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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被摔到床上的小說

發布時間:2023-05-10 23:03:56

『壹』 【短篇小說】一個女作家的經歷

小依是就讀於某大學的中文系,尤於從小她就喜歡寫作,所以她就立下志願長大了以後,立志作一個作家。

由於她的父親平常很忙,而且小依從小就很乖很聽話,所以她的父親也很少管她。

同時,由於她已經考上大學了,年齡也十八、九歲,不太可能受到社會及其它人的影晌而生活。小依她是一個很有主見的女孩,而且分析能力和觀察力都很強。她喜歡生活在自己的天地里,因此是一個極端崇尚個人主義的少女。

從小到大,她經常參加寫作及演講比賽,但是只要她一參加,准可拿到前三名。因此,她的閨房中的獎狀、獎牌、獎杯,實在不可勝數。

小依的身材均勻,長發披肩,眉清目秀,舉止高雅,一身的晰白,而又光滑的肌膚,她的雙峰隆起,凹凸分明,堅實的臀部微翹,無論她穿上任何服裝,都可以把她的身材表露出來。

她沒有男朋友,雖然在高中的時候,有不少男同學追她,她都沒有和他們相處太久,因為她認為這是一種緣份而已。

最近小依陷入了寫作的瓶頸,常常因為寫不出文章而看著窗外發呆。

有一天,小依放學回家途中,一邊走一邊仰望著天想著:「我現在該寫什麼?什麼是我該寫的?那一些是我曾經寫過的?那一些是我所沒寫過的?什麼是我能看到的?那一些是我不能看到和體會到的?」

她想著,反復地這樣想著,似乎找不出什麼線索來,她很困擾。於是,小依在不知不覺中走到了西門町。那令有些人迷戀的西門町,燈紅酒綠五光十色。每天晚上七、八點的時候,台北終結了一種生活,人們躍入另一個迷惑歡樂的世界中。

在那裡霓虹燈閃亮,一長列人群,支持著銷金、遺忘與激情。

午夜左右,瘋狂的舞影高盤的笑叫結束了。狂歡的城市在黑暗中平息下來。雖然在黑夜中還有人在尋找光亮,不過大多已沉靜了。

他們疲倦無力地等待看次日的活動與次夜的狂歡,再度來臨。

這就是數十萬台北市老少、已婚、未婚男性離辦廠,辦公室後,抵達家裡前的一段長長地路程。

這個世界上最大都市成了夜晚最大的歡樂場所,紐約、拉斯維加斯、邁阿密、東京都有夜生活,形形色色,有如萬花筒般變化多端。

小依終於來到一家夜總會的門口,她似乎看了外面的廣告,開始對裡面的表演,發生了興趣。於是,她下定了決心,不顧一切地進入觀賞。

當她入內坐下時,她發現深藏的夜總會,裡面的天花板上裝著,一個會旋轉的架子。檯子上右兩個美女,紛紛向觀眾騷首弄姿,炫耀她們的肉體。接著上來的美女,每個都穿了緊身短衣,若隱若現地暴露她們的乳房。

沒有多久,小依便走出了夜總會,心中想著,記著某事繼續往前走。走不了多遠,她又看到了酒吧,她停了下來,看了看,她走了進去。

酒吧中燈光暈暗,隱隱約約地可以看到酒吧的酒女們在陪酒。小依找了一處坐了下去,一個穿著迷你裙的女侍走了過來,女侍問:「小姐,你要喝什麼?」

「檸檬汁一杯。「」

女侍聽了笑道:「小姐,我們這里是酒吧!不賣果汁的。」

小依吃了一驚。又不太好意思地說:「那來一杯白蘭地好了。」

「好,謝謝,馬上來。」

小依內心想著:「剛才好糗喲!實際上,我是要來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好尋找寫作的體裁的。」

女侍把酒端了過來,放在桌子上,離去。

小依開始把眼光看向四周,她發現男人們在和女人們談天、休息、喝酒、思考、微笑、打情罵俏、親吻、撫摸……這些都是她以前沒有看見過的,但是她現在看到了。

過了二十多分鍾,小依付了錢,離開了酒吧走了出來。她朝著回家的路上走著。

半個小時後,她回到自己的房間,家中一片冷清和安靜。

因為從小小依就過慣了這種生活。她的父親常忙於事業,母親一力面幫著父親,一方面充當爸爸的秘書。所以可以說小依是非常孤單的,而且家中地沒有兄弟姊妹,只有單獨她一個人。

