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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散夥飯的當晚,他摟著新交的校花女朋友,周圍人都在起鬨,讓他也給我這個青梅竹馬介紹個對象。
他瞥了眼坐在角落裡的我,對他那群朋友說,她這傻大個兒,長著一張別人欠她錢的臉,有誰要啊。
我把自己縮進陰影里,害怕別人看見自己壓抑的眼淚。
醜女沒有資格哭,這是我當初和他成為青梅竹馬時得到的第一個教訓。
1
和鍾杉認識那年,我剛剛九歲。
爸媽因為工作調動來到這個城市,我家和他家成了鄰居。
媽媽帶我認識他的時候,我怯怯地站在她身後,看著面前這個漂亮到有些囂張的男孩。
想要靠近他,又本能地覺得危險。
最後我戰戰兢兢地伸出手,把不捨得吃的桃子味棒棒糖遞給他,向他示好。他一把將棒棒糖打掉,向他媽媽大喊道:「我不要和這個傻大個兒玩!」
這是他給我的第一個稱呼,往後十多年,我都很少聽到過他叫我的名字。
他從來不好好叫我,總是給我取各種調侃意味的稱呼,又會在我徹底沉默之前,再裝作生氣地叫我名字,支使我給他做各種事情。而我每次都吃他這套。
我隨爸爸的身高,當其他女孩子還是嬌小玲瓏的小麻雀的時候,我就已經成為了麻雀群中那隻顯眼而又笨拙的貓頭鷹。
而且因為隨父母調動轉學,我又多留了一級。
女孩本來就比男生發育得早,在一幫孩子中,我永遠是看起來最突兀的那個。
但身高並沒有能成為我的保護傘。
看起來沉默、懦弱,個子還那麼突兀的女孩,天然就是沙包一樣的存在。
可當我被一幫男生女生堵在學校廁所,被他們用可樂澆頭的那一刻,鍾杉沖了進來。
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那個樣子,他像個發瘋的小獸,紅著眼睛,連同女生在內都被他揍了一遍。
回家的路上,我跟在他後邊默默流淚,濕答答的頭發趴在我頭皮上,黏膩又惡心。
鍾杉停住腳步,轉過身,抬起頭看著我,「別哭了,醜女是沒有資格哭的,不知道嗎?」
我捂上了自己的嘴。
大概是因為這次「救命之恩」,我對鍾杉產生了一種雛鳥對媽媽一樣的留戀。
在我還沒有意識到喜歡是什麼的時候,我就已經滿眼都是他的影子了。
這些年裡,他約會女孩子,我給他訂餐廳;他帶妹滑雪,我給他訂場館;甚至他和校花去開房,也是我交的押金。
和別人介紹我的時候,他總是會一把摟過我的肩膀,說:「這是我十多年的好哥們關雎。」
他早就長得比我高了,高了一個頭。我 176cm 的身高也能抬頭去看他下巴的線條和凌厲而好看的眉眼。
但這個時候我也只能努力直起背,向別人微笑附和,「是的,我和他認識十幾年了。」
也喜歡了他這十幾年。
2
我和鍾杉都留在本地上大學。開學報道那天,我幫他收拾完行李,才回到自己的宿舍開始整理。
有人推門進來,我抬頭一看,是他的校花女朋友。
鍾杉從來沒有說過他女友也和我們上一所大學,他甚至很少說她的事。我以為校花也會像他以往多任女朋友一樣,一段時間後就會自動更新成下一位。
沒想到他們上了一個大學,所以,這是不是說明,他要和她穩定下來了?
