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男人身旁美女如雲什麼意思
男人身邊的美女如雲什麼意思,這個就是說男人身邊的女人很多,就好像像天上的雲朵一樣,是飄不完的這樣的意思
B. 怎麼理解「美女如雲」這個詞
就是說美女很多很多,好像雲一樣,在那裡飄來飄去。
你以為是過眼煙雲啊?還是說白啊……
美女如雲,美腿如林嘛~
C. 高以翔連續4年入選全球最帥面孔,你怎麼看
說起娛樂圈這個獨特的地方,顏值即正義,多少沒有什麼實力的人憑借一張天生的或者後天的好臉蛋一夜爆紅,隨著時代的發展,人們對長相看的越來越重要,於是,更多的人為了變得好看而不惜整容,然而,時代在變,審美也在變,依靠外力的作用變成美麗的模樣並不能長久,唯有真實的自己才能得到大家的認可,但是曾經有一度男明星的妝容也是非常的女性化,在這樣的環境之中,有一位明星卻是例外。
男人的溫柔、細膩、霸道等他都有,而且他在穿衣服上也是很好的,這個角色讓我們相信了男主在生活中真的是存在的,只是導演還沒有找到那個合適的人而已。
D. 《美女如雲》中的經典台詞
呂笑笑語錄 1,呂笑笑,雙口呂,微笑的笑,兩個嘴巴在笑。 ——呂笑笑對卓原介紹自己 2,人不犯錯就不可愛了嘛 ——口頭禪 3,我本來是一打醬油的,硬被你們抓來做滿漢全席 ——呂笑笑對尤小柔 4,如果有人一次又一次對你撒謊,你要做的就是立刻甩了他 5,認輸但不等於服輸 6,年輕但老練,職業但有品味,成功但又懂生活。 ——呂笑笑贊尤小柔 卓原台詞 1.不要隨便上一個清潔工的床 2.你雖然胸部小了點,但是你自我感覺良好 3.唯一的兩個?這是個病句 4.清潔工漲工資?這是上世紀的事了 5.你以為清潔工的地盤是公共廁所啊,你想來就來… 6。相信原就和相信人民幣一樣! 7.卓原說frank是「那隻美國進口的生豬」. 8.回家洗洗睡去,你不行. 9.原說笑笑:你這個人還真二.... 10. 強烈的員工自豪感 11.卓大爺親呂笑笑被弗蘭克抓到的時候,說「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應該能理解吧!」「那是因為公司沒給我們提供~~~的地方,我們就只好躲到這兒來啦!」 12.思考要用腦子不是牙齒! 13。我見過菜的,沒見過你這么菜的,把自己人打了~~ 14.卓大爺對笑笑說;這么快就到了資源共享的階段了。 15.凱利問卓大爺以前的故事,卓大爺說:那是保留節目,要留著以後我出自傳時候用的,我就是一本書,不是每一本書都是懸疑小說 16.清潔工也是有私生活的好嗎 17.我家養的金魚不喜歡你 18.一個清潔工養活自己不容易的 19。你知道世界上最不難找的是什麼嗎?借口! 20.女主:你就是那個上帝之手吧? 卓大爺:手算什麼?我就是上帝本人。 21.卓大爺說:女人們一聒噪,我就覺得這世界特別討厭! 22.卓大爺看見笑笑騎在他的電驢子上,就很生氣地說:喂,別坐在我老婆身上 23。計劃隨著變化而變化。 24.說你二百五,你一點都不辜負我。 25.當一個小兵達到了底線,就可以翻身了,就可以徹底改變自己的命運 26.卓大爺說「看什麼看,沒看過人裸奔啊」 司機說「我是看你從什麼地方把錢掏出來」 卓大爺說「從我屁股」 27.記憶有的時候會將現實扭曲的! 馬嘉麗語錄: 1,不要裝作對美女不動心,光是彎著腰偷看腿。 2,唯一的兩個願意跟你說話的美女,都出在我們家了(唯一的兩個?這是個病句) 3,心中悲喜交集呀,有這么一個大靠山是我表妹,心中狂喜,可偏偏這個大靠山是個二百五,心中悲苦。 4,該聰明的時候吧,你像一台老舊漏風的二八六,不該聰明的時候呢,你又像裝了八核內存條! 