雖然,她小的時候,爸爸曾經請過傭人,可是當到她就讀大學之後,小依就叫爸爸把傭人辭掉了,一切的家務事完全由她處理。

因為她想訓練自己,另一方面可以幫助她的寫作,使得作品,更能與現實生活相貼切。

她換好了睡衣,鑽入了棉被中,兩眼張的大大的,一點也沒有睡意,她腦中想著,剛才地所看到的一切情景,心想:「在酒吧里,男人是主顧,女人是商品,只要你出價,隨時隨地都可以購買各式各樣的美麗和溫情,女人們的狂歡、笑聲、微笑、肉體上的感觸,到底她們有什麼感覺呢?」

她給自己的答案是:我不知道。

小依慢慢地開始對這個問題感到興趣,也感到好奇,她想:「做一個作家,既然要從事實際寫作,亦無法體會到那些女人的生活,真是罔然。」

因為她始終想做一個寫實的女作家,但是又苦於無經驗,她十分的苦惱。漸漸地,她就睡著了。

過了幾天,小依還是想不出其它的社會體裁來寫。但是,那一天晚上的這問題,不斷地湧上了腦海,她想排除不想,又覺得可惜,想了又寫不出來,因為她必竟不是那些女人,也沒有體會過她們實際的生活,所以不敢嘗試她們。

這個問題一出現,到現在就前前後後,斷斷續續在她的內心湧上,似乎愈涌愈烈,使她的生活慢慢地發生了改變。

小依在這個兩、三個月劇烈地變化當中,好象開始有了眉目,地想著:「如果她能投入她們的行列,體驗到她們的生活,這對於她的寫作自然有大大的幫助。」

小依開始有了這種想法,她想:「如何去說服父親和母親,這是一大障礙。」

時間又過了幾天,這幾天小依一直在想解決這個障礙的方法。她終於想到了一個方法了,她想:「如果騙父母到國外旅遊半年,然後再從機場偷溜出來,再利用這個半年去體驗那些從事特殊行業的生活就可以行得通。」

她高興叫著跳著,總算想出了解決的辦法,於是她開始行動。

某一天,小依的父母在中正國際機場送她上飛機,當小依父母離去後,小依從出境室溜了出來,坐上計程車直奔向台北。當小依一到台北,她先把行李搬入預先租好的公寓中,然後換上了普通的妝扮,開始她的體驗。