我還沒來及多想,校花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接起電話的時候一臉甜蜜,說話的語氣像撒嬌,帶著南方女孩子特有的嬌柔。
我反應過來,對面是鍾杉。
我像窺見什麼秘密一樣,慌亂地翻起衣服,然後裝作要去洗衣服推門出去。
關上門的那一刻,我聽到電話對面鍾杉的嗓音,介於低沉與清亮之間,因為隔著手機,更顯性感,少年人的性感。
他說:「帶你去吃飯好不好?」
說完還輕笑了一下。
我在門外已經呆了。
我從來沒有聽過他用這種語氣對自己的女朋友說話。
他過往那些女朋友,要麼像我一樣,前前後後照顧他的心情;要麼大小姐脾氣,最後一定和他鬧到徹底崩盤。
我在這一刻無比清晰地意識到,他認真了。
「他認真了,關雎。」我對自己說。
心口處突然傳來一陣痙攣,像被電擊中,絞痛充斥著我的胸腔。
我蹲下來,把頭埋進膝蓋里。
過去那麼多年,我不是沒有考慮過放棄他。
他還沒變成現在這幅海王模樣之前,有一年夏天,他第一次喜歡上一個女孩,還是暗戀。
他會默默地在她抽屜里放上她最愛喝的飲料,會給她帶早餐,因為怕早餐涼掉還特意包在衣服裡面。而這些,都是我過往對他做的。
我第一次對自己說,放下他吧。
可是我做不到。
從九歲那年從廁所被他帶出來開始,看著他、關心他彷彿就成了我的本能反應。他像一種我依賴了十幾年的葯,戒斷反應太痛苦,我戒不掉。
可是那個名字叫作葉初的女孩最後還是拒絕了他。
她大步走進來,把他送的東西放到他的桌子上,對他說:「毫無理由地對一個人好會讓人失掉自己。你好自為之。」
她說這話的時候,看著我。
3
我回到宿舍的時候,校花正在化妝。
她從鏡子里看到我,對我展露微笑。我有點緊張,對她也點了點頭。
以往鍾杉的女朋友,對我只有兩種態度,要麼忽視,要麼敵視。
第一次見到這么和善的態度,我有些適應不了。
但,總算不用像個蝸牛一樣蜷縮著減少存在感了。
希望以後能正常相處吧,我想。
校花已經開始整理頭發,我用餘光看到她把頭發攏起來,紮成了丸子頭。
我越看越覺得不太對勁兒。
她很像一個人。
誰呢?
我想起來了,她紮起頭發的樣子,很像當年的葉初。
我突然很想笑。
原來,並不是我一個人求而不得了十幾年。
4
我、校花和鍾杉被分到了一個班——服裝設計 01 班。
學生會的學姐看到了我之前的作業,希望我幫她設計迎新晚會主持用的衣服。
課堂上,我正在打版的時候,校花圍了過來。
她看了看我的設計圖,乖巧地說:「好漂亮的禮服,關關你自己設計的嗎?」
我沒說話,點了點頭,算是對她的回應。
校花摸了摸衣服,突然對我展露笑容,甜甜道:「關關也幫我做件禮服好不好?我正發愁找不到迎新晚會節目的衣服。不用特別復雜,你這么厲害,一定很快就做出來了!」
鍾杉聽到她的聲音,抬起眼皮往這里看過來。
校花見狀挽起他的胳膊,撒嬌道:「杉哥也想看我穿禮服對不對?」
她明明是在對他說話,眼神卻向我瞟了過來。
鍾杉把眼睛挪回自己的圖紙上,漫不經心地對我說:「你有空的時候就幫她一下。」
我捏緊了衣料,強迫自己挺直背脊,說:「對不起,要幫學姐做這件禮服,我實在沒有時間了。」
鍾杉聞言詫異地抬眼看了我一眼。
這對他來說肯定是陌生的感覺。
按照以往的經驗,這對他來說根本是不必掛在心上的小事。就像以往他吩咐我給他和女朋友訂酒店、訂場館一樣。他隨口一說,我費心費力,這中間的過程,他根本不會問。
可第一次,在這樣的「小事」上,我沒有順著他。
5
迎新晚會還是出岔子了。
晚會即將開始,我給學姐設計的那件禮服卻不見了。
明明開場前我把它帶到後台存放在了衣櫃里。
衣櫃是公用的,也沒有帶鎖。
可是誰會拿一件晚會禮服呢?
