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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靜感覺過了很久自己才漸漸蘇醒過來。她感到很累,頭很暈,好像全身無力。她想喊叫,自己卻聽到了低沉的「嗚嗚」聲,是完全被壓制住的聲音。她這才感到嘴裡塞滿了好像是棉布之類的東西,把她的嘴堵得嚴嚴實實。張靜本能的想用手把塞在嘴裡的東西掏出來,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綁在身後。怎麼回事,張靜心想。她費力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間平房的土炕上。大衣被脫掉,手套、手錶和都已經被人摘掉,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大腿和雙腳也被人用布條捆了起來。嘴裡塞著布團之類的東西,軟綿綿的,把口腔塞滿了,壓住了舌頭,外面還勒著寬布條,在腦後讓人給打了個結,用舌頭根本頂不出去。壞了,我被人綁架了,張靜心想。她掙扎著想坐起來,但是無濟於事。張靜只能嘴裡「嗚嗚」悶叫著,絕望地看著窗戶上的鐵條。
過了一會兒,屋子的門開了,進來兩個女人,看打扮和長相,象是農村女人。衣服很舊,很樸素,皮膚黝黑。兩個女人一高一矮,高的那個三十多歲,身體健壯。矮的那個二十多歲。兩個農婦小聲嘀咕了幾句,那個高個子的女人就出去了。剩下那個二十多歲的女人。
那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叫劉香草,是那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的妹妹。香草小的時候看的電影裡面,那些穿靴子的都是些壞人,象日本鬼子,國民黨軍官等。前幾年和姐姐進城打工,那些穿著皮靴的城裡女人一個個都顯得非常精神,很多城市女人都對穿著樸素的她和姐姐投去鄙視的目光。自己對這些穿著入時的城裡女人既嫉妒,又氣憤。今天自己和姐姐終於綁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城裡女人。她們已經盯上她好幾星期了.這是個很愛臭美的女人, 每次看到她時,這個女人都穿著漂亮衣服和皮靴,看上去漂亮又神氣-----第一次時是黑色貂皮大衣,黑絲襪和黑色高跟皮靴,第二次見到她時她穿的是淺藍色大衣和黑色低跟皮靴。第三次這個女人穿的是灰色呢子大衣,黑絲襪和棕色中跟皮靴,第四次時她穿著白色裘皮大衣,下身穿了灰色靴褲,亞麻色長襪和黃色過膝翻毛皮靴,還有的時候她穿著小風衣,搭配黑色及膝長靴。有時她穿長款皮衣搭配黑色過膝皮靴-----這讓香草心裡十分妒忌,同時心裡也癢癢得.心裡想著要把她抓到後一定要好好折磨羞辱一番. 她經常穿靴子,而且每次都是長筒的皮靴。今天她穿著米黃色長大衣,粉色高領毛衣,灰色休閑褲和黑色粗中跟皮靴。今天早晨香草和姐姐春花從城裡把這個女人迷暈弄來,姐妹倆把這個女人的大衣脫掉,摘掉圍巾,手套和手錶,捆住手腳塞住嘴。盡管現在這個女人被捆綁堵嘴,只能用乞求的眼神看著她,嘴裡「嗚,嗚嗚」的叫著,象是求饒。但是烏黑的長發,白皙的皮膚,姣好的容貌,優美的身材,漂亮的衣著(在香草看來這身打扮就是漂亮)讓香草這個農村女人非常嫉妒。尤其是張靜腳上還穿著黑亮的長統皮靴,就仍然顯得很神氣。
香草走到炕邊,伸出手摸張靜腿上那雙皮質很好的靴子,張靜嚇得把腳縮了回去。
「老實點,不然我把我姐和姐夫叫進來把你扒光吊起來。聽見了嗎?」張靜點點頭。
「把腳伸出來。」香草說道。張靜把腳伸了出去。香草貪婪的摸著張靜腳上黑亮的真皮長靴,心想,真好看。對張靜的美貌和衣著的嫉妒使香草覺得一定要脫掉這個女人的皮靴,讓她沒法臭美.
香草對張靜說:「靴子不錯,但在炕上,你也不用穿了.我給你把皮靴子脫了晾晾腳,把炕都踩臟了,你要是敢踢我,哼。別怪我不客氣!」 「嗚」張靜雖然不願意她脫掉自己的靴子,但是心裡很害怕不敢拒絕,只好點了一下頭。
香草解開捆綁張靜雙腳的布條。左手抬起張靜的右腳,右手輕輕拉開了靴子拉鏈,然後雙手拽著靴跟把靴子脫了下來,露出了張靜那隻穿著黑棉襪的腳。張靜的腳比較大,有39碼,豐滿勻稱,緊緊包在襪子里,五個腳趾頂在襪尖里,從外面看形成一道優美的曲線,香草面對著張靜的腳心,只見黑色的棉襪襯托出張靜腳心優美的曲線,就象一個拉長的「S」,而黑色的襪子更增加了一種神秘感。這只腳真漂亮,香草心想。接著她又慢條斯理地脫掉了張靜左腳上的皮靴,把張靜的雙腳推到炕上。香草脫掉自己的棉鞋穿上張靜的靴子在屋子裡試。但是香草個子矮,腿短,腳也小,穿著張靜的長統皮靴不合適。香草只好脫掉靴子上炕。
香草抬起張靜的右腳從側面看,發現張靜的腳比較薄,而足弓比較高,所以從側面看又增加了幾條優美的曲線。香草把張靜的褲子和毛褲的褲口向上卷了一下,沒有看見襪口,又卷了一下,才看見張靜白色的秋褲和黑色的襪口。襪筒比較長,與白色的秋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雙襪子象一樣緊緊包在張靜的腳和腿上。保護著張靜的雙腳。張靜冬天喜歡穿襪筒長的黑襪子,襪筒緊緊包在秋褲外面,象雙小靴子一樣保護著自己的腳。香草也注意到張靜那雙小棉靴一樣的襪子,為了羞辱張靜,她自然更要脫掉張靜腳上的這最後一層保護,讓她光腳呆著。
「臭美,穿那麼長的襪子。」香草說著,話里帶著一股嫉妒。香草撓了一下張靜的腳心,張靜想把腳縮回去,但是被香草抓住。她很怕,不知道香草要干什麼.靴子被脫掉,她的腳少了一層保護,現在腳被抓住,她更有些慌.
