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火車站大媽口中吆喝的50元一晚的賓館能睡嗎有人嘗試過嗎
那天我到廣州火車站准備坐火車去深圳,結果火車晚點了3個小時,我一看時間已經很晚了,到深圳已經是凌晨,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地方住,於是打算在火車站附近找個地方住一晚,隔天再去坐火車。
我走出火車站到了火車站的廣場,就看到一個手上拿著小卡片的阿姨朝我走了過來問我要不要住宿。我本來是很警惕這些在火車站拉客的人的,但那天已經很晚,很多賓館估計已經客滿,我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去哪找地方住。我看阿姨也挺面善,而且我對廣州這座城市有好感,覺得廣州人誠不坑我,就停下來問了問。我主要關心能不能洗澡和是不是單間兩個問題,阿姨回答得很肯定,說住一晚只要60元。我不知道哪來的善心,覺得阿姨掙錢也不容易,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
阿姨領著我走了一段路,然後一個中年大叔出來交接,把我領到火車站附近一個破舊的民宅,我很詫異為什麼廣州市區會有這么破舊的住宅,幾乎是危房,不應該早就拆了嗎?我意識到自己被坑了,但也沒辦法,來都來了,就跟著大叔進了房。我一看就震驚了,在一個狹小的空間里凌亂地擺放著幾張床,房間又臟又亂,牆壁泛黃,散發著一股發霉的味道。
大叔從一個塑料袋裡掏出一包洗發液和一包沐浴露,說:「你們廣東人愛洗澡,給你兩包這個,這本來是不送的,來,掃80塊錢」,我知道自己被坑已成事實,也不爭辯什麼,默默用微信付了80塊錢。大叔說:「給你一個單間」,然後領著我走到里間。所謂單間就是把一個房間隔成好幾個面積五六平米的格子,中間只留一條狹窄的過道。單間里只夠擺下一張單人床,還是一樣又臟又破的牆壁和地板,有一個發黃的插座,一個易拉罐做成的煙灰缸,裡面還有煙頭。大叔說:「你晚上怕不怕冷,給你拿一床被子」,隨後拿來一張老舊的被子,那被子散發著煙味、霉味和汗味混雜的味道。
我一看今晚要住在這種地方簡直令人崩潰,想到我前一晚在廣州花都區只花了60元就住了一間大床房,房間設施一應俱全,浴室、飲水機、空調、WIFI、風筒、一次性牙刷、牙膏、毛巾、洗發液、杯子……我為什麼要花這個冤枉錢來住這種地方?
大叔問了我好幾遍:「你洗不洗澡?」我以為大叔是在提醒我洗澡,沒想到原來是因為洗澡要開煤氣,洗完再關上。那個浴室的衛生情況也是讓我懷疑是不是洗了比不洗還臟,而且燃氣熱水器的安全性也讓我洗得戰戰兢兢。洗完澡,我終於可以休息了,大叔又提醒我:「鎖好門,手機保管好」,我想這里晚上是有賊嗎?
躺在床上,隔壁哥們抽煙的煙味順著窗戶飄到我的房間里,房間不隔音,隔壁的動靜聽得一清二楚,這種環境實在讓人難以入睡,即使我奔波了一天已經很累了。過了一會,我突然發現自己的身份證不見了,起來翻找了幾遍沒有找到,把我急得,要是沒有身份證我那也去不了啊。因為吳謝宇案,我知道有些人撿到別人的身份證轉手就兩三百塊賣出去,我又想到大叔的話,心想身份證很可能是找不回來了,連報警的准備都有了,擔心得我一夜沒睡。還好我第二天在包里找到了身份證,原來是我洗澡前放進去的。
這次住宿經歷真是不堪回首,在這里我也想向廣州市市政部門反映一下情況:在廣州火車站旁邊有一些舊民宅改造成的「賓館」,這些「賓館」的衛生狀況和環境設施非常惡劣,跟收費不符,有欺詐嫌疑。而且改造的房間有很大的安全隱患,電線老舊,使用罐裝煤氣和燃氣熱水器,有些旅客會在房間里抽煙,很容易引發火災。希望能引起重視。