校花唱開場曲的時候我得到了答案。
那件我熬了三個大夜做出來的禮服,穿在了她的身上。
珍珠魚尾裙將她的身型襯托得更加婀娜多姿,舞台中間的那束燈光打在她身上,好像小美人魚公主在唱歌。
我已經看到台下有男生開始吹口哨。
學姐氣急敗壞地找到我,我正要解釋的時候,校花從舞台退場回到後台,看見我立刻撲過來,握住我的手,對我說:「關關,謝謝你幫我做衣服,實在太美了,今晚節目這么成功都是你的功勞。」
學姐看看她,又看了看我,意思是讓我給她一個解釋。
我低下頭,說:「不是我。我沒有給她設計衣服,這件衣服就是我給學姐做的。」
校花立刻放開我的手,「關關你在說什麼啊?這件衣服明明就是你答應給我做的啊。」
她的閨蜜在旁邊附和,「是啊,課堂上我們都聽到了。」
鍾杉此時正好走進後台,應該是來接校花出去到觀眾席的。
校花牽住他的胳膊,問他,「那天課上關關答應幫我設計衣服,你也聽到了對不對?」
鍾杉看到了面色不善的學姐,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
我咬著嘴唇看著他,期待他幫我說一句話,只是一句話,一句事實而已。
他低下頭,說:「我不知道。」
我松開了咬住嘴唇的牙齒。
果然。
他知道得很清楚,校花這是在故意給我下馬威。
一個在男朋友身邊十多年的異性「哥們」,任誰心裡都過不去。
哪怕是個人都能看出他對我根本沒有想法。
可他喜歡她,所以寬容了她的「任性」。
寬容她,那就只能犧牲我。
6
迎新晚會後,鍾杉那幫朋友要給校花慶功,也拉上了我。
飯桌上,鍾杉一直不看我。
我刻意盯著他,他迴避了我的眼神。
可等到他那幫朋友要勸我酒的時候,他的手擋在了我前邊,冷著臉說:「她胃不好,不喝。」
那幫朋友愣了愣,嘻嘻哈哈插科打諢了過去。
我看見了校花冷冷盯著我的神色。
我面無表情,心裡卻翻湧起復雜的情緒。
就是這樣,每次在我想要遠離的時候,他總會再透露出一絲不動聲色的「哥們兒間」的照顧。
而我,就像一個沙漠中乾渴已久的旅人,看見前方這一點綠洲,就會繼續迫不及待地繼續趕路。
可那綠洲終究是海市蜃樓。
十多年了,我終於能夠認清這個事實了。
7
我開始刻意減少回鍾杉信息的頻率,在他有事找我的時候,我也不再隨叫隨到,而是以忙作業、忙活動為借口推脫。
鍾杉也許是察覺到了,也許是不耐煩了,總之,他也漸漸不怎麼聯系我了。
但我彷彿出現了嚴重的戒斷反應。
我吃不下飯,有時會失眠。
手機一響,我就會條件反射地拿過來,看是不是他。
那種期待是又盼望不是的心情,上上下下,反復煎熬著我。
終於某天趕著上課出宿舍樓大門的時候,我撞上一個人,跌倒在地上的時候頭無比眩暈,甚至出現了瞬間的耳鳴。
被我撞上的女生拉著我的胳膊,關心地問:「你沒事吧?」
我抬起頭看向她。
葉初。
8
葉初跳了一級,現在已經是我們的學姐了。
我問她還記不記得當年鍾杉暗戀她的事,她笑著說:「早就忘了。」
然後她突然問我:「你呢,怎麼樣,還喜歡著他嗎?」
我一驚,苦笑著問她:「原來我這么明顯嗎?」
她點點頭,「不知道的人只能說他在裝傻。」
我看著眼前的咖啡發呆,良久說道:「我已經決定離開他了。」
「好事。」她把咖啡一飲而盡,「早點開始新生活。對了,說到這兒,關雎,你有沒有興趣做模特啊?」
我詫異地看著她,覺得她在和我開玩笑。
模特,應該不是光長得高就能當的吧?
