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老梁故事匯中的精彩故事3篇
《老梁 故事 匯》(原為《英達故事匯》)是山西衛視一檔與眾不同的脫口秀節目,通過調侃時下社會 熱點 ,把觀眾帶回到與這些熱點相關的老故事中,在古今中外中跳進跳出、大開大合的講述中,讓觀眾在故事中體味變化的時代和不變的真情。該以下是我為大家整理的關於老梁故事匯中的精彩故事,歡迎閱讀!
老梁故事匯中的精彩故事1:
一雙筷子看人,說得真准
與一朋友吃飯,恰好父親來看我,便接來一起吃。父親寡言,飯間一直靜靜地聽我們聊天。
回家的路上,父親說:“你這個朋友,不可深交”。
我愕然,這個朋友是因生意認識的,合作過幾次,印象還不錯。
父親說:“從吃相看,基本可以估摸出他是個怎樣的人。他夾菜有個習慣性動作,總是用筷子把盤子底部的菜翻上來,劃拉幾下,才夾起菜,對喜歡吃的菜,更是反反復復地翻炒,就好比把筷子當成鍋鏟,把一盤菜在盤子里重新炒了一次。”
我不以為然:“每個人習慣不同,有的人喜歡細嚼慢咽,有的人喜歡大快朵頤,不可苛求。”
父親搖搖頭說:“如果一個生活困窘的人面對一盤盤美味佳餚,吃相不雅可以理解,可你這位朋友本是生意之人,物質生活並不困苦,如此吃相,只能說明他是個自私、狹隘之人。面對一盤菜,他絲毫不顧及別人的感受,用筷子在盤子里翻來覆去地炒,如果面對的是利益的誘惑,他一定會不擇手段占為己有。”
接著,父親講起他小時候的故事。
父親5歲時,爺爺就去世了,孤兒寡母的日子過得極為窘迫,常常飢不果腹。有時去親戚家做客,奶奶會提前反復叮囑父親:“兒啊,吃飯時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吃相,不能獨自霸佔自己喜歡吃的菜,那會被人恥笑的。我們家窮,但不能失了禮節。”
奶奶的話,父親銘記於心,即使面對滿桌美味佳餚,他也不會失態,總能控制有度。
末了,父親意味深長地說:“不要小瞧一雙筷子,一個小小的細節,可以看出拿筷子者的修為和人品。”
後來發生的一件事,應證了父親的話,為了一點蠅頭小利,那位朋友果然棄義而去。
從那之後,我一直謹記父親的話,一個人的一生,誘惑何其多,但要時刻對慾望加以節制,好的東西,更不能占為己有,要與人分享。
提煉做人的品質,應從一雙筷子的節制開始。
老梁故事匯中的精彩故事2:
老梁故事匯中提到的阿城故事!
阿城,距哈爾濱約23公里處,史稱“金上京會寧府”。
我的原籍就在阿城,小時候經常去祖奶奶家裡玩。就在我們屯子邊上有一棵老榆樹,很粗,估計怎麼也得有幾百年的樹齡了。那時我經常跟著一幫小長輩,去樹下玩。記得我剛開始見到這棵樹的時候,我還很奇怪,因為這棵樹一半是枯枝,另一半是茂葉。在枝葉茂盛的一側掛慢了紅布條,遠遠看著有些詭異。有膽子大的經常爬到枯枝一側,上面有個小樹洞,剛好能容下一個小孩。我很早就聽說這棵樹是有故事的,回老家之前我就想好了,一定要整明白是怎麼回事。
屯子里的老人我跟他們嘮不到一起去,都是我祖爺爺輩的,老家的規矩大,像我這樣的重孫子輩的,見到老人都得磕頭,我都磕煩了,沒事我都繞著他們走,免得腦瓜門子起包。再往下,年輕一點的人,好像對這棵樹都不太了解,每次我問到老榆樹的事情時,人家都輕描淡寫的說:啊,那是干媽樹。然後就不多說了。
我這個人是屬“鎬頭”的,只要是好奇的事,我總要刨根問底,不整明白了我睡不著覺。可惜這個精神沒體現在學習上。