5,這種屈尊下愛,你陶醉在這種自我犧牲的感覺裡面,好像是做了一種損己利人的好人好事,心裡說,看看我,有多麼的無辜,多麼的博愛,多麼的偉大。 6,總裁總裁,總是要裁員嘛。 7,像他這樣英俊瀟灑,心智年齡還不到八歲的男生啊,在這個圈子裡已經基本絕種了。 8,你知不知道老天爺就是你要什麼它偏不給你什麼,你今天對它說我想要個笑笑,它過兩天保管給你掉下來一個清潔工。 9,我之所以喜歡你,是因為你長得像一隻蛤蟆。不要否認,也不要掩飾! 10,你去查一查誰欺負我妹妹…………那我去查,你加速他的滅亡。 11,有些人就喜歡炫耀自己華麗的無知和彪悍,你的專業課老師沒有告訴過你嗎,廣告只是公關計劃的一部分,從來都是先打地基後蓋房子的,直接蓋房子那是無良奸商是豆腐渣工程! 12,自來熟同學,你一定很少被蚊子咬吧,因為蚊子奮戰了一個晚上,都很難叮破你的臉。 13,客廳亂的像ET剛剛光臨過…… 14,你要是冉冉,我就給你准備一個秘密武器,我馬嘉麗就是一個武器庫~(---請問馬大美女,你的武器庫里全是男人嗎?)---武器是沒有資格向人提問的! 15,說你二百五你還真不辜負我! 16,身邊的朋友都跟男人跑了,這日子怎麼過呀! 17,我們四大美女等你一個人,怎麼說也要給點補償吧……第一,你不能說這頓飯你請,因為本來這頓飯就應該你請;第二,你也不能說讓我們多吃一點,因為我們幾個一看就是一個菜最多吃三口的那種身材;第三,我們不能點太貴的東西,我怕窮了你呀,苦了我妹妹 18,我們倆可跟你們不一樣,我們倆呢,充其量是羅密歐與朱麗葉,你們倆那是癩蛤蟆跟天鵝肉。 19,我們下午茶時間,最高興的就是差使新來的助理,一隻手端著六大杯的星巴克,然後興致勃勃的期待著她記錯每一個人的口味,百試不爽。 20,No 就一個字,我只說一次! 21,他就是一條狡猾的魚,這次事件就是餌,我們要用好這個餌,把他從深水裡釣出來,剝掉他虛偽的鱗片,稱一稱他斤兩。 22,受傷了就別裝無所謂,沒人回笑話你的。 23,不拒絕,不主動,不負責,典型的三不男人。 24,讓我來猜一猜,這兒有一個落跑的二百五,還有一個試圖英雄救美但是座駕不爭氣的失敗騎士,還是讓我來拯救你吧! 25,沒錯,人人都在裝,但要看你怎麼裝。比如說這有一道門,你裝好了裝圓了呢,就邁到門里邊去,成為傳說中的性情中人,比如說我;還有一種人沒裝好,從這個門跨進去的時候,正好卡在那了,簡稱卡門小姐,比如說朱麗葉。 26,大清早的一群人圍在一起肯定有八卦,是哪個倒霉鬼又被人踩了尾巴啊? 27,昨天找這三大要件,花了兩分十六秒,今天花了三分二十六秒,不行不行,這家裡有點亂了,我得請清潔工了。 28,專業?諷刺和挖苦僱主是你的專業?對外泄露僱主的隱私還是你的專業?更何況我沒有雇你,你在強行提供不必要的服務… 29,不愧是有為的渾濁青年啊! 30,這道題我整整做了一個晚上,我想了很多,我喪失了我引以為傲的自尊和最起碼的道德,我差點對我的人生失去希望,這簡直是我人生中最痛苦最悲哀的夜晚… 31,用這種無賴的態度向我靠近,你休想!有多遠滾多遠! 32,一個星期交不上房租,我就啟動自動走人程序! 33,我就這么一個妹妹,從小就傻乎乎的,我能把她交給你這不靠譜的妖孽男嗎?(-----卓:好啊,看來你已經定下了趕走我的終極毒計了吧~)-----沒錯,那就是七心海棠草 三屍腦神丹 醉生忘死酒 放之四海而皆準的人民幣! 34,喲,卓大爺,一夜不見你還是那麼賤~43,再加上每個月的柴米油鹽水電網,5000塊錢已經是套餐優惠價了,愛租不租,不租拉倒! 35,阿姨多好呀,阿姨綠色環保無公害,這個卓原就是一個定時炸彈,早晚得把你給炸飛。 36,看到你這個樣子,我腦海中就浮現出兩個字…(-----黃:魅力吧?~)-----幼稚!