鍾杉當初說我長著一張別人欠我錢的臉不是沒有原因的。
從小周圍的親戚長輩就說我是一張「鯰魚臉」,眼睛雖然不小,眼白卻大過瞳仁,任誰一看都覺得不討喜。
過年的時候,親戚家別的小孩一笑,長輩們就會抓一把糖塞給他,我默默地站在一邊,糖盒分到底了長輩才會匆匆塞給我兩三顆。
曾經有同學更是直接地對我說:「我看著你就覺得你有抑鬱症。你能不能多笑笑?」
我扯出一個笑臉,她誇張地捂臉,「別了,我怕奶茶都緩解不了我的驚嚇。」
久而久之,我只剩下一張臉,就是面無表情。
像曾經小時候面對霸凌我的那些人、面對那些嫌棄我「鯰魚臉」的長輩那樣,面無表情,沒有回應,他們說什麼,做什麼,在我這都得不到反饋。
這樣,他們也就無視我了吧。
但有些話,聽過了就再也忘不掉。
所以雖然學藝術,這么多年,我卻很少打扮自己。
我害怕面對自己這張臉。
9
葉初二話不說直接把我拉到她的工作室。
她和朋友合開了一家原創設計女裝網店,現在已經是某 APP 上粉絲幾十萬的新晉頭部商家了。
她的化妝師朋友在我臉上一頓忙活,然後葉初又塞給我一件當季新款讓我換上。
等我從換裝間出來的時候,就看見面前的倆姑娘勾肩搭背。
葉初昂著臉對她朋友說:「我找的人,怎麼樣?」
她朋友把棒棒糖塞進嘴裡,雙手鼓掌,「絕了,完美。」
我這才轉身看向鏡子里的自己。
葉初的衣服顯然不是什麼甜美可愛風格,而是全黑,哥特感設計,但是鎖骨、腰間等關鍵處處皆是心機。
鏡子里的那個女孩膚色冷白,狹長的眼睛輕輕一瞥,滿目冷淡,卻有種勾人的慾望感。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自己。
葉初給自己的原創風格定義為「哥特性感厭世風」。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可就這個表情被她捕捉到,硬讓我再飛個白眼給她。
她誇張地喊她朋友看我,「怎麼樣,是不是很有感覺?」
她朋友更誇張,對我大吼,「妹妹,保持住,待會攝影師來了就這么翻。
正當倆人鬧騰的時候,有人輕輕敲了敲攝影棚的房門。
化妝師姐姐眉飛色舞,「來了。」
她拉開門,一個男孩走了進來。
一雙干凈的狗狗眼,膚色白皙,干凈柔和,微笑起來的眼神讓人如沐四月春風。
他乖巧地對葉初她們打招呼,眼睛環顧四周,最後定在我身上,向我伸出手,「你好,我叫林之舟。」
10
葉初拉過他向我介紹,「我弟林之舟,今天的攝影師。不要客氣,有啥話直接提。他要折騰得你累了,和我說。」
化妝師姐姐在旁邊捂嘴笑,葉初並沒有發現自己話里有什麼歧義。
倒是林之舟紅了臉,看了我一眼又迅速轉移視線,不好意思地笑著制止了他姐。
我發現,他笑起來有小虎牙。
林之舟看起來還沒我大,拍出來的照片卻吊打我校同級攝影系,而且他的風格不像其他攝影師。一般攝影師對模特都是鼓勵為主,會非常積極地鼓勵你再笑一點,或者頭轉到什麼角度、用什麼姿勢。
我很害怕這種鼓勵,會有一種滿足不了別人期待的壓力感。
鍾杉曾經有一陣迷上過攝影。我拜託他幫忙拍參加比賽用的生活照。他拍了幾張就撂了相機,對我說:「你會不會拍照?哪個人照相會擺出這么僵硬的表情?」
最後我從這幾張廢片里挑出一張洗出來貼在了簡歷上。
果不其然,我被淘汰了。
林之舟卻讓我隨意。
是真的隨意。
擺什麼姿勢,他不管。
用什麼表情,他不問。
他讓我想像自己最舒服的場景,或者就是當下想流露的表情。
只是在我有些惶恐猶豫的時候,會從相機後面伸出頭看向我,一雙狗狗眼對我展露一個溫柔的笑容。
我在那一刻居然想到小時候養過的薩摩耶,然後就莫名放鬆了下來。
11
拍完照葉初就開始趕人。
林之舟哀號,「姐,卸磨殺驢還會給驢喝口水呢。」
而後又看向我,露出小虎牙,狗狗眼裡彷彿有星星,「姐姐,幫你拍了一下午照片,不請我喝點什麼嗎?」
葉初打他,「關關就比你大了幾個月,你也好意思叫人家姐姐!」
我看著他額角出的汗,有種免費佔了孩子便宜的愧疚,趕緊點了奶茶。
臨走的時候,葉初和化妝師姐姐正在激烈地討論照片,沒空關心我們,林之舟突然湊到我耳邊,說:「關關點了我最愛的楊枝甘露,好開心。謝謝關關。」
我奶茶差點嗆出來,忙拉來一步距離,擺擺手說不用,可是臉卻紅了。
12
本來以為林之舟只是被臨時拉壯丁,後來的每次拍攝卻都是他。
我問他怎麼每次都來,不用上課的嗎。他露出薩摩耶一樣的天使微笑,看向我,「初姐這里有外快可以賺。」彷彿對這份臨時工心滿意足。
我很疑惑,葉初明明不給他一分錢,他賺什麼?
