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求部酷刑小說
秋至水《考驗》
小周·123的《十大酷刑》
考驗是在是太ooxx了,我實在是找不到···
B. 史上五大宮刑是什麼
01.剝皮
剝的時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膚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最難的是胖子,因為皮膚和肌肉之間還有一堆油,不好分開。
另外還有一種剝法,不知道可信度多少。方法是把人埋在土裡,只露出一顆腦袋,在頭頂用刀割個十字,把頭皮拉開以後,向裡面灌水銀下去。由於水銀比重很重,會把肌肉跟皮膚拉扯開來,埋在土裡的人會痛得不停扭動,又無法掙脫,最後身體會從從定的那個口「光溜溜」的跳出來,只剩下一張皮留在土裡...
皮剝下來之後製成兩面鼓,掛在衙門口,以昭炯戒。最早的剝皮是死後才剝,後來發展成活剝。
02.腰斬
由於腰斬是把人從中間切開,而主要的器官都在上半身,因此犯人不會一下子就死,斬完以後還會神智清醒,得過好一段時間才會斷氣。
明成祖殺方孝孺就是用腰斬,傳說一刀下去之後,方孝孺還以肘撐地爬行,以手沾血連書「篡」字,一共寫了十二個半才斷氣
03.車裂
即五馬分屍,很簡單,就是把受刑人的頭跟四肢套早畢散上繩子,由五匹快馬拉著向五個方向急奔,把人撕成六塊。記得商鞅就是受五馬分屍之刑。
要把人的頭跟四肢砍下來都得花不少力氣,更何況是用拉扯的。而受刑人身受的苦處更可想而知。真到撕開的時候,恐怕受刑人已經不會覺得痛苦了。痛苦的是正在拉扯的時候。
04俱五刑
把砍頭,刖,割手,挖眼,割耳和一,即「大卸八塊」,通常是把人殺死以後,才把人的頭、手腳剁下來,再把軀干剁成三塊。
漢高祖死後,呂後把他的寵妾如意夫人抓來,剁去手腳,割掉鼻子耳朵舌頭,眼睛挖出,丟在豬圈裡喂養,取名「人彘」.結果呂後自己的兒子看到,給活活嚇死...
05 凌遲
最早是把人殺死之後再剁成肉醬,稱為「醢」,受過此刑的記得有子路,還有周文王的長子伯邑考。
後來發展更加精細,目的還是要讓犯人受最大的痛苦,因此不但是活的時候施刑,還要求受刑人必須身受多少刀以後才死。
據說發展到後來,每次凌遲要由兩個人執行,從腳開始割,一共要割一千刀,也就是要割下一千片肉片才准犯人斷氣。而據說犯人若未割滿一千刀就斷了氣,執行人也要受刑。發展成死刑的藝術
而受此刑最有名的人就是大太監劉謹,聽說一共割了三天才讓他斷氣...
而最慘的是明末抗清名將袁崇煥,因為崇楨皇帝中了反間計,誤以為他通敵賣國,判他凌遲處死,行刑前以魚網覆身(讓肌肉突出以便下刀),遊街示眾,被北京城無知的民眾沖上前去,把他的肉一塊一塊咬下來...那種心理的痛恐怕遠高於生理的痛。
這是明清的正式刑之一.
06 縊首
在國外,絞刑是普遍使用的刑罰。
中國人的絞刑是用弓弦縊殺...就是把弓套在受刑人脖子上,弓弦朝前,行刑人在後面開始旋轉那張弓,弓越轉越緊,受刑人的氣就越來越少,最後終於斷氣...
岳飛父子就是這樣死在風波亭,(因為他是功臣,不能斬首,要留全屍)而明末流亡的桂王也是這樣給吳三桂親陸氏手縊殺...
07 烹煮
即「請君入瓮」那是唐朝時代,武則天當皇帝的時候,朝中有位酷吏叫來俊臣,崇尚嚴刑峻法,對不肯招供的犯人往往以酷刑對待。方法是找個大瓮,把人塞進去,然後在瓮下面用柴火加熱。溫度越來越高,受刑人也越來越受不了,如果不肯招供的話,往往就被燒死在瓮里...後來武則天聽說了這件事,就把來俊臣找來,問他犯人不肯招供要怎麼辦?來俊臣很得意的把這個方法說了出來,武則天就淡淡的說了句:「則請君入瓮」,把來俊臣燒死...
08 宮刑
司馬遷就是受了宮刑,才會寫出史記,也才會在「報任少卿書」里寫出「身直為閨閣之臣」這樣的句子。
中國人的閹割可講究了。首先要拿繩子把小弟弟綁起來(包括子孫袋)讓血液不流通,自然壞死,後拿利刃一刀子割掉(全部喔!不是只有小弟弟)。割掉了以後拿香灰一蓋,止血,還得拿根鵝毛插在尿道里。等過了幾天把鵝毛拿掉,如果尿得出來,閹割就算成功了。要是尿不出來,那個人就算廢了,大概最後會死於尿毒症吧.所以如果是要閹來當宦官的話,最好趁年紀還小就閹掉,年紀大了危險性高很多。
此刑常被貴族沖抵死刑.