因為那時農村沒有什麼娛樂生活,吃完了飯,沒事了就總有些人聚在村頭嘮家長里短,也有不少的老人坐在那抽煙袋,閑嘮嗑。我悄悄的也湊了過去,就蹲在旁邊聽。聽著聽著我就插一句,不過我是盡量往老榆樹那邊引,果然,這幾個老人領上了道,話題就轉移到了關於老榆樹的 傳說 上面。
那是老早以前,有一年夏天,響晴的天,平地就突然颳了一陣大風,當時大夥正在地里幹活呢,有眼尖的就喊道:快看!老榆樹那是啥?大夥一聽就都抬頭看,就見老榆樹上面好像是落了個什麼東西?因為有樹葉遮著,當時又離得遠,大夥誰也沒看清樹上是啥,只能看到有個黑呼呼的東西附在最大的那個樹杈上。大夥瞅了半天誰也沒敢過去,村裡有個姓白的小伙,年輕氣盛的,他沒管那套,手裡拎了個被地的鏟子就過去了。地里的人遠遠的就看著他到了樹下,就見他站了一會兒,又用鏟子往樹上捅了捅。就在這時,就見他像燙著了一樣轉身就往回跑。等他也跑到地頭了也栽那了。大夥過去一看,都嚇壞了,就見這姓白的小伙,滿身都是小蛛蛛(蜘蛛)密密麻麻的,讓人看著都“麻應”,等人把這些蛛蛛弄掉了以後,這小伙也咽氣了。
自打這棵樹鬧出人命以後,就沒人再敢靠近了,平時小孩都不敢去那邊玩,就連樹邊的地,都沒人敢去種了。這事一晃就過了幾個月,一天大夥正在地里收秋呢,本來響晴的天突然就響了幾個旱天雷,說話間天就黑了下來。緊接著就是瓢潑的大雨,大夥就都到邊上的棚子里躲雨。就在這時,天空的雷也一個接一個響。奇怪的是閃電總是在老榆樹的周圍轉,但就是劈不到樹上。當時棚子里的人誰也沒見過這個場面,就都盯著樹那邊看。看著看著就有人說:樹上好像有紅色的東西“一晃一晃”的,每當雷劈下來時,那個紅色的東西就一晃,閃電好像是躲著那個紅色東西一樣,總是繞著走。雨下了足有一個下午,雷也跟著響了一個下午,在天快黑的時候雨終於停了。
到了第二天還是那個時候,天又陰了,還是炸雷一個接著一個在樹頂上響。就這樣,一連三天都是同一個時辰下雨打雷。大夥就琢磨了,都覺得這不像是一般的打雷閃電。村裡有歲數大的就說了,能不能是這老榆樹招妖了?這雷怕是要收它的吧?後來聽說雷一響,樹上就有東西一晃,這老人就說了:那肯定是女人的東西,要不雷早就劈死它了。明天再要打雷找個人去把它那旗給破了。
果然,第二天還是同一時間又是打雷閃電的,這會大夥就都明白了。但是沒人敢到樹那邊去,這時有個半大的孩子跑了出來,這孩子也姓白,就是那個死了的小伙的弟弟。就見他手裡兩塊用紅布拴著的石頭,跑出來頭都沒回就奔榆樹去了。也怪就在他跑到樹下時,雨也停了,但雷沒斷了響。就見他在樹下轉了好幾圈,最後站住以後舉著石頭就盯著樹上,這時就見他一掄胳膊就將手裡的石頭甩了上去,然後就是一個炸雷,咔嚓 一下就劈到了樹上,姓白的這個孩子扭頭就往回跑。隨著雷聲過後,大夥就見樹上掉下一個東西。這個東西也落地了雨也停了。過了一會兒 大夥才都仗著膽子過去,走進一看,樹上掉下的東西原來就是一個磨盤大的蛛蛛,腿上還纏著剛才那個姓白那孩子扔的那個用紅布纏的石頭。在蛛蛛的頭上套著一個帶著血的褲衩。
屯子里的人都覺得這個蛛蛛是個妖精,雖然已經死了 但也沒有敢去碰它,最後這蛛蛛也就自己爛沒了。但從此以後 這老榆樹被雷劈過的那一邊,就枯死了,再以後也不知是誰說的“說這樹沾了靈氣,要是孩子老鬧病 就用紅布綁塊石頭扔到樹上”說是這樣孩子好養活。
老梁故事匯中的精彩故事3:
蛇媳婦