小依的目標是在從事特殊、新奇的行業中之女性,一一記錄下來,好當作以後寫作的社會寫實材料。

她先到一家傳播公司,該公司在招考演員,准備將來捧成明星。首先以小依的姿色,優先被錄取了,她被載到他們的片廠。

實際上,不是什麼片廠,是租的一幢別墅,當她一進入別墅里,所有的拍攝工作已經就緒了,男女主角也在現場了。

今天,小依只是先來觀摩的,女主角不是她,她已經被定為下一部片子的女主角。

當導演開始喊出:「開始」的時候,男女主角上場開始演戲。

女主角是演一個貨車司機的太太,當她出現在眼前時。她穿著時下最流行的蕾絲睡衣,正准備上床就寢的樣子。

這個時候,門鈴響了起來。

她連忙加披一條罩衫在身上前去開門。

進來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身體很魁梧,但不很英俊。

他是女主角丈夫的同事,他正是戲中的男主角。

男主角來告訴女主角說:「你的先生今晚出差到高雄去了,要到明天晚上才會回來。」

男主角說完了,就要離去。

這個時刻,女主角身上披著的罩衫不小心滑了下來。男主角一回頭看著女主角,他的眼神立刻變了一個樣子。

他迅速反身鎖上了門,一步一步向女主角逼了過去,一副飢渴的樣子。

女主角露出了驚慌的神色,內心害怕著他的舉動,慢慢地向後退著。男主角突然地,來了一個餓虎撲羊的姿勢撲了過去。

男主角抱住了女主角,兩人翻倒在床上,翻著滾著,拉扯著女主角的睡衣。

這個時候,女主角的蕾絲睡衣,已經被男主角扯裂開了。

小依的心裡,開始蹦蹦地跳動著,不禁內心有一點害怕了。

眼前突然出現一個她從來沒見過的場面,女主的睡衣已被男主扯了下來。

小依的心臟,已經隨著跳動的乳房,七上八下地急驟跳著。

一陣掙扎之後,她的身上的衣物已經盡數褪去,男主擋在前面遮住了小依的視線,她現在只能看到一個穿著褲衩的男性身體。

男女主角相貼著,而且是緊緊地毫無空隙的。女主角拚命地在扭動掙扎著,由女主角的眼神得知道。

顯然地,她已經被男主角激起了慾望。

小依的面頰有點開始發熱了。

她看到女主角的兩腿,已經夾住了男主角的腰部,似乎一點地不放鬆。女主角的雙手也扳緊了男主角的肩頭,而這個時刻,女主角也喘息急促。

男主角同時也伏在女主角的身上,一動也不動了,像似兩人已經停止了動作。

小依慢慢地覺得很奇妙,把目光移到了男主角的臀部上。只看見臀部肌肉一陣一陣抽搐著。

很快男主角已經穿好了衣服。女主角仍然裸著側卧在床上。

「對不起,太太,請你忘掉這件事。」男主角說。

「不,我會永遠的記得的。」

男主角衣服穿好,似乎要走了。

「不,不要走!」

「太太,還有什麼吩咐嗎?」

「請……請你再來一次。」

「難到你……你不恨我嗎?」

「不……一點也不!」女主角渴望著說道:「我從暴力中得到愛,我需要你。」

當男主角聽完了以上的話,又把衣服脫了。兩人又恣狂一番……

然後,導演喊了「卡!」

所有一切的動作都停止了,只有床上的兩個男女主角的身體皮膚,還在顫動著,似乎一時無法使皮膚肌肉安靜下來。

影片拍攝結束後,導演走到小依的身邊和她打招呼,問道:「請問小姐芳名?」

「我叫小依。」

「哦!原來是小依小姐,請你跟我來。」

小依跟著導演走到了另一個房間,房間內只有他們兩個人,導演把門帶上。

「小依小姐,請坐。」

「謝謝!」

「剛才我聽製片人說,你是下一部片子的女主角。」

「不……不敢當!」小依害羞回答著。

「你曾經演過戲嗎?」

「沒有!」

「喔!你對演戲有興趣嗎?」

「有!」

「那就好。」

「可是……可是我沒演過?」

導演用安慰的口吻道:「沒關系,你放心好了,到了時候,我們會教你的。」

導演從桌上拿了一本筆記本,念道:「下一次,你將飾演一個女學生的經歷。」

小依聽到「女學生」連忙答道:「這個我會演,只要不要和男人發生關系,被拍攝出來,就好了。

「當然我們不會的,但是在「性」方面的恣狂,只是我們在鏡頭上的運用罷了,你盡可能放心,我們也不會幫你做臉部特寫的。」

「謝謝!謝謝!」

「你還有什麼其它問題嗎?」

「我想沒有了。」

「好!那你先回去,對了……」導演把「一個女學生的經歷」的劇本,交給了小依,道:「你先帶回去看看,同時把台辭背好,三天後,我們就開始開拍。」

小依一副感激的臉孔,連忙道:「謝謝導演,謝謝導演。」

然後,導演送小依離去。

這兩天,小依在自己的公寓中,研讀劇本,內心不僅掀起一陣喜悅;她想:「這是我第一次親身踏入社會,可是沒有想到會有這么順利,第一部片子,就當了女主角,雖然,她所看到的影片拍攝有一點暴露,但是在她手上的劇本中,並未發現有需要暴露之處,而且導演也一再保證,絕對不會有任何會傷害到她的畫面,於是她就更加安心了,更何況此次出來,就是要來體會各行各業的生活,只要自己謹慎小心,一定可以滿載而歸的。」

小依一邊想道,一邊記在自己的日記本子上。

她知道劇本中「一個女學生的經歷」是一個女學生放學後,在走回家的路上,碰到了幾個不良少年。而被他們帶到一間空屋中,遭受侮辱,然後,被巡邏警察救獲的故事。所以小依相當的放心,認為不可能發生任何意外的。

第三天的晚上,小依很早就睡了。因為她曉得拍片是相當辛苦,有時候也需要熬夜的,把睡眠睡飽了,對自己的精神和臉色,會有相當的幫助,也可以使自己的體力持久而不累。

小依已經沉睡在夢鄉之中,同時在睡覺之前,她已把鬧?調好了,所以她安心地睡了。

一大早……鬧?突然響起,小依起床,把應該做的事都做完了,很早就到片廠去,因為她想給大家一個好印象。

小依一一跟所有的人打了招呼。

她看見導演從外面走了進來。於是,小依迎了上去,道:「導演,早!」

「早!怎麼你還沒換衣服啊?」

小依看了自己的穿著一下,不好意思,說:

