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河北狗子撲倒幼童被爸爸摔死,女主人蹲地崩潰嘶吼,此事最終是如何解決的
河北狗子撲倒幼童被爸爸摔死,女主人蹲地崩潰嘶吼,此事最終是如何解決的?下面就我們來針對這個問題進行一番探討,希望這些內容能夠幫到有需要的朋友們。
照片過度恐怖也不展現了,我想那樣的界面很多人都不敢想像,沒有人們在養寵物以前會想起小狗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但只有我自己確保平常溫順的狗不容易做出這樣的事情呢!養寵物或是要慎重的,非得養得話也優先溫和種類的狗,優先小型犬。
還記得互聯網上面有一句流行詞:我見過的人越多,就越喜愛狗。有一些話聽一聽即使了,不可以當做真知。人也會做出野獸的行為,但其天性仍然是人,是有緣由的,是可以忠恕之道的;野獸做出禽獸之舉,乃天性,想消費者維權都沒地區消費者維權。
② 一部鬼片,一個女生第一天當護士,朋友們為跟她開玩笑嚇她結果她被嚇死了,以後的那些人接連死,還去找什
撒大大王的哇打我達瓦的薩達瓦的撒的娃娃似的收拾收拾收拾收拾收拾收拾收拾收拾收拾收拾收拾收拾是是是草 原
老 舍
這次,我看到了草原。那裡的天比別處的天更可愛,空氣是那麼清鮮,天空是那麼明朗,使我總想高歌一曲,表示我的愉快。在天底下,一碧千里,而並不茫茫。四面都有小丘,平地是綠的,小丘也是綠的。羊群一會兒上了小丘,一會兒又下來,走在哪裡都象給無邊的綠毯綉上了白色的大花。那些小丘的線條是那麼柔美,就象沒骨畫那樣,只用綠色渲染,沒有用筆勾勒,於是,到處翠色慾流,輕輕流入雲際。這種境界,既使人驚嘆,又叫人舒服,既願久立四望,又想坐下低吟一首奇麗的小詩。在這境界里,連駿馬與大牛都有時候靜立不動,好象回味著草原的無限樂趣。
我們訪問的是陳巴爾虎旗的牧業公社。汽車走了一百五十華里,才到達目的地。一百五十里全是草原。再走一百五十里,也還是草原。草原上行車至為灑脫,只要方向不錯,怎麼走都可以。初入草原,聽不見一點聲音,也看不見什麼東西,除了一些忽飛忽落的小鳥。走了許久,遠遠地望見了迂迴的,明如玻璃的一條帶子。河!牛羊多起來,也看到了馬群,隱隱有鞭子的輕響。快了,快到公社了。忽然,象被一陣風吹來的,遠丘上出現了一群馬,馬上的男女老少穿著各色的衣裳,馬疾馳,襟飄帶舞,象一條彩虹向我們飛過來。這是主人來到幾十里外,歡迎遠客。見到我們,主人們立刻撥轉馬頭,歡呼著,飛馳著,在汽車左右與前面引路。靜寂的草原,熱鬧起來:歡呼聲,車聲,馬蹄聲,響成一片。車、馬飛過了小丘,看見了幾座蒙古包。
蒙古包外,許多匹馬,許多輛車。人很多,都是從幾十里外乘馬或坐車來看我們的。我們約請了海拉爾的一位女舞蹈員給我們作翻譯。她的名字漂亮——水晶花。她就是陳
旗的人,鄂溫克族。主人們下了馬,我們下了車。也不知道是誰的手,總是熱乎乎地握著,握住不散。我們用不著水晶花同志給作翻譯了。大家的語言不同,心可是一樣。握手再握手,笑了再笑。你說你的,我說我的,總的意思都是民族團結互助!
也不知怎的,就進了蒙古包。奶茶倒上了,奶豆腐擺上了,主客都盤腿坐下,誰都有禮貌,誰都又那麼親熱,一點不拘束。不大會兒,好客的主人端進來大盤子的手抓羊肉和奶酒。公社的幹部向我們敬酒,七十歲的老翁向我們敬酒。正是:
祝福頻頻難盡意,舉杯切切莫相忘!