「得把你的襪子脫了。」「嗚嗚,嗚嗚」張靜搖著頭,想求香草別脫她的襪子。
「又不聽話了。得把你的襪子脫了,讓你光著腳,看你怎麼逃跑。」香草雙手拽著張靜的雙腳說道。
張靜不喜歡光腳,也不願意讓人看見自己的赤腳,即使在夏天,張靜也要穿著長筒或者短筒絲襪,她覺得被人脫掉襪子就象被扒光衣服一樣難為情。而今天這個綁架她的農村女人脫了她的靴子之後卻還要脫她的襪子!但是如果自己反抗,肯定會受到折磨,再說對方也是女人,不會把自己怎麼樣,也只好由她去了。說著,香草就把雙手的手指從襪口的兩側伸進張靜右腳的襪子,勾住襪子慢慢向回拽。香草脫得很慢,她心想,你不是不想讓我脫掉你的襪子嗎,我偏要脫,還要慢慢脫,叫你害羞。襪子脫過了秋褲的褲腳,轉過腳後跟,張靜白嫩的腳踝和紅潤的腳後跟露了出來。當襪子脫到腳心時,香草停了一下,象是要欣賞一下自己的作品。張靜腳掌的前半部分和腳趾還包在襪子里,襪子脫下來的部分堆在張靜的腳掌上面,白嫩的腳掌和黑色的棉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香草用左手握住張靜的腳,「嗚——」香草的手涼,張靜叫了出來。香草沒有理睬張靜的反應,繼續用左手牢牢握著張靜的腳,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則拽住襪尖輕輕向上提,張靜的腳一點點從黑棉襪里露出來。柔軟的棉襪輕輕蹭著張靜的腳,使張靜覺得有些氧。香草向上提著襪子,最終,張靜的腳趾路了出來,襪子完全脫了下來。張靜那不願意輕易向別人展示的玉足終於呈現在香草面前.
香草拽住襪尖向上提,把張靜的襪子脫了下來。「這只大白腳。」香草說道。那是一隻保養得很好的腳,豐滿,干凈,白嫩,腳心白里透紅。,沒有老皮和繭子。「腳趾還挺長。」香草說著,一邊捏著張靜的第二個腳趾。張靜瞪了香草一眼。香草又用右手托起張靜的左腿的小腿肚子,左手從小腿的後面伸進襪口,把襪口翻過來,拽著襪口慢慢向回拉,一直把襪子脫過了腳踝,香草看見張靜白嫩的腳一點點露出來。她把襪口向上提著繼續慢慢脫張靜的襪子,當襪子脫到腳尖處,張靜只有五個腳趾包在襪子里時,香草把張靜的腳放下,松開手,讓襪子脫下來的部分耷拉在張靜的腳面上,讓張靜更覺得屈辱。香草輕蔑地「哼」了一聲,拽起襪口向上提,把襪子拽了來。「去,臭腳。」香草打了一下張靜的腳心,把張靜的腳推開。香草把張靜的襪子拿到鼻子底下聞了一下,讓香草奇怪的是,以往和姐姐弄來的女人都是農村姑娘,扒下來的棉襪或尼龍襪沒有臭味已經算干凈的了。而眼前的這個城裡女人的襪子不僅沒有臭味,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難道這個城裡女人的腳不臭嗎?香草以為自己的鼻子出了問題,把張靜的襪子又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仔細聞了聞,才確定自己沒有錯,這個城裡女人的襪子散發出棉襪特有的香氣,混合著靴子里淡淡的皮革味,甚至還隱隱透出些許香水氣息。原來,張靜有時會在自己的腳腕和襪子上灑些氣味淡雅的香水。襪子很乾凈,看的出來主人很愛干凈,勤洗勤換襪子。香草看著躺在炕上的張靜,想到這個早晨還很神氣的城裡女人現在已經成了自己和姐姐的俘虜,她那雙神氣的靴子和襪子已經被自己脫掉了,露著白嫩的雙腳,自己還打了一下她的腳心。這更增強了香草作為征服者的感覺。拿著張靜的襪子,香草又想出了一個羞辱張靜的辦法。她趴在張靜身邊,把襪子揉成了一團,解開圍在張靜嘴上的布條,掏出塞住張靜嘴的布團,笑嘻嘻地對張靜說:「你的襪子還挺香的,來,你自己也嘗嘗。」
「求求你,放了我吧。」張靜扭著頭說到。
「求你不要,嗚,不,嗚,嗚嗚」不等張靜說完,香草就用右手捏住張靜的腮幫子,用左手把襪子塞進了張靜的嘴裡,並使勁地往裡頂了頂。「好好嘗嘗,啊。」香草一邊笑嘻嘻的說,一邊用布條緊緊地包住張靜的嘴,在腦後收緊打結。
「嗚,嗚」自己的襪子被人脫掉塞進自己的嘴裡,張靜感到惡心和屈辱,但是她只能徒勞的蹬著自己那雙白嫩的腳。
「老實待著。」香草把張靜的雙腳按住,用布條捆了起來。
香草用左手揉捏著張靜右腳的第二個腳趾,一邊用右手撫摩著張靜右腳光滑的腳心,笑嘻嘻的說:「你的腳丫子真嫩。」香草起身出了屋。
