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古代男人經驗之談 搭訕美女不用愁
在這個開放的時代,男人搭訕美女是很普遍的現象,但你們可不要認為古代男人就不會搭訕美女。要說起來,古代男人的搭訕計謀還略高一籌呢。不信,我給你做個分析。
行頭最好利索一些
衣衫襤褸
五代時,後唐有個不怎麼富裕的讀書人去開封游學訪友,臨行前跟老婆要盤纏。老婆大人掐了好半天手指,每天吃飯喝酒該花多少,舟船行腳該花多少,朋友禮物該花多少,日常零用該預備多少,等等,算來算去,漏算了一項添置新衣服的費用。老公拿到盤纏一看,心中很不爽,隨口吟道:「滅燭何能憐光滿?披衣才堪覺露滋」。他老婆可不笨,一聽這話,趕緊又加了些錢。
甫至開封,跟朋友談及此事,朋友呵呵大笑,幫著續了後兩句:「庄生曉夢迷蝴蝶,君子新裝柳眉痴。」由於一語中的了,這位讀書人倒也沒否認。
男人把自己收拾得干凈利索一些,未必就一定帥呆了,但在公共場合不會遭遇陌生女性的反感,卻是一定的。楊過扮演衣衫襤樓的鄉童,先後遇到洪林波、陸無雙、郭芙等女孩子,不是被輕賤,就是被責罵;反過來再看看二武及耶律齊,由於注重行頭功夫,都跟原本陌生的耶律燕、完顏萍、郭芙一見鍾情了。
有人可能會說,人不可貌相,磨御海水不可斗量。用在處事上,這當然是對的,但想搭訕陌生美女,這句話則完全不管用。「蒹葭采采,白露未已」,修煉行頭功夫,一刻都是不能停的。
舉止最好莊重一些
周星馳
高衙內搭訕林沖娘子的那一副嘴臉,我們都耳熟能詳,老貓見了咸魚,上去就想吞了人家,不鬧出人命官司才怪。同樣是搭訕陌生美女,南宋江西有個姓張的士紳,就很有紳士風度。
說起來這位張士紳除了有錢,肚子里也沒多少墨水,可他特喜歡附庸風雅,愛跟文化人交朋友,一來二去的,就學會了書生做派,張口閉口就是仁兄賢弟、子曰詩雲那一套,摺扇輕搖,步履慢度。有一次在大街上看見一小姐攜丫鬟與小販凱嘩對峙,張士紳出面排解了雙方的糾紛,其斯斯文文的樣子,給小姐留下了深刻印象,自此芳心可可。
事也湊巧,不久,有媒婆登門說親,小姐垂簾偷窺准姑爺,你道是誰?正是張士紳。待母親徵求她意見時,丫鬟在一旁插嘴了,念了一句張若虛的詩:「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這個記載或許是文人的杜撰,意在譏諷張的做作,但效果絕對是很好的,成就了一段姻緣。
男人的舉止,裝是裝不來的,成於內而形於外,修養是前提。但要搞清楚,搭訕陌生美女,又不是做學問要春蠶到死,裝一裝莊重又何妨?趙炎在此提醒一下,千萬別學周星馳的無厘頭,搖頭擺尾、油腔滑調的,只會被美女認為是耍流氓,弄不好要挨粉拳的。
臉皮子最好厚一些
韋小寶
人的臉,樹的皮,是指面子的重要性;還可以換個角度理解,樹的皮,人的臉,都是一般的厚。談到做人,臉皮厚當然不值得提倡,大家都沒了羞恥心,這個社會還成啥樣子?但論及做事,延伸至搭訕陌生美女,樹的皮就比人的臉管用。臉皮薄的男人,金風玉露一相逢,必落荒而逃,到末了,就只能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了。
韋小寶搭訕美女的功夫,幾近又厚又黑,一般人也學不來。北宋柳三變的臉皮之厚,到是可以借鑒借鑒的。
柳永不光只流連青樓 *** ,也頗好搭訕大街上的美女。有一年秋天,他在汴梁某巷,見一美女佇倚樓頭,就高聲吟道:「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美女一聽,立刻笑顏如花,問道:「你是永哥嗎?」柳永一改往日讀書人謙遜的風格,答曰:「某乃奉旨填詞柳三變是也。」
這臉皮多厚?比盾牌厚多了,用矛去刺也刺不破。厚臉皮也有厚臉皮的好處,後來他們做了紅顏知己,「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這一句就是柳永為這位美女寫的。
機會需要製造一些
唐伯虎點秋香
怎麼製造機會?請她喝一杯,不行,這是在大街上;送她一朵花,不行,人家不認識你;學白素貞呼風喚雨,然後再送把傘,不行,你沒那能耐;上前故意撞人家一下,不行,太過無禮;盯著人家直直地看,然後說一句,美女好像我的一個朋友哦,呵呵,更不行,這一招別人早玩過了。那腫么辦?還得跟古人學。
劉禹錫在《竹枝詞》中描繪了一個小夥子,為了吸引美女注意,操舟猛吼流行歌曲,算是一製造機會的范兒。歌唱得好不好且不說,但歌詞絕對撩人,什麼雨不雨、情不情的,美女聽了豈不臉紅心跳?