我們回敬,主人再舉杯,我們再回敬。這時候鄂溫克姑娘們,戴著尖尖的帽兒,既大方,又稍有點羞澀,來給客人們唱民歌。我們同行的歌手也趕緊唱起來。歌聲似乎比什麼語言都更響亮,都更感人,不管唱的是什麼,聽者總會露出會心的微笑。
飯後,小夥子們表演套馬,摔跤,姑娘們表演了民族舞蹈。客人們也舞的舞,唱的唱,並且要騎一騎蒙古馬。太陽已經偏西,誰也不肯走。是呀!蒙漢情深何忍別,天涯
碧草話斜陽!
人的生活變了,草原上的一切都也隨著變。就拿蒙古包說吧,從前每被呼為氈廬,今天卻變了樣,是用木條與草桿作成的,為是夏天住著涼爽,到冬天再改裝。看那馬群
吧,既有短小精悍的蒙古馬,也有高大的新種三河馬。這種大馬真體面,一看就令人想起「龍馬精神」這類的話兒,並且想騎上它,馳騁萬里。牛也改了種,有的重達千斤,乳房象小缸。牛肥草香乳如泉啊!並非浮誇。羊群里既有原來的大尾羊,也添了新種的短尾細毛羊,前者肉美,後者毛好。是的,人畜兩旺,就是草原上的新氣象之一。
載一九六一年十月十三日《人民日報》
賞 析
語言大師老舍先生在《草原》一文中故意將互相對立和排斥的描寫巧妙地熔於一爐,使語言在簡潔中見意蘊、普通中見哲理,生動而鮮明地表達復雜的思想感情。現舉例分析如下:
一、那些小丘的線條是那麼柔美,就像只用綠色渲染,不用墨線勾勒的中國畫那樣,到處翠色慾流,輕輕流入雲際。
「翠色慾流」是說翠色將流而未流;而「流入雲際」,則是說翠色已經流入雲間。這兩者是自相矛盾嗎?其實,這非但不矛盾,反而形象地顯現了草原景物的逼真情態。「翠色慾流,輕輕流入雲際」,分別描寫了兩種不同的視覺形象。前句是近鏡頭描寫:草原綠得濃厚將滴,綠得油亮閃光,給人「欲流」的感覺。這是化靜為動,突現草的色澤,草的生命,也抒發了作者無限的熱愛和贊嘆。後一句是遠鏡頭描寫:極目遠眺,草原與長空相接,濃綠與雲天照映,翠色千里,連綿不斷,一直伸向雲天深處。再說汽車在前進,視野中的那些「只有綠色渲染,不用墨線勾勒」的小丘,一碧千里的草原,不正在悄悄地流入雲天嗎?
二、這種境界,既使人驚嘆,又叫人舒服;既願久立四望,又想坐下低吟一首奇麗的小詩。
「驚嘆」與「舒服」,「願久立」與「想坐下」是互相矛盾的。其實,作者驚嘆的是那從未見過的「一碧千里,而並不茫茫」的大草原;舒服的是草原浩瀚、生機勃勃、充滿活力,視野開闊、心胸豁達、令人心曠神怡;「願久立」,是因為草原景色迷人,「連駿馬和大牛都有時靜立不動」,何況是感情豐富的人;「想坐下」,是因為眼底美景沁潤著心田,誘發起激情,要抒發、要表達。正是這矛盾的筆觸巧妙地刻畫出「我」在這種特定境界里的豐富的內心感受。
三、初入草原,聽不見一點聲音,看不見什麼東西,除了一些忽飛忽落的小鳥。
既然「看不見什麼東西」,怎麼還看見「一些忽飛忽落的小鳥」呢?其實,這是運用了一種叫「舛(chuǎn)互」的修辭手法。它對某一事物既全面肯定,又部分否定;或既全部否定,又部分肯定。看見「一些忽飛忽落的小鳥」,是為了更真切地襯托和強調「初入草原」時的靜感。這是以聲寫寂,以動襯靜,從而突出了遼闊草原寂而不死,靜中見活的生機。
文意是客觀事物在作者頭腦中反映的產物,是作者對客觀事物進行分析研究而得到的一種認識。由於客觀事物千差萬別,變化多端,作者的認識就有正確與錯誤、深刻與膚淺的區分,這就需要認真體會,反復研究,一直「煉」到認清事物本質,寫出切中肯?紫的文章來。
這方面,我們要談到第十一冊老舍的《草原》。文章記敘了作者第一次訪問內蒙古草原時看到的美麗景色以及受到蒙古族同胞熱烈歡迎的情景,表達了蒙古族人民對漢族人民的深厚情誼,充分體現了祖國是各族人民團結友愛的大家庭。這是本文的主題思想,亦即文意所在。
