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粉紅色單斜馬尾卷發的動漫少女,衣服白色,手上有一個酒瓶
【這就是僵屍嗎】里的人物 克麗絲
B. 求動漫圖片,一個女孩抱著兩個大酒瓶。
你沒有看錯,這是神回復。
C. 細數動漫中有哪些非常喜歡喝酒的女酒鬼
我覺得動漫中非常喜歡喝酒的女酒鬼是松本亂菊,月詠,綱手,葛城美里,卡娜,壹原侑子。
壹原侑子《XXXholic》
他們被稱為「維度女巫」、「時空女巫」和「極東女巫」等。。她酒量很好,喜歡美食。在美食美酒面前,她會變得很孩子氣。她非常喜歡4月1日做的食物,經常稱贊4月1日的工藝。
所以我覺得動漫中非常喜歡喝酒的女酒鬼是松本亂菊,月詠,綱手,葛城美里,卡娜,壹原侑子。以上均為個人觀點。
D. 誰知道有一幅名畫,是個女子,上身半裸,手裡拿個水罐的那幅畫叫什麼名字嗎
關於謝楚余的《陶》
我現在也不知道那個女人為什麼抱著那個陶罐,也許這個問題簡單得不堪思考。不堪思考的問題都是簡單的問題,可是我的思考仍如同在鑿那面牆,那是一面無辜的厚牆,鑿它的原因只是表面一層薄薄的畫。
說一下,初中以後我從沒上過一節美術課,我不懂畫。
他一定是把哪個地方畫錯了!或是燒窯的人燒錯了,那個陶罐居然沒有塗釉,盡管是那樣,而且還帶有暖色調,它也註定是冰冷的。壓抑的天空,騷亂的海浪和棕紅色激動但無法沖動的岩石,沒有表情的女人和貼近她前胸的一個亞光質地的罐子。
我想打碎那個陶罐。對天發誓,我絕不是為了從視覺上解放出她的另一個乳房。
去年廣場上裝了一排雕塑,有點抽像的,所有的人都沒有臉孔,動作單一。我看了總覺得很冷。
想起與那個《陶》背景大致相同的油畫《天地之間》,也是那樣的一個陰雲密布的天空,風翻動著綠色的草原,一匹白馬面對著整個的天地。我總覺得那匹白馬是我自己。還有一幅,既不知道畫的名字,也不知道作者是誰,只記得它的標價是¥4700。00。記得這么牢是因為一痛恨吧,我永遠也不能花上四千七去買一這樣的一塊布。但我從沒有如此的對一幅那樣痴迷,從午飯前就在那裡,一直站到夜裡打烊。其實那輻畫上是一片陰雲,卻不明地裂開一道陽光……
那夜裡我對著酒瓶哭了,讓一個人相信宿命是多麼簡單的一件事啊!
我想砸爛那個女人懷里的罐子,對天發誓,那與它能不能盛酒絕對無關。
手指受傷以後,我再沒有彈過《阿爾汗布拉宮的回憶》,卻一直不間斷地聽這個曲子。在聽這個曲子的時候,我寫了一個以希臘神話為背景中篇小說,叫《神奴》。最初的想法只是以約翰·布朗的反奴事績為內容,卻溶入了這樣一種冷。
最後才知道,其實那個潘就是我自己。那種生命不能承受的輕一樣的冷。
潘的樂器叫Pandeanpipes,直譯為潘的排簫,曾經以為這種樂器是由中國人帶到然臘來的,而那個中國人恰恰姓潘。若非要為排簫的起源在哪而一味追查下去,反而是一種買櫝還珠。塑造完牧神潘的形象,我再度地沉溺於排簫空靈的音色中不能自拔。
我無枝可依呀。
常常想用排簫來演繹Eric Clapton的《Tears In heaven》,當然,我沒有試過,因為我沒有排簫。今天天才知道那種樂器也是個價格不菲的東西。我當然沒有嘗試過,因為我沒有排簫。今天我才知道那個樂器的價格要超過我那把古典吉他N倍。那樣一種絕望一如幾年前在那塊畫布前站了幾個小時的重現。
剛剛從父親後里接過這個月的生活費用300元。回學校的路上,見到張中立的排簫專輯,幾乎就抽出二十元去買了,但是前面中上的書店裡還我預定的《享利米勒全集》和《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有待負款。於是,只有這張彩印謝楚余的「陶」現在掛在我的床頭。我在床上點著蠟寫字,寫的是看似無關的一幅畫和一種樂器。那個女人可能在偷看我,我一直也沒懂她在想什麼,想必她也不懂我,我說她有點叵測。
我想打碎那個陶罐,別問我為什麼。
我知道我還是那匹白馬,可融入壓抑之中的那匹。
E. 有沒有人知道這個抽煙戴墨鏡,手拿酒瓶的美女是叫什麼名字想找一張大圖
藝術!沒有國界,沒有真實之分。注意身體啊。或者注意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