「嗯!我馬上去換!」

「好,趕快去換。」

小依轉頭欲走,被導演叫著:「小依小姐!對了,等一下我們演戲的時候,我們的不良少年的領頭老大製片自己演。」

「好,沒關系。」

「對了,如果一開始拍,我如果沒有喊「卡」,你們不可以停下來……很多時候甚至於要重來。」

「好,我記得了。」

「還有如果我喊了「卡」,你們不要隨便亂動,因為一切動作、位置要連戲,更不可以一邊演一邊說劇本上以外不必要的話。」

「哦!」

「你都記住了吧?」

「嗯!我都記住了!」

「好吧!你去換衣服吧!馬上我們就開始拍了。」

小依拿了衣服,到洗手間里去換。

過了十分鍾……

所有的人員似乎都准備了,導演喊了:「准備好了沒有?」

紛紛傳來「好了」的回答。

小依穿著大學生的制服,手上拿了幾本書,站在一旁,看著導演。因為此刻導演在講解,當這個女學生被幾個不良份子,抓到一間空屋子裡來,遭受到凌辱的過程,似乎所有的演員都專心地聽著。

五分鍾過後,導演問演員:「聽懂了沒有?」

演員們一一點頭回答導演。

導演看了一看,所有的准備工作就緒了,他便大聲喊到:「就位!」

導演口令一下:「卡麥拉!」

只看見幾個不良少年押著小依走到房間里。

小依一副害怕的面孔,一雙又黑又大的眼睛,打量四周的環境。

房間內空無一物,眼前只站了幾個色眯眯的大男人和孤單的自己。

小依內心開始表現出懼怕,她的雙手緊緊地把書本抱在胸前。那幾個大男人一步步地逼近,臉上不停地露出了淫笑。她一步一步地往後退著,退了兩三步之後,她的背後已經碰到牆了。他們繼續向前逼近,小依也開始把身體慢慢移向牆角。

於是,小依感覺到自己已經沒退路了,背部緊緊靠在牆角上。他們愈來愈近了。

突然,小依把手上的書本丟了過去。

幾個大男人一閃,他們又站回到原位。

這時,他們已經站在小依的面前,其中一個伸出了手,摸摸小依粉嫩的臉蛋,

說道:「這個小妞挺漂亮的,我們大家來嘗嘗。」

那個傢伙正想動手,只聽到「住手」一聲,那幾個傢伙楞住了,同時也回頭看。站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個高大粗壯又結實的男人,他們一看,嚇了一跳,叫道:

「老大!」

「嗯!」

那個男人問著他們:「你們又在干什麼壞事了?」

「沒……沒有,老大……」

那個男人走了過來,又問道:「還沒有,這是什麼?」

他用手指著小依說:「她是那兒弄來的?」

「嘿……嘿……是是……是在路上抓來的……不……不……不是抓來的是…是她自願跟我們來的……」有個傢伙回答。

「哦!那怎麼沒有女孩子跟我呀?」

「……這……」

「你們又在騙我,你們給我小心。」

「不敢,老大,我們不敢。」

「好了,你們出去。」

「是是,老大!」

他們一邊回頭看,一邊覺得實在可惜了,沒想到這塊天鵝肉會落入老大的手裡。這個老大不是別人飾演,就是製片自己,一副老於世故的樣子。

他走到小依的面前,用手輕輕摸了摸小依的臉、頰、頸、耳和秀發,最後托著小依的下巴,他說:「嗯!真是一個美人胚子。」

小依又用害怕的眼光看著他,一動也不敢動。

他抓著小依的手,舉了起來。小依用力反抗,可是他的手愈用力,似乎一點也無法松脫開來。他把小依打量了一番。

她身穿學生制服,下著裙子,一雙白襪子和黑鞋子,小腿挺直地並攏,緊貼在牆角上。

他突然動手想脫下小依的上衣外套,但是沒有成功,因為小依把身體緊貼在牆上。

老大見脫她衣服不成,驟然,雙手楸住了小依的雙臂,嘴巴朝小依臉上,一陣亂吻。小依不停地用脖子扭動,來閃避他的親吻。老大雖然沒有吻到小依的嘴唇,也吻到了她的面頰和粉頸。小依感到身上一陣熱力侵襲,但是無法把他的身體推開。

老大見她不太溫馴,也十分不悅,可是他是不會罷手的。他用胸部壓著小依的上身,使她動彈不得,又一方面,雙手在小依嬌軀上摸索了起來。

小依首先感覺到的,就是一雙灼熱的手掌,在她的身上不住的推揉著,一股一股的電流,不斷地由乳峰緩緩遍傳全身。

小依開始大喊:「不……不要……救命……救命呀……」

他卻不加理會,反而雙手更加大膽地在她身上放肆起來。雖然,他的雙手是隔著幾層衣服擠壓著,但是衣服的磨擦,使得小依十分難受。

隨著老大的動作,她逐漸覺得這是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一種從未經歷的滋味,似難受,又似舒服!

