘴堵得嚴嚴實實。張靜本能的想用手把塞在嘴裡的東西掏出來,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綁在身後。怎麼回事,張靜心想。她費力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間平房的土炕上。大衣被脫掉,手套、手錶和都已經被人摘掉,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大腿和雙腳也被人用布條捆了起來。嘴裡塞著布團之類的東西,軟綿綿的,把口腔塞滿了,壓住了舌頭,外面還勒著寬布條,在腦後讓人給打了個結,用舌頭根本頂不出去。壞了,我被人綁架了,張靜心想。她掙扎著想坐起來,但是無濟於事。張靜只能嘴裡「嗚嗚」悶叫著,絕望地看著窗戶上的鐵條。
過了一會兒,屋子的門開了,進來兩個女人,看打扮和長相,象是農村女人。衣服很舊,很樸素,皮膚黝黑。兩個女人一高一矮,高的那個三十多歲,身體健壯。矮的那個二十多歲。兩個農婦小聲嘀咕了幾句,那個高個子的女人就出去了。剩下那個二十多歲的女人。
那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叫劉香草,是那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的妹妹。香草小的時候看的電影裡面,那些穿靴子的都是些壞人,象日本鬼子,國民黨軍官等。前幾年和姐姐進城打工,那些穿著皮靴的城裡女人一個個都顯得非常精神,很多城市女人都對穿著樸素的她和姐姐投去鄙視的目光。自己對這些穿著入時的城裡女人既嫉妒,又氣憤。今天自己和姐姐終於綁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城裡女人。她們已經盯上她好幾星期了.這是個很愛臭美的女人, 每次看到她時,這個女人都穿著漂亮衣服和皮靴,看上去漂亮又神氣-----第一次時是黑色貂皮大衣,黑絲襪和黑色高跟皮靴,第二次見到她時她穿的是淺藍色大衣和黑色低跟皮靴。第三次這個女人穿的是灰色呢子大衣,黑絲襪和棕色中跟皮靴,第四次時她穿著白色裘皮大衣,下身穿了灰色靴褲,亞麻色長襪和黃色過膝翻毛皮靴,還有的時候她穿著小風衣,搭配黑色及膝長靴。有時她穿長款皮衣搭配黑色過膝皮靴-----這讓香草心裡十分妒忌,同時心裡也癢癢得.心裡想著要把她抓到後一定要好好折磨羞辱一番. 她經常穿靴子,而且每次都是長筒的皮靴。今天她穿著米黃色長大衣,粉色高領毛衣,灰色休閑褲和黑色粗中跟皮靴。今天早晨香草和姐姐春花從城裡把這個女人迷暈弄來,姐妹倆把這個女人的大衣脫掉,摘掉圍巾,手套和手錶,捆住手腳塞住嘴。盡管現在這個女人被捆綁堵嘴,只能用乞求的眼神看著她,嘴裡「嗚,嗚嗚」的叫著,象是求饒。但是烏黑的長發,白皙的皮膚,姣好的容貌,優美的身材,漂亮的衣著(在香草看來這身打扮就是漂亮)讓香草這個農村女人非常嫉妒。尤其是張靜腳上還穿著黑亮的長統皮靴,就仍然顯得很神氣。
香草走到炕邊,伸出手摸張靜腿上那雙皮質很好的靴子,張靜嚇得把腳縮了回去。
「老實點,不然我把我姐和姐夫叫進來把你扒光吊起來。聽見了嗎?」張靜點點頭。
「把腳伸出來。」香草說道。張靜把腳伸了出去。香草貪婪的摸著張靜腳上黑亮的真皮長靴,心想,真好看。對張靜的美貌和衣著的嫉妒使香草覺得一定要脫掉這個女人的皮靴,讓她沒法臭美.
香草對張靜說:「靴子不錯,但在炕上,你也不用穿了.我給你把皮靴子脫了晾晾腳,把炕都踩臟了,你要是敢踢我,哼。別怪我不客氣!」 「嗚」張靜雖然不願意她脫掉自己的靴子,但是心裡很害怕不敢拒絕,只好點了一下頭。
香草解開捆綁張靜雙腳的布條。左手抬起張靜的右腳,右手輕輕拉開了靴子拉鏈,然後雙手拽著靴跟把靴子脫了下來,露出了張靜那隻穿著黑棉襪的腳。張靜的腳比較大,有39碼,豐滿勻稱,緊緊包在襪子里,五個腳趾頂在襪尖里,從外面看形成一道優美的曲線,香草面對著張靜的腳心,只見黑色的棉襪襯托出張靜腳心優美的曲線,就象一個拉長的「S」,而黑色的襪子更增加了一種神秘感。這只腳真漂亮,香草心想。接著她又慢條斯理地脫掉了張靜左腳上的皮靴,把張靜的雙腳推到炕上。香草脫掉自己的棉鞋穿上張靜的靴子在屋子裡試。但是香草個子矮,腿短,腳也小,穿著張靜的長統皮靴不合適。香草只好脫掉靴子上炕。
香草抬起張靜的右腳從側面看,發現張靜的腳比較薄,而足弓比較高,所以從側面看又增加了幾條優美的曲線。香草把張靜的褲子和毛褲的褲口向上卷了一下,沒有看見襪口,又卷了一下,才看見張靜白色的秋褲和黑色的襪口。襪筒比較長,與白色的秋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雙襪子象一樣緊緊包在張靜的腳和腿上。保護著張靜的雙腳。張靜冬天喜歡穿襪筒長的黑襪子,襪筒緊緊包在秋褲外面,象雙小靴子一樣保護著自己的腳。香草也注意到張靜那雙小棉靴一樣的襪子,為了羞辱張靜,她自然更要脫掉張靜腳上的這最後一層保護,讓她光腳呆著。
「臭美,穿那麼長的襪子。」香草說著,話里帶著一股嫉妒。香草撓了一下張靜的腳心,張靜想把腳縮回去,但是被香草抓住。她很怕,不知道香草要干什麼.靴子被脫掉,她的腳少了一層保護,現在腳被抓住,她更有些慌.
「得把你的襪子脫了。」「嗚嗚,嗚嗚」張靜搖著頭,想求香草別脫她的襪子。
「又不聽話了。得把你的襪子脫了,讓你光著腳,看你怎麼逃跑。」香草雙手拽著張靜的雙腳說道。
張靜不喜歡光腳,也不願意讓人看見自己的赤腳,即使在夏天,張靜也要穿著長筒或者短筒絲襪,她覺得被人脫掉襪子就象被扒光衣服一樣難為情。而今天這個綁架她的農村女人脫了她的靴子之後卻還要脫她的襪子!但是如果自己反抗,肯定會受到折磨,再說對方也是女人,不會把自己怎麼樣,也只好由她去了。說著,香草就把雙手的手指從襪口的兩側伸進張靜右腳的襪子,勾住襪子慢慢向回拽。香草脫得很慢,她心想,你不是不想讓我脫掉你的襪子嗎,我偏要脫,還要慢慢脫,叫你害羞。襪子脫過了秋褲的褲腳,轉過腳後跟,張靜白嫩的腳踝和紅潤的腳後跟露了出來。當襪子脫到腳心時,香草停了一下,象是要欣賞一下自己的作品。張靜腳掌的前半部分和腳趾還包在襪子里,襪子脫下來的部分堆在張靜的腳掌上面,白嫩的腳掌和黑色的棉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香草用左手握住張靜的腳,「嗚——」香草的手涼,張靜叫了出來。香草沒有理睬張靜的反應,繼續用左手牢牢握著張靜的腳,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則拽住襪尖輕輕向上提,張靜的腳一點點從黑棉襪里露出來。柔軟的棉襪輕輕蹭著張靜的腳,使張靜覺得有些氧。香草向上提著襪子,最終,張靜的腳趾路了出來,襪子完全脫了下來。張靜那不願意輕易向別人展示的玉足終於呈現在香草面前.
香草拽住襪尖向上提,把張靜的襪子脫了下來。「這只大白腳。」香草說道。那是一隻保養得很好的腳,豐滿,干凈,白嫩,腳心白里透紅。,沒有老皮和繭子。「腳趾還挺長。」香草說著,一邊捏著張靜的第二個腳趾。張靜瞪了香草一眼。香草又用右手托起張靜的左腿的小腿肚子,左手從小腿的後面伸進襪口,把襪口翻過來,拽著襪口慢慢向回拉,一直把襪子脫過了腳踝,香草看見張靜白嫩的腳一點點露出來。她把襪口向上提著繼續慢慢脫張靜的襪子,當襪子脫到腳尖處,張靜只有五個腳趾包在襪子里時,香草把張靜的腳放下,松開手,讓襪子脫下來的部分耷拉在張靜的腳面上,讓張靜更覺得屈辱。香草輕蔑地「哼」了一聲,拽起襪口向上提,把襪子拽了來。「去,臭腳。」香草打了一下張靜的腳心,把張靜的腳推開。香草把張靜的襪子拿到鼻子底下聞了一下,讓香草奇怪的是,以往和姐姐弄來的女人都是農村姑娘,扒下來的棉襪或尼龍襪沒有臭味已經算干凈的了。而眼前的這個城裡女人的襪子不僅沒有臭味,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難道這個城裡女人的腳不臭嗎?香草以為自己的鼻子出了問題,把張靜的襪子又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仔細聞了聞,才確定自己沒有錯,這個城裡女人的襪子散發出棉襪特有的香氣,混合著靴子里淡淡的皮革味,甚至還隱隱透出些許香水氣息。原來,張靜有時會在自己的腳腕和襪子上灑些氣味淡雅的香水。襪子很乾凈,看的出來主人很愛干凈,勤洗勤換襪子。香草看著躺在炕上的張靜,想到這個早晨還很神氣的城裡女人現在已經成了自己和姐姐的俘虜,她那雙神氣的靴子和襪子已經被自己脫掉了,露著白嫩的雙腳,自己還打了一下她的腳心。這更增強了香草作為征服者的感覺。拿著張靜的襪子,香草又想出了一個羞辱張靜的辦法。她趴在張靜身邊,把襪子揉成了一團,解開圍在張靜嘴上的布條,掏出塞住張靜嘴的布團,笑嘻嘻地對張靜說:「你的襪子還挺香的,來,你自己也嘗嘗。」
「求求你,放了我吧。」張靜扭著頭說到。
「求你不要,嗚,不,嗚,嗚嗚」不等張靜說完,香草就用右手捏住張靜的腮幫子,用左手把襪子塞進了張靜的嘴裡,並使勁地往裡頂了頂。「好好嘗嘗,啊。」香草一邊笑嘻嘻的說,一邊用布條緊緊地包住張靜的嘴,在腦後收緊打結。
「嗚,嗚」自己的襪子被人脫掉塞進自己的嘴裡,張靜感到惡心和屈辱,但是她只能徒勞的蹬著自己那雙白嫩的腳。
「老實待著。」香草把張靜的雙腳按住,用布條捆了起來。
香草用左手揉捏著張靜右腳的第二個腳趾,一邊用右手撫摩著張靜右腳光滑的腳心,笑嘻嘻的說:「你的腳丫子真嫩。」香草起身出了屋。
張靜雖然是個善良的人,但是她也有些看不起農村人。每到冬天,當她看見那些穿著臃腫,臉膛黑紅的農村婦女時,穿著華麗考究皮草大衣的張靜就有一種優越感。而把農村婦女腳上的棉鞋和自己腳上的名牌皮靴一比,張靜的這種優越感就更強了。沒想到今天自己落到了兩個農婦的手裡,被她們捆綁起來,任她們擺布,自己喜歡的靴子和自己的襪子被扒掉,自己的襪子還被塞進嘴裡。她從來沒有被這樣羞辱過。張靜的襪子雖然是早晨新換上的,還很乾凈,但是乾燥的襪子塞在口腔里,讓張靜感到嘴裡很乾。而且今天她穿的這雙棉襪襪筒比較長。這是因為張靜冬天喜歡在長筒皮靴里穿襪筒長的襪子,又暖和又舒服。這樣,襪子團起來,體積就比較大,把張靜口腔塞得嚴嚴實實。張靜想,沒想到自己在穿襪子上的偏好今天竟方便了綁架自己的人。她想用舌頭把嘴裡的襪子頂出來嘴裡,並發出「嗚嗚哼哼」的聲音。可是香草是先把襪子塞在張靜的嘴裡,然後一點點塞進去的,塞得很嚴實,把張靜的舌頭壓住,外面又用寬布條圍上。張靜用舌頭的力量根本頂不出來。張靜想,還是先把布條弄開。她掙扎了幾下,想掙脫捆綁手腳的布條,但是香草捆得很結實,根本沒法掙脫。張靜累得挪到炕邊「呼,呼」地喘著粗氣.她感到光著的雙腳冰冷,看著地上放著的自己的靴子,長長的靴筒歪倒一邊耷拉到了地上. 在心想,不如先把腳從捆綁的布條里褪出來,伸到靴子里暖和暖和。張靜用力地蹭著雙腳,想把腳從捆綁的布條里褪出來。可是香草捆得太緊了,張靜根本褪不出來。張靜心裡想,唉,現在自己的腳這么冷,卻只能光著腳,連靴子也穿不了。
過了一會兒香草再進來時,手裡端著一盆冷水。香草把盆放在地上,把張靜的雙腳拽出炕邊,又把盆里泡著的毛巾擰了出來,用左胳膊夾住張靜的雙腳,用右手把水淋淋的毛巾包在張靜的腳上。張靜的腳凍得生疼,雙腳拚命想抽回來,但是自己太柔弱,而香草雖然矮,但是力氣很大,死死拽住她的腳。香草又用泡在盆里的茶缸子在盆里撈了一缸子冷水,澆在張靜的腳上。這時,香草的姐姐春花走了進來,一把把香草拽開,沖香草喊到:「干什麼呢?你!」,又壓底聲音說:「要是把她弄病了咋辦?哎,她的襪子呢?」香草朝張靜一努嘴。春花脫掉棉鞋上了炕爬到張靜旁邊,仔細看了一下張靜嘴裡塞著的襪子和嘴上圍著的布條,對香草的堵嘴方法表示滿意,說:「行,挺嚴實。幹得比你姐還好。拿條干毛巾來。」香草這才出去,找了條干毛巾。春花接過毛巾,給張靜擦腳,說:「行了,你出去吧。」春花給張靜擦完腳,用一條枕巾把張靜的雙腳包在一起,包好又很細致地把枕巾的幾個角系好,解開了圍在張靜嘴上的布條,拽出塞在嘴裡的襪子放在一邊。「噗,大姐,我的腳很冷,能讓我穿上襪子嗎?」春花很和氣地對張靜說:「你的襪子塞在嘴裡,肯定已經濕了,揪出來也是濕的,這么冷的天,穿濕襪子非感冒不可。待會兒我給你找雙干襪子換上。不過我還得把你的嘴堵上。」「求求你們,放了我吧。」張靜趁自己的嘴還沒有被塞住,向春花哀求著。「又不聽話了。張嘴!」春花生氣了。張靜只好張開嘴。春花又把剛才的布團塞進張靜的嘴裡,再用布條圍上,在後腦勺打結。這次張靜沒反抗,春花比較容易地完成了。「不許亂動。」春花說到。張靜「嗚,嗚」點了兩下頭。春花便轉身出了屋子。
看著春花出了屋,張靜再也忍不住了,屈辱和痛苦的淚水流了出來。張靜心想,這兩個女人為什麼要綁架自己?還要脫掉她的皮靴和襪子來羞辱自己。盡管腳擦幹了,還包上了枕巾,張靜還是覺得自己的雙腳很冷,而且把腳包在枕巾里讓張靜覺得很滑稽。張靜扭頭看了看自己被那雙春花扔在炕上的襪子,再看看自己的雙腳上包著枕巾。自己被捆綁塞嘴,自己的靴子和襪子離得很近,卻不能穿上。想到自己現在只能任人擺布,張靜心裡非常難過。很快春花就又進來了。春花手裡拿著一雙自己的花雙尼龍襪,她解開張靜腳上的枕巾,摸了一下張靜的腳,說:「喲,還這么涼!」然後就開始給張靜搓腳。春花的手很有力氣,手心裡布滿老繭,搓在張靜白嫩的腳上,磨疼了張靜。張靜「呼,嗚」輕輕叫著。「疼了?」「嗚」張靜點了點頭。「你的腳還挺嫩。」等腳搓得熱了,春花把襪子放到張靜面前。春花解開捆住張靜雙腳的布條,拿起一隻襪子,雙手的拇指從襪口的兩側伸進去,其餘的手指配合著一點一點的把襪子收到襪尖處,然後把襪子套在張靜的左腳上,使腳趾部分和前半個腳掌包在襪子里,襪口和餘下來的部分在張靜的腳掌處堆著。然後春花拽住襪口兩側把襪子給張靜往上穿。春花把襪口拽過腳踝,包在張靜的秋褲外面,然後向上拉挺了襪筒。緊接著又給張靜的右腳穿上襪子。張靜的大腳把襪子撐了起來,使得襪子的圖案很清晰地顯露出來。那是一雙農村女人常穿的花尼龍襪。襪口,腳跟和襪尖是紅色的,腳底部分也是紅色,在腳底部分從紅色的襪跟到紅色的襪尖有很多平行的細小的白色條紋,襪跟上面的襪筒和腳面部分則是白色,有一些細小的紅條從襪口一直通到紅色襪尖,平行的紅條分出的白色條格部分則有些小紅點平行與紅線平行排列。每隻襪子兩側的腳踝部分都有一個菱形的黃色花朵圖案。張靜很討厭這樣的花尼龍襪,覺得很俗氣。只有那些沒有品味的農村人才穿那種襪子,平時買襪子時對這種襪子看都不看。可是今天自己的襪子被人脫掉塞進嘴裡,這雙自己討厭的又花哨又俗氣的襪子卻被人穿在自己的腳上,而且這雙襪子不太合腳,緊緊地把腳包住,腳趾頂在襪尖上使張靜覺得不太舒服。
春花抬起張靜的右腳,欣賞著自己的作品。這雙以紅色為底色的花尼龍襪穿在張靜的大腳上,給人一種熱烈,嫵媚的感覺,使張靜的腳顯得更加性感。「行,挺好看。你看。」春花對張靜說。張靜搖搖頭。春花不高興了,「白給你的還嫌不好看,那給我脫下來光腳待著。」說著,春花就用右手抓住張靜的右腳,左手伸向襪子的襪口。張靜急忙搖頭。春花說:「你們城裡女人就是臭美。那黑襪子有什麼好看的,哪比得了我給你的花襪子。你看,這大紅顏色配上這花紋,多漂亮。」
春花指著張靜襪子上的花紋圖案說著「再說我的襪子也不臭。你別不識抬舉。」春花說著,又捆住了張靜的腳。
春花看見張靜仍然在看著那雙扔在一邊的黑棉襪,便問張靜:「還想穿自己的襪子?」張靜點點頭。
「那好,你得聽話,不然就把你的襪子扔進灶坑燒了。」張靜點著頭。」我這就去給你把襪子洗了。明天晾乾,你就能穿上了。」張靜只能點點頭,看著春花把自己的襪子拿出去。