相對的女性為幽閉
09 刖刑
關於刖刑,大家的說法不太一樣。
有人說是把膝蓋以數基下都砍掉,也有人說是把膝蓋骨削掉,以後者比較可信。
總之,刖刑是一種類似截肢的酷刑。
戰國時代,孫臏受師兄陷害,受的就是刖刑。聽說他名字本來叫孫賓,受刑之後,才改為孫「臏」。
如果是把膝蓋骨削掉,大腿小腿之間失去了保護,這個人可能連站都站不起來,所以稗官野史上說,孫臏受刑之後,上陣打仗連騎馬都沒辦法,必須要坐車(馬車或人力車)。
10 插針
用針插手指甲縫。常用於女囚
11 活埋
活埋是戰爭時常用的手段。因為省力,速度也快。
戰爭里的活埋,都是叫戰俘自己挖坑,有時會先殺死俘虜再把他們推下去,但時間不夠的時候(或是要省子彈時),就直接把他們推進去以後蓋土。中國的酷刑中,活埋古已有之。不過沒聽過有什麼名人受過這種刑罰。比較狠一點的,會把人直挺挺的埋在土裡,只露出一個頭,然後開始凌虐..
12 鴆毒
鴆毒大概算是酷刑之中唯一比較人道的方式....
中國古代的毒葯中,最有名的應該是「鳩」這種毒葯,成語中的「飲鳩止渴」便是源自於此。
常用於賜死情況
13 棍刑
即木樁刑.這里要說的棍刑,不是用棍子打人。這里說的棍刑,是拿根棍子直接從人的嘴或肛門里插進去,整根沒入,穿破胃腸,讓人死得苦不堪言。
正史上沒有看過用這種刑罰的記載,不過金庸小說「俠客行」里有提到,還給這種酷刑起了個美名叫「開口笑」。
14 鋸割
把人用鐵鋸活活鋸死,其慘狀似乎與凌遲、剝皮也在伯仲之間,難怪在地獄酷刑中,就專門有把人鋸開的酷刑。然而,鋸闌釗瞬喚鱸詿�檔牡賾�寫嬖冢�諶思湟彩僑啡肥凳盪嬖謐諾摹>蕁度��荊�饈椋�鑣┐�芳竊兀���保�獾鬯鑣┑陌��甘菇�痰郊�猩杴藍嵐儺盞牟莆錚�鞴薌�忻騁椎鬧欣山�律��撬鑣┑某璩跡��痘袂瀾僬呱��苑ā0��嫠咚鑣��鑣┐笈��俳杵淥�露舜�凍律���鏤涫慷�蘸斕拇缶餼舛銑律�耐罰�閹�氖�逋兜剿耐�ㄏ隆?
15 斷椎
當一個人對另一個人仇恨之極時,往往會想到要打斷他的脊椎骨。打斷脊椎骨確實是一種很解氣的行為,因為人的脊樑骨若是斷了,他也就一命嗚呼了。在中國歷史上,斷椎也是一種很重要的酷刑。據《商君書.賞刑篇》載,春秋時姬重耳打算明文規定刑律,使國內百姓人人守法,就和大夫們一同商議。姬重耳的著名朝臣顛頡很晚才到,有人認為顛頡有罪,應該給以處罰。於是,姬重耳批准,將顛頡斷椎處死。晉國的士大夫們都非常害怕,他們說:顛頡跟隨姬重耳流亡列國十九年,功勞很大,現在偶爾有小過尚且受到如此嚴厲的刑罰,何況我們哪?從此人人畏刑守法。
16 灌鉛
在佛教關於閻羅的故事中,有閻羅黑白二相的說法,白相即為地獄之主,有百官所命,美女圍侍;黑相即每天有兩個時辰,要受銅汁灌腸之苦。與此相似,人間有灌錫或灌鉛的酷刑。錫的熔點是攝氏二三二度,鉛的熔點是攝氏三二七點四度,無論灌錫或灌鉛都能把人燙死。而且溶化的錫或鉛一入肚腹就會凝固成硬塊,這種重金屬的墜力也能致人死命。
漢代廠川王劉去的王後陽城昭信妒忌而暴虐。劉去寵愛另一位名叫榮愛的美姬,多次和她一塊飲酒,昭信妒性大發,就向劉去說:「榮愛看人時,神色有些不正常,大概是和誰有私情」。劉去信以為真,他見榮愛正在給他綉衣領上的花紋,就一怒之下奪過衣服投進火中燒掉了。榮愛見劉去生氣,非常害怕,投井尋死,劉去命令人把她撈出來,不幸沒有死。劉去杖責榮愛,***她招認私情,榮愛受刑不過,胡亂說出和醫生有*情。劉去越發惱怒,就把榮愛綁在柱子上,用燒紅的尖刀剜掉她的兩隻眼珠,再割下她的兩條大腿上的肉,最後用溶化的鉛灌入她的口中,這樣一直把榮愛摧殘至死。
17 梳洗
這里說的梳洗並不是女子的梳妝打扮,而是一種極為殘酷的刑罰,它指的是用鐵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來,直至肉盡骨露,最終咽氣。梳洗之刑的真正發明者是朱元璋,據沈文的《聖君初政記》記載,實施梳洗之刑時,劊子手把犯人剝光衣服,裸體放在鐵床上,用滾開的水往他的身上澆幾遍,然後用鐵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就像民間殺豬用開水燙過之後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盡,露出白骨,而受刑的人等不到最後早就氣絕身亡了。梳洗之刑與凌遲有異曲同工之妙。據《舊唐書.桓彥范傳》記載,武三思曾派周利貞逮捕桓彥范,把他在竹槎上曳來曳去,肉被盡,露出白骨,然後又把他杖殺。
18腦刑
將看帖不回的人扒去頭上的皮,然後挖出腦子,將腦殼敲碎喂豬,把腦子剁成腦漿,然後澆花
C. 《酷刑下的江姐》這短文主要內容是什麼