我國是一個多民族國家,新中國成立後,實行平等的民族政策,形成了多民族統一的大家庭。老舍通過記敘訪問草原的情景,反映民族友愛的主題,提煉出這一文意,無疑是抓住了社會主義制度下民族關系的真實本質,十分正確。
當然,正確的文意要有恰切的表達。老舍按照初入草原、歡迎遠客、蒙古包外、蒙古包內、主客話別的順序記述,注意突出蒙古族人民遠出相迎、熱情款待、親切聯歡的場面,字里行間滲透著蒙漢人民間的血肉深情。
值得研究的是作者在提煉文意的過程中,把文意濃縮成「蒙漢情深何忍別,天涯碧草話斜陽」兩句詩,寥寥十四字,蘊含著豐富深刻的思想感情,給讀者留下了回味不盡的餘地:
內蒙古草原空氣新鮮,天空明朗,廣袤無邊,一碧千里,到處是翠色慾流,令人陶醉,豈不是與「天涯碧草」貼合相應了嗎?詩句中的「何忍別」、「話斜陽」正是「蒙漢情深」的體現和寫照,它又與上文蒙族牧民縱馬賓士,以主人的身份遠出迎客,盛情款待,歌舞娛賓的描寫有機勾連,桴fu鼓相應,實在恰到好處。
同時,作者引詩作結還收到了揭示題旨、深化文意的效果。「蒙漢情深」「深」在哪裡?作者一行剛剛踏上草原,就從心底里油然升起熱愛之情;牧民遠出迎客,歡呼,握手,敬酒,唱歌,表演,雙方親如一家,融洽無間,更加顯露了蒙漢間的深情厚誼。尤其是「何忍別」突現了主客雙方的內心世界,兩情依依,不忍分別,自然「情深」了,而「話斜陽」則展示了主客雙方的動人情態,話語綿綿,難分難舍,不是「情深」會如此嗎?完全可以說,引詩是對蒙漢民族間兄弟之情的凝煉概括,也是對文意的進一步拓展和強化。
另外,引詩中的「天涯碧草話斜陽」彷彿一個特寫鏡頭:主客雙方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依戀不舍地娓娓交談,時間不停地推移,夕陽漸漸西沉,他們竟渾然不覺,這是蒙漢情深的形象映現。他們「話」什麼呢?也許感謝主人熱情接待,也許希望客人不久再來,也許是雙方互相勉勵,攜手並進……這一餘味不盡的特寫鏡頭與「蒙漢情深」的全篇之旨緊相扣合,豈不是進一步深化了文意嗎?
因此,煉意正確不是一蹴而就的,有一個融化、深化、強化的過程。
③ 日本「戰國三夫人」是哪三個
1、齋藤歸蝶
歸蝶於天文四年(1535年)出生,此時她父親尚名長井利政,是他派人暗殺了長井長弘,奪其領地,自名長井,為了躲避長井一門的報復,他逃到主君賴藝的居城大桑城。天文二年(1533年)他娶了東美濃惠那郡明智城主·明智駿河守光繼的女兒小見之方為正室,此時利政四十歲,小見之方二十一歲。
兩年之後,小見之方誕下長女,名為長井歸蝶,意為綺麗的蝴蝶。
天文七年(1538年)九月濃州守護代齋藤利良病死,長井利政改名齋藤秀龍,成為美濃守護代,三歲的歸蝶也隨父名為齋藤歸蝶。
天文十一年(1542年)他進攻主君賴藝的居城大森城,將賴藝流放,從此奠定了他「美濃之蝮」的稱號。
那時候,尾張的織田信秀與其互相虎視眈眈,這兩人亦都是能征善戰的名將,相互對峙多年。與此同時,織田信秀不斷受到來自遠江的強敵今川義元的威脅,道三又對疑似土歧氏出身的兒子義龍頗多顧忌,在這種情況下,兩家決定暫時和解。
天文十七年(1548年),他把齋藤歸蝶嫁給織田信秀的長男織田信長,退出稻葉山城隱居鷺山,任長子義龍為家督。
天文十九年(1550年)在常在寺出家後,正式稱齋藤山城守入道道三。
其實當時織田信長有著「尾張的大傻瓜」的惡名,蝮蛇的打算是先利用聯姻平穩局面,然後再用女兒為內應,里應外合的殲滅尾張織田家。