E. 楊千紫天龍八部·凌歌誰知道
天龍八部·陵歌
楔子
「啟稟女皇,探子來報,帝釋天在玉完城糾集兵力,三月之內恐怕就要向您宣戰。」昏黃的燈火下,我隱約看見一個人影跪在女皇座下。
「三年前,帝釋天曾立誓要將修羅界連根拔起。如今已經發起大小數百場戰爭,他神豎讓果然是說到做到的人。」女皇的聲音有些疲憊,又像是嘆息,緩緩問道:「你可有在天界聽過關於雷火珠的消息?」
「啟稟女皇,小的只聽說帝釋天也在找雷火珠,至於它到底是什麼,小的也不知道。」那人垂首答道,我這才看到,他並不似尋常的阿修羅男那樣面目醜陋,看來只是個人眾。
「雷火珠是上古傳下來的召喚式神的一種神器。倘若帝釋天先得到它,必會召喚式神攻擊修羅界,到時修羅界便在劫難逃。」女皇居高臨下地打量著他,說:「那麼,關於帝釋天的式神,你還知道些什麼?」
「啟稟女皇,傳說帝釋天的式神是十二條身長數百丈的青龍,噴火吐水,上天入地,無所不能。每二百年才能召喚一次。」那人頓了頓,說:「但我聽說,可助他呼喚式神的某種神物——想必就是雷火珠,現在並不在天界。」
「那它現在在哪兒?」女皇眸光一轉,輕輕問道。
「聽說就在修羅界。傳說守護修羅皇族的黑暗式神也可以用同樣的能量來召喚,不知是不是真的?」那人忍不住問道,片刻已知失言,「小人願再回天界為女皇打探。」
「不用了。」女皇微微一笑,足以顛倒眾生,只見她忽然長袖一揮,馬上有一串鮮血飛濺在我藏身的屏風上。我嚇得捂住嘴巴,強忍著沒有叫出聲音來。
那男人猝不及防,捂著脖子伏在地上,不甘地抬起頭來,咬著牙問:「為什麼?」
「你知道的太多了。」女皇淡淡地說,說罷站起身來,金衣閃耀間更襯得她美艷無雙。她低頭看他一眼,像在看一條無用的狗。
那人卻忽然抓住她的裙角,緊緊的,彷彿用盡畢生的力氣,他的神色有些癲狂有些迷離,凄然一笑,道:「泠水仙,為何你連殺人時都這么美。」
女皇鄙夷地看他一眼,彷彿他並不配叫她的名字,面無表情地將他一腳踢開,轉身往門外走去。
我蜷縮在屏風後面的角落裡,對這那具死不瞑目的人眾的屍體,捂著嘴巴,許久才恢復平靜。在修羅界生活了這么久,我已經漸漸適應了這種黑暗嗜血的生活。良久,我款款站起身,端著泠月白要的百年醇酒,神色自然地往他的修羅宮走去。
一.{只見眼前白影一閃,泠月白已經無比親近地出現在我面前,拉著我的胳膊就往外走,在我耳邊壞壞一笑,聲音說不出的邪佞好聽,說:「陵歌,看我今晚怎麼罰你。」}
修羅宮里一夜笙歌,我站在泠月白身後,他此時正抱著數個比天仙還美的阿修羅女飲酒作樂,邪佞美眸在通臂巨燭輝映之下閃著幽幽紫光。我望著他這張被修羅界眾女稱為 「傾城美男子」的俊臉,卻有一陣睏倦涌了上來。作為這個花心修羅王貼身的侍婢,我實在是太累了。
我往牆角處挪了挪,閉上眼睛,意識漸漸模糊……
深綠色的森林裡,陽光照在七色的鈴鐺花上,微風吹過,發出陣陣清脆的聲響。年少的我穿水綠色芙蓉裙,獨自站在花叢中央,仰頭看著高高的樹冠上,一個白衣勝雪的男子迎風站著,一頭銀發迎風翩然,懷抱一把晶瑩剔透的玉石琵琶。他的表情那麼憂傷,一陣亂花飛過,我看不清他的臉龐……
就在這時,畫面忽然一轉,我俯身撫摸著一個男子的臉龐,他受了重傷,滿身都游局是血。我一邊將草葯敷在他傷口,一邊輕聲說:「你別擔心,帝釋天的療傷術獨步天下,我帶你去找他,他一定肯醫你的。」說到這里,我臉上露出一絲自豪,羞澀,又有些甜蜜的笑容。可就在這時,受傷的男子忽然睜開眼睛,一雙紫眸殺氣四溢,原本蒼白俊秀的容貌也因為這雙眼睛而妖異美艷,竟是泠月白……
我猛然醒來,原來是夢。腰間忽然一痛,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地上,竟睡著了。泠月白最寵愛的舞姬芳蓮又踹了我一腳,一雙上挑杏目明艷不可方物,舉手投足曼妙生姿,不愧是修羅界數一數二的美女。
眾所周知,阿修羅是天龍八部之一,這種神道非常特別,男的極醜陋,而女的卻極美麗。泠月白是修羅皇族,阿修羅王的後裔,是以容貌俊美,與普通的阿修羅男不同。這也是他在修羅界受盡美女愛戴的原因之一。