20世紀40年代,隨著重慶地下黨遭到破壞,革命斗爭形勢變得越來越嚴酷。重慶地下黨負責人彭詠梧的「單身」身份開始引起敵人的懷疑。為此,被人稱為「江小妹」的年輕姑娘江竹筠受命與彭詠梧廳芹假扮夫妻作為掩護,以便開展地下工作。江竹筠雖然在感情上難以接受這個任務,但為了彭詠梧的安全、為了革命事業,她還是接受了這個任務。
D. 《江姐》文學人物形象鑒賞|分析|特點
江姐,這是一個多麼熟悉的名字。提起她,眼前就會清晰地浮現出身穿藍旗袍,外披紅線衣,從容自若,英勇就義時那堅強不屈的身影。誰都知道,她就是羅廣斌、楊益言一九六一年所創作的長篇小說《紅岩》中的主要人物。
江姐,原名江雪琴。她是自幼就失去父母的孤兒,九歲就在紗廠當童工,後因患病,被老闆趕出工廠。因此,從她懂事起就在幼小的心靈里埋下了仇恨的種子。後來,她參加了革命,加入了 *** ,在城市從事黨的地下工作,又參加了開辟農村根據地的斗爭。她有膽有識,在斗爭的磨煉中逐漸成了一位英勇無畏的堅強戰士。但不久,由於叛徒出賣,不幸被捕,關進了重慶集中營。在這特殊的戰場上,江姐又同國民黨特務展開了頑強的斗爭。最後,在十月的禮炮轟鳴、共和國誕生的時候,這位為中國革命的勝利立下過不朽功勛的戰士被國民黨 *** 下令殘酷殺害了。
江姐,這是一個光輝的名字。她為中國革命的最後勝利獻出了肆廳掘自己年輕的寶貴生命。在她身上集中體現了無產階級革命戰士英勇不屈、頑強斗爭的勇敢精神和視死如歸、革命到底的崇高品格。在作品中,作家調動多種藝術手段比較成功地刻劃了江姐的這一主要性格特徵。
通過江姐同凶惡的敵人展開正面的斗爭來表現她的戰斗性格,是作家塑造江姐形象的重要手法。比如在刑訊室同徐鵬飛等反動特務以及和叛徒甫志高的斗爭。以表現革命英雄監獄斗爭生活為題材的小說,這是刻劃主要人物性格時不可或缺的重要一筆。然而,作家也有自己的特點,他沒有大肆鋪陳,讓江姐發表慷慨激昂的「演說」,以表現她的革命精神,而是用極省儉的對話,賦以不多的動作、心理等其他描寫手法來揭示人物鮮明的性格特徵。在慘無人道的酷刑面前,江姐只說了兩句話,第二句只有一個字。當特務怎麼用刑也不能使江姐開口時,他們即施以重刑:手指釘竹簽。特務以為這下子她總會開口了,但江姐卻堅定地回答: 「不!」當江姐確認甫志高是叛徒之後,作家描寫了「她只想著出門不久的華為,應該等他走得更遠才好」的心理,又寫了她「拿起梳子靜靜地重新梳理她的短發」的動作。當叛徒終於向江姐拔出了手槍時,江姐只「昂然命令道:『開槍吧』」,然後「逼視著不敢回視的叛徒」,「清脆地賞了一記耳光」。此處無聲勝有聲。江姐熱愛、保護同志,鄙視、憎惡敵人的強烈愛憎,以及她臨危不懼、堅貞不屈的崇高品格全在這靜默之中得到揭示。
在塑造江姐形象時,細節描寫是作家主要手法之一。她下鄉前、被捕前、臨行前的三次梳頭;她和戰友們一起秘密綉制五星紅旗;她就義前伏尺的先讓孫明霞看她頭上是否「還有亂發」,繼而請明霞幫助「扯扯衣服」,接著又吻了吻「監獄之花」,……這些都是極富含義、極耐人尋味的細節描寫。當然,最精彩最深刻的莫過於對江姐慘睹自己愛人鮮血淋淋頭顱時的那段描寫。作家是這樣描畫遭到突如其來打擊的江姐的:她沒有告訴同行的華為,她目不忍睹,匆匆離開城樓,腳「不斷踏進泥濘,一路上激起的水花、泥漿,濺滿了鞋襪,她卻一點也不知道」……,「江姐的腳步愈走愈急,行李在她手上彷彿失去了重量;提著箱子伴隨她的華為,漸漸地跟不上了……」。這個細節給讀者以豐富的回味餘地。此情此景,江姐有千言萬語要訴說,但無從說起。她的仇恨比眼淚更多,比痛苦更深,但此時此地她只能深深地將它埋在心底,她抑制著自己滿腔的悲憤。這千般仇萬般恨,千思萬緒集於一身。該用怎樣的文字來表達江姐此刻的悲憤心情,這實在是個難題,但作家卻舉重若輕,只用了「愈走愈急」這極簡單的動作精確、生動地表現了出來。走著走著,江姐在刻著「前仆後繼」四個大字的石碑前停住了,她凝視著。這先烈的遺訓正是此時此刻江姐心情的最好寫照。她決心化悲憤為力量,踏著丈夫的足跡去完成烈士未竟的事業。
心理描寫在塑造江姐形象、揭示她的戰斗性格時起了重要的作用。其實心理描寫往往是和其他描寫手法交錯地使用,有機地結合在一起的。上面所分析的這一細節描寫中就有相當典型的心理描寫。當江姐看清了城樓上的木籠里裝的正是自己丈夫老彭的頭顱,因而「熱淚盈眶,胸口梗塞」,「禁裂核不住要慟哭出聲」的時候,作家描畫了她當時的心理「『我在干什麼?』一種自責的情緒,突然湧上悲痛的心頭。這是什麼地方?什麼時候?自己負擔著黨委託的任務!不!沒有權利在這里流露內心的痛苦;更沒有權利逗留……」於是,她滿懷悲憤,匆匆離開了城樓。