北宋秦觀有一則軼事,讀來亦頗似製造機會。說他路遇一美女,想搭訕,又沒膽子,就讓書童去美女跟前對另外一幫人說瞎孫岩,汴河某處正進行唱詞比賽,可熱鬧了,大家快去看呀。當時宋人都愛這個,秦觀算準了,美女肯定去,而且必須要過汴河。他就提前一步到了河對岸,等美女的船到了,趕緊上前幫忙系繩子。這一系不要緊,就系出情緣來了。此後寫詞記之:「猶記多情,曾為系歸舟。碧野朱橋當日事,人不見,水空流」。
搭訕美女,需要把握機會,沒有機會,就得製造機會,秦觀是高手。唐伯虎點秋香的故事裡,唐伯虎前後多次搭訕秋香,為何一直沒有成功?趙炎總結了一下,一是裝乞丐,二是太無賴,三是製造了機會,卻選錯了地方(寺廟豈能拈花?),除了臉皮厚之外,均無可取之處。不得已,唐伯虎這才賣身入華府,為自己製造了一個終結版的機會。
開場白最好新一些
古代美女
有了前四項的「熱身」,君子需要動口了,再不說話,人家美女會當你是啞巴。那麼,第一句話怎麼說才有效果呢?「小姐真漂亮」、「小姐的衣服真美」、「今兒個天氣真好啊」,如果你只會說這些,那我告訴你,你完了,不但俗套,而且沒味,人家美女會嘻嘻一笑,然後跟你說拜拜。
宋代李之儀搭訕一崑山美女,第一句話是這樣說的,「我住在長江頭上,你住在長江尾上!」就好比他鄉遇故知一般,「緣分哪」。當然,李之儀撒了個小謊,他是河北慶雲縣人,怎麼跑到大西北去了?但這句謊話給美女的印象絕對是深刻的,拉近了雙方的距離,贏得了美女的好感。古時候的美女也確實容易搭訕,一勾搭就招架不住,美女臨了說:「定不負相思意」。
著名詞人元好問則是單刀直入,跟美女剛剛搭訕認識,就討論情感話題,問人家,這世間,男女之情到底是個啥玩意?這問題就是個天問,如同跟姑娘打賭,無論姑娘如何回答都只有輸:答錯了,你跟我走;答對了,還得跟我走。元好問果然一問定了三生緣,跟美女一起做了一對「痴兒女」,體驗了歡樂之趣、離別之苦。
還有就是最好幽默一些,逗美女一粲,基本就成功了一大半,這方面的例子很多,我就不一一舉了。
⑵ 為何古代男子仰慕女子用「拜倒在石榴裙下」呢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形容男人拜倒在女人腳下不能自拔。那麼,石榴裙是什麼裙?男人何以「拜倒在石榴裙下」呢。
「石榴裙」本是古代女子所穿的綉石榴花的大紅裙子,一說是紅艷顏色的長裙。「石榴裙」一詞,最早出於南北朝時梁元帝蕭繹所著《烏棲曲》,其中「交龍成錦斗鳳紋,芙蓉為帶石榴裙」之句,用來形容美麗女子亭亭玉立的迷人風韻。後來,「石榴裙」便成美女的代名詞。
唐明皇很相信她的話,於是降下旨意:以後無論將相大臣,凡見貴妃均須行跪拜禮,否則格殺不赦.從此,大臣們見到楊貴妃,都誠惶誠恐地拜倒在地。因為楊貴妃平日總喜歡穿綉有石榴的裙子,所以那些大臣私下都用「拜倒在石榴裙下」的話來開玩笑。後來「拜倒在石榴裙下」就慢慢演變成了男人對風流女性的愛慕傾倒。
⑶ 終於知道古代男人的審美了,看古人如何判定美女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古代人和現代人在談論美女這方面自然沒有分別。特別是好寫詩的古人,更是留下了不少詩句。漢朝開始就有不少古詩了,將相關詩句連綴起來,我們就可以看到漢代人們心目中的大美女是怎樣了。