芳蓮怒視我一眼,聲音卻依舊甜美動聽,說:「你這小賤人躲纖運在這打瞌睡,差點把我絆倒,還不快起來認錯。」我忙捂著腰站起來,垂首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芳蓮嫣然一笑,忽然一個耳光扇過來,我猝不及防,被打得後退一步,她微笑著說:「你只是月白的侍婢,憑什麼站著跟我說話?跟主子認錯,難道不下跪嗎?」
我捂著臉頰,緩緩抬頭,唇邊閃過一絲冷意,淡淡地說:「我主子是小王爺,可不是你。」芳蓮正待說什麼,我已經上前一步,一個耳光已經落在她的左臉,「我日夜陪在泠月白身邊,你早就看我不順眼了是不是?你大可直接讓他把我換掉,我玉陵歌求之不得。」
芳蓮捂著臉,咬牙看我一眼,回頭往泠月白的方向跑去,雙目含淚的樣子梨花帶雨,她俯身靠在泠月白膝蓋上,嗔道:「月白,你看這個賤人如何對我?人家好委屈啊。」說著,捂著臉不再說話,垂首的樣子我見猶憐。
泠月白遠遠瞥我一眼,幽深美目中透出一絲玩味,笑著安慰她道:「美人莫要生氣。本宮這就是替你處罰陵歌。」說著,只見眼前白影一閃,泠月白已經無比接近地出現在我面前,拉著我的胳膊就往外走,在我耳邊壞壞一笑,聲音說不出的邪佞好聽,「陵歌,看我今晚怎麼罰你。」
御花園里點著磷火,四周星星點點地閃著綠光,這是修羅界里我早已習慣了的一種陰森。此時明月當空,照得一簇彼岸花嫣紅似血,泠月白忽然將我抵在一根黑玉燈柱上,月光下笑容傾城妖媚,一雙紫眸看住我的眼睛,唇角微揚,「你嫉妒她,是不是?」
我一愣,不由笑道:「看來你不僅是美貌天下第一,自戀程度更是舉世無雙。」
泠月白微微一怔,雙手猛一加勁,將我手臂反剪在背後,紫眸薄怒,說:「你再這樣跟我說話,我就把你手骨折斷。」
我吃痛,神色有些無奈,口氣只好軟下來,說:「你身邊美女如雲,我若真要嫉妒,豈不早就氣死了?再說,我只是你的侍婢,來歷不明,又不如其他阿修羅女美貌,你何必這么在意我的想法?」
彷彿忽然被點醒了,泠月白熾熱的眸子一點一點涼了下來,緩緩松開我,一張俊臉面無表情,月光下款款別過身去,說:「不早了,回宮吧。好生伺候我休息。」
我依言安靜地走在他身後,早就適應了這個阿修羅皇子變化莫測的性格。剛走出幾步,泠月白卻又站住,我來不及停下,整個人已經撞到他懷里。
銀色月光下,他輕輕捏起我的下巴,看一眼我被芳蓮打腫了的臉頰,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些粉末,細細地抹了上去。
我的臉頰一陣清涼,片刻間便不疼了。我剛想說聲謝謝,泠月白卻已經轉過身去,自顧自地往寢宮的方向走去,空留一個翩然似蝶的背影給我。
二.{意識卻漸漸模糊,我軟軟倒在那人懷里,恍惚間彷彿看見那張冷厲的黑鐵面具後飄出一縷銀發,夜風吹動下拂過我的臉頰,帶來一陣似曾相識的柔軟。}
我躺在木床上望著窗外,這樣白亮完滿的月光在修羅界真是難得。回想起適才做的那個夢,我卻有些迷茫。一直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彷彿只有在夢里,我才能碰觸記憶深處被遺忘了的一些東西,可到底是什麼,我又說不上來。
只是,從小生長在修羅界的我,為何會做有關天界的夢呢?
就在這時,窗外忽然有一道黑影閃過,速度極快。我疑心是幻覺,卻又有些不放心,最近天界和修羅界正在交戰,經常會有天界的奸細來暗殺女皇和小王爺泠月白。披著衣服輕巧地走下床,剛推開門,卻正對上一張帶著黑鐵面具的臉孔,黑暗中一雙黑眸幽深如海,他的目光落在我臉上,微微一愣,隨即一掌劈過來,我本能地伸手隔開,卻被他順勢扭住我的手臂往後一擰,我剛要大喊救命,他大手已捂住我的嘴,把一粒葯丸硬塞進我嘴裡。我掙扎不開,便狠狠在他手掌上咬了一口。
意識漸漸模糊,我軟軟倒在那人懷里,恍惚間彷彿看見那張冷厲的黑鐵面具後飄出一縷銀發,夜風吹動下拂過我的臉頰,帶來一陣似曾相識的柔軟。
……
瓊樓玉宇的善見城,百花盛開,仙樂飄飄。我跟在爹爹身後,有些羞澀地望向冰玉皇座上那個白衣勝雪的男子。瀲灧笑容在銀色長發的輝映下美不勝收,他的聲音溫和,卻又高高在上不容違逆,他說,「天界之巔忉利天,四方各有八城,加中央一城,合為三十三天城。如今三十二城主齊聚於善見城,共商大計,實乃忉利天之幸。」