有一種傳說,在女兒出嫁前,道三把一柄短刀交給歸蝶,示意她在時機成熟時,刺殺自己的丈夫信長,歸蝶卻笑笑回應父親:「我將去好好觀察那個大傻瓜,說不定某一天,我反過來會把短刀插入父親的胸口。」這一年,歸蝶年僅十三歲,正式成為織田歸蝶。
而另外關於這件事的傳說,是信長使用反間計,向歸蝶散布假消息,指出齋藤家有人會謀反,結果歸蝶把這假消息寫成信送回娘家給父親,使道三將無辜的家臣殺害。
因為歸蝶從美濃嫁來,通稱濃姬,也稱鷺山殿。在這位濃姬的促成下,天文二十二年(1553年)齋藤道三在美濃與尾張交界的富田正德寺會見女婿織田信長,這個一改往日的傻瓜習氣,英姿煥發的女婿得到了道三的贊賞,使得道三在會後感嘆:「以後我的兒子只配在女婿門口系馬為奴。」這句話預言了之後信長的遠大前途,也激起了齋藤義龍的不滿,為以後的長良川之戰埋下隱患。
長良川之戰,道三敗亡,之後的十年裡,經歷了桶狹間合戰、齋藤義龍病死等事件後,信長仍無法實現佔領美濃進而奪取天下的志願。
據說《尾張陣中記》也記載他常半夜登上天守閣眺望北方。一夜,妻子濃姬問道:「殿下在這里看什麼?」信長狼狽的回答道:「啊!星辰、北斗……」「您是在眺望稻葉山的白色城樓罷!」夫妻兩人會意的相視而笑。
在美濃出身的妻子指點下,信長對西美濃稻葉、安藤、氏家三豪族進行了策反工作,終於在永祿十年八月(1567年)攻克了稻葉山城,並聽從高僧澤彥的教誨改名為「岐阜」。
由於織田歸蝶並未給信長留下子嗣,她以後的經歷鮮為人知,只能根據傳說而猜測。歸蝶的下落有五種說法:一是在信長得到美濃之前已經亡故;二是信長看見美濃到手,歸蝶已然無用,遂將其殺害;三是信長將其流放回到美濃明智家;四是在本能寺烈火中,與信長一起化為濃煙;五是一直保持正室的地位,並逃過本能寺一劫,化名「安土殿」,受到織田信雄的照顧,慶長十七年(1612年)過世,法名「養華院殿要津妙法大女市」,葬在京都的大德寺總見院。
無論是自身的傳奇經歷還是父親與夫君的輝煌歷程都給歸蝶的一生增添了絢麗的色彩,她的不羈與堅強,在那個男子做主的時代中猶如破繭而出的綺麗蝴蝶,在烈火硝煙中華麗飛舞。
2、前田松
天文十六年(1547年),阿松於尾張國海東郡出生,生父為篠原一元,主計,織田信秀家臣,在天文十八年(1549年),第二次小豆坂合戰的翌年太原雪齋圍攻三河安祥城的戰役中戰亡。
其母竹野氏在丈夫戰死後又改嫁給高田直吉。因為母親改嫁的關系,阿松被送到母親的姐姐長齡院的夫家前田家,被利家的父親前田利昌收為養女,從此與前田利家以兄妹的身份生活在一起。前田利家為利昌第四子,幼名犬千代。天文二十年(1551年)正月,前田利家15歲時出仕織田信長,知行50貫。八月元服,改稱孫四郎利家。翌年的萱津之戰為其初陣。
永祿元年(1558年),11歲的阿松嫁給前田利家,從此名為前田松,阿松容姿美麗,開朗喜歡交際,而且愛好讀寫書畫,是和歌和武藝都兼備所長的小姐。此時前田利家20歲,改名又左衛門,因為槍術過人,人稱「槍之又左」。
永祿二年(1559年)阿松12歲,長女阿幸出生,但是也就是這年,前田利家因為私怨怒斬十阿彌,被信長追放,於熱田松岡氏、三河林家寄食。利家追放期間,阿松的經歷無法細查,但是應該是生活在荒子城中撫養女兒阿幸。
但是利家的苦日子並不長,在永祿三年(1560年)前田利家22歲時候,跟隨信長於桶狹間之戰立下軍功被赦免其罪,允許返回織田家,阿松與利家再度團聚。
永祿五年(1562年)正月,15歲的阿松生長男前田利長,利長後來繼承了前田家。
永祿六年(1563年)阿松16歲,次女蕭出生。利家的父親利昌在桶狹間合戰戰死後,本來是由利家的長兄前田利久繼承前田家,但是在永祿十二年(1569年)十月,織田信長命令利家繼承前田家家業,利久被迫離開尾張荒子城,利家遂為家主,阿松的地位也隨之提高。