春花也是喜歡張靜的美腳,她只不過不象香草那樣嫉妒得那麼厲害。所以她才拿了一雙自己喜歡的襪子給張靜換上,好欣賞張靜的美腳,而且覺得效果不錯。
香草看見春花手裡端著盆從屋裡出來,走上前去說:「姐,這個女人能不能過一段再賣?」
「喲,捨不得了。你是不是喜歡上她的那雙腳了?」 春花說。
「哼,我喜歡,你要是不喜歡,能給她洗襪子?」
春花一邊洗著張靜的襪子,一邊說:「也好,先避一避風頭,要是在路上讓警察發現就麻煩了。」洗完之後,春花把襪子拿到鼻子邊聞了聞,說:「嗬,還有香味。也別說,那個女人的腳還真的挺好看。你把拖鞋拿進去給她,把她的皮靴子拿出來,沒有靴子,看她怎麼逃跑。」
香草拿著一雙塑料拖鞋進了屋,只見張靜已經坐了起來,正扭動身體想掙脫捆綁的布條。香草說:「別費事了,你掙不開的。我姐綁得緊著呢。」張靜又掙扎了幾下,這次她把兩只捆住的腳互相蹭,想把腳從布條里退出來,腳上的尼龍襪的尼龍襪互相摩擦,發出很小的「嘶嘶」聲。張靜嘴裡「呼,呼」地輕聲喘著氣,但是沒有用,只好停了下來。而她雙腳的掙扎卻刺激了香草。
香草上了炕,摸著張靜腳上的花尼龍襪,看著張靜的大腳緊緊包在裡面,把尼龍襪撐起來,腳尖處可以看出五個腳趾頂在襪尖里的輪廓,腳踝的部分突出來,這雙大腳使得襪子的圖案好象就長在張靜的腳上一樣。香草心想,這女人的腳真是好看,穿靴子看著漂亮,脫掉靴子,穿著黑襪子的時候那真叫好看,光腳時,腳又白又嫩,穿花襪子更好看。嫉妒的香草用手掐了一下張靜的腳心,張靜悶叫了一聲。
「老實點,再亂動就掐死你!」香草說道,然後就下了炕,拿起張靜的靴子正要往外走,張靜突然悶叫起來,還扭動著身子。香草又回來,問張靜:「要上茅房是嗎?」張靜點點頭。「等著」香草拿著張靜的靴子出去。過了一會兒,香草把姐姐春花和姐夫衛生叫了進來。春花說:「給你解開,讓你上茅房可以,可你要是再廢話,就把你捆起來,讓你往褲里裝。」張靜點了點頭。三個人給張靜解開捆綁的布條,拽出塞嘴的布團,穿上拖鞋。張靜的手腳有些麻了。姐妹倆攙著張靜走到院子里。張靜這才發現自己原來被關在一個農家院里。廁所在院子里,春花叫香草回屋,自己扶著張靜上廁所。進了廁所,張靜發現這里居然很乾凈,茅坑是那種瓷的,還可以用自來水沖水。只是窗戶太小,上面還有鐵條,不可能從這里逃跑。張靜問:「有紙嗎?」春花指了指牆上掛著的一個自行車筐,裡面有一些揉過的舊報紙。「謝謝」張靜有氣無力的說。然後春花關上門出去。
等張靜從廁所里出來,三個人已經等在外面,她們拽住張靜的兩條胳膊,又把張靜帶回屋裡。這次她們象剛才一樣把張靜捆起來,堵上嘴,再把門鎖上。
春花姐妹一天都沒給張靜吃東西,到了晚上才給她做了碗面湯喝。臨睡覺前,春花把炕鋪好,姐妹兩個解開捆綁張靜的布條,但是這次沒解開圍在嘴上的布條,也不讓張靜自己解開,然後兩個女人脫掉張靜的衣褲,只讓她穿著秋衣秋褲和襪子,再把張靜的手重新捆好。自己晚上和丈夫一起睡,屋裡只剩下妹妹香草看著這個女人。再加上張靜個子比較高,春花不敢大意,所以哪怕麻煩一些,她還是要把張靜捆綁起來。讓香草自己也脫得只剩秋衣秋褲,把襪子也脫掉了。香草穿上拖鞋和春花和把三個人的衣褲鞋襪抱出去。再回來時,春花端了一盆熱水進來,給張靜洗腳。她讓張靜坐在炕邊,給張靜脫掉襪子。春花聞了一下張靜的腳。「行,不臭。」說著,就很仔細地給張靜洗了腳。洗完腳,春花把襪子放在土炕對面的桌子上。張靜沖著那雙襪子「嗚嗚」叫,意思是想穿上襪子。張靜的腳很怕冷,擔心夜裡自己的雙腳會凍著,就用這種方式求春花姐妹給她穿上襪子。春花就又給張靜穿上自己的那雙襪子,讓張靜躺在炕上,給張靜蓋上被子,把香草叫了出去,跟香草說了些要注意的事情,讓她晚上要小心些。自己就回屋去了。香草進屋上了炕,關上燈,躺在張靜身邊,鑽進被窩,頭朝著張靜的腳,和張靜一起睡覺。
春花回到自己的屋子裡,衛生已經上炕躺下了,春花也上了炕,脫去衣服,對丈夫說道:「明天一早就走嗎?」「恩,去縣城裡的勞務市場轉轉,看能不能弄到一個。」「啥時能回來?」「盡快吧,爭取明天就回來。」「那哪來得及啊?」「我主要是不放心你們倆。」「放心吧。她肯定跑不了。」兩口子便關燈睡覺了。