張靜雖然是個善良的人,但是她也有些看不起農村人。每到冬天,當她看見那些穿著臃腫,臉膛黑紅的農村婦女時,穿著華麗考究皮草大衣的張靜就有一種優越感。而把農村婦女腳上的棉鞋和自己腳上的名牌皮靴一比,張靜的這種優越感就更強了。沒想到今天自己落到了兩個農婦的手裡,被她們捆綁起來,任她們擺布,自己喜歡的靴子和自己的襪子被扒掉,自己的襪子還被塞進嘴裡。她從來沒有被這樣羞辱過。張靜的襪子雖然是早晨新換上的,還很乾凈,但是乾燥的襪子塞在口腔里,讓張靜感到嘴裡很乾。而且今天她穿的這雙棉襪襪筒比較長。這是因為張靜冬天喜歡在長筒皮靴里穿襪筒長的襪子,又暖和又舒服。這樣,襪子團起來,體積就比較大,把張靜口腔塞得嚴嚴實實。張靜想,沒想到自己在穿襪子上的偏好今天竟方便了綁架自己的人。她想用舌頭把嘴裡的襪子頂出來嘴裡,並發出「嗚嗚哼哼」的聲音。可是香草是先把襪子塞在張靜的嘴裡,然後一點點塞進去的,塞得很嚴實,把張靜的舌頭壓住,外面又用寬布條圍上。張靜用舌頭的力量根本頂不出來。張靜想,還是先把布條弄開。她掙扎了幾下,想掙脫捆綁手腳的布條,但是香草捆得很結實,根本沒法掙脫。張靜累得挪到炕邊「呼,呼」地喘著粗氣.她感到光著的雙腳冰冷,看著地上放著的自己的靴子,長長的靴筒歪倒一邊耷拉到了地上. 在心想,不如先把腳從捆綁的布條里褪出來,伸到靴子里暖和暖和。張靜用力地蹭著雙腳,想把腳從捆綁的布條里褪出來。可是香草捆得太緊了,張靜根本褪不出來。張靜心裡想,唉,現在自己的腳這么冷,卻只能光著腳,連靴子也穿不了。
過了一會兒香草再進來時,手裡端著一盆冷水。香草把盆放在地上,把張靜的雙腳拽出炕邊,又把盆里泡著的毛巾擰了出來,用左胳膊夾住張靜的雙腳,用右手把水淋淋的毛巾包在張靜的腳上。張靜的腳凍得生疼,雙腳拚命想抽回來,但是自己太柔弱,而香草雖然矮,但是力氣很大,死死拽住她的腳。香草又用泡在盆里的茶缸子在盆里撈了一缸子冷水,澆在張靜的腳上。這時,香草的姐姐春花走了進來,一把把香草拽開,沖香草喊到:「干什麼呢?你!」,又壓底聲音說:「要是把她弄病了咋辦?哎,她的襪子呢?」香草朝張靜一努嘴。春花脫掉棉鞋上了炕爬到張靜旁邊,仔細看了一下張靜嘴裡塞著的襪子和嘴上圍著的布條,對香草的堵嘴方法表示滿意,說:「行,挺嚴實。幹得比你姐還好。拿條干毛巾來。」香草這才出去,找了條干毛巾。春花接過毛巾,給張靜擦腳,說:「行了,你出去吧。」春花給張靜擦完腳,用一條枕巾把張靜的雙腳包在一起,包好又很細致地把枕巾的幾個角系好,解開了圍在張靜嘴上的布條,拽出塞在嘴裡的襪子放在一邊。「噗,大姐,我的腳很冷,能讓我穿上襪子嗎?」春花很和氣地對張靜說:「你的襪子塞在嘴裡,肯定已經濕了,揪出來也是濕的,這么冷的天,穿濕襪子非感冒不可。待會兒我給你找雙干襪子換上。不過我還得把你的嘴堵上。」「求求你們,放了我吧。」張靜趁自己的嘴還沒有被塞住,向春花哀求著。「又不聽話了。張嘴!」春花生氣了。張靜只好張開嘴。春花又把剛才的布團塞進張靜的嘴裡,再用布條圍上,在後腦勺打結。這次張靜沒反抗,春花比較容易地完成了。「不許亂動。」春花說到。張靜「嗚,嗚」點了兩下頭。春花便轉身出了屋子。
看著春花出了屋,張靜再也忍不住了,屈辱和痛苦的淚水流了出來。張靜心想,這兩個女人為什麼要綁架自己?還要脫掉她的皮靴和襪子來羞辱自己。盡管腳擦幹了,還包上了枕巾,張靜還是覺得自己的雙腳很冷,而且把腳包在枕巾里讓張靜覺得很滑稽。張靜扭頭看了看自己被那雙春花扔在炕上的襪子,再看看自己的雙腳上包著枕巾。自己被捆綁塞嘴,自己的靴子和襪子離得很近,卻不能穿上。想到自己現在只能任人擺布,張靜心裡非常難過。很快春花就又進來了。春花手裡拿著一雙自己的花雙尼龍襪,她解開張靜腳上的枕巾,摸了一下張靜的腳,說:「喲,還這么涼!」然後就開始給張靜搓腳。春花的手很有力氣,手心裡布滿老繭,搓在張靜白嫩的腳上,磨疼了張靜。張靜「呼,嗚」輕輕叫著。「疼了?」「嗚」張靜點了點頭。「你的腳還挺嫩。」等腳搓得熱了,春花把襪子放到張靜面前。春花解開捆住張靜雙腳的布條,拿起一隻襪子,雙手的拇指從襪口的兩側伸進去,其餘的手指配合著一點一點的把襪子收到襪尖處,然後把襪子套在張靜的左腳上,使腳趾部分和前半個腳掌包在襪子里,襪口和餘下來的部分在張靜的腳掌處堆著。然後春花拽住襪口兩側把襪子給張靜往上穿。春花把襪口拽過腳踝,包在張靜的秋褲外面,然後向上拉挺了襪筒。緊接著又給張靜的右腳穿上襪子。張靜的大腳把襪子撐了起來,使得襪子的圖案很清晰地顯露出來。那是一雙農村女人常穿的花尼龍襪。襪口,腳跟和襪尖是紅色的,腳底部分也是紅色,在腳底部分從紅色的襪跟到紅色的襪尖有很多平行的細小的白色條紋,襪跟上面的襪筒和腳面部分則是白色,有一些細小的紅條從襪口一直通到紅色襪尖,平行的紅條分出的白色條格部分則有些小紅點平行與紅線平行排列。每隻襪子兩側的腳踝部分都有一個菱形的黃色花朵圖案。張靜很討厭這樣的花尼龍襪,覺得很俗氣。只有那些沒有品味的農村人才穿那種襪子,平時買襪子時對這種襪子看都不看。可是今天自己的襪子被人脫掉塞進嘴裡,這雙自己討厭的又花哨又俗氣的襪子卻被人穿在自己的腳上,而且這雙襪子不太合腳,緊緊地把腳包住,腳趾頂在襪尖上使張靜覺得不太舒服。