那時他還那麼年少,意氣風發的樣子有如春風,那麼輕易就讓人印在腦海里。爹爹回頭看我一眼,笑著把我拉到身前,聲音慈愛又有些笑意,他說:「陵歌,你看,那就是萬物之主帝釋天,你未來的夫君啊!」可是爹爹的目光卻又沉下來,有些凝重地說:「他是這世上唯一可以拯救你的人。」
畫面卻又旋轉起來。泠月白橫抱著我,從一片碧綠美麗的森林裡走向一個無邊的黑洞,他說:「陵歌,我帶你去我長大的地方,那裡四季黑暗,卻有世上最華美的宮殿,我會像你對我一樣對你好……」
又是這樣的夢,我抱著頭痛苦地醒來,只見自己正躺在修羅城外的鬼冢坡上,旁邊生著一簇篝火,那個戴著黑鐵面具的男子正坐在我對面,有些玩味地看著我。
「玉陵歌,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倔強。」那人看一眼被我咬出一行牙印的手掌,幽幽地說。
我一愣,警覺地問:「你以前認識我?」
他似是有些疑惑,說:「難道我方才給你的『還魂散』,還沒能讓你想起從前的事么?」他凝視我片刻,自語道,「看來他們給你下了很重的葯。不過也對,修羅界最不缺的就是彼岸花。」
我聽得一頭霧水,理了理思路,說:「你到底想說什麼?」
那人慢悠悠地看一眼西方修羅宮的方向,坐在這個山坡上隱約可以看見此時的修羅宮已經磷火通明,他的黑眸這才望向我,神色凝重不容違逆,說:「你,玉陵歌,是忉利天三十二城主之一—太明玉完天的女兒。在你九歲那年,泠月白假裝成受傷的人眾混入你寢宮,趁城主不備將你虜到修羅界。他給你服食彼岸花熬制而成的『彼岸傾』,讓你忘記從前的記憶,是為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可就在這時,我耳邊忽然掠過一陣風聲,只見幾根黃金羽箭釘在面具男子周圍,他懶懶揮劍隔開,望向我身後,說:「泠月白,沒想到你比我預料的要快許多。」
泠月白美麗紫瞳怒視他一眼,直直朝我奔來,扶起我關切地說:「陵歌,你還好吧?」
我搖搖頭,身子往後一縮,對他本能地有些抗拒。現在我腦中很亂,我不知道我該不該相信這個陌生的面具男子,可是我對泠月白,似乎也不是完全沒有懷疑……
此時,泠月白身後眾多修羅兵將已經將面具男子團團圍住,他站在一群修羅中間,黑色面具肅殺冷厲,周身卻彌漫著一種華美清明的殺氣,他忽然望向我,透過他的如玉黑眸,我看得出他是在對我笑:「玉陵歌,其實你已經知道應該相信誰了,是不是?」他的聲音騰起在半空,越來越遠,卻依舊清晰。
話音未落,四周忽然散起一陣白霧,覆蓋了整個鬼冢坡,混亂中,泠月白一把將我攬在懷里。眾修羅揮劍驅散霧氣,可是當目光可以看得清眼前時,那個頭戴黑鐵面具的男子早已沒了蹤影。
泠月白緊緊扼著我的腰,美艷紫眸中第一次閃現一種不確定的光焰,他逼視著我,說:「他方才跟你說什麼了?你相信他,是不是?」
我一時心如電轉,沒有正面回答,試探著問:「他跟我說修羅界有種葯叫彼岸傾,吃了之後可以忘卻從前的記憶,可是真的?」
泠月白眸子一緊,正待要說什麼,卻忽然有個修羅宮的暗林衛快馬來報,跪地抱拳,說:「啟稟小王爺,修羅宮已經被帝釋天的人包圍了,主殿被毀,一片火海。女皇和幾個大臣已經退入密道。」
泠月白一怔,望一眼修羅宮的方向,紫眸中閃過一絲駭然冷意,咬牙道:「好個帝釋天,原來綁架是假,圍攻修羅宮才是真。」說著,他將金劍收回劍鞘,道:「修羅眾將聽令,如今不可貿然抵抗,速回密道與皇姐會合,保存兵力,再做打算。」
在眾修羅的附和聲中,泠月白翻身上馬,一把將我拽到身前,雙手握著韁繩,將我環在他臂彎里。即使背對著他,我也能看到他此刻冰冷雙眸散發出來的幽幽冷光。我有些擔心地回頭看他一眼,他卻忽然抱緊了我,下巴抵在我單薄的肩膀上,像是在撫慰,又像是取暖,在這樣一個動盪的夜裡帶來一陣暖意。
三.{只見女皇身邊那個極丑的左大臣忽然看我一眼,目光中靈光一閃,跪在地上說,「啟稟女皇,關於突圍,微臣已經想到一個良策……只是,需要小王爺的人來配合。」}
修羅宮的密道寬敞華麗,幾乎與宮殿內部陳設無異。因為天界和修羅界征戰不斷,修羅皇族早已經把逃亡當成了生活中的一部分。牆邊的磷火散發著幽幽綠光,女皇坐在正中的主位上,美艷臉龐面無表情。