半夜,張靜感到燈好象打開了,便睜開眼睛,發現果然燈開了,自己的雙腳也被拽出了被子,香草就坐在自己的腳邊。她掙扎著想坐起來。卻被香草按倒了。張靜只好躺下。香草把張靜腳上的捆綁解開。「老實躺著!別動」香草說著。「我腳冷,把你的襪子給我。」「嗚~~嗚」張靜搖著頭。「穿我姐的襪子,你也配!給我脫下來!」香草伸手就去解張靜腳上的捆綁。「嗚~嗚」張靜悶叫著,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想把腳往回縮,無奈雙手和膝蓋都被緊緊捆住,行動受到很大的限制。自己的雙腳很快就被香草死死地抓住。香草撲過來,趴到張靜身上,卡住她的脖子,張靜本來已經被塞住了嘴,脖子再被卡住,就更覺得窒息。而這時春花在她那屋說話了:「咋了?」「沒事,姐,她不聽話。我把她捆緊點。」「不聽話就打,這樣的賤貨,就欠揍。」「按住她,我這就過去。」「哦,不用了,姐,她捆得結實著呢。」「行,那你小心點。」香草對張靜說:「聽見沒有,不老實就叫我姐姐過來治你。」張靜這才停止了反抗。其實停不停也都無所謂的,這種牛動和掙紮根本沒有用。香草坐在了張靜的右腿上,腿被壓住,張靜這下動不了了。香草用胳膊把張靜的左腳夾住,左手抓住張靜的小腿,右手的四個手指從小腿後面伸進了襪口,把襪子往下拽,這下動作很乾凈利索,馬上襪子就被脫到腳心,香草左手按住張靜的腳,右手拽住襪尖向上一提,襪子就不在張靜的腳上了。接著,張靜的右腳也遭到了同樣的待遇。香草把張靜張靜的腳又重新捆綁起來。就坐在張靜旁邊把姐姐的襪子穿上。穿好襪子,香草拉挺了襪筒。雙手還把自己的腳撫摸了一下。張靜覺得自己現在真是太屈辱了。自己被這兩個人販子拘禁捆綁,身上的衣服也被這兩個女人剝得只剩內衣,但不管怎麼說,那個年紀大些的女人還給自己雙襪子穿,可是現在,自己的這點權利也被剝奪了。張靜只能看著香草穿上襪子。這時,香草非常得意。這個城裡女人現在已經是披頭散發,她的衣服褲子皮靴襪子都被自己和姐姐扒掉,只穿著秋衣秋褲被捆綁塞嘴,還光著腳。她覺得非常解氣。都這個模樣了,看你還神氣不神氣。
香草趴到張靜身上,用手按住張靜的脖子對她說:「給我記住了,要是不老實可是要找罪受。聽見沒有?」「嗚嗚嗚嗚」張靜只好盡量點著頭。香草聞到這個女人的身上有一股很清香的味道,使她有種特別的感覺。「行了,老實睡覺!」香草說著,用腳踹了踹張靜被捆住的雙腳,用被子把張靜重新蓋起來。關上燈,自己也躺下。張靜本想不會再有事情,可是她感覺自己的腳趾縫里被插進了手指頭。又是香草,她享受著張靜那細嫩的腳趾,一邊用手指頭在張靜光滑的腳心上來回劃著。這個女人的腳真嫩呀,她心裡想。張靜非常害怕,心想,他們為什麼要綁架我?為了錢嗎?我家有錢,錢不是問題.為什麼他們不讓我和家裡聯系,也好要贖金呀,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提呢?但是對她來說,首先還是要適應這種被捆綁塞嘴的狀態,這兩個女人把她看得那麼緊,自己只能忍受,她不想再遭到更多的折磨和羞辱。便迷迷糊糊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張靜醒來時,發現自己仍然是被綁著手腳塞著嘴,香草還沒有醒,仍然在輕輕打著呼嚕。張靜用力用雙腳踹開被子。因為自己雙手雙膝和雙腳都被捆起來了。她只能在炕上慢慢蠕動。這時,香草睡醒了,她坐起來,揉了揉眼睛,說:「你睡醒了。」香草掀開被子。「嗚~~嗚」張靜沖著香草的腳努嘴。香草知道張靜這是要穿襪子。「我給你把腳解開,你老實點。」「嗚嗚」張靜點著頭。香草解開了張靜腳上的布條,把襪子給張靜穿上。「老實待著!聽見沒有!」香草把張靜按倒在炕上,蓋好被子。自己則下炕,披上件衣服套上拖鞋就出去了。