「嗯……嗯……」她忍不住輕輕地哼出了聲音。

老大動作太過劇烈,不小心手被裙子的拉鏈刺了一下,小依的裙擺被撕下了一塊,小依趕緊用雙手阻止老大,可是老大雙手突然把她摟緊不放。

小依感覺到呼吸突然困難,雙手一松。

老大用臀部撐著她的手,右手拉著拉鏈,猛力滑了下去。頓時,小依的學生

裙後面開一個洞。他雙手用力一扯,整個裙帶斷了。小依正想用手把裙子拉著。只可惜已經慢了,他迅速蹲了下去,把裙子拉到了腳根。

小依拼了命的叫道:「救命呀,救命呀。」

「小妞,你在喊給誰聽。」

「待一會兒,要是有人,你可就麻煩了。」

「哈哈哈哈,這個附近連一個鬼影子也沒有,更別談是人了」

老大的笑聲猶如晴天霹靂狠狠砸在了小依的心上。

她拚命大聲地呼叫著,就如同有一個燒火了的鐵塊燒到她一樣。這個時刻,小依的呼吸變快,因為給老大壓得喘不過氣來了。這種感覺是小依永遠無法單憑想像,所能形容出來的。

導演也一再保證,不會有這種事發生,更不會拍攝進去。

小依開始覺得奇怪,問自己:「為什麼演警察的人還不來?是不是忘了?還是演員不在?還是睡著了?」

一個個疑問湧上小依的心頭,她似乎忘了有人正在褻瀆她的身體,不!應該說是在強暴她,她的神智已在思考這些問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小依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在她昏過去之前,終於聽到導演喊:

「卡!」

工作人員開始收東西,其它人員紛紛收工走了。

現在現場只剩下製片、導演、小依,三個人。

「導演,她怎麼辦?」

「她太累,還在睡,別理她,我們走吧,待會兒她自己會醒的。」

製片把地上的零碎衣服,蓋在昏倒在地小依的身上。

「走吧!回去休息吧!」

說完,倆人一同離去。

小依獨自一個人不曉得在地上睡了多少時刻。突然,她覺得自己的渾身酸痛,慢慢地醒了過來。

她慢慢地站了起來,把地上的衣服穿上,離開了這一間空房。她像失掉靈魂的人,行走在道路上,深夜一片寂靜和漆黑。

她回到了公寓,首先,先把今天所發生的事情記在日記上,接著,她把身上的衣物盡數燒盡。

雖然,證據已經被燒掉,可是內心的創痛永遠無法平息的。

然後,小依到洗澡間去洗澡,她想借著熱水把自己的創傷洗掉。

可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貳』 我的青春歲月之十:女鄰居(小說)

我的青春歲月(之十)

            女鄰居 

      敬凌  敬超

    旁邊那間屋子是在夜裡擁有主人的,我只聽得隔壁唏唏嗦嗦的響。盈盈似的傳來黃鸝般的,清脆的、婉轉的,反正肯定是女音。那時節我正恍恍惚惚做著夢。我隔壁這間屋子空了不短時間了,自從我搬進就空著。這一排屋子,只有我和隔壁是獨立開來的,我對這間屋子嚮往了很久,我當然希望它有一個主人,最好是小姐,漂亮的。一個人實在太寂寞了連個說話的也沒有。有位漂亮鄰居,人的思想一定會插上翅膀,,只瞧一眼,或聞一聞香息,或聽聽音樂般的聲音撩撥心弦。

    現在是這般如願以償,這般悄悄的來,我得意地穿著長褲子,梳理著零亂的頭發,刮完鬍子,隔壁說不定也正在擦著洗面奶,晶牌的,臉上閃閃發光,而眼睛是半閉的,惺惺忪忪樣,瞧我,笑容閃閃發光,她或者穿著襯衫,無袖的,白胳膊也閃閃發光。就這樣在凳子上想了三分鍾,端了個面盆到水籠頭邊,隨意瞧了一眼那紅漆的門,緊閉著。

    我只好戴上淡黃色的頭盔出門,我的摩托象一隻貓一樣的滑過水泥的街道,滑到人聚齊最多的地方,然後停下來,東張西望。這就是我的工作。不管刮風下雪,或是夜深清晨,我都不能停,因為我的工作就是接客送客。我認為我的工作很神聖,比如我專門為人節省時間,比如在人最需要的時候充當狗腿,比如……,可別人不這么看,他們經常和我討價還價,硬把這種情感的東西當作生意,使我感覺索然寡味。