漢朝其中一首有名的古詩《陌上桑》:「行者見羅敷,下擔捋髭須。少年見羅敷,脫帽著帩頭。耕者忘其犁,鋤者忘其鋤」就是生動的寫照。而古往今來,美女的標准都和身材、皮膚等相關。《古詩為焦仲卿妻》中,焦仲卿的母親要求兒子盡快打發劉蘭芝走人,她要給他另尋佳媳。但焦仲卿所深愛著的劉蘭芝,就是一個大美女。詩中有曰:
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
纖纖作細步,精妙世無雙。
前兩句是靜態美,後兩句是動態美。「纖纖作細步」就是走路時細步的樣子。可見柔弱優雅也是漢人對美女的標准。
同時漢朝人似乎格外關注女人的裝扮服飾。《陌上桑》、《古詩為焦仲卿妻》、辛延年《羽林郎》都有關於女人裝扮服飾的描寫。請看:
《陌上桑》
頭上倭墮髻,耳中明月珠。緗綺為下裙,紫綺為上襦。
《古詩將為焦仲卿妻》
足下躡絲履,頭上玳瑁光。腰若流紈素,耳著明月璫。
辛延年《羽林郎》
長裾連理帶,廣袖合歡襦。頭上藍田玉,耳後大秦珠。
可見,衣飾奢華富麗也是一個美女的標准配備。玳瑁、明月珠、藍田玉都適合西域通商以後,引進中原的。而作為一個大美女自然也少不了這些飾物。但是是不是女性只有外在美的呢?漢朝自武帝劉徹等幾任帝王提倡文化學術,漢代的文教事業也是中國歷朝中數一數二的。
做一個家庭婦女,不但紡織、制衣,還有音樂、詩歌樣樣都得學習。其實漢朝可以說是一個浪漫的朝代,也是一個注重生活的朝代。人們心目中理想的女人,除了上述外貌、教養要求之外,也很重視女人的待人接物能力。《隴西行》詩中的「好婦」,款待客人,有禮有節。
好婦出迎客,顏色正敷愉。伸腰再拜跪,問客平安否。
請客北堂上,坐客氈氍毹。清白各異樽,酒上正華疏。
酌酒持與客,客言主人持。卻略再拜跪,然後持一杯。
談笑未及竟,左顧敕中廚。促令辦粗飯,慎莫使稽留。
廢禮送客出,盈盈府中趨。送客亦不遠,足不過門樞。
⑷ 古代人為何要將女性的腳裹成「三寸金蓮」
纏足始於隋,也源自民間傳說。相傳隋煬帝東游江都時,征選百名美女為其拉纖。一個名叫吳月娘的女子被選中。她痛恨煬帝暴虐,便讓做鐵匠的父親打制了一把長三寸、寬一寸的蓮瓣小刀,並用長布把刀裹在腳底下,同時也盡量把腳裹小。然後又在鞋底上刻了一朵蓮花,走路時一步印出一朵漂亮的蓮花。隋煬帝見後龍心大悅,召她近身,想玩賞她的小腳。吳月娘慢慢地解開裹腳布,突然抽出蓮瓣刀向隋煬帝刺去。隋煬帝連忙閃過,但手臂已被刺傷。吳月娘見行刺不成,便投河自盡了。但民間女子為紀念月娘,便紛紛裹起腳來。
纏足算是一個由來已久的民間風俗陋習,在南北朝時期就有了,南唐後主李煜寫的詞里有的就是說的女的纏足,纏成三寸金蓮。說白了就是變態的折磨女性,滿足一些時人對於小腳的偏好。這一陋習直到近代的時候女性解放運動中才被革除,在中國的社會生活中存在了近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