看著香草出了屋子。出於好奇,另一方面也是為了了解一下周圍的情況。張靜坐起來,慢慢挪到窗戶旁邊,背倚著牆,用雙手撐著,慢慢站起來。從窗戶裡面往外看。只看見春花也是只穿著秋衣秋褲,披著棉襖在院子里刷牙。正在這個時候只聽一聲,「看什麼看!」張靜就嚇了一哆嗦,她一回頭,原來是香草喊著,爬上了炕,把張靜拽倒在炕上。「我叫你看,我叫你看!」說著,香草沒想到張靜會反抗,被張靜的大腳一蹬,一下子坐在炕上。沒等香草回過神來,張靜就要下炕,「姐,快來,她要跑!」香草大聲喊著,從後面一把抱住張靜,把張靜往炕裡面拖。春花剛刷完牙,還在院子里,聽見妹妹叫她,立即回到屋子裡。春花看見香草把張靜按在身子底下,張靜蹬著兩只穿著花襪子的大腳。,但她馬上反應過來,爬上炕脫掉拖鞋,和香草一起按住張靜。三個女人只穿著秋衣秋褲在炕上扭在一起。春花姐妹倆很快就把張靜按趴在炕上。「按住她!」春花對香草說到。說著春花下了炕出了屋子。香草趁機把被子拽了過來,蒙住張靜的頭,騎在張靜的後背上。香草左手兜住蒙頭的被子,右手用力掐張靜的後背。張靜疼得直想叫,但是自己的嘴被嚴嚴實實地塞住。聲音被壓制在嗓子里。頭被被子蒙住,陷入黑暗的張靜感到非常恐懼。她要悶死我嗎?應該不會,但是為什麼要這么折磨我。不,我要呼吸!香草壓在她的身上,使她無法扭動掙扎,張靜感到自己快窒息了。

❺ 女性采精師親自為男人采精 取精場面相當火爆(附圖)

隨著社會文明的進步,科技的發展,各種奇葩的職業不斷出現,詳情可參考世界十大最奇葩的職業。采精師這個職業可能大家不怎麼了解,最早是為了解決畜牧業動物繁殖問題而產生的的職業,後來漸漸發展到人類采精的事業上......
一、女護士采精師,親自上手擼管
相信大家對於捐精應該多少有點了解,之前也為大家介紹過全球最大的精子庫,Cryos公司。但是並不是每一個男人都能夠捐精,對於捐精者的年齡、學歷、相貌、身高等等都是有嚴格要求的,這項光榮偉大的捐精事業也並不是每個男人都能承擔的。

下面是上海女護士獻身幫忙男性捐精過程,其場面真的是相當火爆啊!漂亮的女護士采精師一臉的嚴肅,全神貫注的握住男人的生殖器,親自為其擼管打飛機,在牆壁上還有安全第一的警示語,從圖上就能感受到這些男人的熱血在翻滾,是不是很多男性想要投身於這光榮偉大的公益事業呢?

大家肯定會有所疑惑,國內的捐精真的已經達到如此開放的境界了嗎?而且捐精向來都是一件很神秘的事,那麼大家看到的上海醫院捐精現場實錄中,女護士幫忙男性打飛機取精是真的嗎?經過考證調查,其實完全沒有那回事兒!圖片的來源只是幾年前日本女優拍A片的畫面,只不過有網友將片中畫面截圖放到網上炒作而已。
二、醫院給男人采精的方法
對於男性捐精者來講,保證其隱私是最重要的,在臨床診斷檢查中常用的采精方法主要是採用是中斷法、避孕套收集法還有SY法。而在一些醫院用的最多的是SY法,這個方法的優勢在於可以不受污染和遺漏的,完整的將精液收集在合適的容器之中。這種方式的采精需要捐精者在醫院提供的“特別”的房間內進行。所謂采精師職業在人類捐精事業上應該不存在。 上一頁 0 /2 下一頁

❻ 求一張圖片,要求:一個男的在中間,很多女人圍在旁邊的

我記得曾經發哥演過一個電影《賭神》
那個海報里的發哥符合你對男人的要求。

❼ 求發鑽石公主的虐殤 上下和番外 謝謝!