此刻,門外大火連天,修羅皇宮已經被天界的士兵所佔領,是戰是降,還是棄宮而逃,站在這密道里的每一個人,都各有各的心思。
我站在泠月白身後,腦中也是一片混亂。那個帶著黑鐵面具的男子到底是誰?如果他是為了聲東擊西才綁架我,那他大可以直接把我殺了,沒有必要編那些謊話來騙我。如果他所說的都是真的,他又為何會這么了解我的身世,泠月白又為什麼將我從天界虜走呢?我忽然胸口一疼,倚著牆壁才沒有跌倒在地。
這是老毛病了,每當我過度勞累或者打雷的時候,我的胸口都會這樣動盪地疼,彷彿有一股未知的能量在我身體里流竄。
泠月白回過頭來看我,目光里帶著深深的關切,他握著我的手,一手攬著我的腰扶我坐下,小聲問:「陵歌,你怎麼樣?胸口又疼了嗎?」
我看著泠月白那雙清澈紫眸,心中不由有些感動。倘若不是為了我,他也不會被調虎離山,牽制了兵力,眼看著修羅宮淪陷在敵軍手裡。我輕輕回握了下他的手,說,「我沒事。你去看看女皇吧,她現在比我更需要你。」
泠月白眼中閃過一絲暖意,朝我點了點頭,站起來正欲往女皇的方向走去,卻只見女皇身邊那個極丑的左大臣忽然看我一眼,目光中靈光一閃,跪在地上說:「啟稟女皇,關於突圍,微臣已經想到一個良策……只是,需要小王爺的人來配合。」
泠月白停住腳步,順著他的目光看向我,紫眸中登時警覺,說:「什麼良策?」
「如今女皇被困密道,遲早會被帝釋天的人發現。在此之前,我們必須突圍到冥域的暗羅城去,才有機會另謀打算。」左大臣看我一眼,說:「此刻密道里除了女皇之外,只有玉陵歌一個女子,只要她換上女皇的衣裳……」
左大臣忽然噤聲,似是被泠月白的目光所震懾。可是泠月白再回頭看我的時候,紫眸中隱約已然充滿歉疚。他也知道,這是如今唯一的辦法。
我心中一冷,也不知應該哭還是應該笑,只是不想讓泠月白為難。站起身,冷靜上前一步,說:「陵歌願為女皇引開追兵。只要,女皇開金口答應我一件事。」
左大臣沉著臉上前一步,說,「玉陵歌,能替女皇死是你的光榮,還想談條件?!」
我冷冷瞥他一眼,道:「左大臣這般大義凜然,不如你穿上小王爺的衣服替他去死,可好?」
左大臣面上一青,退到一旁,沒有再說話。我的餘光掠過泠月白,他的紫瞳里忽然充滿了痛楚。
女皇冷眼看著這一切,沉靜開口,說:「你要什麼?盡管說吧。」
我垂首,一字一頓答道,「我要『彼岸傾』的解葯。——如果我能活著回來的話。」
女皇微微一怔。泠月白也是一怔。
從他們的眼神里,我忽然明白,那個頭戴黑鐵面具的人,並沒有說謊。
四.{泠月白忽然捏過我的下巴,妖異紫眸在月光下凄迷而神情,他在我耳邊說,「陵歌,我又救了你一次。你從此便該知道,你的命是我的,斷不可以再去給別人。」}
我穿上女皇的金色暗鳳袍,頭戴紫金打造的飛鷹冠,黑水晶牆壁上隱約倒映出自己的影子,這是不同於往日的一種美麗,彷彿開得最艷的花朵,明日就要凋零。
要讓天界的人相信我就是修羅女皇,自然也要派一隊像樣的修羅兵士來保護我。我望一眼他們凝重肅穆的神情,此刻才深深地認識到,不論是天界還是修羅界,想要保護家園的心情都是一樣的。
在我翻身上馬之前,泠月白忽然拉住我,紫眸里閃過一絲不舍,片刻之後卻終是放開了。主僕一場,我朝他綻出一個笑容,朝我身後的眾多將士躬身行個禮,策馬往密道西門奔去。
大火連天,無數黑玉燈柱倒塌在地,綠色磷火散落在黑暗的角落裡,地上躺著無數屍首,空氣中彌漫著天眾和阿修羅的血液混合的血腥味……我的馬嘶叫狂奔著,我茫然地揮舞著手中的劍,聽著四周四散著的天眾士兵的聲音:「活捉泠水仙,活捉泠水仙……」
我握緊了手中的劍,胸口隱隱作痛,我心中的恐懼和驚慌卻漸漸被冷靜所取代,我凝眸看著前方,一劍刺倒了從旁邊沖過來的數個人……不知道穿過了多少條淌滿了鮮血的小徑,踏過了多少堆積在地上的屍體,忽然間黑影一閃,我的馬忽然一陣長嘶,倏忽只見一個渾身黑色鎧甲的男子擋在大路正中,雙眸漆黑深不可測,渾身散發一種凜然的殺氣,正是方才將我虜走的那個人。我座下的戰馬本是修羅女皇的坐騎,平素英勇無比,可是此時與那人對視片刻,卻嘶叫著不肯上前,忽然前蹄一揚,將我從馬背上掀了下來。
我站起身怔怔地看著他,只見他的黑眸里蘊著血絲,黑鐵鎧甲上濺滿了殷紅的血,月光下散發一種森然冷意。我忽然覺得這個人如此陌生,他卻一步一步向我走來,手中的長劍與鎧甲摩擦出陣陣聲響,緩緩朝我伸出手來……