元龜三年(1572年),阿松25歲,三女麻阿出生,此女以後做了豐臣秀吉的側室。此時前田利家屢建戰功,阿松和木下藤吉郎的妻子寧寧在織田軍營中是近鄰,兩人經常隔著「一道木槿的綠籬」聊天,關系十分親密友好,為以後前田利家成為豐臣政權的「五大老」之一也奠定了人際上的基礎。
天正二年(1574年),阿松27歲,四女豪姬出生,此女成為豐臣秀吉的養女,並在以後嫁給他的養子也是同為「五大老」的宇喜多秀家。豪姬性格堅強頭腦聰慧,在關原合戰前後始終不屈服於德川家康(是我夫人美美的的偶像~~~)由此也可以窺其母上的教導與典範作用。同年,信長第五女永姬出生,後為利長的正室,以後的玉泉院。
天正五年(1577年),阿松30歲,五女與免出生,但是15歲就去世了。
天正六年(1578年),阿松31歲,產下二男利政。
天正八年(1580年),阿松33歲,七女千世出生(六女菊為側室所出),後為細川忠隆之妻。
天正十一年(1583年),在這之前政治發生了變化,本能寺事變已經發生,羽柴秀吉與柴田勝家意見不和導致矛盾激化,而利家在踐岳之戰中選擇了倒向秀吉,這種正確的選擇,也不能不說與阿松和寧寧年輕時候結下的深厚友誼有關,而在柴田勝家和前田利家失利的時候,是阿松毅然擔當起了會見前來府中議和的秀吉的重任。
還有一個關於阿松的小插曲,就是天正十二年(1584年)利家擔任總大將在能登末森城與佐佐成政對抗時,利家當時拚命斂財,阿松半開玩笑的勸誡著「不如只帶金銀,把槍扔掉好了……」反映了阿松大將般的氣度。
慶長四年(1599年),61歲的前田利家病死,號「高徳院桃雲凈見大居士」,此時阿松52歲,出家法號「芳春院」。
此時的政治局勢也是一觸即發,第二年,即慶長五年(1600年)爆發關原大合戰,而此時卻盛傳嫡男前田利長反對德川家康的留言,這時,芳春院挺身而出,主動作為人質來到德川的居城江戶,穩住了家康的疑心。
元和三年(1617年),60歲的芳春院去世,縱觀她的一生,她為了前田家盡心養育了二男九女,並為了前田家貢獻自己全部的智慧和謀略,扶植出前田家這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成就了利家輝煌頂點的「加賀百萬石物語」。
3、寧寧
天文十七年(1548年),寧寧(也作禰禰)在尾張朝日村出生,生父是播磨出身的織田家武士杉原定利,生母杉原朝日,是杉原家利之次女。在幼年,寧寧和妹妹被送到姨母七曲殿處撫養,即淺野長勝家,而淺野長勝是織田家的弓箭手,所以她相當於生活在織田家。寧寧的幼年經歷和松夫人有很大程度的相似,這樣的過早離開親生父母的回憶也許正是日後二位夫人成為親密好友的前奏。
永祿四年(1561年),寧寧遇到了決定她命運的男子,26歲的木下藤吉郎,並與之結婚。當時的木下藤吉郎只是足輕,而且出生微寒,寧寧與他的生活十分貧苦,以至於時常需要向隔壁的松夫人借東西。
但是戰國亂世中不會讓有才能的人沉寂下去,元龜四年(1572年)木下秀吉(1568年曾改名為木下秀吉)因為建成墨俁一夜城及攻打淺井長政和朝倉義景有功被賜與近江小谷城,並改木下姓為羽柴。天正二年(1574年),羽柴秀吉把身在岐阜的寧寧接到在琵琶湖畔的長濱建造的城堡居住。
居住在長濱時候的寧寧,一直在幫多次遠征的秀吉處理家中政務,運用自己善於識人的長處推薦給秀吉很多人才,並且極力幫助他們排憂解難,加藤清正和福島正則就是二個例子,所以在她榮尊北政所的時候,身邊圍繞著一批說是忠於秀吉毋寧說是忠於寧寧的將領,但是基於個人感情的原因,她所重視的武將大都為尾張出生。