早年,有這么個屯子,叫高家屯兒。單說屯子里有個高老員外,老兩口子只有一個兒子,兒子叫高山,高山已有十八歲了,也沒娶媳婦,老兩口子整天把他關在書房裡叫他念書。
這一天,屋子外面日頭旺旺的,一點風也沒有。高山對阿瑪和訥訥(滿語:爸爸、媽媽)說:“一天到晚的總在屋裡看書頭昏眼花的,我想到外面溜達溜達去。”
“行,今兒個天挺好,你願意出去就出去一會兒吧。”
高山走出家門心裡挺樂,溜溜達達來到了郊外,只見郊外樹上的雀鳥嘰嘰喳喳叫個不停,地上的花草青枝綠葉,真是風和日麗一片好景色。
忽然間,平地颳起一陣旋風,風越刮越大,連樹都颳倒了。高山覺得腳下一輕,讓旋風卷到空中,眼前一黑就昏迷過去了。醒來一看,自己讓旋風刮到了一座山上,他也弄不清東南西北,只見眼前有條毛毛道兒,就順著毛毛道兒走了下去。走,走,天就擦黑了,高山見不遠兒有座小草房,就奔小草房去了。高山走進院兒,見沒有什麼動靜,就上前敲門問:“屋裡有人嗎?”
“是誰呀?”
“找宿的。”
門開開了,開門的是一個姑娘。高山趕忙施禮說:“這位大姐,我是外鄉人,天黑了,想找個宿,明兒個再走行嗎?”
“你是哪個堡子的?”
“我是高家屯兒的。”
“那你怎麼到這旮旯來了?”
“我是讓一陣大旋風卷到這山頂上來的。”
“噢!讓旋風刮出這么遠傷著哪了吧?”
“沒傷著。”
“沒傷著就好,你進來吧。”
高山進了屋,姑娘說:“別客氣,快坐著歇息一會兒吧。”高山就坐在了炕沿邊兒上。
一袋煙的工夫過去了,高山見屋裡除姑娘一個人在地上忙活外,這家沒有別人,就站起來要告辭。姑娘說:“就在這住吧,你上哪兒去?”
“不啦,在這歇一會兒就行了,我到別處找個宿,明兒個天亮就回家了。”
“黑燈瞎火的你往哪兒走呀?再說這山上一半會兒找不著一家人家,別走了,就在我這住下吧。”
高山說:“家中就你一人,男女授受不親,在此荒郊野外,我一男子同你在一起,不是讓你這沒出閣的閨秀如同白布掉染缸,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嗎?”
姑娘聽後說:“身正不怕影邪,腳正不怕鞋歪!”
姑娘再三挽留也留不住,高山說:“謝謝大姐的好心,我走啦。”說完,推開門就要走。這時,姑娘一把拽住他說:“我不讓你走,你就走不了。”只見姑娘朝高山站著的地方點了一下,高山覺得兩腳怎麼也邁不開步了,只好答應住下了。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高山起身就要走。姑娘說:“你再在這里住個三天兩日的,我給你打聽打聽回家的路怎麼走,這山上連個正經道兒都沒有,蒿草沒稞的,你往哪兒走呀?弄不好走進那深山老峪讓野獸吃了可怎麼整。”
高山心想:人家姑娘說的也對,不打聽明白道兒也沒法兒走,萬一自己喪了命,家中二老可怎麼活呀!就又呆了一宿。
一連三天晚上,高山和姑娘都睡在一個屋裡,高山沒有寬衣解帶,姑娘瞅他那忠厚老實勁兒,擱心裡說:“看來我的眼力不錯,是個好小伙兒呀!”
高山一覺醒來,天已大亮了。看見姑娘正盯著瞅他,就覺得一陣不好意思,臉刷地一下就紅了。高山心裡納悶兒,這年輕俊秀的女子怎麼一個人在這荒山野嶺上過日子呢?他正尋思著,就聽姑娘輕聲對他說:“你醒了,睡得怎麼樣?起來洗臉吃飯吧。”
高山起來一看,不知姑娘啥時做了一桌好飯好菜,還備了酒。高山洗完臉,姑娘又說:“快過來吃吧,一會兒涼了。”高山盛情難卻,就在桌前坐下了。過了一會兒,高山問:“你是誰家的姑娘,怎麼一個人住在這兒?家裡沒旁人嗎?”