在欣喜地獲悉,十月一日中華人民共和國已經勝利誕生的時候,江姐既興奮又激動,同時她又「想得很多,想得很遠。……她看到了勝利,可也看見了集中營的最後斗爭。她知道,在越獄和屠殺的斗爭中,必須付出多少生命作為代價。……但她寧願用自己來代替一切戰友,為黨保存更多的力量……」江姐的預見是正確的。果然,滅絕人性的大屠殺很快就開始了。就義前,江姐「異常平靜,沒有恐懼和悲戚。黎明就在眼前,已經看見晨曦了。這是多少人嚮往過的時刻啊!此刻,她全身心充滿了希望和幸福的感受」……這些地方,作家是以並不濃艷的筆墨來勾畫在動人心魄的重要時刻,江姐「異常平靜」的心情。正是這些看似過於冷靜的心理刻畫,卻恰到好處地表達了江姐作為一個成熟的無產階級革命戰士沉著、冷靜、樂觀的性格和勇於為革命獻身的崇高精神境界。
作家也很重視以側面的烘托描寫刻畫人物。江姐受刑前的環境、氣氛描寫就是為了襯托江姐形象的。那是「一個深沉的暗夜」, 「帶著蕭瑟的寒意」的刑訊室里「掛滿刑具」, 「魔影動盪,吆喝聲不絕」。渣滓洞集中營充滿著黑暗陰森的氣氛。這環境、氣氛的描寫顯然是為突出江姐頑強不屈的戰斗精神服務的。緊接著作家就著力描畫難友們為江姐受刑而擔心、焦急、痛苦、激動的心情。雖然正面描寫江姐的筆墨不多,但從難友們「感到連心的痛苦,像竹簽子釘在每一個人心上」的感受里,我們分明已經見到了江姐是以怎樣頑強的意志在忍受著敵人野蠻的酷刑。在江姐從刑訊室回來,難友們激動地迎接這位凱旋的勇士的描寫里,我們分明又見到了江姐在難友們心上的分量。
作家就是如此調動多種藝術手段,配合使用,比較成功地刻畫了江姐鮮明、生動的性格特徵,使江姐形象如浮雕一般凸現在讀者面前。
E. 速求!!!江姐在監獄里受刑的詳細描寫!!! 有急用!!
又一個深沉的暗夜,降臨在渣滓洞集中營。
風門邊擠滿了人,久久地望著那掛滿刑具的刑訊室。夜風吹來,帶著蕭瑟的寒意。刑訊室前,魔影動盪,吆喝聲不絕……風門邊,偶爾有人不安地低語。
「又是半夜刑訊!」
「徐鵬飛,朱介都來了。」
「夜審誰呀?」余新江身後,傳來一聲問話。
「該不會是老許?」劉思揚擔心地插了一句。
許雲峰崛立在樓八室鐵門邊。透過昏黃的獄燈,余新江望得見他沉思的臉。
余新江不禁十分擔心地想念那多次經受毒刑拷打、經常昏迷不醒的江姐。追悼龍光華以後不久,江姐被押到渣滓洞里來,日夜拷問的次數,已經無從計算了。大家都知道,為了保衛黨的機密,江姐忍受了多少摧殘,獲得了多少同志的尊敬。經過絕食斗爭,敵人被迫接受了條件,不敢繼續迫害了,現在卻在渣滓洞對江姐進行非刑拷打,很顯然,這是敵人瘋狂的報復!江姐不僅為黨,也為大家受苦,這使得每個人都感到敬佩而又十分痛苦。
「貓頭鷹和狗熊到女牢去了!」
余新江一驚,眼光立刻轉向女牢。黑沉沉的夜裡,黯淡的獄燈,使他看不清遠處。
「提誰?」焦急不安的聲音又在詢問。
「江雪琴!」
「是她!看,江姐出來了!」
「又是江姐。」余新江的心像沉甸甸的鉛塊,朝無底深淵沉落。
所有的牢房,一時都陷入難堪的沉默。
過了好些時候,人們聽到了審問的聲音:「你說不說?到底說不說?」
傳來特務絕望的狂叫,混合著恐怖的獰笑。接著,渣滓洞又墜入死一般的沉寂中。
聽得清一個莊重無畏的聲音在靜寂中回答:「上級的姓名、住址,我知道。下級的姓名、住址,我也知道……這些都是我們黨的秘密,你們休想從我口裡得到任何材料!」
江姐沉靜、安寧的語音,使人想起了她剛被押進渣滓洞的那天,她在同志們面前微笑著,充滿勝利信心的剛毅神情。聽著她的聲音,彷彿像看見她正一動也不動地站在刑訊室里,面對著束手無策的敵人。可是江姐鎮定的聲音,並不能免除同志們痛苦的關切。
大概是江姐的平靜的回答,使得敵人不得不重新考慮對策,訊問的聲音,忽然停了下來。
樓七室同志們焦灼的談話又繼續了。
「又是叛徒甫志高!」余新江憤怒地罵了一句。他又問:「和江姐一道,川北還有人被捕嗎?」
「沒有,就她一個。」
「聽說華鎣山縱隊在公路上搶救過江姐,但是陰險的特務,前一夜用船把江姐押到重慶……」
「哎——」人們痛苦地把惋惜之情化為一聲長嘆。刑訊室里又傳來了聲音,是徐鵬飛毒辣的笑聲。
「諒你一個女共產黨,還制服不了?你不願講,好嘛,我們幫你打開嘴巴。來人!」
接著,傳來一陣狼嚎似的匪徒的狂吼。
夜,在深沉的痛苦、擔心與激動中,一刻一刻地挨過。星光黯淡了,已經是雄雞報曉的時刻。
在那斑斑血跡的牆壁上,映著的江姐的身影消失了。大概她從倒吊著的屋樑上,被鬆了下來……「現在願意說了吧?」
魔影狂亂地移動著。
「不!」微弱的聲音傳來,仍然是那樣的平靜。「十指連心,考慮一下吧!說不說?」
沒有回答。
鐵錘高高舉起。牆壁上映出沉重的黑色陰影。
「釘!」
人們彷彿看見繩子緊緊綁著她的雙手,一根竹簽對准她的指尖……血水飛濺……「說不說?」
沒有回答。
「不說?拔出來!再釘!」
江姐沒有聲音了。人們感到連心的痛苦,像竹簽釘在每一個人心上……
又是一陣令人心悸的潑水的聲音!