就在這時,身後忽然掠過一騎快馬,一雙有力的手臂擁我入懷,風一樣從他面前掠過……
面具男子手中握著我的一片金色裙角,在夜風中飄然飛舞。他的黑眸在月光下燦若星子,銀色長發迎風飛舞,鎧甲上飛濺著殷紅的血珠,在我回頭的瞬間,定格成我記憶中一個永恆而詭異的畫面。
這是小王爺的坐騎,傳說可以日行三千里,快如閃電。夜風吹散了我的長發,泠月白在馬上緊緊抱著我,我心下驚懼不定,只能軟軟地靠在他懷里。
「謝謝你。」半晌,我由衷地說。
泠月白忽然捏過我的下巴,妖異紫眸在月光下凄迷而神情,他在我耳邊說:「陵歌,我又救了你一次。你從此便該知道,你的命是我的,斷不可以再去給別人。」
我一怔,剛想再說什麼,泠月白忽然將懷中的一個紅色瓷瓶拋向半空,說:「彼岸傾的解葯我不會給你,你也沒有必要再想得到它。陵歌,我帶你走,離開修羅界,離開忉利天,離開無休無止的征戰,你說好不好?」
我心中不由動容。我帶你走,這四個字就像魔咒,想必世間任何一個女子聽了都不能無動於衷,更何況說出這話來的是修羅界花心邪佞又美貌傾城的泠月白。我回頭想看他的紫色眼眸,胸口卻驟然一痛,只見漆黑天幕中央劃過一道閃電,彷彿一道利斧劈開了黑暗……忽然一聲悶雷自天邊翻滾過來,我胸中劇痛,捂著胸口跌下馬去……
體內彷彿有什麼在燃燒,胸口中彷彿有萬把鋼刀在刺,我捂著胸口蜷縮在地上,泠月白關切地看著我,清澈紫眸里映出我因痛苦而扭曲了的臉。雷聲過後,大雨傾盆,豆大的雨點打在我們身上,此刻泠月白眼中的痛楚,其實更甚於我。
他俯身抱起我,翩然白衣被泥土染成黑色,卻絲毫不見凌亂,他抱著我往山腳的方向跑去,恍惚中,我聽見他喃喃地說:「為什麼是你!陵歌,為什麼雷火珠要選中你!」
一陣雷聲轟然而過,我的胸口又是一陣絞痛。我再受不住這痛苦,緊緊靠在泠月白懷里,終於失去了知覺。五.{摩呼羅迦的意思是大蟒神。摩呼羅迦者,人身而蛇頭,是為天龍八部之一。我想起當我在玉完城的時候,它還是父親的臣子,經常馱著年幼的我在森林裡玩。}
晨曦初露,想必對於所有人來講,這都是一個漫長的夜晚。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泠月白胳膊上,他睡得很安詳,長長的睫毛覆在眼瞼,掩蓋了那雙妖艷紫眸之後的他,在清晨微薄的陽光里顯得格外俊秀清澈。
泠月白緩緩睜開眼睛,錚亮紫瞳反襯著陽光,散發出迷人的光暈,他關切地坐起身,握著我的肩膀說,「陵歌,你感覺怎麼樣?還疼嗎?」
我搖搖頭,只是看他的眼神里,多了一分冷靜和糾纏,泠月白察覺到我的異樣,鳳目微挑,說:「陵歌,你怎麼了?是不是在怪我扔了彼岸傾的解葯?」
我微微揚起唇角,說:「其實有些東西深藏在記憶里,根本不需要解葯。」我站起身,指著茅草屋窗外的那個深藍色的宮殿,說,「那個就是暗羅宮,對嗎?」
泠月白深深地看我一眼,點點頭,說:「暗羅宮是修羅皇族在冥域的行宮,裡面有十二個黑暗式神的石像。陵歌,你都要記住,不管誰命令你,逼迫你,你都不能踏進暗羅宮一步。」
我心中感動,眼眶微微一酸,背過身不讓他看到我的異樣,說:「泠月白,我在你身邊做了四年的侍婢。你總是讓我做這做那,還幫那些舞姬欺負我……為什麼到了今天,才肯對我這么好?」
泠月白一愣,修長的手已經撫上我的臉頰,聲音中透著一絲無奈和寵溺,說:「傻瓜,我以前總想法子欺負你,是因為你從來不肯像別的女人那樣討好我,在乎我啊!」他輕輕將一縷劉海別到我耳後,紫眸中彷彿盛著似海深情,一字一句問道:「陵歌,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
我咬著嘴唇,含著淚露出一個笑容,把手緩緩伸到他懷里,說:「月白,這一世,我註定……是要負了你!」話音未落間,我已經掏出他懷里的迷葯灑在他臉上,泠月白俊美的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一雙紫瞳彷彿凝了水,顫顫的讓人心疼,終於緩緩閉上雙眼暈了過去。
「對不起……月白,對不起。」我將他輕輕放在床上,最後一次為他蓋好被子。
其實你我之間的恩怨,誰負了誰,又豈是一句對不起可以說得清的?