春花抬起張靜的右腳,欣賞著自己的作品。這雙以紅色為底色的花尼龍襪穿在張靜的大腳上,給人一種熱烈,嫵媚的感覺,使張靜的腳顯得更加性感。「行,挺好看。你看。」春花對張靜說。張靜搖搖頭。春花不高興了,「白給你的還嫌不好看,那給我脫下來光腳待著。」說著,春花就用右手抓住張靜的右腳,左手伸向襪子的襪口。張靜急忙搖頭。春花說:「你們城裡女人就是臭美。那黑襪子有什麼好看的,哪比得了我給你的花襪子。你看,這大紅顏色配上這花紋,多漂亮。」
春花指著張靜襪子上的花紋圖案說著「再說我的襪子也不臭。你別不識抬舉。」春花說著,又捆住了張靜的腳。
春花看見張靜仍然在看著那雙扔在一邊的黑棉襪,便問張靜:「還想穿自己的襪子?」張靜點點頭。
「那好,你得聽話,不然就把你的襪子扔進灶坑燒了。」張靜點著頭。」我這就去給你把襪子洗了。明天晾乾,你就能穿上了。」張靜只能點點頭,看著春花把自己的襪子拿出去。
春花也是喜歡張靜的美腳,她只不過不象香草那樣嫉妒得那麼厲害。所以她才拿了一雙自己喜歡的襪子給張靜換上,好欣賞張靜的美腳,而且覺得效果不錯。
香草看見春花手裡端著盆從屋裡出來,走上前去說:「姐,這個女人能不能過一段再賣?」
「喲,捨不得了。你是不是喜歡上她的那雙腳了?」 春花說。
「哼,我喜歡,你要是不喜歡,能給她洗襪子?」
春花一邊洗著張靜的襪子,一邊說:「也好,先避一避風頭,要是在路上讓警察發現就麻煩了。」洗完之後,春花把襪子拿到鼻子邊聞了聞,說:「嗬,還有香味。也別說,那個女人的腳還真的挺好看。你把拖鞋拿進去給她,把她的皮靴子拿出來,沒有靴子,看她怎麼逃跑。」
香草拿著一雙塑料拖鞋進了屋,只見張靜已經坐了起來,正扭動身體想掙脫捆綁的布條。香草說:「別費事了,你掙不開的。我姐綁得緊著呢。」張靜又掙扎了幾下,這次她把兩只捆住的腳互相蹭,想把腳從布條里退出來,腳上的尼龍襪的尼龍襪互相摩擦,發出很小的「嘶嘶」聲。張靜嘴裡「呼,呼」地輕聲喘著氣,但是沒有用,只好停了下來。而她雙腳的掙扎卻刺激了香草。
香草上了炕,摸著張靜腳上的花尼龍襪,看著張靜的大腳緊緊包在裡面,把尼龍襪撐起來,腳尖處可以看出五個腳趾頂在襪尖里的輪廓,腳踝的部分突出來,這雙大腳使得襪子的圖案好象就長在張靜的腳上一樣。香草心想,這女人的腳真是好看,穿靴子看著漂亮,脫掉靴子,穿著黑襪子的時候那真叫好看,光腳時,腳又白又嫩,穿花襪子更好看。嫉妒的香草用手掐了一下張靜的腳心,張靜悶叫了一聲。
「老實點,再亂動就掐死你!」香草說道,然後就下了炕,拿起張靜的靴子正要往外走,張靜突然悶叫起來,還扭動著身子。香草又回來,問張靜:「要上茅房是嗎?」張靜點點頭。「等著」香草拿著張靜的靴子出去。過了一會兒,香草把姐姐春花和姐夫衛生叫了進來。春花說:「給你解開,讓你上茅房可以,可你要是再廢話,就把你捆起來,讓你往褲里裝。」張靜點了點頭。三個人給張靜解開捆綁的布條,拽出塞嘴的布團,穿上拖鞋。張靜的手腳有些麻了。姐妹倆攙著張靜走到院子里。張靜這才發現自己原來被關在一個農家院里。廁所在院子里,春花叫香草回屋,自己扶著張靜上廁所。進了廁所,張靜發現這里居然很乾凈,茅坑是那種瓷的,還可以用自來水沖水。只是窗戶太小,上面還有鐵條,不可能從這里逃跑。張靜問:「有紙嗎?」春花指了指牆上掛著的一個自行車筐,裡面有一些揉過的舊報紙。「謝謝」張靜有氣無力的說。然後春花關上門出去。
等張靜從廁所里出來,三個人已經等在外面,她們拽住張靜的兩條胳膊,又把張靜帶回屋裡。這次她們象剛才一樣把張靜捆起來,堵上嘴,再把門鎖上。
春花姐妹一天都沒給張靜吃東西,到了晚上才給她做了碗面湯喝。臨睡覺前,春花把炕鋪好,姐妹兩個解開捆綁張靜的布條,但是這次沒解開圍在嘴上的布條,也不讓張靜自己解開,然後兩個女人脫掉張靜的衣褲,只讓她穿著秋衣秋褲和襪子,再把張靜的手重新捆好。自己晚上和丈夫一起睡,屋裡只剩下妹妹香草看著這個女人。再加上張靜個子比較高,春花不敢大意,所以哪怕麻煩一些,她還是要把張靜捆綁起來。讓香草自己也脫得只剩秋衣秋褲,把襪子也脫掉了。香草穿上拖鞋和春花和把三個人的衣褲鞋襪抱出去。再回來時,春花端了一盆熱水進來,給張靜洗腳。她讓張靜坐在炕邊,給張靜脫掉襪子。春花聞了一下張靜的腳。「行,不臭。」說著,就很仔細地給張靜洗了腳。洗完腳,春花把襪子放在土炕對面的桌子上。張靜沖著那雙襪子「嗚嗚」叫,意思是想穿上襪子。張靜的腳很怕冷,擔心夜裡自己的雙腳會凍著,就用這種方式求春花姐妹給她穿上襪子。春花就又給張靜穿上自己的那雙襪子,讓張靜躺在炕上,給張靜蓋上被子,把香草叫了出去,跟香草說了些要注意的事情,讓她晚上要小心些。自己就回屋去了。香草進屋上了炕,關上燈,躺在張靜身邊,鑽進被窩,頭朝著張靜的腳,和張靜一起睡覺。