“沒旁人,就我自個兒。”
“你沒有阿瑪、訥訥?”
“這些,你不必細問,我也是好人家兒女。”
她停了一會兒,沖著高山說:“你怎麼不給你媳婦倒酒呀?”
“媳婦?”高山驚鄂住了。
姑娘說:“我給你做媳婦你樂意不?”
“我,我……”高山這下可慌了神兒,說:“阿瑪和訥訥還不知我的死活,我怎麼敢在外私訂終身?”
“你要是答應我,今兒個就讓你回家。不過,你什麼時候答應,俺才讓你什麼時候走。”
高山雖不敢私訂終身,可打心眼裡也挺喜歡這姑娘。看見姑娘含情脈脈地瞅著他,想了想,就答應了這樁親事。姑娘對高山說:“什麼時候結婚我會找你去,你趕快回家吧,省得阿瑪和訥訥著急。”姑娘又告訴高山說:“我房後有一匹馬,你騎上這匹馬,閉上眼睛,馬停下時,你就到家了。”高山點點頭問:“是真的?”姑娘說:“那還有假,你妻子的話還不信嗎?”
高山和姑娘告別後,騎上馬,閉上眼睛,只聽耳邊“嗖!嗖!”的風響,不一會兒工夫,馬就停下來了。他睜眼一看,果真是自個兒家大門口,高山下馬後,只見這匹馬往高蹦了三下,就無影無蹤了。
高山見馬跑沒了影,也沒細尋思,急忙進院兒就喊:“阿瑪、訥訥,我回來了。”阿瑪和訥訥看見兒子丟了好幾天又回來了,樂得直掉眼淚,訥訥擦著眼淚說:“兒呀,你上哪兒去了?我和你阿瑪都要急死了。”高山說:“阿瑪、訥訥,我上郊外溜達走迷了道兒,在外邊耽擱了兩天,這不是回來了嘛。”阿瑪說:“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家奴和院公見高山回來了,也都挺樂。
高山自打從山上回來後,在書房裡看書時總想起山上的姑娘,書也看不下去了。老兩口見兒子在書房看書,看看停停,總煞不下心,就核計說:“咱這孩子也不小了,心也長草了,有合適的姑娘也該給他說個媳婦了。”阿瑪接過話說:“我說也是,該給他定媳婦了。”
說也湊巧,老兩口說話不幾日,就有媒人登門來給高山保媒來了。這姑娘離高家屯五六十里路,也是一個不錯的人家,姑娘長得千嬌百媚,遠近聞名,媒人三保二保就說妥了。兩家選發了良辰吉日,定在六月十八這天娶親。
訥訥到書房對兒子說:“孩兒呀,訥訥給你說了個媳婦,都和人家定妥了,再過兩個月,到了六月十八你就和姑娘拜堂成親了。”
高山問:“是誰家的姑娘呀?”
“是南邊兒一家馬員外的姑娘,和咱們是門當戶對,姑娘長得滿不錯,保准你樂意。”
“訥訥,我已有媳婦了。”
“什麼?你有媳婦了?誰給你保的媒?”