昨夜雷聲滾滾,我已經在極度痛苦中想起了從前的記憶。泠月白,當你在四年前把我從天界擄走的時候,可曾想過有一天我有一天會因此而恨你,怨你,無法原諒?
如果你那日沒有將我從玉完城帶走,我跟帝釋天之間,會怎麼樣?
如果昨夜我沒有想起那一切,我又是不是真的可以讓你帶我離開,跟你雙宿雙棲,浪跡天涯呢?
可是所謂的如果,就是永遠不會再有答案。
我走出茅草屋,朝著跟暗羅城相反的方向的行進,可就在這時,那匹原本屬於泠月白的戰馬好像意識到了危險,揚起前蹄長嘶起來。我握著劍柄,防備地望向樹後。忽然調轉韁繩往旁邊的山路跑去,可是卻已經晚了,左大臣帶著一隊士兵擋住了我的去路,醜陋的臉上掛著一絲陰狠的笑意,說:「玉陵歌,差點忘記了,一個月之後就是你十五歲生日。女皇要親自為你慶祝,快跟我回暗羅宮吧。」
我冷笑,道:「跟你回暗羅宮幫你召喚十二黑暗式神嗎?你做夢!」
左大臣冷哼一聲,說:「這些話,你還是留著回去跟女皇說吧。」說著,伸手一揮,他身後的暗林衛便像潮水一樣向我涌來。
我握緊了手中的劍,心想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任何人阻擋我回到帝釋天身邊!揚刀策馬,用尖利的刀劍刺向那些阻攔我的人,手臂也被他們劃傷,座下戰馬長嘶,漸漸經不起這樣的車輪戰,倏忽間已經被砍掉一雙馬腿,我跌落在地上,不服輸地望一眼那個醜陋的左大臣,心想倘若戰敗,我惟有一死,也不會跟他們回暗羅宮。
就在這時,遠處忽然傳來陣陣嘶吼,不似野獸,也不似人類的呼號,一聲一聲,響徹山谷,忽然間只見一條巨蟒飛快地向我匍匐而來,腰身竟有十根黑玉燈柱那麼粗。眾修羅兵將個個面露懼色,驚恐地後退數步。
我驚懼的站在原地,不知這巨大的蟒蛇為何會直沖著我來,然而所有的擔心和惶恐,都在我看清楚大蟒脖頸上的人頭時四散而去。
「摩呼羅迦!」我沖口而出的喊道。
他朝我笑笑,粗長的巨尾已經掃向左大臣,只聽一聲巨響,一顆數十丈的冥樹應聲倒了下來,壓倒了數個修羅兵將。其他的則簇擁著左大臣四下逃竄。
我上前輕撫摩呼羅迦的腰身,心中無比親切,說:「摩呼羅迦,是爹爹讓你來救我的嗎?」
摩呼羅迦的意思是大蟒神。摩呼羅迦者,人身而蛇頭,是為天龍八部之一。我想起在玉完城的時候,它還是父親的臣子,經常馱著年幼的我在森林裡玩。
四年過去了,摩呼羅迦也長大了些,它搖搖頭,說:「我如今在帝釋天座下服侍。是他派我來救你的。」
帝釋天。我心頭一凜,所有過去的回憶洶涌而至。
我想起幼時那個白衣勝雪的男子,曾在高高的沙羅雙樹頂為三十二城主彈奏一曲清心咒。
可是我的心,從那時起,卻裝下了一個人,再也無法真正的清心了。
我又想起昨夜在阿修羅城見到的那個頭戴黑鐵面具的男子。
那可是他么?
一樣的漆黑瞳仁,一樣的銀發翩然,可是為何,他的眸中卻盛滿了恨意和殺氣,再不是當年妙如春風的帝釋天了?
摩呼羅迦馱著我穿過修羅界一座座崎嶇的高山,一條條黑暗的河流,就像小時候那樣。我抱著它的脖子說:「摩呼羅迦,可以給我講講這些年來,善見城都發生了什麼事嗎?」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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