一個朋友親口講的,說是他在xa火車站凌晨五點下車,幾個大姐圍著他,說鍾點房便宜,50住半天,讓去住宿。他是下午倒車,剛好又一晚硬座,實在累人,就跟著去了。速八一個樓上,但不是速八,房間很糟糕,和招待所差不多,不過確實困,將就著睡會算了。這下好了,大姐在房子給他推蘑菇,介紹服務,小妹怎麼怎麼好。他說太累了,真折騰不起,讓我好好睡會再說。這傢伙,剛入夢,一個婦女敲門,好說歹說半天,走了。又不一會,又來一個,繼續糾纏。過不大一會又一個,他實在不想糾纏了,說好吧,你看著弄,我實在沒精力。此處省略一大段。付了晚含捉的,然後才安心睡了一上午,再無人打擾。我當時問他,你就不怕仙人跳啥的。他說,那會就是困,然後被輪番轟炸,哪想那麼多。不過說回來,玩喊卓德不算多
94年我31。快過年了,我在南通出差,又水路去蕪湖收餘款。本來覺得蜜月期的客戶之間沒什麼障礙,卻被對方內部人員暗示餘款結算有難度,最後撕破了臉皮。
周末,我搬出了住了兩天的賓館,耷拉著腦袋往蕪湖火車站走去,迎面而來兩個小姑涼二十歲上下,問我要不要住宿,我機械地點了點頭,跟著她倆走進一條胡同,她們說到了。這是一間八幾年蓋的三層樓房,還比較新,我一聲不吭跟著到了三樓,與其說是樓,其實是閣,平頭上一個房間,約二十平方,擺著兩張床,一張桌子,門口有自來水,水池。我說這個房間我包下,其中稍長一些較豐滿的菇涼說一晚五十元,我給她一百元說不用找了,餘下的給我准備晚飯。菇涼接過一百元錢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了她們的激動和興奮。
她叫小一點的菇涼去准備晚飯,自己陪著我聊天,我故作長嘆短噓,一副滿腹心事的樣子,她關切地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就把事情的經過如實說了出來。沒想到她一拍胸脯,說這事我給你包了,她表哥武警退役,專門做些幫人打「抱不平」的事,包括債務糾紛。我推脫說錢不多了,恐怕難辦,她竟然說不用我花一分錢。依然一副女俠的樣子。
我思忖已經達到了預期的第一步目的,暗自高興,順勢把她摟到懷里,而她好像等待已久的樣子,熱情似火。
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說要去跟表哥聯系,就離開了房間,我也心情好了許多,躺在床上思考下一步。
晚上的時候,我按照她指定的地方等候她和她的表哥,瑟瑟的冷風中,蕪湖街頭顯得有點冷清。我等了有一個小時,按照預訂的時間已經過了好久,一個人影也沒有,我懊喪無比,無精打採的往住處走去,沒走多遠,只見她打著一輛人力車趕來,遠遠地叫我「大哥」,下了車,告知我她大哥有事今晚來不了了,明天再湊時間。雖然計劃落空了,但內心依然暖洋洋的,不知怎麼的,心裡又多了一點真實性。然後兩個人邊說邊走,往住處去,到了房間,她給我打熱水遞毛巾伺候我躺下,然後她也洗漱一番,這一晚,她沒有離開。
她圓臉,雙眼皮,眼睛挺大,嘴唇豐滿柔軟,身材健壯,手略顯粗糙;我身材欣高,白皙,五官發型類似於港澳某三位港星的復合體,平時不乏回頭率。就這樣,江湖大道江湖相遇,成就了一段江湖故事。
第二天,也就是年前最後一個星期天,中午,我們在市區一個不大,但精緻的餐館,三個人美美的吃了一頓飯,下午的時候她告知我可以買回家的車票了。果不其然,星期一上午,我順利地拿到了我要的匯票。在火車站廣場,我在冬日的陽光下等待時間,直到檢票,都沒有再看上她一眼,一路上這滋味,這些感嘆,一直陪伴我到現在。
別了,蕪湖!別了,小妹!