春花回到自己的屋子裡,衛生已經上炕躺下了,春花也上了炕,脫去衣服,對丈夫說道:「明天一早就走嗎?」「恩,去縣城裡的勞務市場轉轉,看能不能弄到一個。」「啥時能回來?」「盡快吧,爭取明天就回來。」「那哪來得及啊?」「我主要是不放心你們倆。」「放心吧。她肯定跑不了。」兩口子便關燈睡覺了。
半夜,張靜感到燈好象打開了,便睜開眼睛,發現果然燈開了,自己的雙腳也被拽出了被子,香草就坐在自己的腳邊。她掙扎著想坐起來。卻被香草按倒了。張靜只好躺下。香草把張靜腳上的捆綁解開。「老實躺著!別動」香草說著。「我腳冷,把你的襪子給我。」「嗚~~嗚」張靜搖著頭。「穿我姐的襪子,你也配!給我脫下來!」香草伸手就去解張靜腳上的捆綁。「嗚~嗚」張靜悶叫著,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想把腳往回縮,無奈雙手和膝蓋都被緊緊捆住,行動受到很大的限制。自己的雙腳很快就被香草死死地抓住。香草撲過來,趴到張靜身上,卡住她的脖子,張靜本來已經被塞住了嘴,脖子再被卡住,就更覺得窒息。而這時春花在她那屋說話了:「咋了?」「沒事,姐,她不聽話。我把她捆緊點。」「不聽話就打,這樣的賤貨,就欠揍。」「按住她,我這就過去。」「哦,不用了,姐,她捆得結實著呢。」「行,那你小心點。」香草對張靜說:「聽見沒有,不老實就叫我姐姐過來治你。」張靜這才停止了反抗。其實停不停也都無所謂的,這種牛動和掙紮根本沒有用。香草坐在了張靜的右腿上,腿被壓住,張靜這下動不了了。香草用胳膊把張靜的左腳夾住,左手抓住張靜的小腿,右手的四個手指從小腿後面伸進了襪口,把襪子往下拽,這下動作很乾凈利索,馬上襪子就被脫到腳心,香草左手按住張靜的腳,右手拽住襪尖向上一提,襪子就不在張靜的腳上了。接著,張靜的右腳也遭到了同樣的待遇。香草把張靜張靜的腳又重新捆綁起來。就坐在張靜旁邊把姐姐的襪子穿上。穿好襪子,香草拉挺了襪筒。雙手還把自己的腳撫摸了一下。張靜覺得自己現在真是太屈辱了。自己被這兩個人販子拘禁捆綁,身上的衣服也被這兩個女人剝得只剩內衣,但不管怎麼說,那個年紀大些的女人還給自己雙襪子穿,可是現在,自己的這點權利也被剝奪了。張靜只能看著香草穿上襪子。這時,香草非常得意。這個城裡女人現在已經是披頭散發,她的衣服褲子皮靴襪子都被自己和姐姐扒掉,只穿著秋衣秋褲被捆綁塞嘴,還光著腳。她覺得非常解氣。都這個模樣了,看你還神氣不神氣。
香草趴到張靜身上,用手按住張靜的脖子對她說:「給我記住了,要是不老實可是要找罪受。聽見沒有?」「嗚嗚嗚嗚」張靜只好盡量點著頭。香草聞到這個女人的身上有一股很清香的味道,使她有種特別的感覺。「行了,老實睡覺!」香草說著,用腳踹了踹張靜被捆住的雙腳,用被子把張靜重新蓋起來。關上燈,自己也躺下。張靜本想不會再有事情,可是她感覺自己的腳趾縫里被插進了手指頭。又是香草,她享受著張靜那細嫩的腳趾,一邊用手指頭在張靜光滑的腳心上來回劃著。這個女人的腳真嫩呀,她心裡想。張靜非常害怕,心想,他們為什麼要綁架我?為了錢嗎?我家有錢,錢不是問題.為什麼他們不讓我和家裡聯系,也好要贖金呀,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提呢?但是對她來說,首先還是要適應這種被捆綁塞嘴的狀態,這兩個女人把她看得那麼緊,自己只能忍受,她不想再遭到更多的折磨和羞辱。便迷迷糊糊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張靜醒來時,發現自己仍然是被綁著手腳塞著嘴,香草還沒有醒,仍然在輕輕打著呼嚕。張靜用力用雙腳踹開被子。因為自己雙手雙膝和雙腳都被捆起來了。她只能在炕上慢慢蠕動。這時,香草睡醒了,她坐起來,揉了揉眼睛,說:「你睡醒了。」香草掀開被子。「嗚~~嗚」張靜沖著香草的腳努嘴。香草知道張靜這是要穿襪子。「我給你把腳解開,你老實點。」「嗚嗚」張靜點著頭。香草解開了張靜腳上的布條,把襪子給張靜穿上。「老實待著!聽見沒有!」香草把張靜按倒在炕上,蓋好被子。自己則下炕,披上件衣服套上拖鞋就出去了。