「把她潑醒!再釘!」
徐鵬飛絕望的咆哮,使人相信,敵人從老許身上得不到的東西,在江姐——一個女共產黨員的身上,同樣得不到。盡管他們從叛徒口裡,知道她作過沙磁區委書記,下鄉以後可能擔任更負責的工作,了解許許多多他們渴望知道的地下黨線索,可是毒刑拷打絲毫也不能使江姐開口。
一根,兩根!……竹簽深深地撕裂著血肉……左手,右手,兩只手釘滿了粗長的竹簽……一陣,又一陣潑水的聲音……已聽不見徐鵬飛的咆哮。可是,也聽不到江姐一絲絲呻吟。人們緊偎在簽子門邊,一動也不動……為人進出的門緊鎖著,為狗爬出的洞敞開著,一個聲音高叫著:
「爬出來吧,給你自由!」
我渴望自由,
但我深深地知道:
人的身軀,
怎能從狗洞子里爬出?……是誰?天剛亮,就唱起了囚歌。迎著陣陣寒風,久久地守望在風門邊的劉思揚,聽著從樓下傳來的低沉的歌聲,一邊想著,一邊瞭望那遠處深秋時節的山坡。剛升起的太陽,斜射著山坡上枯黃了的野草。遠近的幾株樹木,也已落葉飄零,只剩下一些光禿禿的枝幹。只有牆頭上的機槍,閃著寒光的刺刀和密密的電網,依然如故……劉思揚的心潮澎湃著,血在翻騰。
他從風門邊疾速地回到自己的鋪位,輕輕地從牆角下取出了一支竹簽削成的筆,伏在樓板上,蘸著用棉花余燼調和成的墨汁,在他一進集中營就開始寫作的《鐵窗小詩》冊上,又寫出憤激的一頁……「江姐回來了!」簽子門邊的余新江,回過頭來,告訴大家。一陣腳步聲,人們又一齊涌到牢門邊。
高牆邊的鐵門打開了。貓頭鷹從鐵門外竄了進來,他站在門邊,瞪著眼睛,望著一長排牢房,大聲地吼叫:「不準看,不準看!」
誰也沒有去理睬這只凶暴的野獸,大家踮著腳尖,朝簽子門縫望出去。只見江姐被兩個特務拖著,從鐵門外進來了。通宵受刑後的江姐,昏迷地一步一步拖著軟弱無力的腳步,向前移動;鮮血從她血淋淋的兩只手的指尖上,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落。
人們屏住呼吸,仇恨的烈火在心中燃燒,眼裡噙著的淚水和江姐的鮮血一起往下滴……一陣高昂雄壯的歌聲,從樓八室鐵門邊最先響起。江姐在歌聲中漸漸蘇醒了。她寧靜地聆聽了一下,緩緩地抬起她明亮的雙眼,像要找尋這歌聲發出的地方。目光一閃,江姐彷彿發現了從樓八室傳來的,許雲峰的信任與鼓舞的眼波。戰友的一瞥,勝過最熱切的安慰,勝過任何特效的葯物,一陣激烈的振奮,使她周身一動,立刻用最大的努力和堅強的意志,積聚起最後的力量,想站定腳步。她搖晃了一下,終於站穩了。頭朝後一揚,浸滿血水的頭發,披到肩後。人們看得見她的臉了。她的臉,毫無血色,白得像一張紙。她微微側過頭,用黯淡的、但是不可逼視的眼光,望了一下攙扶著她的特務。象被火燒了一下似的,她猛然用兩臂摔開了特務,傲然地抬起頭,邁動倔強的雙腿,歪歪倒倒向女牢走去。「呵——江姐!」大家禁不住喊出聲來。
可是,江姐只跨了幾步,便撲倒了。蓬亂的頭發,遮蓋著她的臉,天藍色的旗袍和那件紅色的絨線衣,混合著斑斑的血跡……
女牢里奔出來幾個同志,把江姐輕輕地扶了起來,抬進女牢……「卡嚓」一聲,女牢的門,被緊緊鎖上了。「怎麼啦?怎麼啦?」樓上樓下的風門口,探出了戰友的頭,彼此焦急地詢問著。陽光透進女牢的簽子門,只見忙亂的身影,在室內不停地來回走動。
「這些禽獸!把江姐折磨成了什麼樣子!」人們憤憤地抓緊牢門。
不知何時,風門邊放下了一小桶霉米飯。是吃早飯的時刻了,可是誰有心思吃飯?劉思揚匍伏在樓板上,淚珠不斷滴落在紙上,他第一次這樣感情激動,用血和淚一起來寫作詩篇。
「怎麼樣?有消息嗎?」
「聽說昏過去了,女室的同志正在急救……」
樓上樓下的牢房,在簽子門邊瞭望的人們,彼此詢問著。
一個鍾頭,兩個鍾頭過去了。余新江站在樓七室房間的正中,激動地朗讀著劉思揚剛寫好的詩句:熱鐵烙在胸脯上,竹簽子釘進每一根指尖,涼水灌進鼻孔,
電流通過全身……
人底意志呀,
在地獄的毒火中熬煉。
像金子一般的亮,
像金子一般的堅。
可以使皮肉燒焦,
可以使筋骨折斷。
鐵的棍子,
木的杠子,
撬不開緊咬著的嘴唇。
那是千百個戰士的安全線呵!