肯定能睡,還有特殊服務,甚至有特殊招待。記得03年我和徒弟去酆都辦事,因為是臨時辦事,所以就在車站附近找了個小旅館住下,打的是地鋪,5塊錢一晚,進房後環境還不錯,一共大概有一百來個鋪位,就剩角落上兩個鋪位了,我們尋思就將就睡一晚,而且角落位置不錯,在角上有個小動物打的洞,新鮮的空氣一直往裡灌,棉被上還有一點清香,估計前一位住宿的是個女的。然後我一夜打著歡快的鼻鼾聲睡到天亮,早上起來發現除了我和徒弟整個大房都沒人了。出門時服務員們都在那笑,她們嘰嘰喳喳的說昨晚大半夜大房的客人們紛紛要求換房,只有一個大房上哪換?然後客人們集體都睡馬路邊了,還好沒下雨。
在08年的時候還真的是體驗過呢,不過是被迫體驗的,因為實在是沒錢了。
08年的時候我大二時候到廣州來打暑假工,我和一個小夥伴一起。我們都是第一次出門,到了廣州結果只做了半個月,無奈就打道回府了,我們每人領350的工資,買買車票,幾乎彈盡糧絕了。
第二天的火車,我們早早地就來到廣州火車東站,看著滿眼的高樓大廈,我們連一個網吧都沒找到。由於折騰了一天,還拖著幾大包行李,我們又累又困,只想找地方休息。
這時一個大媽迎上前來,手裡還拿著一個小牌子,牌子上面是一個酒店房間的照片,白白的床單,寬大雙人床,沙發電視一應俱全,可以說是相當的豪華。她一招手,我們立馬揮手拒絕,這么豪放我們顯然是住不起的。大媽觀察了一下,可能認定我們一定是她的准客戶了,立馬報出了價格,30塊一晚。我們頓時停住了腳步,這么便宜,看出我們疑慮,他又說道里這里很近的,你們可以看一下。說著大媽就過來幫我們拖行李,沒想到還這么熱情。涉世未深的我們就這么跟著她去了,他那家豪放大酒店。
我們走了好久,大馬路穿小街道,小街道穿一人過的下的小弄堂,我一度害怕我們是否還能找到回火車站的路。終於到了,一棟破舊的居民樓前,我的小夥伴相視一笑,對我們的上當受騙我們各自都心知肚明。想到又累又餓又沒錢,能30塊搞定一晚,也還不錯,不由有點感謝這位大媽了。
上了三樓打開房門,門口還掛著住宿倆字的牌子,不知道給誰看的。裡面真是一片灰黃,不錯一片灰黃,舊的不能再舊的傢具,似乎都有一層黃黃的油脂在上面。牆壁屋頂上全部都是灰塵,都是灰色的。
我們入住在102號房,據說101已經有人在住了,還有103想住的話,也可以。大媽建議我們住102,因為電視是新的。就這3間房,大媽就是老闆娘,大叔是老闆。
我們打開102房間,房子里就一個床,上面的有席子,沒有被子,也許是夏天,被子就省了。一台電視,放在一個小桌子上,全部暫滿了。地上有厚厚的泥土,已經分不清地板磚是什麼顏色了。
我們很累倒頭就睡了,一夜居然睡的很香,早上我們爽快的給了房費,還和大叔聊了一會天,得知他們是湖南人,在這邊很多年了,一直開旅社。對於我們這些第一次來大城市的年輕人來說,就是他的目標客戶,火車東站周邊大酒店並不是為我們服務的。
後來想想其實這件事,我們一開始心裡早就有了預期,可那也是我們沒得選的選擇。或許有人害怕自己會不會被騙,遭到什麼人生傷害。其實我感覺大可不必有這樣的想法,那些在火車站找人住宿的,大多都是苦苦的謀生之人,也是為了生存。
但是出門在外的話,凡事還是小心謹慎為重,有條件還是住大酒店比較舒服,再不濟住快捷酒店也行。
在火車站吆喝拉客的,行業內俗稱「接站的」,一些地段不好或條件差的旅店賓館,大都會聘用安全感高的大媽接站,大媽為了多掙抽頭,往往會誇大住宿條件來吸引旅客入住。對於一些想省錢又人生地不熟的異鄉人來說,有個睡處能休息,只要價錢便宜,大媽的「巧舌」還是蠻有殺傷力的。
那是2014年的某天,我從烏蘭察布去阿左旗巴彥浩特務工,坐了大半天的火車,要從銀川中轉。下火車時是晚上的8、9點多,班車要天亮後才有。正不知該去哪裡住一晚時,聽到有一個大媽吆喝,有走巴彥浩特的住店不,我一聽路線正好,就過去問了下價錢,大媽說干凈有熱水40塊一位,我想一個大男人怕什麼,就跟了過去。