看著香草出了屋子。出於好奇,另一方面也是為了了解一下周圍的情況。張靜坐起來,慢慢挪到窗戶旁邊,背倚著牆,用雙手撐著,慢慢站起來。從窗戶裡面往外看。只看見春花也是只穿著秋衣秋褲,披著棉襖在院子里刷牙。正在這個時候只聽一聲,「看什麼看!」張靜就嚇了一哆嗦,她一回頭,原來是香草喊著,爬上了炕,把張靜拽倒在炕上。「我叫你看,我叫你看!」說著,香草沒想到張靜會反抗,被張靜的大腳一蹬,一下子坐在炕上。沒等香草回過神來,張靜就要下炕,「姐,快來,她要跑!」香草大聲喊著,從後面一把抱住張靜,把張靜往炕裡面拖。春花剛刷完牙,還在院子里,聽見妹妹叫她,立即回到屋子裡。春花看見香草把張靜按在身子底下,張靜蹬著兩只穿著花襪子的大腳。,但她馬上反應過來,爬上炕脫掉拖鞋,和香草一起按住張靜。三個女人只穿著秋衣秋褲在炕上扭在一起。春花姐妹倆很快就把張靜按趴在炕上。「按住她!」春花對香草說到。說著春花下了炕出了屋子。香草趁機把被子拽了過來,蒙住張靜的頭,騎在張靜的後背上。香草左手兜住蒙頭的被子,右手用力掐張靜的後背。張靜疼得直想叫,但是自己的嘴被嚴嚴實實地塞住。聲音被壓制在嗓子里。頭被被子蒙住,陷入黑暗的張靜感到非常恐懼。她要悶死我嗎?應該不會,但是為什麼要這么折磨我。不,我要呼吸!香草壓在她的身上,使她無法扭動掙扎,張靜感到自己快窒息了。
⑸ 有一個小說一開始男主因為偷聞表姐絲襪被迫在賓館代班,又剛好碰到新
都市美女情緣
作者:
獵人
簡介:
社會總是那般的殘酷,當她踏入這個社會開始,就註定了單純的生活已經遠離了她,坑蒙拐騙,爾虞我詐,不想被選,沉淪,那她必須踏出一條屬於自己的路。
⑹ 求人給寫點捆綁小說,不用太長,也別太短,最好有老師跟學生的捆綁。
有一個叫做琪琪的貓咪公主,她被迫來到人間學習,來時變成了一個漂亮惹人愛的美女。
一天她像往常一樣在夜晚時獨自走在一條小巷裡,這時一隻手從背後一下子捂住了琪琪的嘴,另一個人把琪琪的腿和手按住抬到了一個隔音效果很好的房間里。
原來那兩個人分別叫晨和靜
他們把琪琪丟在床上,先拿出繩子草率地綁了幾圈,然後將琪琪的鞋子脫掉又把襪子和她的裙子脫掉,只剩下胸罩和內褲。他們拿出膠帶剪刀把她的內褲剪開,把襪子和內褲塞進琪琪的小嘴裡,再用膠帶纏了五六圈。「唔,唔唔唔!!」琪琪說不出聲來,只能發出嗚嗚聲,晨把琪琪按在地上,把原來的繩子去掉,然後他坐琪琪的身上,把琪琪的雙腳並攏,然後在琪琪的大腿上纏了十幾圈膠帶,又把琪琪手上的繩子去掉用膠帶又綁了十幾圈,琪琪恐懼的望著晨和靜,使勁的蠕動掙扎著,可這一切都是徒勞,靜把琪琪拽過來,在她的眼睛又捆上絲襪用膠帶纏上五圈,琪琪陷入了黑暗的世界,只能靠聽力和感覺來判斷晨和靜下一步是什麼。晨拿出棉花往琪琪的耳朵里塞,一股滾燙的感覺刺激著琪琪,琪琪叫著:「你們幹嘛?燙呀!」可發出的卻是嗚嗚嗚的聲音。原來晨和靜點燃了蠟燭將蠟油往琪琪的耳朵里滴,這下琪琪聽不見,看不見,說不出話,手腳也不能動彈了。靜和晨把琪琪捆在被子里,裝在了一個很大的旅行箱里,不知不覺琪琪睡著了……
琪琪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大床上,纏在她身上的膠帶已經把她變成了一具銀色的木乃伊,門窗也牢牢鎖住。突然,琪琪感覺到自己嘴裡有一股難耐的異味,這對於平時愛干凈的她來說這就是一種折磨。靜走過來,說:「小美女,睡好了嗎?今天可要陪我們玩個夠哦。我現在要出去,你可不能尿尿哦。如果尿尿了,可要受懲罰的。」說著,靜撕開束縛琪琪說話的膠帶,灌了5瓶水,又把膠帶纏了回去,琪琪不斷的使勁掙扎著,可這一切都是徒勞,尿意卻向她撲來,三個小時後,琪琪實在是忍不住了,尿了出來,靜發現了說:「這是你自己惹了禍,准備受懲罰吧。」琪琪正嗚嗚嗚的抗議著,靜走到琪琪身邊來,把倒滿乙醚的毛巾捂住琪琪的口鼻,琪琪很快就暈了過去……
等她醒來時眼前一片漆黑,動了動手和腳,發現自己被牢牢的綁在椅子上,她喊道,回應她的卻是自己的嗚嗚聲。靜走來說:「小美女,要不要看看自己的姿態?」說著,把綁著琪琪的椅子移到了鏡子前,取下眼罩,琪琪發現膠帶繩子絲襪像蜘蛛網似的分布在自己的身體各處,把自己纏的像個粽子,身上各處也被勒出了條條紅印,自己呢……也被扒光了衣服,一件不剩,身為貓咪公主的她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恥辱,不禁低下頭眼裡閃著羞辱的淚水。
晨見了走過來說:「小美女別哭啊,我們還沒玩夠呢,為了防止你再尿尿我給你做一件丁字褲。」說著又用倒滿乙醚的毛巾捂住琪琪的口鼻,把沾滿強力膠的棉花強行塞進琪琪的**里,再用鐵絲圍著琪琪的**纏了幾圈,這次琪琪想尿也尿不出來了……(完)
⑺ 電腦中出來個絲襪美女教主人公催眠術的小說名
我的同居女神
⑻ 一篇名字叫 On My Own Terms 的變裝小說
她叫克里絲朵,一看到她我幾乎透不過氣來。她的容顏幾乎就像由雕刻家從大理石中創作出來,酷似完美無瑕,靈氣慧黠的女神;根本就是希臘天神降臨於塵世。她很高,有雙修長的美腿,渾圓的豐臀,纖纖盈握的細腰,飽滿的胸脯。她還有雙冰藍的眼睛,高聳突出的頰骨,挺直細瘦的鼻樑,配上一口豐潤甜美的紅唇。她是個美容師,自己經營一間沙龍,把自己的容貌打點得更加出色。及肩的的金色秀發,在她的巧手設計之下,更是變換出各種最新的造型。