        我一個人過,深夜我載過不少穿得很薄的小姐。她們時常會把山一樣的胸脯從後緊貼著我,為我輸著電流。這種感覺很美。間或還會有個把小姐感動於我寬闊的背,在夜深無人時會帶著暗示猛捏我的肩,可我都當風一樣地讓開了。我不喜歡來真格的,她們大都穿的那麼露,那可不好。

      這位鄰居卻裹得嚴嚴實實。我在一個清晨看到時還有微微的感動,不是慾望的那種。她的白色裙裾是長袖的,她的笑容很古典,姜白石的詞韻一般。

      我的女鄰居是有點重要起來。

     

      有時候我出門,她會微笑著和我打招呼,她常常倚在那古老的門檻,斜著眼看飄著朵朵白雲的天空,她是清麗的略帶憂郁的那種。因為在房子里有了美好的感覺,所以我正常時間便大多呆在房子里,享受著和她對視的快樂。間或她會問我:你怎麼總是晚上出去,半夜有時到凌晨才回?是不是習慣夜生活?我說我是向夜晚討生活。我讓夜歸的人盡快回家,讓她們做好夢。我的鄰居肯定沒聽懂,她只是很淡雅的笑笑,就回到屋子去了。

      她的屋子經常飄著音樂,古箏奏出的古典曲子會在她的門隙里漾出。她為什麼老是放同一盒磁帶,我知道裡面有《采蓮曲》《高山流水》什麼的。我也喜歡聽,但我很少敲她的門。我經常看到她的衣褲晾在陽台上被風吹得微微搖曳。在黃昏,是思想最活躍的時候,我常常看到夕陽把余暉塗在她那白色的衣架上,那些衣服的影子,總是印在我的窗檯上。她的房裡有不透明的玻璃加上淺綠的窗簾遮掩著。我不知道她的香姓芳名,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

      有一天黃昏,我帶上頭盔出門,回頭時猛然發現一個全身穿著白衣的女子端著一把古箏坐在那窄窄的陽台,她的姿勢和黃昏的霞光恰到好處的和諧。她寬大的裙子散開來,對著霞光,一臉的專注,酷似一幅名畫。我禁不住痴痴的望了很久。她用手指輕扣著琴弦,美好的旋律詫時盪漾開來,「叮叮咚咚」,遠遠的她對我笑了一下,並輕輕向我舉起她的古箏。我象個十八世紀的歐洲騎士般向她頷首致意。

      我在街上無所事事的轉了幾圈,一路回想著她美好的形象,不自覺的又溜到了我們屋子後的邊緣,從後面,我又看到了她。她仍舊那樣的坐著,對著微微晚風。而美好的曲子流水般滑開,使得整個院子以及周圍都洋溢在那優雅的旋律里。我終於黯黯的走了,我把摩托開得很響,我是一個向街頭討生活的人,我哪一天不出門就沒有飯吃。然而,我嚮往我的鄰居的閑靜、優雅。人,為什麼可以活得那麼從容。那確實是一種風格,一種境界,我一路賓士,把思緒托得老遠老遠。

      周六,我站在陽台上,發現女鄰居正梳著她那中長的秀發,馨香不用藉助風也彌漫到了我的周圍。她的眼睛清亮有神,眉毛疏淡如遠山松翠,好一位芙蓉淡雅的女子!她見到我,問道:怎麼好久不見你。這當兒是有點忙,我說。既而又想,難道她也象我一樣嚮往很久了?禁不住有種淡淡的甜蜜感湧上來。看她正非常嫻熟的把頭發絞成結,然後別到一邊。今天的太陽這么亮,竟還有風,風在我和她之間縈繞,天上的雲實在太好了,柳絮般,山峰般,海洋般。這樣的雲和這樣的風。我看到女鄰居正搬了凳子出來,對我一招手,說:咱們跳一盤。