大媽沒有直接帶我,交給一個等著的大叔,自己又去接站。大叔用電動車帶我穿街過巷,在路燈下走了有一會兒才到地方。
那地方離火車站挺遠,看著是一條小街,是背著街面兒的老舊居民區,旅店是民居改造,跟酒店相去甚遠,看在省錢方便的份兒上,也沒有挑剔,店主憑身份證簡單登記了下,就安排我住下。
房間看起幾乎沒有窗戶,被褥有些凌亂但還干凈,美中不足的是還住著個明天需要趕車的人,大家禮貌地點下頭,算是打過招呼。
坐了大半天火車其實是挺累的,可能還有其他人的過,躺下來怎麼也睡不著,閉著眼不住翻滾,聽對面的住客就打開話匣嘮起了嗑,索性就坐起來同對面的住客攀談起來,知道他是一個奇石愛好者,打算去阿拉善搜尋點兒戈壁玉或瑪瑙什麼的。
攀談中他說也沒有睡意,索性叫來店主打聽一下阿拉善哪裡玉石好找,該怎麼著手,店主進來神侃一通,說是阿右旗黑城地方石頭多,不過外地人容易迷路,近年來東西也不多,最好還是去市場上淘貨的為好。
說著說著,不知是誰提議說睡不著不如玩撲克吧,我說內蒙人最愛打大A,可惜人不夠,店主就說3個人就爬三吧,多少賭點兒錢助助興。
我在老家一般不輸的,這一次開始也贏了幾十元,店主說將1元墊底改成5元吧,我想最多贏的錢再輸出去也圖個玩樂一下。
不料到天亮時我輸300,另一個房客輸500,店主獨贏800,雖然想翻本,奈何班車不等人,兩人早晨6點多鍾趕去長途 汽車 站,坐上了發往巴彥浩特的早班車匆匆離開。
後來在上班之餘跟一個工友說起這事兒,工友笑著說有一種牌技叫垛牌,要多大點數都能掌握,你可能是碰上店主出老千。
我雖然嘴上不置可否,心裡還是明白了老話說的「賭不離鄉」的含義,看來出門在外還是要端正一些的好,花費多少不說,最好遠離「黃、毒、賭」。
大家也是這么認為的嗎?
火車站 50塊一晚的旅店怎麼不能睡?能啊,只要你不怕讓你找小姐,你就可以去試試。為什麼我這么說,那我就好好給你擺擺我的親身經歷吧。
那年冬天我一個人 旅遊 ,從太原到大同,火車凌晨四點到大同站,當天溫度零下20℃,我下了火車就想找個旅店開個鍾點房,因為要趕早上6點第一班的車去懸空寺。結果火車站旁邊的酒店沒空房了。就往廣場外走,就有穿鐵路工作服大衣的女的喊住宿,鐵道旅店,還說國營的只要50。我一聽是國營的,就傻不拉幾的跟她搭話,然後被她帶到火車站旁邊的一個巷子里。
這個巷子黑燈瞎火的,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上二樓,我抬頭一看招牌是個小旅館,心中暗暗罵到這是個屁的國營旅店。但我也沒在意,因為我一個男人,身上也沒帶多的現金,值錢的也就是個相機,再說,心裡琢磨著這也只是別人拉客的手段,應該不會把我怎麼樣。就跟著那女的上了二樓。
上了二樓後,發現是個平台,平台四周有幾個門,這個女騙子就打開一個房間門進去,我也跟著進去。房間是個標間,很簡陋但看上去還是干凈,有個獨立的衛生間。這時這女騙子坐在一張床的床頭說道:帥哥要不要找個美女玩玩。當時我一聽就知道情況不對。就回答:不用,就休息2個小時就行了。這時那女騙子又說:不行,要喊個小姐來陪陪。我當時就火了,嘴上說算了,我不住了,就跟著去開門,門剛開出一條縫就發現那平台上有4個彪形大漢守著,那女騙子急忙過來把門關上。我就質問她准備幹啥?因為當時我穿迷彩褲又穿的沙漠靴,所以這女騙子一打量我後就問道:你是不是當兵的。她這么一說我到反應過來,就接著她的話說:對啊,我才退伍,過來找我戰友。這女騙子一聽我這么一說語氣就軟了。後面讓我給了20塊錢後才放我走。