後來我又發現,林之舟打這份工,不光賺不到錢,還要倒貼錢。每次來,他都會帶上很多零食,而每次都會有我愛吃的東西。
有一天拍攝的間隙,我們躲在天台乘涼。我吞下一塊糯米雞,太燙,我忍不住張開嘴呼氣。
林之舟突然把手伸向我,拿紙巾擦掉我嘴角沾上的糯米粒,收回紙巾後笑我,「關關好像個小朋友。」
我有點臉紅,佯裝生氣,「我比你大好嗎?」
林之舟邊點頭邊給我剝糯米雞的荷葉,不走心地附和道:「好好好,關關是姐姐。」
然後吹了吹,把糯米雞遞到我嘴邊,「那關關小姐姐可以不要再燙到自己了嗎?」
我趕緊夾走那塊糯米雞。
弟弟,太會了。
13
我有個朋友曾經告訴我,戀愛最美好的階段就是曖昧。
你來我往,帶著蜜糖般的心照不宣。
我無法理解。
因為我有限的二十年裡,都在圍繞著鍾杉轉。我對愛情最初的認識和想像,彷彿就是鍾杉的背影。
而相處的模式,就是我不斷地對他好,希望哪天,他能回過頭來看我一眼。
我那根本不能稱之為愛情的感情里,只有忍耐,只有遍體鱗傷和兵荒馬亂。
而現在,我的這位朋友告訴我的感覺,我終於明白了。
認識林之舟後我才知道,一個男生的心居然可以這么細。
我以為我被鍾杉鍛煉得已經心夠細的了,但林之舟,他可以在我還沒察覺到自己來生理期的時候,就敏銳地發現我脾氣的變化,在我開始難受之前就准備好暖寶寶和紅棗薑茶,並且還在第一時間調整了拍攝計劃。
而上個月這個時候,我還在忍著生理期的不適,幫鍾杉和校花排了 2 個小時的隊幫他們買那家非常受歡迎的網紅奶茶。
其實是可以忍受的,撐一撐,這一下午的拍攝也能熬過去。
可是人就是這樣,一無所有的時候,可以堅強地抗過一切。有了一點點關心之後,卻變得脆弱了起來。
我貼著林之舟准備的暖寶寶,蓋著他披上的毯子,正要開始喝茶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是鍾杉。
我按下通話鍵,沒有說話,那邊沉默了幾秒,鍾杉的聲音響起來,問我,「為什麼不說話?」
我沒有回答。
他又一次開口,我都能想像得出電話那頭他不耐煩的表情,「如果是為了上次迎新會那件事,我可以……」
我開口打斷他,「過去了鍾杉。你——」
我有點痛恨自己到現在聽到他的聲音,還是會條件反射性地想解釋,甚至想道歉。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說:「你還是不要再聯系我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而後他說:「下午公共課下課後,你在籃球場等我。」
我以為他會直接撂電話,可他又追加了一句,「我有話和你說。」
沒等我反應過來,他便掛了電話。
林之舟走過來,看著我的表情,擔憂地把手伸過來,貼住我的額頭,疑惑地問:「難道發燒了嗎?」
他彷彿擔心試不準一樣,拿掉手又將額頭貼了過來,我有點心慌,後退一步,避開他的目光,「沒有發燒,沒事。」
心煩意亂的我忽略了林之舟的表情。
14
傍晚,籃球場。
我坐在台階上,看著不遠處鍾杉獨自打球的背影。
他的動作,與其說是在訓練,不如說是在發泄。
投進一個三分球後,他結束,抱著球走向我。
我拉開和他的距離。
他皺眉,不耐煩地說:「你躲什麼?」然後坐在我身邊,習慣性地朝我伸出手——
我反應過來,他是在要水。
以往他每次打完球,都是在我這里接過我給他准備好的水和毛巾,而這次我顯然沒有準備。
我是真的忘了。
他有點生氣,把籃球衫掀起來抹掉臉上的汗,坐在我身邊,開始質問我:「為什麼這么久不聯系?給你打電話為什麼不接?」
我深呼吸,直接問他:「你有什麼話要和我說?」
鍾杉聽到這話動作慢了下來。他一下下抹掉脖子上的汗,把籃球衫放下,緩緩問我:「你是不是遇見葉初了?」
我抬頭看向他。
我覺得自己的之前所有的心煩意亂、忐忑不安都像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過去我可以當他的僚機,當他帶妹的工具人,但現在——
葉初不行。
葉初是我的朋友。
已經是下午 6 點,黃昏的餘光漫過操場。我站起來,看著鍾杉的側臉,仍然是漂亮到囂張的五官。
可是我卻開始覺得沒那麼好看了。
我走到鍾杉面前,他抬起頭看我,我直視著他的眼睛,說:「鍾杉,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喜歡你?