“是我自個兒。”
“你自個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高山就把自個兒讓旋風刮到山上,認識了姑娘的事兒,一五一十地對訥訥說了。訥訥說:“你也沒打聽那姑娘的家鄉住處,上哪兒去找她呀?”高山也恨自己走得太急,沒處去找那山上的姑娘。訥訥心想:肯定是兒子遇上了個野丫頭,騙他呢,就對兒子說:“那姑娘要是找上門來,訥訥也讓你和她成親。”
一晃就是一個月,到了六月十八這天,高老員外張燈結綵,三親六故都喝喜酒來了。嗚哇!嗚哇!喇叭吹著,花轎到了。可是,新娘子就是不下轎,非要新郎官掀轎簾不可。
高山本來就不願意這門親事,正在房後一個小屋裡貓著,聽見家人在外面找他,有人說:“轎里的新娘子誰請也不下轎,非等新郎去掀轎簾不可。”高山聽到說話,就從小屋裡出來,他來到轎前掀開轎簾一看,這新娘子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在山上認識的那個姑娘。姑娘穿著紅襖綠褲,頭戴的珠墜滴溜當啷的,打扮得像天仙一般。她見高山來掀轎簾就蓋上蓋頭下了轎,高高興興,熱熱鬧鬧地和高山拜了天地。
媳婦過了門,對公婆都恭敬有禮,兩位老人樂得合不上嘴兒,左鄰右舍都說高家娶了個好媳婦。
有一天,高山的舅舅來老員外家串門兒,他是亮甲的和尚。舅舅來了,外甥媳婦上前見禮,給舅舅點上煙,沏好茶就出去了。這時,舅舅小聲對老兩口說:“姐夫、姐姐,你家這個媳婦是個妖精。”
姐姐說:“你盡胡說,這媳婦挺孝順又能幹,哪能是什麼妖精?”
姐夫也說:“是呀,這么好的媳婦不能是妖精。”
“你倆要是不信,我使個法術,准能讓她現原形。”
高山聽舅舅來了就從書房出來,他剛要進屋見舅舅,在門外聽到舅舅說的那番話就站住了。這時,舅舅從裡屋推門出來,見外甥說:“你媳婦是個妖精,我非弄死她不可。”
高山趕忙勸阻說:“舅舅,不能這樣對待她,她挺好,對老人挺孝心,俺們夫妻如膠似漆,不管她是人是妖,我也不在乎,她就真是妖精,也沒坑過誰、害過誰呀!”
舅舅不聽高山勸阻,闖出屋,見外甥媳婦正在鍋台淘米做飯,就在一邊念上了咒語。媳婦登時“咕咚”一聲,栽倒在鍋台邊上,高山見媳婦倒在地上,急忙撲過去,背起媳婦就跑。舅舅見外甥背著媳婦跑出了家門,就在後面一邊念著咒語一邊追。
高山背著媳婦只顧著往前跑,也不知道跑到了什麼地方了。當他抬頭一看,有一條又深又寬的河橫在面前,插翅也難飛過去。眼看著舅舅就要追到跟前了,高山急得直跺腳。突然颳起一陣旋風,風颳得天昏地暗,從高山身邊竄出一隻老虎把高山媳婦叼走了,高山嚇昏了過去,舅舅攆上來看見外甥媳婦被老虎叼走了,念咒語也沒有用了,就回去了。
高山醒來一看,媳婦連影兒都沒有了,淚如泉涌,他哭了一場又一場,越哭越傷心,就越到河邊閉上眼睛,剛要往下跳,就聽身後有人喊:“別跳,我在這兒。”高山回頭一看,是自個兒媳婦,急忙跑過去,一把拽住媳婦的手,攥得緊緊的,媳婦說:“我真是個妖精。”
高山說:“你是妖精,我也和你在一起。”
原來,高山這媳婦是個修行多年的蛇精,她也想過人間生活,這蛇精變的姑娘愛上了高山,就趁高山到郊外溜達時,使法術颳起了一陣旋風,把高山弄到了山上。兩人在山上訂下了終身,姑娘和高山分手後,見高山家南邊馬員外家的女兒得了傷寒病,快要咽氣時,這蛇精就使法術躺到了炕上,馬員外還以為自個兒的女兒病好了呢!後來,馬員外按女兒的心願,打發人到高員外家保媒,蛇精變的姑娘就和高山成了親。
再說,高山的媳婦讓老虎叼走後,又回到高山身邊,高山攥著她的手,說啥也不撒開。這時,高山媳婦依偎在他胸前說:“這回可好了,我再也不怕念咒語了,我修行的日子到了,真變成人了。我剛才是讓老虎給救了,我給你做媳婦再也不離開你了。”
高山說:“那可太好了!咱們回家吧!”
這時,阿瑪和訥訥也找上來了,老兩口見小兩口手拉手在一起,都樂了。高山和媳婦攙扶著阿瑪和訥訥,高高興興地回家了。
從此,高山和媳婦親親熱熱,恩恩愛愛地生活在一起,日子過得越來越美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