番外 藍蘇兒與三公子

上篇:藍田之夜

藍蘇兒在喝牛奶。確切地說,是在舔牛奶。赤\裸著,象狗一般四肢著地,頭低伏,到地上的淺盤中去舔那薄薄的一層牛奶。她伸出舌頭,在淺盤中蘸一下,再迅速收回,把那一滴牛奶吞下肚,不斷地重復著相同的動作。她要在規定時間內舔完這盤牛奶,而且不能沾到嘴唇,一個嘴唇上沾了食物的美女,就象染了墨跡的名畫,會讓人失去欣賞的興致。

讓欣賞的人失去興致,那是一個她不敢想像的後果,不僅意味著鞭打,懲罰,更嚴厲的調/教項目,更讓她擔心的是,那個將她送到這里的人,會以此為借口,拒絕放她父親一條生路。

當初若知道這個藍田比地獄還要可怕,她還會同意以此為代價去救父親嗎?她不敢確定。

然而,現在已沒有退縮的餘地,她選擇了,便只能堅持。

兩年多的時間里,在皮鞭的呼嘯聲中,她學會了象小狗一樣走路,進食,排/便,用不同的狗叫聲表達想法,回答問題,用形形色色的犬樣動作取悅他人,雖然這一切學起來很難,然而,一個人如果被施加足夠大的壓力,被徹底剝奪自尊,便沒有做不到的事。她漸漸地適應了這一切,羞辱,刑罰,奉侍,服從,是非觀念漸漸模糊,生活的定義變得簡單,她不需要思考,只知道遵從調/教師的指令,做好規定的事情,才能獲得足夠的食物和睡眠,反之,便是飢餓、懲罰、羞辱,或更加嚴重的後果。

從前,她一直覺得上學是件苦差事,在學校的時光,基本都浪費在欺負同學,交男朋友之類的事情上。不過,同眼前要學習的事物相比,課堂上的學習就成了一件簡單而幸福的事。假如現在調教師要求的不是這些動作,而是書本上的東西,她相信,她一定會比從前學得好。

想到這里,她自嘲地挑了挑嘴角。然後,「啪」地一聲鞭響將她從恍惚中喚醒,身體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調教用的皮鞭,不比懲罰的皮鞭,打在身上並不太疼,然而威懾的氣氛卻令人緊張。

「藍蘇兒,你不專心。」面具下傳來冷酷的聲音:「今晚若給三公子看到你這樣子,我讓你睡三天狗籠。聽到了嗎?」

想想那隻有六十公分見方的鐵籠,只能抱膝低頭坐著的姿勢,藍蘇兒不禁打個冷顫,乖順地「汪」一聲作為回答,加快了舔牛奶的速度。

「你們三個,也快一點,誰最後一個舔完,就再加十盤。聽到了嗎?」 調教師扯一扯手中的鏈子,厲聲警告。

和藍蘇兒並排做著同樣事情的三個女孩,與藍蘇兒一樣全身赤裸,脖子上都拴著銀白色金屬項圈,方形的墜子上,刻著淡黃色的花紋和編號。和墜子同時連接在項圈上的,還有一條長長的狗鏈,鏈子的末端握在調教師手中,此時給他用力一扯,四個女孩全都被迫伸長了脖子,高高抬起頭,美麗的臉龐上滿是痛苦的表情。但是她們仍然按照規矩,困難地發出「汪」地一聲做為回答。瞬間的窒息之後,調教師放鬆鎖鏈,她們便低下頭,繼續去完成規定的任務。

「阿力你做得不錯。」室內突然多出一個男人的聲音,聽得出是藍田最高主管毒龍來了。四個女孩同時微微一顫,做得更加賣力了,給毒龍找出毛病,可不是好玩的,他的懲罰會比調教師嚴厲十倍不止。

「謝謝龍哥誇獎。」調教師阿力笑著應聲,忽然看到同毒龍一同走進來的男人,表情立刻拘謹起來,躬身喚道:「老闆。」

被稱作老闆的人從鼻子里發出「嗯」的一聲,便再無動靜,駐足在一邊觀看。

藍蘇兒看見他質地極好的杏黃西褲下,一雙同樣顏色的皮鞋精緻華美,不同於日常所見的牛皮羊皮或鱷魚皮,而是在商店精品櫃台里才見過的鴕鳥皮,這便是藍田的老闆嗎?

半晌,聽得他呵呵一笑:「牛奶竟可以這般吃法,真讓我大開眼界了。看來這是三公子喜歡的玩意兒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藍蘇兒渾身一震,猛地抬起頭,周進?兩年了,進入藍田以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周進偶爾在藍田召開秘密會議時,會用紅牌和綠牌犒勞手下,而黃牌們,永遠如狗一般等待著變態客人的虐待,幾乎從無機會見到這個藍田最高的老闆,。

他漫不經心地站在那兒,高傲而又優雅,見藍蘇兒忽然抬頭,眼光一瞬定格在她臉上,「藍蘇兒,」他微微一笑,道:「還這么漂亮。」

藍蘇兒一驚,反射般地低下頭,卻已遲了,調教師的皮鞭如閃電般落在她背上,這次是懲罰用的皮鞭,痛得藍蘇兒呻吟一聲,淚水迅速地沖上眼眶,接下來又是一鞭、再一鞭。

「這都是三公子吩咐下來的調教項目,」毒龍躬身匯報:「三公子說,要訓得她們跟真狗一樣。」

「他口味真是越來越重。」周進淡淡笑道:「還說結了婚就不胡鬧,我看他結了婚反倒變本加厲了。」

毒龍詭譎地笑笑:「只怕是讓夫人欺負得太慘,用這個泄火吧。」

「閉嘴!」周進驀然沉下臉:「這話輪得到你說嗎?」

毒龍「啪」地給了自己一記耳光,恭敬地低下頭。

「三公子是什麼身份?他的事也能亂猜亂說嗎?」周進冷冷道:「不管他吩咐什麼,你小心侍候就是了。」

「是。老闆您放心,」毒龍連忙道,「三公子對這里非常滿意,這不,才走一個星期,就又要來玩了。」

周進臉色稍霽,看調教師仍舊揮舞著皮鞭鞭打藍蘇兒,開口道:「行了,三公子還沒到,就弄得滿身鞭痕,還有什麼玩頭?」

「她在調教中未經允許就抬頭,按規定要打三十鞭。」毒龍陪笑解釋。

「原來如此。」周進笑道:「那我講個情,饒了她吧,她大概是聽見我聲音才抬頭的。」

阿力停住鞭子,喝斥:「還不謝謝老闆?」

藍蘇兒忍住疼痛和淚水,如小狗般半蹲起身,雙手抱拳,「嗚嗚」兩聲。

「呵,你們可真有創意,」周進搖搖頭,笑道:「我倒寧願聽人話。」

這次不待阿力吩咐,藍蘇兒乖巧地出聲:「謝謝周總。」

「嗯,」周進低笑一聲:「這里的人沒一個懂得憐香惜玉,你受了不少委屈吧?是不是天天都在心裡罵我?」

何止天天,她簡直時時刻刻都在心裡罵他,可是藍蘇兒再傻再笨,也沒膽子承認,她低垂下頭,囁嚅地回答:「我不怕受委屈,周總說過,只要我能讓三公子高興,就在三年內放了我父親。」

「我記性不差,用不著提醒。」周進慵懶地一笑:「毒龍,她表現怎麼樣?」

「很好啊,唯一不滿意的就是,口交時牙齒總會碰到三公子,大概是她天生的櫻桃小口。」毒龍笑嘻嘻回答:「用香蕉練了無數次,誰都沒辦法。」

「怎麼沒辦法,」周進眯了眯眼睛,輕描淡寫地說道:「把牙拔光就行了。」

滿室的人都是一驚,連毒龍都愣了一下。

「然後鑲義齒,吃飯時才給她戴上。也不會影響什麼。」

周進的語氣雲淡風輕,卻聽得藍蘇兒連心底也冒出寒氣來,牙齒「的的」發抖的聲音清晰可聞,「周總,不要啊!」

「藍蘇兒,」周進皺了皺眉頭,「我們在這說話你居然敢插嘴?」

「周總,我求求您,要是我連牙都沒有了,一年後怎麼見我父親……」藍蘇兒恐懼得說不下去。

「誰說你能見到你父親?」周進笑吟吟反問:「我答應你三年內放他,可沒說過放你。」

藍蘇兒眼睛睜大了,彷彿剛剛意識到自己落到了一個可怕的圈套,她全身都在發抖,顫聲道:「周總,那你要什麼時候放我?」

「等我高興的時候。」周進挑了挑眉毛,「不過藍蘇兒,你的表現可很難讓我高興啊,從前我說把你送給三公子,你一迭聲地不要,剛才說拔牙,又是喊不要,我可不喜歡總是被人拒絕。」

藍蘇兒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 「周總,只要您能早點放我出去,就按您說的辦吧。」

「按我說的辦?我說什麼了?」周進笑問。

毒龍有點奇怪,他知道,因為嫌棄藍田不潔,周進極少來藍田,對藍田的女人更是避而遠之,他今天來這,為的是等三公子,談些事情。可他居然破天荒地在這與藍蘇兒講起廢話,真是絕無僅有的事。