用刺刀來切剖胸腹吧,挖出來的——也只有又熱又紅的心肝。
正是大家擔心著江姐安危的時刻,女牢里人們懷著更大的不安。
孫明霞用鹽水洗完了江姐最後一根指頭上的血污,向站在床前的人們伸過手來。
她旁邊的人,把棉花簽和紅葯水瓶,遞了過去。孫明霞順手取了根棉花簽,蘸著紅葯水,在江姐的傷口上,小心翼翼地塗著。可是她發現,傷口裡殘留著一些折斷了的竹絲,只好放下葯簽,噙著熱淚,用指甲撥開血肉模糊的傷口,挾出一條又一條嵌在肉里的竹絲。昏厥中的江姐,似乎也感到這陣傷口的疼痛,她的手指抖動著,血又從傷口裡流湧出來。孫明霞忍不住轉過頭去,眼淚漣漣……「冷靜點……明霞。」
「把紅葯水給我。」又一個人接過了孫明霞手上的葯瓶;再把一根一根蘸著紅葯水的棉花簽,遞給孫明霞。
江姐仍然昏迷地躺在床上,呼吸微弱,咬緊牙關,彷彿在努力抵抗著痛苦的感覺,不讓自己叫出聲來;當棉花簽接觸到她深陷的傷口時,她的身子微微地顫動了一下。「輕點!」人們心裡痛楚地一陣陣緊縮。孫明霞歉疚地望瞭望江姐,咬著牙,垂下頭,繼續塗著紅葯水。她不禁想起了,在獄中第一次見到江姐時,江姐用她寧靜而堅貞的目光,凝視著自己的淚眼輕聲說過:「在接受考驗的時刻,人的生命,要用來保持黨的純潔……」昨天夜裡,江姐被特務押出去的時候,孫明霞還沖向牢門口呼喚:「江姐!江姐!」江姐在牢門口停了一下,又平靜地回頭對她微微一笑。那一瞬間的微笑,曾賦予了她多少力量,那種包含著無窮勇氣的平靜的微笑,使她永遠難忘。
「石花弄好了嗎?快!」孫明霞快塗完紅葯水的時候,輕聲問道。
「弄好了!」一小碗石花的粉末,遞到床前。
孫明霞拈著石花的粉末,撒在江姐的傷口上,然後用棉花、布條,在江姐的手指上輕輕纏著。
包紮完了,孫明霞准備去解開事先纏在江姐胳臂上,幫助止血用的布帶。
「慢點!慢點!」人們深怕布帶松得快了,血液會一下沖擊傷口,使江姐感到疼痛。
「我曉得。」孫明霞點了一下頭,緩緩地放鬆布帶,人們的眼光全望著江姐的臉。只見她眼睫毛眨了一下;嘴角微動著。蒼白色的臉上,似乎露出一絲紅暈。這時,渣滓洞是一片沉靜,連特務辦公室里的吊鍾「滴塔滴嗒」的聲音都聽得見。
最後一條布帶松開了。江姐「呵——」了一聲,把頭向外轉了一下,嘴裡吐著血沫……「怎麼?」女牢房的人們,不約而同地低聲驚叫起來。「江姐受刑的時候,用自己的牙齒把嘴唇咬破了……」孫明霞說完以後,不覺又流出眼淚。
大家也不禁淚珠滾滾,沉思著:一次次的拷打,江姐不知經受了多少劇烈的疼痛……是她,一個女共產黨員,平靜地在敵人面前宣布:勝利永遠是屬於我們的。
「告訴男室的同志,江姐快醒過來了!」孫明霞的手從江姐的脈搏上松開,馬上又為她蓋上被褥。
「加個枕頭墊高些吧」一個叫李青竹的衰弱的人,躺在對面,她困難地欠起身來說著。老虎凳折斷了她的腿,使她不能久守在江姐身邊,為多年的老戰友分擔一些痛苦。「墊高了不好。」孫明霞感謝著李青竹的好意,用關切的神情回頭望瞭望她,好象是說:「不要操心,你躺下去,躺下去……」
「明霞,去歇一下吧,看你累成這個樣子。」李青竹又叫了她一聲。
「不要緊,我不累。」
誰願離開呢?人們固執地站著,守候著江姐的蘇醒。「是什麼力量使江姐這樣堅強?」站在床邊的孫明霞沉靜下來,深思地問。
誰能回答這樣的問題呢?人們很自然地把頭轉向側卧著的李青竹。