      我有種受寵若驚感,但突出的棋藝使我輕易的攻進了她的城堡。但我這個人不擅長拉家常,特別是面對漂亮的女孩子。比如我和她在她房子的門口下跳棋,她固執的要我坐裡面,自然就聞到了她床上被褥的芳香,帶著強烈女性味的。我有微微的醉,她舉手投足總給人一種嫻雅的感覺,一種高素質很有教養的感覺。這使我的詼諧派不上用場了。總覺得她在天的那邊,她的聲音甚至給人一種從遙遠的地方傳來的感覺。我使出渾身解數把我曾記憶過的詩歌以及關於詩的感覺和盤托出。「想不到喜歡夜生活的你對詩還挺有研究的。」「夜生活?」聽到這個詞我楞了一下,她的臉也不自覺的漫上了紅暈,而額前那撂秀發恰到好處地垂掛了下來,她的眸光閃了一下,那是多麼黑的眸子啊,黑葡萄、黑水晶、黑瑪瑙……。「也許真正的詩歌存在於最疲憊的肉體當中」。看到她說出這種深奧的話我呆了,她卻咯咯地笑起來,微歪著頭說:不是么,你晚出早歸,風塵撲撲,裹一身疲累,而回來卻研究詩歌。我問:你怎麼知道我喜歡詩歌。她微微一笑說:「我早就看出來了,只有愛詩的人才會有你這樣苦瓜一樣的臉以及整天恍然若失的神情」。「可我是摩托出租司機,我僅僅讀過中學」,我說。「誰敢說詩歌不能存在臨近收獲時農夫對稻穀的凝神中,誰敢說吱吱呀呀的三輪車騎士及跑得嗒嗒響渾身黑炭似的運煤人比躺在皇冠小車里的先生沒有詩意」。我看她越說越興奮,臉上的紅暈就象紅雲般不時變換位置,但一點也不影響她的庄嚴沉靜。我忍不住瞅了瞅自己尚留有油煙及汗漬的藍色體恤,咀嚼著她的話。我也踩過三輪車,幫人送過煤,也曾兩鬢黑黑的穿過這座城市,可我已把它當作不光彩的東西藏了起來,我常常用詩歌的光環(也許並沒有光環)來掩飾。但我確實喜歡詩,沒能進入大學就是被詩迷住的緣故。我想起夜半那些穿迷你裙的三陪四陪小姐們,她們在我摩托後的種種引誘,她們是那麼索然寡味。我不作聲,把一粒大紅的彈子意外的跳到了她的最里頭。她顯得無計可施。於是我注意她的眉是描過的,但她不是個適合濃妝艷抹的人,那修飾似乎已顯遙遠了。

      在她拿一粒白子茫然無措的找支撐點時,我突然問:「怎麼叫你呢?」叫我阿蘭吧。阿蘭?帶有點三十年代亭子間餿餿的味道,帶有現今茶樓歌廳公關小姐的味道。我想就著她的名字發揮,但看著她嫻雅的模樣就打住了。我是個莊重到虛偽的人。看到阿蘭舉棋尋不到出路,我用手一指,她就滑到了我的「心坎」里。她就輕輕鼓起掌來。我再看她時,目光里便有了顫栗的東西。

      當跳完四盤,阿蘭打了個呵欠,我就提出中止,我沒有勇氣請她吃飯,我看她進了房子。我在外轉悠了一圈,吃完盒飯回來,她的房門已緊閉。我把風扇開到三檔,隨意擰開床頭的隨聲聽,耳邊立時響起一首歌:「莫名其妙我就喜歡你,深深的愛上你,沒有理由沒有原因……」

       

      現在我知道阿蘭房間的音樂並不是錄音機里飄出來的,而是從阿蘭的手指間滑出來的。我常常美好地想像著阿蘭在房間里撫琴的姿勢。她只一個人,她怎麼不感覺寂寞?現在的女孩都瘋張了,而阿蘭卻是這般靜靜的,這個世界似乎與她無緣,她象個天使,她的琴音有一雙翅膀,乳白色的,載著潔白,載著神聖。

      當然,有時我也會靜靜坐在阿蘭的對面,痴痴的聽她彈奏一些古典的曲子,和她討論詩心和琴心的相通。甚至會不由自主的吟一些詩句來伴和。等到兩人都處於忘我的境界時,阿蘭陡地會停下來,問:「你真的愛詩,可你僅僅是個中學文化的摩托司機」我說我從七歲開始寫詩,用生命在寫,我是「白衣卿相」,這時阿蘭就會用黑黝黝的眼瞅著我:是么?你也要學那偎紅倚翠的柳三變,你也會為彈琵琶的女子醉卧煙花巷么?看著她那麼閑靜突然露出急切的表情,我立時想起阿蘭的出身和工作來,她料子上好的衣裳顯然不是普通層次的消費。她是家境好,還是?然而阿蘭又對我不染塵俗的優雅的笑著,我對她關於不妙的想法早已飛到九霄雲外。

      我經常漫步在街頭,僅僅為找一家有盒飯的餐館。我坐在臨街的小桌子旁,握著一瓶啤酒,我想起三年前我的女友,啤酒盡是苦澀。我追了她三年,她才說天長地久的跟我。但她一考上北方一所重點大學就把我甩了。她寫給我的海誓山盟還在我最裡面的箱子里,她臨行的淚珠還灑在我這紅色體恤衫上。夢,愛情是一場夢,我一千多個日子成了流水落花。