既然周進有興致,他也不能不配合,提醒藍蘇兒道:「還不求求老闆拔你的牙?」

藍蘇兒抖得更厲害了,經歷兩年多的藍田生涯,她已知道這是不可抗拒的,她哽咽地說道:「請周總拔掉我的牙。」

「為什麼啊?」周進俯視她,笑意逗留在臉上。

「因為我口/交時,牙齒總是碰到三公子,不能讓他高興。」 藍蘇兒依舊跪在那,淚水順著面頰流下,一滴滴落在面前的牛奶碟子里。

「藍蘇兒,你還沒懂嗎?」毒龍冷冷插口,「別說幾顆牙,老闆就是想要你一條胳膊,一條腿,你也要高高興興地答應,否則會有更厲害的手段在等著你。」

周進哈哈大笑:「藍蘇兒,聽說你從前最喜歡欺負人,我欺負人的手段跟你比怎麼樣?」

藍蘇兒愕然地怔了怔,方明白他有可能是故意嚇她,不由得偷偷松一口氣,發覺自己全身都是冷汗。

只聽得周進又道:「我身邊的女人個個都是櫻桃小口。」他未再向下說,卻轉而一笑,向毒龍道:「那是不成立的借口,給她一個月機會,做不到就真的拔了她的牙。」

藍蘇兒一下子癱軟在地上。

「對付女人,還是老闆最有辦法。」毒龍呵呵笑道:「對了,老闆不是說要結婚?為什麼又沒了動靜?」

周進似乎對這話題有些心煩,懶洋洋道:「結婚?最近沒有心情,過段日子再說吧。」

「論到嫁娶,依我看,」毒龍小心地看看周進臉色:「曉薇倒是比美思更好些。」

「曉薇,」周進冷笑了一聲:「也是今非昔比了。」

藍蘇兒聽到曉薇的名字,不由得抬臉看了看周進。曉薇,是她所認識的那個曉薇么,又或許只是重名?然而,沒有人會給她答案。

一名黑衣人走進門來,恭敬地稟報:「老闆,龍哥,三公子到了。」

「請他到會客室。」周進吩咐著,同毒龍匆匆走了出去。

「注視!」調教師發出指令,四個女孩立刻將目光凝聚在他豎起的食指上,緊張地等著下一個命令。

藍蘇兒收回思緒,凝斂心神,她知道,等周進談完事情,三公子就會召見她們,新一輪的虐待又將降臨了。

中篇 藍田之虐

深夜時分,藍田裡熱鬧起來。醉人的酒香混合著女人們放浪的笑,猶如一劑上好的春葯,催動著男人們的情慾。

藍蘇兒四肢著地,和另三個女孩一起,被調教師牽引著在走廊里爬行。兩側房間里,不時傳出說笑聲,紅牌們的歌聲,和某種行為曖昧的呻吟聲。藍蘇兒的心思恍惚了一下,什麼時候可以象紅牌和綠牌一樣,陪同男人們歌舞玩樂,盡情展示自己的女性魅力,而不是承受這無休止的侮辱?她悲哀地發現,進入藍田的女人,對生活的慾望早已降至最低。

容不得更多的遐想,已經進入一個空曠的房間。低矮的視線里,可以看到正前方一雙男人的腳,穿著黑色高檔皮鞋,不耐煩地點動著。

與別的房間不同,這里沒有酒香,也沒有歡笑,只有變態的男子,和周圍侍立的許多黑衣守衛。還有壓抑的空氣,和無邊無際的恐懼感。

四個女孩一起跪拜,向看不見的對手請安,「黃牌犬D10,期待著三公子的調教。」

「D13,D15,F7……」不同的聲音交錯著報出了自己的黃牌編號。

「不錯,這幾條小狗越來越乖順了。」一個清朗的聲音滿意地笑著,腳尖停止了點動。「阿力你不愧是這里的金牌調教師啊。」

「謝三公子誇獎。」阿力鞠了一躬,「今天想玩什麼游戲呢?」

「提個建議吧。有沒有刺激一點的?」無所謂的聲調里,隱藏著一絲冷酷。

阿力恭敬地建議了幾種游戲,每說出一種,跪伏的四個女孩便是一陣心顫。

「沒勁。」三公子慵懶的回答聲,良久無語,似在凝眉沉思。

窒息的空氣里,女孩們惶惑地等待著。根據她們的經驗,三公子精心思考後的結果,往往是令人難以忍受的新花樣。這個男人的變態招數層出不窮,遠非任何調教師所能及。

隔一會兒,他終於發話,「你們,站起來。」

四個女孩站起身,表情恭謹,不安地等待著未知的命運。

「想到了一個有趣的游戲,」三公子的聲音里透出幾分興奮,象是孩子得到了一件新玩具,「我把這個扔出去,你們一起去搶,落後的人受罰,聽清楚了嗎?」

他手中擺弄著一個玩具骨頭,似乎存心要看一場餓狗爭食的好戲。

女孩們暗暗松一口氣,雖然每輪都有一個人受罰,但是跟以往的變態游戲相比,這簡直就是開恩了。

她們齊齊站在跑道上,聚精會神地等待那一聲開始。

「在游戲中,如果聽到我喊『定』,不管當時是什麼姿勢,都要維持,聽懂了嗎?開始!」

不等她們反應過來,三公子手中的玩具骨頭已經拋出,四個女孩如同賽跑一般,爭先恐後地奔向目標。

「定!」如同魔鬼一般的聲音從天而降,她們頓時如同被施了定身法般停住。

這是一副詭異的畫面,四個女孩完全是奔跑的姿勢,沖在最前面的藍蘇兒身體前傾,腳跟離地,右臂已經擺到頭頂,卻如電影畫面一般定格。另三個女孩的姿勢也都不好受,最慘的要數F7,整個身體都是傾斜的,兩腳大大地分開,根本無法長時間維持平衡。

果然,還不到一分鍾,F7就不受控制地晃動起來。

三公子的臉色立馬黑了下來,「母狗F7,我說過了不許動!沒聽到是怎麼著?」

F7嚇得差點哭出來,顫抖地叫道,「三公子,我不是故意的,實在是這個姿勢太難受了……」

「這個游戲難受嗎?那你可以退出了,我給你換個玩法。」三公子陰惻惻地笑了,朝身後的黑衣守衛甩個響指。

「我不換!」F7知道,退出三公子的游戲,等待她的一定是場更兇殘的凌虐,「三公子再給我一次機會!」

兩名守衛如狼似虎地撲上來,轉瞬剝光F7的衣服,綁在了房間里的一個石柱上。

三公子輕撫她的臉頰,「F7,你耐力不足,我幫你提高一下,否則你次次都會受罰的。」

話音未落,只聽一聲慘叫,三公子已經將一根鋼針扎進了她的乳/房。F7疼得渾身顫抖,哀叫著,「三公子饒了我!」

三公子揚眉一笑,將手中的一盒鋼針交給身邊的黑衣守衛,淡淡吩咐,「繼續。兩邊各扎二十根。她要是哭,或是出聲求饒,就再加五十根。」

「是,三公子。」守衛躬身領命。

F7臉色慘白,可憐巴巴地望著三公子,卻一聲也不敢出。

三公子悠然地踱回沙發前,掃一眼剩下的三個女孩,「不管她了,咱們接著玩,好不好?」

沒人敢說不好。

隨著又一聲開始,又一個女孩慘遭淘汰。

最後一輪承受三公子定身法的,就只剩下藍蘇兒和D15。

同樣是難受的姿勢,同樣是體力的極限,兩個人忍耐地一動不動。

三公子等了一會,似是覺得無趣,於是發話道,「繼續跑吧。」

D15一呆,身體仍舊僵硬地停在原處,藍蘇兒畢竟反應稍快,跳起身來搶先拿到了玩具骨頭。

三公子哈哈大笑,「D15你忘了最初的目標么?功虧一簣,真是可惜。我本來最看好你的!」D15臉色灰敗,獃獃地站在那裡說不出話。

三公子轉向藍蘇兒,微笑著招了招手,「小狗狗,把骨頭給主人叼過來。」

藍蘇兒聽話地叼著骨頭,一步步爬到三公子身邊。三公子俯身抱起她,讓她趴在自己腿上,然後愛憐地撫摸她的頭發,「D10,每次都是你贏,告訴我,你有什麼秘決嗎?」

「因為我最聽三公子的話,哪怕自己的身體受到損傷,也要讓三公子高興。」藍蘇兒柔聲回答道,「這算不算秘決?」

三公子呵呵一笑,「周進果然送了個尤物給我。」

旋即又似有些悵然,「這游戲若讓你跟曉薇比,不知誰會贏?」

藍蘇兒的心跳了跳,沉默地不敢搭話。

黑虎恭敬地上前一步,「三公子,論體力,曉薇小姐恐怕不是這個藍蘇兒的對手吧?」

三公子是藍田的頂級貴賓,每次前來,毒龍和黑虎必有一個陪侍在側。

「呵,我也覺得曉薇文弱,不過那天她硬是一動不動地挺了兩個小時!」

黑虎呵呵一笑,「她也是被老闆嚇怕了,所以超水平發揮!」

「嗯,這么整人的招術,虧你們老闆想得出來!」三公子遺憾地說道,「可惜他不玩S/M游戲,否則一定花樣百出!那個曉薇被他整治得服服帖帖,真是惹人愛憐,我當時就想摟過來安慰一番呢!」