出去後,還是有點心有餘悸,所以以後火車站這種找人住宿的重來不搭理。所以也勸勸各位找正規的酒店。
我在火車站睡過30一晚的賓館,對於那次經歷,我終身難忘。並不是賓館有多麼的糟糕,就是懷念那個時候膽大的自己。
那次是出差從北京轉車,當日沒有車了,只能在北京逗留一夜。在出站口看到很多的大媽拿著賓館的照片在攬客,「小夥子,三十一晚住不住,明天還有專車送到車站」。是大媽的這一句話打動了我。於是我打算去看看。
我和一群農民工樣子的六七個人上了他們的「專車」,車子開了不久,就到了「賓館」。為了省點錢,我登記了三十一晚的房間。一個服務員領著我在昏暗的燈光下,走進了一間房子。房子裡面好大。
一進屋黑漆漆一片,一股很刺鼻的煙味和臭腳的味道撲面而來,我也不講究那麼多,就直接走了進去,一張和農村大炕一樣的木床上躺了十幾個人,可能十幾年都不洗一次的被子堆的亂七八糟,我找了一角,往那一躺就睡著了,夜裡醒了好幾次,因為又來了幾個人,還有人去上廁所,亂糟糟的。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走坐上了「專車」被送回了車站。
前幾年回家過年,做了六個多小時的高鐵,大半晚才到站。由於老家在鄉下,必須要找個地方過一夜才行。
當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下了車,冷的不行,整個人像要散了架一樣,實在太累了。剛出站想找個落腳地方,便被一穿著紅色大棉衣的大媽給攔著,拉著我說要不要住宿什麼的,當時問了價錢,覺得便宜,而且實在很累,就想著就這樣吧,反正明個一大早就要趕車回去了。於是跟著她左拐又拐到了一巷子里,面前有很多破破爛爛的磚房,都只有幾層樓高,大門比水泥路高了一個台階,門上貼著破破爛爛的對聯,一進門就能聞到一股很難受的氣味,走到這我便想著走了,但是大媽卻拉著我說東說西,大概意思便是大晚上的外邊也不安全,而且這天氣冷,我對這又不熟,要找個旅館怕是還要花點時間。我皺了皺眉頭,但看她還想說,但時間已經夠晚了,我只好算了,便拿出身份證象徵性地填了一下她那所謂的住宿記錄表。交了錢後,她便急匆匆地說了幾句,出門去了,應該是去找我這樣的冤大頭了吧。
我又重新認真觀察了一下周圍,說實話,稱其為房間倒不如說是在客廳擺了一張床,床的旁邊伸手便能夠到餐桌,桌上用鐵絲網做的罩子罩著,還能看到里邊的幾碗剩菜,而大門左邊有個小門,里邊擺著煤氣灶和一些鍋碗,小門是關不上的,直直的敞著,里邊的氣味毫不掩飾地混在空氣中,讓我實在很難受,而我的床的旁邊還有個門,門上的紅漆腿了很多,我想大概是大媽一家子的寢室吧。
疲憊再次湧上全身,我把行李箱鎖好,脫了外套,褲子也懶得脫了,上了床,蓋上被子,一股明顯的霉味傳來,我只好把被子往下拉,只大概蓋到胸口上一點點,但效果卻並不明顯。空氣中的氣味讓我很難入睡,我閉著眼睛想了許多事,但卻無法入睡,不久後大媽便回來了,我聽到她從我的床邊走過,推開那褪色的木門,之後便是她和一男子窸窸窣窣地說些什麼,但我實在想要快點睡下,便沒去仔細聽了。我很緩慢地呼吸著,並盡量用嘴巴呼吸,以此來屏蔽那令人作嘔的怪味,但過了一會我便更加無法入眠了。我也分不清是哪個方向,有相當大的音樂聲傳來,也不知是哪個鄰居在半夜狂歡。這些對於我來說實在是折磨。
我也不記得我是什麼時候睡的了,第二天很早就起床了,我用冷水沖了下臉,也不刷牙,直接帶著行李便出了門,由於睡眠不足又或者是想起了那難聞的氣味,我還沒到車站便想吐了,我吃下了暈車葯,但只能使我頭更暈,之後的旅途我吐了好幾次,整個人都虛脫了,還好,最後還是回家了。
這些都是真實經歷,希望大家引以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