天正十年(1582年)本能寺事變,羽柴秀吉迅速與毛利氏議和,折回京都,並通過山崎之戰,賤岳之戰,小牧·長久手之戰(寧寧生父木下定利在此次戰役中戰亡)取得政治主導權,在織田信長之後成為統一日本的繼承者。
天正十三年(1585年)羽柴秀吉任關白,按照慣例,關白的正室夫人被稱為北政所。天正十四年(1586年)秀吉被賜姓豐臣並就任太政大臣,此時寧寧也晉升為從一位,成為實際上日本地位最高的女性。她的名字也和其他貴族女子一樣被稱為寧子,宮廷的正式書信公文上,則寫作「豐臣吉子」。
但是北政所並不像表面上的那麼無憂無慮,因為有一個女人時時刻刻都在防礙著她,這就是阿市與淺井長政的女兒,茶茶,嫁給豐臣秀吉後被成為淀姬或者二之丸夫人的一位美女。
淀姬的勢力來自於豐臣秀吉的寵愛和圍繞在她周圍以石田三成為首的近江文官們,這也不是沒有理由的。淀姬有著來自戰國第一美人阿市遺傳的美貌,和織田家的血統,前者是秀吉寵愛她的直接原因,而後者則成了這些大都是淺井舊部的江北人慰藉自己感情的解釋。淀姬的勢力造成的影響給北政所造成了威脅,而且淀姬是豐臣秀吉唯一的親生兒子豐臣秀賴的生母,而北政所卻沒有生育子嗣。
慶長三年(1598年8月18日),太閣豐臣秀吉在伏見城病死,這意味著豐臣秀賴會繼承豐臣政權,那麼圍繞在淀姬周圍的一幫近江人將會取代跟隨秀吉打天下的尾張武士,成為豐臣家的勢力中心。
北政所是個頗具豪俠氣質的女性,對於和秀吉一起創立的豐臣政權,她的觀點是「寧毀己手,毋與他人」。於是,慶長五年(1600年)的關原大合戰,北政所支持的是德川家康,小早川秀秋的倒戈,也是早就受到了北政所的啟示。
江戶時代的儒學家曾說過這樣內容的話:「北政所的才氣,導致了豐臣家的滅亡。」德川家康也十分尊敬這位北政所。在關原之戰勝利後,慶長十年(1605年)寧寧出家,號高台院,家康在京都東山山麓專門造了高台寺,供寧寧靜修。
④ 柯額倫夫人是個大美女,是怎樣養育出戰神成吉思汗的
柯額倫是弘吉剌部人,是成吉思汗的父親也速該在出征途中搶來的妻子,當時,柯額倫本來是嫁給了蔑兒乞部的一個男人,迎娶柯額倫的迎親隊伍正好在半路被也速該和其部眾們撞見,也速該毫不客氣的將柯額倫從蔑兒乞人手裡搶來,在當時的蒙古草原上流行著搶親習俗,因為蒙古高原上的游牧民們認為近親結婚對於生育子女不好,於是,他們便習慣性的從別的部落搶奪女子結婚,也去別的部落提親的,柯額倫便是蔑兒乞人從弘吉剌部提親的,也速該把柯額倫搶回來做了自己的老婆,但此舉卻激起了乞顏部與蔑兒乞部的仇恨,柯額倫生的很是美麗,是弘吉剌部數一數二的大美女,當時的弘吉剌部正是蒙古高原盛產美女的部落,比如後來成吉思汗和忽必烈的妻子,都是弘吉剌部的。
在成吉思汗率兵去外面四處征戰之時,柯額倫帶領少數部眾留守三河之源的蒙古人老營,柯額倫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遠方征戰的兒子鐵木真,其很擔心鐵木真的安全,柯額倫還要帶領在老營的少數部眾防禦著周邊國家的突襲行動,1219年,成吉思汗舉兵西征花剌子模帝國,在成吉思汗征討花剌子模帝國的過程中,柯額倫夫人悄悄的離開人世,當正在西亞的成吉思汗聽說母親柯額倫去世的消息後,他第一次留下了傷心的眼淚。柯額倫在臨終前一直叫著成吉思汗的名字鐵木真,她口中念著:“我的鐵木真呢?我的鐵木真怎麼還不來?”善良勇敢的偉大母親柯額倫養育出了傑出的軍事統帥成吉思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