「從九歲那年開始。」
他僵住了。
過去,他一皺眉我會不安,他一冷臉我會難受。而現在,我看著他僵住的表情,心裡卻閃現出一絲爽快。
「鍾杉,你要明白,我過去這么多年對你的好,沒有別的,只是因為我喜歡你。
「你也只是仗著我喜歡你罷了。
「可是現在,我不打算喜歡你了。」
我沒有停留,直接邁下台階,可是右手突然被他握住。
鍾杉站起身,他的身體擋住了夕陽,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聽到他說:「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你是這樣想的,我們……可以試試。」
我是真的笑了出來。
我發現自己犯了個更大的錯誤。
我以為當了十多年的舔狗,悲哀的只有我自己,可是沒想到,我這十多年對他的好,把這個人澆灌成了一個傻逼。
我正琢磨著是不是應該替對我很好的鍾叔叔、趙阿姨一巴掌打醒他們兒子,沒想到有個人替我實現了心中所想。
就在我倆僵持不下的時候,一個人從側面襲來,直接一拳把鍾杉打到跌在台階上。
我抬頭,看見咬著牙一聲不吭的林之舟。
我從來沒見過林之舟露出這種眼神。
印象中一向溫暖和煦的狗狗眼現在冷若冰霜,他擋在我身前,對鍾杉說:「想聯系我姐,自己憑本事去要電話。找關關算什麼?」
我心下一緊,他從開始就聽到了?
那之後我講自己喜歡鍾杉的事,他不是聽得一清二楚?
鍾杉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站起來,往前逼近兩步,眼神盯著林之舟,質問的卻是我:「你和這小子在一起了?是因為他嗎?因為他,你才開始不接我的電話對吧?」
我和林之舟還沒有在一起,但是這話我根本不想解釋給鍾杉。
正在這時,我頭上一暖,林之舟已經把我的頭壓到他的肩膀上,呈現出緊緊抱住的姿態。
我聽到他對鍾杉說:「我不管她喜歡了你多久、多少年,現在,她在和我談戀愛。過去你拿走的,我都會補給她。你最好有多遠滾多遠。」
我埋在林之舟的肩窩,他說這話的時候,喉結就在我耳邊顫動,酥酥麻麻的震顫像電流一般從我的耳廓傳到了我的心臟。
我的眼睛好像濕了。
15
此刻,咖啡廳里,一個女生在一臉淡定地喝咖啡。一個男生坐在她對面,頭傾向前,狗狗眼可憐巴巴,就差沒把求抱抱寫在臉上了。
林之舟小心翼翼觀察我的臉色,「關關,對不起,一時情急我擅自說了……你和我談戀愛。你不會怪我吧?」
我不說話。
林之舟更焦急了,他雙手伸向前,想要碰我又不敢伸手,我好像看到了一隻企圖偷吃又心有顧忌的薩摩耶。
我默默喝咖啡。
林之舟看我的神色巋然不動,收回手,低頭說:「是我的錯。那我以後不打擾你了關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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