「……江姐是我們大家的榜樣。」李青竹在眾人的期望中,終於緩緩支起上身,講說起來。「我和她在一起工作過很久……她剛學會喊『爸爸』的時候,父親就死了。母親靠著借、當、做針線雜活養著家口。她七歲那年,母親聽說大城市容易生活些,帶著她來到重慶。在那軍閥混戰,餓莩遍野的年代,母親絕望了,終於丟下新生女兒,投江自盡了。無依無靠的江姐,流落在孤兒院里,常常剛端著飯,就被人把碗奪去。她噙著一泡眼淚,從來不肯當著人哭泣……「江姐還不到九歲,就在南岸的一家紗廠里當童工。做了兩年,江姐得了重病,被趕出了工廠……」
李青竹深情地望瞭望江姐,她彷彿又看到十年前和江姐一起學習,一道工作的情景:在一個陽光瀉滿山谷,碧波盪漾的山溪邊的竹林深處,江姐崇敬地凝望著竹枝上閃閃發光的鐮刀錘子交叉著的旗幟……溪谷里久久地回響著庄嚴明朗的聲音:「我志願加入中國共產黨。」
「1947年初春,黨決定派一批黨員去支援農村的武裝斗爭。江姐和她的丈夫,都提出了申請,黨批准了她丈夫彭松濤同志的請求,要她仍然留在城市。那天,我還和她一道,到朝天門碼頭送走了彭松濤同志。」李青竹自己,就是在那以後不久,也被派到鄉下去,不幸在半路上被敵人逮捕了。「聽說老彭同志犧牲了,江姐知道嗎?」孫明霞輕聲插問。「知道。」李青竹的聲音禁不住有些激動。「江姐還親眼見到……」
「江姐的孩子在哪裡?」孫明霞忽然關心地問:「江姐告訴過你嗎?」
「孩子有同志撫養,長大了一定會繼承我們的事業……」李青竹回答著,眼睛轉向江姐。這時江姐仍然昏迷不醒,只是臉色比剛才好一些了。
時間已是下午,男牢房的同志開始輪流「放風」。這時間間牢房已經傳遍了老許的建議:他希望全體戰友,學習江姐堅貞不屈的意志,學習她在艱苦鬥爭中的革命氣節……因此,趁著「放風」的空隙,男同志們都把自己寫給江姐的慰問信和詩篇送進女室——人們親眼看見她獨力承當了敵人對全體戰友的瘋狂報復,代表著全體戰友的不屈意志。同時,人們看出:連毒刑也失去作用,這就使敵人在迫害失敗之後,進一步陷於束手無策的地步了。這是江姐的勝利,也是大家的勝利!
孫明霞捏著一疊信件,站在江姐的床邊,說著:「靜一點,大家請聽。」室內馬上靜了下來,孫明霞朗讀著:……你,暴風雨中的海燕,
迎接著黎明前的黑暗。
飛翔吧!戰斗吧!
永遠朝著東方,
永遠朝著黨!
樓四室獻給江姐
「下面是樓下六室寫給江姐的《靈魂頌》。」孫明霞繼續地朗讀著。
孫明霞越念越起勁,大家都目不轉睛地望著她。「明霞,你在做啥?」這時,江姐已醒轉過來,輕輕地呼喚著。孫明霞回頭一看,驚喜地叫著:「哎呀,江姐蘇醒了!」全室的人,一齊跑到江姐床邊,七嘴八舌地問著:「江姐!你好點了嗎?你要什麼?」
江姐睜大著眼睛,眼珠不停地轉動,她微笑了。「漱漱口吧!」有人端來了一碗水。
孫明霞站在江姐床邊,不如如何是好;半晌,她才想起手上拿著的一把信件。於是,她坐在江姐床邊說:「江姐,這些全是同志們給你寫的信,我念給你聽。」孫明霞拿起一封信,看了一下,說:「這是樓下二室全體同志寫的。」
「樓下二室?葉挺同志囚禁過的牢房?」
江姐問了一句。當她看到孫明霞不斷點頭時,臉上閃過一絲幸福的光輝,又輕輕問道:「他們說什麼?」孫明霞朗讀著:
「親愛的江姐:
一個多月來的嚴刑拷問,更顯示出你對革命的堅貞。我們深深地知道,一切毒刑,只有對那些懦夫和軟弱動搖的人,才會有效;對於一個真正的共產黨員,它是不會起任何作用的。
當我們被提出去審問的時候,當我們咀嚼著兩餐霉米飯的時候,當我們半夜裡被竹梆聲驚醒過來、聽著歌樂山上狂風呼嘯的時候,我們想起了你,親愛的江姐!