我們是在健身俱樂部認識的。她一直稱贊我苗條堅實的身材,還說我的體格比塑身教練還迷人。事情就這樣開了頭,接下來我當然希望可以約她出去。可是她卻意味深長,饒富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你願意答應我所提出的任何條件嗎?」
「我會的,我願意答應你所提出的所有條件。」
「是嗎?」
雖然這個回答讓我不安,但是接下來我們還是有段很愉快的時光。第一次約會之後,我們還約了第二次、第三次,從此開始交往下去。我們漸漸變得需要彼此,甚至產生渴求的慾望。我想我們發展成為親密愛人只是時間的問題。在我們ml的時候,克里絲朵極具侵略性,而且喜歡扮演主動的一方。盡管她的確在ml中達到gc(她喜歡在上面,這樣可以控制所有的動作),但她還是瘋狂地喜歡我為她kj。我甚至必須一連好幾個小時,不停地舔舐與吸吮她甜美的yc與yd,同時還愛撫她堅挺的RT。她可以一再地達到gc,但是gc過後還會繼續向我需索。
漸漸地,我了解到激起她情慾的關鍵,乃在於輕緩溫柔的撫觸;太過粗暴的動作,只會馬上令她性慾全消。只是我一直沒有告訴她,我都是透過變裝來學習這些溫柔的動作,我喜歡穿上女性的衣服,來表現出自己女性化的一面,同時讓這種柔軟纖細被動的個性來掌控自己。這么多年以來,對於變裝這件事我感到非常舒適,甚至在與她的交往中,變裝養成的習慣也有助於我們的關系。但我依然覺得不必要跟她談論此事,畢竟大多數人還是將變裝癖視為異類,而且我不想冒這個險,不希望只因為我個人的小小瑕疵,就失去她這么棒的情人。
漸漸地,我們在ml時會開始增加一些情趣,例如小程度的捆綁,愛撫與前戲挑逗的時間增長,我甚至特意引導她發現我對於**的愛撫感到極大的刺激,這讓我在暗地裡得到非常大的滿足。
星期五下午,克理絲朵突然在我工作時打電話給我:「你還記得我曾經問過你,問你是否可以接受我提出的任何條件?」
「我怎麼會忘記這么有意思的事情呢,幹嘛問?」
「我突然有一個很特別的想法,這很可能會影響未來我們的關系如何發展。我要你明天過來晚餐,你到達之後,必須完全地向我屈服,不準問任何問題。你還必須全無保留地,完成任何我要你作的事情。你願意接受這個邀請嗎?」
這很顯然是她早就計畫好的行動。事實上,在我們之間的關系裡,她原本就屬於支配的一方;只是現在她把事情攤開來講了。大部分的男人可能會因此而有受到威脅的感覺,只是,我不屬於這一種。
「我全無異議地接受你的邀請,而且我將把我整個人都交在你的手掌心。你要我幾點到呢?我又應該穿什麼衣服?」
「四點准時到,隨便你愛穿什麼。」
第二天下午四點整,我按下了她家的門鈴。我很好奇她到底突然想到了什麼這么重要,足以讓她在生意最忙碌的周六提早下班。我稍等待片刻,門打開了。我深吸了一口氣。她穿了一件長袖圓領,閃亮黑色的緊身衣,把她身上所有美妙的曲線都強調出來。透過薄薄的布料,她的RT很明顯地突起,yc也顯得腫脹。修長優雅的雙腿,穿著一雙尖頭足靴。金黃色的秀發扎了一個馬尾,臉上特意化了妝,非常性感挑逗,流露出淫盪的神情。
她牽起我的手,溫柔地拉我進屋,然後把門關上。轉身,直接走向我,牢牢地把我抱住,整個人挨在我身上。她深深地吻起了我,還不停地把舌頭侵入我的口中。終於,她停下動作,抬起頭看著我。
「親愛的邁可,你已經承諾無條件地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給我,現在我可以在你身上作任何事。我可以保證說,做這些事不會讓你感到痛苦,相反地,我們還可以從中獲得許多樂趣。你接受這樣子的條件嗎?」
「你昨天問我的時候,我就已經願意把自己交給你了。其實當我第一眼看到你時,我整個人就已經是你的了。那麼,現在你要我怎麼作?」
「可愛的邁可,其實我一看到你,我心裡就在期待這一天的到來。我要你滿足我的一個夢想。我每天的工作就是讓那些女人變得美麗:我幫她們設計發型,化妝,修指甲。我讓她們變得明艷動人,但是,接下來她們便帶著我所創造出來的美麗,回家去奉獻給她們的丈夫或愛人。真的好不公平!我精心創造這一切,卻沒辦法好好欣賞;但是直到現在,我終於有機會了。」
她憐愛地撫摸我的臉頰,玉指在我的皮膚上輕刮,這使我開始輕顫,甚至沿著背脊,全身都發抖了起來。她全看在眼裡,但是她的眼睛始終鎖著我的視線。
「你是我遇上第一個真正了解如何溫柔地對待我的男人,我真的好喜歡那種充滿…嗯,女人味的男人,你身材細瘦苗條,長得又好看,而且,最主要的,你激起了我豐富的想像力。你一定有這種特質。」
「什麼樣的特質?」
「寶貝,就在今晚,我即將在你身上施展美麗的魔法,我會把你調教成最美麗的女人。而這一次,你只屬於我一個人的。」
我胸口不停地起伏,心臟劇烈地跳動。我怎麼可能會這么幸運呢?我應該告訴她我的癖好嗎?還是暫且任她擺布呢?