黑虎嚇了一跳,不敢介面了。

幸好三公子轉移了話題,將注意力重新回到藍蘇兒身上,「D10,你贏了游戲,我給你一點獎賞吧。」言畢褪去她的牛仔褲,手下微一用勁,將骨頭玩具塞進了她的身體。

藍蘇兒一聲輕哼,痛楚地皺起眉頭。三公子熱衷於將各種各樣的物體塞進女人的身體,卻很少親自出馬。她已經有多久不跟男人做了?最後一次,似是學校里高三某班的一個帥哥,此刻遙遠得連名字也叫不出來。她趴在三公子的腿上,感受到他男性的溫熱的氣息,竟忽然升起一絲異樣的渴望,忍不住在他膝上輕蹭。

三公子感受到了她的不安份,用力地拍一下她的光臀,「站起來,把褲子提上。別跟我發/騷!」

藍蘇兒只好站起身,任由玩具骨頭留在身體里,勉強提上牛仔褲。緊綳的褲子將玩具推得更深,使她迅速打了個冷顫。

三公子呵呵笑了,「沒有我的允許,不許拿出來哦。」

藍蘇兒恭順地答應著,心中不由得有些擔心。上次他把一個套著保險套的黃瓜插在她身體里,足足過了兩天才允許她取出。不知這次又想折磨到什麼時候。

容不得她多想,三公子已經把一支鞭子塞進她手裡,「去幫她們把鋼針拔了。」

藍蘇兒走到柱子前,掃視著簌簌發抖的三個女人,D15乳上的鋼針最少,左右各一根,鞭梢一抖就輕輕掃落。然後是D13,左右各十根,藍蘇兒初次用鞭,准頭不夠, D13自然也就多吃了一些苦頭,方才獲得解放。

最慘的要數F9,鋼針既多且深,密密麻麻地遍布在乳/房上。藍蘇兒從前雖然凶惡,畢竟只是在學生當中耍狠,此刻真正面對這副慘狀,也不禁觸目驚心,她咬咬牙,穩住顫抖的手,揮舞著皮鞭擊上鋼針,幾枚鋼針呼嘯著落地,帶出一串串血珠。F9痛得緊緊鎖住眉頭,卻偏偏一聲也不敢吭。

藍蘇兒屏氣凝神,鞭子漸漸用得順手,鞭梢夾雜著呼嘯的風聲,肆虐地掠過F9光潔的前胸,劃出一條條血痕,將鋼針一一擊落。

藍蘇兒終於收手,聽到三公子在身後輕輕擊掌,「不錯,不錯。D10,你叫什麼名字?」

藍蘇兒受寵若驚,輕輕回答,「藍蘇兒。」

三公子緩步走近她,勾起她的下巴仔細看了看,半晌呵呵一笑,「藍蘇兒,女人發飆,竟也這么好看。」

藍蘇兒仰視他,眼中閃過一道異彩。

知道么,你笑起來的時候,也非常好看。

這句話在她心中千回百轉,卻沒有膽量說出口。

下篇 藍田之愛

藍蘇兒漸漸成了三公子最喜歡的女人。

確切地說,是他最喜歡的寵物,或是最喜歡的狗。

他喜歡看藍蘇兒鞭打別的女人,然後再將藍蘇兒踩在腳下。

藍蘇兒的靈魂似乎裂成兩半,一半是暴戾的,肆無忌憚享受三公子賦予她的權利,另一半是卑微的,忍耐地承受三公子所有的虐待。

漸漸地,除了三公子,她不必挨任何人的打。而藍田的女人們,也開始對她卑躬屈膝。

藍蘇兒對未來不再迷茫,她漸漸確定了自己生存的意義,被虐,和虐人。弱肉強食,原本就是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只不過在藍田體現得更加深刻,更淋漓盡致。

四月的一天,春光明媚,藍蘇兒站在迴廊里賞花,看見兩名黑衣守衛朝她走來。

「D10,三公子後天就要來了。」守衛一臉麻木的表情,「他要求你這兩天不準吃飯,住在狗籠里。」

藍蘇兒驚愕地怔了怔,卻知趣地一聲不吭,三公子的要求,向來如聖旨一般容不得反抗。這個冷酷的男人,虐待的手段進一步升級了么?竟然提前兩天就在為虐待做准備了。

兩天後的傍晚,飢渴交加、精疲力竭的藍蘇兒被帶到了三公子面前。與以往不同,房間里沒有大批侍候的守衛,也沒有其它等待凌虐的女人。

這不是一間調教室,而是一間過夜用的客房。房間裡布置得很溫馨,布藝沙發和床上的寢具全都是溫暖的色調。

三公子負手站在窗前,神情有些落寞。

以藍蘇兒對三公子的了解,如此異常的的景象通常代表更殘暴的凌虐。她溫順地伏在他腳下,忐忑不安地等待著未知的命運。

良久,他抬起腳,堅硬的皮鞋重重地踩在她頭上,「雨晴是怎麼回事?」

冰冷的聲音如同寒流,頓時激得藍蘇兒心脈一顫。她勉強鎮定自己,反問道,「什麼怎麼回事?」

「裝什麼糊塗?」三公子抬腳就踹在她肩上,藍蘇兒一個趔趄,仰面朝天倒在地毯上。

「跪好!」他冷冷地發令。

藍蘇兒剛剛擺正姿勢,就又被他一腳踹倒,如此往復十幾次,藍蘇兒終於不堪忍受,「三公子,饒了我,我說了。」

「哼,你還算識相,沒等我真的踹死你!」他冷冷一笑,「說吧。」

「雨晴的父親欠了高利貸,所以雨晴是替父還債進來的,我看她整天以淚洗面,就建議她抓住機會,討好老闆,或許老闆開恩就會放她出去了……」

「哼,你有那份好心?周進又對哪個女人開恩過?」三公子嘲諷地笑了笑,旋即沉下臉,「我要聽的不是這個。藍蘇兒,你當我好糊弄是不是?」

藍蘇兒把心一橫,垂頭道,「我喜歡你。」

「所以我剛對雨晴表現出一點興趣,你就要想辦法把她弄走?」三公子冷笑一聲,「我老實告訴你,就算她成了周進專用,只要我開口要人,周進也會雙手奉上!」

「那是她運氣好,」藍蘇兒面不改色,「我本以為老闆會殺了她,至少也會砍了她的手,以前有過先例的!三公子對殘廢和死人應該沒有興趣吧!」

「砰」地一聲,藍蘇兒再度被三公子踹倒。

她卻只是一副逆來順受的表情,靜靜地望著他。

三公子倒是給她氣得笑了,「藍蘇兒,主人可以寵愛一條狗,但你聽說過哪條狗因為主人的寵愛,就不許他再養別的寵物嗎?」

藍蘇兒一動不動地跪著,「我的本性就是如此,爭不到也要爭,三公子若是不高興,任憑你處置好了。」

靜默半晌,三公子淡淡道,「藍蘇兒,你枉費了我的心血,我要把你培養成優秀的調教師,你卻如此地自甘下賤!」

「喜歡你,難道就是下賤么?」藍蘇兒仰頭望著他,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哈,一條母狗,有什麼資格喜歡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他傲慢地反問。

「你是三公子。」

「姓什麼?叫什麼?我從哪裡來?」

「我不管,我只是一直在這里等你。你來,就夠了。」她倔強地低語。

他一時無言,轉身踱到窗前,半晌輕輕道,「今天是她的忌日,我心情不好,你再惹我,小心我真的會弄死你,滾出去。」

藍蘇兒站起身,卻沒有離開,她一步步地走近三公子,猛地擁抱住他。三公子霍然變色,肘彎用力砸在她背上,「找死吧你?」

藍蘇兒卻不管不顧,只是忘情地抱緊他,「三公子,求求你真正地跟我做一次,我死也甘願。」

他用力抓住她的頭發,使她的頭部後仰,一字一頓道,「藍蘇兒,我喜歡馴/狗,但不喜歡獸/交。」

說完這句話,他用力一掄,藍蘇兒無力地倒在地毯上。看著她絕望的眼神,他卻掠過一絲壞笑,「好吧,咱們玩個游戲,你要是贏了,我就如你所願。」

藍蘇兒警惕地望著他,默不作聲,這個男人連頭發根里都是壞水兒,不管什麼提議,總之不會讓女人好受。

他從冰箱里取出一盒冰塊,放在耳邊搖了搖,嘩啦啦的聲音讓她膽戰心驚,「如果你能用那個地方容納五塊冰,並且在一分鍾內排出,我就相信它值得我進入,把自己當獎品獎勵你。如果你做不到,那就老老實實做一條母狗,把這五個冰塊吃下去。怎麼樣?玩嗎?」