我們向黨保證:在敵人面前不軟弱,不動搖,決不投降,象你一樣的勇敢,堅強……」
「這是樓三室……這是樓下七室。」
孫明霞一封一封地把信念給江姐聽。
江姐一邊聽著,一邊淌著激動而興奮的眼淚。當她聽完幾封信以後,用舌尖舐了一下破裂的嘴唇,眼淚花花地說道:「黨太好了,同志們太好了,我算不了什麼。」江姐輕聲地說:「我們的榮譽屬於黨啊!同志們的這種鼓舞,這種戰斗的力量,我應該和同志們共享。」江姐心裡的高興,不僅由於同志們對她的鼓舞,不僅由於自己戰勝了毒刑的考驗,當敵人追究游擊隊的活動時,她知道了叛徒的下落,這也是使她高興的事,因為重慶地下黨和農村游擊隊,再不會被叛徒出賣了。雖然敵人因而震怒,更急於從她口裡找到黨的線索,可是她想到黨的安全已不再受威脅,便覺得忍受毒刑並不是十分痛苦的事了。
孫明霞又拿起一封信說:「這是樓七室寫的。」她拆開信封,展開信箋看了看,說道:「樓七室的同志說,許雲峰同志托他們向你——江姐問好!」
「許雲峰……」江姐閃動著激盪的淚眼,彷彿看見了那崛立在鐵門邊,用戰斗的歌聲,庄嚴地激勵著自己的戰友。「許雲峰同志,你是我們的榜樣。我們都應該向你學習,向你致敬!」
「江姐,你太興奮了,休息一會兒吧。」
「是該興奮啊,我們這里,有著多麼堅強的黨,多麼堅強的戰友!」
「江姐……」孫明霞望著江姐轉向對面的目光,輕聲地問。「你要什麼?」
「我們的孩子在動,她大概睡醒了?」
「真的醒來了,你看,她睜著一雙多逗人愛的眼睛!」李青竹說著,從身旁抱起那眾人心疼的乳嬰,遞給了孫明霞,讓她抱到江姐面前。
「可憐這孤兒,一生下來就失去了父母……」是誰低低嘆息了一聲。
「不應該難過。」江姐用流著血的雙手,接過了乳嬰,緊緊抱在懷里。「孩子是我們的。我們都是她的父親,母親。」
乳嬰依戀地坐在江姐懷里,幼稚的小嘴甜甜地笑著,她把小小的手兒伸進了嘴,流著涎水吮吸著。
「孩子的父親,留下了姓名嗎?」江姐問了聲周圍的同志。「沒有。」李青竹躺在對面低聲回答:「她在這里剛住了幾天。只知道她們夫婦是從昆明押來的,她不願意暴露案情。臨終的時候,我問過她的姓名。」李青竹回憶著,聲音漸漸升高:「她只微微一笑。說了一聲:『我是共產黨員』。」「共產黨員……」江姐噙在眼裡的熱淚,滴落在乳嬰圓圓的臉蛋上。
這時,李青竹又從身畔摸出了一張揉皺了的紙片。那是孩子的父母留下來的。孫明霞接過來,把它展開,送到江姐面前。李青竹接著說:「這是孩子的爸爸留下的遺物。」
江姐點了點頭,目光落在那依稀可辨的字跡上。看著看著,一陣激情,在江姐心裡迴旋沖擊,她輕聲念著:為了免除下一代的苦難,我們願——
願把這牢底坐穿!
…………
接連吟詠了幾遍,江姐抬起頭來,微笑著說:「現在我才明白,為什麼老許要給孩子取這樣一個名字……」
「監獄之花!又美,又親切。」孫明霞插了一句。「監獄之花!」江姐的睫毛上凝閃著喜悅的淚珠,不顧創痛,緊抱著乳嬰,怡然地笑了。
「江姐!」牢門邊一個聲音傳來,「從昨天晚上,男牢房的戰友們,就守候著你,他們正渴望知道你的消息。」
江姐抱著孩子,靜靜地想了一下,便對身邊的孫明霞說道:
「我真感謝同志們的愛護。明霞,你幫我寫一封回信吧。」
江姐一個字一個字清楚地口述著回信,孫明霞坐在旁邊仔細記錄著她的話。
……晚上,通過牆頭上的秘密孔道,渣滓洞每間牢房的戰友,在暗淡的獄燈下,傳閱著江姐動人心弦的迴音。人們靜坐在黑暗中,卻像在陽光照耀下一樣,背誦著江姐信中光芒四射的詞句:
毒刑拷打是太小的考驗!
竹簽子是竹做的,共產黨員的意志是鋼鐵!
F. 歷史上最殘忍的是什麼刑訊室
是404刑訊室,其中在一本刑訊日誌中清晰的記載著,404日軍把銅棍放在鐵爐子裡面燒得火紅滾燙,然後再放在被俘女兵身上滾來滾去,聽到這些女戰俘發出的震耳欲聾慘叫聲,日軍士兵們發出陣陣大笑,變態神態一覽無遺。
404刑訊室中:李景堂被灌涼水、辣椒水,肚子灌滿後,再上去人踩,把水踩出來再灌。谷慶山被過電、坐老猜粗虎凳、灌煤油折磨致死。
在這次審訊中,有一名叫高忠士的群眾被連續上了九天的"大掛"、"過電"、"坐老虎凳",但人還沒有斷氣,今枝恆士就叫士兵放狼狗將其活活咬死。
在這次慘案中還有一名婦女徐氏被抓,當時徐氏懷孕在身,她遭到了日本人的多次姦汙,最後也被毒打而死。徐氏死後,日本人竟將其腹部用刺刀剖開,挑出嬰兒。
(6)美女刑訊室受刑小說擴展閱讀:
實施原理:
烙刑的原理就是用高溫或者有暗火的物體,接觸並並人體,從而在人身上造成燙傷,給受刑者帶來巨大的痛苦。用作烙刑刑具的有專門的烙鐵,也可以是其它的鐵器(如火鉗)、燒紅的木炭,或者是香燭、煙頭等。
從這可以看出烙刑的刑具可以說是信手拈來,不過專門的刑訊室一般都是用的烙鐵。烙鐵的形狀各異,不過一般都是三角形,所以在南方有一種頭呈三角形的毒蛇被民間稱為烙鐵頭。烙鐵頭的面積一般都不大,因為燙傷面積過大會使受刑者有生命危險,而這是刑訊要盡量避免的。
烙鐵頭有的和柄在同一平面內,這種烙鐵一般要施刑者在側面用刑,有的烙鐵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把烙頭和柄垂直,這樣就可以正面用刑穗蔽鎮了。
G. 女俘虜受刑
在鐵欄桿那裡發出聲音吸引守衛,被拉去受刑,受三次刑之後,回到牢房,在洗手台的鏡子那裡拿到鐵鋸,用鋸子鋸開牢房的門(注意不要被警衛發現),之後逃出牢房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