「聽起來讓人春心大動。那我們怎麼開始呢?」
「我們已經開始了。我一直都注意到,你努力修飾自己,讓身上保持光滑。我好喜歡你這個樣子,而且,這也讓我們省下不少時間。現在你把衣服脫掉,我為你准備了一個很棒的熱泡泡浴喔。」 我馬上就把衣服脫光,讓她帶我去浴室。我高興地幾乎要狂叫出來。這不只是她的夢想,也是我的夢想啊!我踏進浴缸,慢慢地坐來下,沒入水中,溫暖的熱水香氣撲鼻,緩緩地在我身邊流動。我感到非常舒適,非常享受,整個人懶洋洋的。她對我的表現非常滿意,淺淺地笑著,還輕拍的我的臉頰。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可愛的女朋友蜜雪兒了。放輕松,好好享受這種感覺。我還有點事要准備,最起碼,我得幫我們倆准備晚餐吧!等會兒我再回來喔。」
我就在浴缸里,魂飛天外,好好享受了大約半個小時。她會怎樣調教我呢?當我換上女裝以後,她會覺得我更迷人呢?或者,她反而會感到厭煩?她對我作的這一切,真的是為了滿足她自己嗎?還是她其實早已經發現我的癖好了?然而,不管怎樣,我都要好好把握這次機會。
她回來以後,只是彎下腰來,輕輕地握住我的手;我就把雙手交給她,在她的攙扶下,嬌滴滴地站了起來,步出浴缸。她拿了條很大,毛茸茸的浴巾在我身上輕拍,把我擦乾;然後又拿出一瓶化妝水,將我全身塗遍,然後輕輕地幫我按摩,直到我全身的肌膚顯得非常柔軟光滑。她再牽起我的手,把我帶到卧房;今晚我即將換上的盛裝,就陳列在她的床上。
首先,她幫我挑了一套黑蕾絲的比基尼內褲,還幫我穿上。她把小褲褲拉上我的雙腿,讓柔軟的布料緊緊地包裹住我的屁屁,還把我的小弟弟往下彎曲,讓他安分地待在我的跨下雙腿之間。 ,
然後,她再把一件很漂亮的黑色緞質束腹圍上我的腰際,然後再將前面的鋼絲扣上;再讓我轉過身來,從後面將束帶拉緊。我原本就已經非常苗條的腰身,這下更是可以讓她一手掌握。然後,她再把一件黑色蕾絲半罩式胸罩套上我的胸脯,調整束帶,然後把硅膠胸墊放入杯內塞好。接著她將我的胸肌舉起,利用罩杯內的胸墊將他們舉高,突然間,我就有一對美妙的胸部了!
她拿給我一雙黑色透明絲襪要我穿上,我先拿起一隻,很小心地將絲襪捲起,從趾尖緩緩地套上,然後將腿部伸展開來,讓光滑的透明絲襪,一吋吋地漫上我的足踝、小腿、膝蓋,直套上我的大腿。接著我又穿上另一隻,然後起身站好。
克里絲朵暖暖地笑著,雙手輕輕地將我絲襪上的縐折撫平,然後將絲襪夾上吊襪帶,與我的束腹連接起來。然後,她為我挑選了一件很美麗的,棗紅色落地無袖晚禮服,將拉煉放下,對著我,讓我自己跨進去好為我穿上。這件晚禮服胸前還有美麗的縐折綴飾,胸口呈陡直的V型領;然後她從後面為我拉上拉煉,我可以感覺柔軟的布料緊貼在我身上,呈現出美麗的女性曲線。
接下來,克里絲朵幫我套上一雙紅色小牛皮舞鞋,鞋跟尖長,有五吋高,然後攙扶我走過房間,往她的梳妝台走去。我感到非常興奮,迫不及待地想為她展示我輕盈的體態。我踏著自信的小步伐,穩健地往前走,還讓我的上半身保持正直,雙肩自然地後張,頭部穩定地朝前。我走到小凳前,優雅地坐下,將我的左腿跨過右膝,然後將小腿並齊,同時右足踝也微微地向內斜指。我望向鏡子,從鏡中與身後的克里絲朵深情對望。
我看到她臉上恍然大悟的微笑以後,立刻知道自己犯了個大錯:她先前絕對未曾預期我能夠像女人一樣穿著高跟鞋走路。克里絲朵彷佛也讀出我的心思,彎下腰來,雙手捧住我的臉頰。
「蜜雪兒,我的眼光真是太准確了,很早以前我就感覺到,你身上一直充滿女性特質,而現在看來,你也很適合穿上女裝。你穿上絲襪的模樣,彷佛這是你每天生活的一部份。你穿高跟鞋的優雅步伐,一點都不輸給真正的女人,甚至,你比大多數的女人還出色!別擔心,我親愛的,我這么說並沒有什麼惡意,事實上…」
她逐漸彎身靠近我,直到她火熱的呼吸全吹在我的耳朵上。
「…這只是一個觸發,而現在,讓我們把你身體里的那位美女解放出來吧!」
她很仔細地幫我化妝,同時讓我從鏡子中看到她的所有動作。整個化妝過程中,她不斷地贊美我是多麼地美麗,而她又是多麼地喜歡我目前的模樣。我自己也不得不承認我真的是個美女:暗色的眼影點綴著亮銀色,非常顯眼;深色的眼線畫出我美麗的眼型,睫毛膏使我天生的長睫毛顯得更加嫵媚。玫瑰色腮紅強調出我頰骨的線條,豐潤飽滿的紅唇,更讓人垂涎欲滴。
她讓我戴上一頂淡金色長假發,柔軟的發絲垂墜愛撫著我的頸項與雙肩。然後,她在我的喉部套上一圈多環狀金色項鏈,在我的耳垂掛上懸吊金色耳環,雙腕則分別套上數個金色手鐲,還在我的左足踝套上一條雅緻的踝煉。最後,還為我噴上風味幽雅的香水,才算大功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