藍蘇兒畏縮地望著他手中的冰盒,囁嚅地反問,「如果我說不玩……」

「呵,那就是蒙騙我了?剛才還說跟我做一次死也甘願!」三公子得逞地笑了起來,「藍蘇兒,你很不誠實哦。」

「我是說,如果我不玩,你會不會很失望呢?其實你心裡希望我贏吧?」藍蘇兒驕傲地挑起眉,「面對我這樣的絕色美女,你真的沒有動心過?」

「你不但不誠實,而且還很自戀!」三公子沉下臉,將冰盒擲給她,「動作好看點哦,別讓我倒了胃口。」

藍蘇兒接過冰盒,盒子上的溫度使她顫了顫。這是一個無法拒絕的游戲,她閉了閉眼,她喜歡過寧峰,卻得不到,勾引過周進,卻沒有成功。她渴望的人,永遠離得遙遠,然而這一次,她相信,她可以成功,哪怕她在他眼中卑賤如犬。

十分鍾後,藍蘇兒抖成一團,赤/裸地躺在床上。三公子低低咒罵了一聲,開始解開自己的褲帶。

他將她擺弄成朝右側卧的姿勢,抬高她的左腿,沒有任何前戲地插入,藍蘇兒原本冰冷麻木的下/體,一瞬間變得溫暖脹熱。進入藍田以來,這是第一次被男人進入身體,第一次以人類的姿勢做/愛。藍蘇兒悄悄抬手,拭去臉上一滴溫熱的淚。

三公子的身姿矯健而靈動,劇烈而頻繁地撞擊著她。藍蘇兒宛如滔天巨浪中的一葉扁舟,被他無情地拋上拋下。

他結實的小腿停在她的身側,腿上的汗毛清晰可見,她將臉覆上去,貪婪地呼吸他的氣味。伴隨著身體的移動,他的腳掌一下下地刮過她的臉。她忘情地親吻他的腳,他的小腿,直至在高/潮中失去最後的意識。

喜歡一個人,原來可以喜歡到,你不會厭惡他的任何地方。

他們是如此相似的兩個人,同樣的驕傲,同樣的暴戾。彷彿冥冥之中,上天要他們在這里相逢。家庭的毀滅與不幸,自身的顛覆和沉淪,或許都只為這一刻。

❽ 心理學:男人為何喜歡看漂亮女人,是本性難改還是另有原因

這個世界上的99%的男人都是好色的,就算剩下的那一個說自己不好色的,估計也是個假正經的?

你認同么?

許多男人當面雖然不表現出來,男人嘛,視覺動物。(你的潛意識是不是這樣)

男人喜歡漂亮女人,這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常識」與「真理」。

當問到「男人為什麼喜歡漂亮女人?」時,人們甚至不用去思考地回答:「這是最簡單而自然的事,人的天性吧,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或者說:「漂亮女人可以使人養心、養眼、調節情緒、滿足心理需要」。

然而,問題並不那麼簡單,經過深層次的思考,我們將會發現,男人之所以喜歡漂亮女人另有著更為深刻的客觀原因以及背後的心理學規律。

《進化心理學》一書作者David Buss所說,「男人都好色,女人都拜金。「

這句話也不無道理,從進化心理學的角度而言 ,男人喜歡擁有健康、迷人身體特徵的女性,可能由於她們更高的繁殖潛能 。

同樣,從進化的角度而言, 女性更喜歡能為其後代提供保障的男性,也就是物質基礎豐厚的男性。

男人真的是「視覺動物」嗎?

如果你身為女人,你理所當然地希望男人會欣賞你的內在美和善良的本性,但是,你必須面對一個現實:你必須在第一次約會的時候,通過身體的魅力吸引住他,才有讓他進一步欣賞你內秀的機會。

不公平,對嗎?(我也覺得不是很公平)

是什麼原因導致男性尋找伴侶的時候會如此膚淺呢?

因為生命的進化已經把男性塑造成視覺動物,當你和男性第一次約會時,他們會在你施展內秀之前上下打量你,是否有一具很好的皮囊。

男人喜歡漂亮的女人也是同樣的道理。

漂亮的女人往往意味著光潔緊致的皮膚,健康的頭發,優美的身形,明亮的眼睛,健全的牙齒等等。

這些外在的身體特徵意味著這個女性更健康,健康表示繁殖後代的能力強。

男人是通過視覺來感知女人的性魅力,然後展開追逐的行動。

這樣一來,你就明白,為什麼男人總是更喜歡大胸、大屁股、個子高、長腿的女人了吧。

從進化的角度看:大胸和大屁股,暗示著更強的生殖能力,高個和長腿,則意味著健康和善於奔跑。

以上特徵,刺激的都是男人的繁衍沖動。

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動物。

甭管是戀愛階段,還是婚後,只要擁有一個漂亮的女友或老婆,帶出去,一定會得到親朋的贊美,這時,男人會覺得表揚自己老婆,其實是在誇贊自己的能耐。

圖片來源網路

男人都喜歡顯擺自己,以及證明自己的征服欲。

所以,倒追男人的女人,充其量只會成為男人的情感備胎,因為男人會為自己心儀的女人犯賤一次,若漂亮女人沒對其拒絕,那麼倒追男人的女人註定被打入冷宮,只有漂亮女人拒絕了男人,倒追男人的女人才會被男人記起。

輕易得到的,在男人心裡很多是沒有價值的!

男人喜歡美女,但不見得就一定會跟美女共度下半生。

這就跟絕大多數遊客都喜歡到自然風景區度假旅遊,但不見得就願意選擇在那裡工作和定居一樣。

在情感的需求方面,男人好似「偽君子」,嘴上說一套,心裡又想一套。

為什麼讓一個男人拒絕去看漂亮女人是如此之難呢?

一項來自哈佛大學的研究表明,當男人看到漂亮的女人時,他們的大腦圖像掃描顯示一種類似於「獎勵」電路的區域被激活了。研究者們把這種效果的強烈程度等同於一個男人使用可卡因的感覺。 在過去,社會把這種「可卡因」裝在套子里,但是現在它卻在大街上、網路、雜志里唾手可得。 這些都在不斷刺激著男性大腦的一個區域,這個區域是著名的上癮區。有這么多的男性沉迷於色情難道是奇怪的事嗎? 沒有一個男人敢說,我不喜歡美女,我就喜歡醜女。

因為,情慾的滋味,人皆渴求,美女賞心悅目,誰都喜歡。

只是再美的東西也有看膩和吃膩的時候,當美女唾手可得的時候,當情慾得到充分滿足的時候,男人才會去尋找更深層次的東西,看女人的內涵、氣質、教養、性格。

所以,你根本無法要求一個普通的男人不愛美女,而要求他們要看女人內涵。

這就好比你告訴一個乞丐說金錢不好,告訴一個只能吃起青菜豆腐的人說鮑魚龍蝦不好吃一樣,你覺得他們會相信嗎?

男生注重局部,女性注重整體。

這也解釋在浪漫方面和看美女時,「男人會把一個完整的女人分解開來,只對她們的局部感興趣,比如女人的胸部、大腿」。。

在愛情或婚姻當中,有些女性很反感男人看其他的女人。

需要注意的是,如果女方強制性要求男方不準看其他美女,也不是穩妥的做法。

因為即使男方口頭上答應,能保證男方獨自一人走在路上的時候不看其他美女嗎?

所以,針對伴侶看異性,給與理解,不反對也不支持。

就像女生也愛看帥哥,是一樣的道理。

古語有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所以好的容貌和身材更容易吸引男人的注意。

但是空有一副美麗皮囊也是不能長久的。

所謂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

當然你二者兼備,那更是男人心目中的女神了。

兩性關系中,顏值只是敲門磚。

長得美會讓男人愛上你,但不會讓他長久的愛你。

若沒有後續的情商、性格、能力等支撐,顏值很快會被消耗殆盡。

那些漂亮的姑娘,總是很快被男人追求,但又迅速被男人拋棄,除了罵男人渣男之外,是不是也要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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