      三年,我一直在女友的城市打工,可我的努力一無所獲。我經常漫步在小街巷,我期望逢到一個撐著油紙傘的姑娘。「你要找的丁香姑娘們都到娛樂城、咖啡廳、按摩院去了。去吧,那裡有很多漂亮的姑娘,你只要用鈔票就可掀開她們的內衣,她們用嫩藕似的手只輕輕一拂就可抹掉你所有的相思的憔悴。她們也溫柔,她們也純情,她們還會解風情。她們只要你說要。而且你們擁抱之後又可走開,不用負擔責任,很瀟灑的」這是我的一位前輩詩人朋友說的,他當時說得很動情,眼角似乎有晶瑩的淚花閃出。我的眼睛忍不住在對面「迷情按摩中心」瞟來瞟去。現在的美女越來越公開了,只要你願意,立時會有一隻柔軟的手撫平你的皺紋。那一張張老人頭就是脫衣機。然而我不。我苦苦嚮往阿蘭,我嚮往骨子裡的單純,於是對著那位穿著紅綢衫露著白胳膊的迎賓小姐吐了一口,急急地往房子趕。

      但我必須出門,我的摩托是每天發三十幾元租來的,我還要吃飯交房租,當周圍人一個個變得精明時,我更覺得生計的艱難,我通常不和別人還價,我覺得那就會使我的工作乏味。我記得我中學時熱唱的一首歌:一把稻草紮成一個你,風雨無情你有情,多少黃昏多少黎明,你頂著寂寞……。覺得自己真的象個稻草人,對自然風雨最敏感,還有塵土,還有午夜的風,星光。我盡量把生活想得詩意一點,雖然詩意已和潦倒、貧窮迂腐聯在了一起。有時,夜深了,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城市邊緣的小家,一看到阿蘭房子里的燈光,心裡就會湧上一絲慰藉。於是抬起頭。

      我看到了原來我的周圍栽滿了樹,有梧桐、古槐。這是一個古老的村群,和滿是塵喧的都市僅僅幾步之隔。可這是多麼的寧靜啊。深夜,還可以聽到小雀在樹間嘰嘰喳喳占窠的聲音。路燈,也是透過樹隙漏下來,融合了月光、星光。風,永遠帶著芳香。往常我總是覺得象阿蘭這樣的女孩住在這樣的地方不相稱,現在,我覺得是這樣的和諧。

      我又坐到了阿蘭的屋子裡,因逐漸的熟悉,我們間或可以開些不冷不暖的玩笑。在剛剛飄著落葉的秋天,風有時會吹起阿蘭的窗簾,還有她白裙子的一角,於是我就會看到她很白很白的膝蓋,那是多麼美好的肌膚呵,讓人忍不住想撫摸肌膚呵。我懵懵的模樣有時被阿蘭發現了,她便眉毛盪漾成彎彎形地對我說:又發詩痴了吧,上次詩刊雜志上署名「那人」的作者就是你吧。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我不想和阿蘭過多的談詩歌,雖然阿蘭說她是大學中文系畢業,但覺得我是用生命在體驗詩意的,並不需太多的學識或才賦,我取名「那人」,也就是對別的生命的疏離感。正如此刻,面對阿蘭,我寧願以一種審美來看她,從身體到心靈,我始終帶著一種膜拜的神情。當然這也是殘酷的,我甚至會聽到自己壓抑的呻吟,然而我始終在嚮往著,美始終在那邊。

      阿蘭,我忍不住輕輕喚了兩聲,這時阿蘭會漾起她十分燦爛的笑臉對著我,我輕輕別過頭去,阿蘭這時悠遠的聲音就會響起:你是那個喜歡接觸人的靈魂的人,用你那隻無形的手。我知道阿蘭並不理解我,我想告訴她我很喜歡她,然而我害怕,我的怯弱是長期以來貧窮的緣故,是長期沒有接觸真實的緣故,是從小在窮鄉僻壤中長大的緣故。我渴望發泄情慾,但更多體會的是情慾襲過來的感覺。

      我這樣的看著阿蘭,心中無數的渴念如雨傾盆,但我只是讓它翻江倒海著,長期以來,我已習慣於保持激情,我已把它當作一種美蘊藏著。所以,我只是看著,間或濺出來了,那便是火花。阿蘭間或感覺到了,她就會露出非常溫柔的表情。

      「你騎在摩托上很威武,就象出陣的大將」。有一天我取下帽子時阿蘭興沖沖的對我說。我正搖頭時就注意到阿蘭臉上飛過一絲紅雲,今天的生意很不景氣,我卻這樣自語了一句,阿蘭則到房子幫我倒水洗臉了。我詫時有種眩暈感,我靜靜的洗著手,感受著生活的幸福。阿蘭又到房子里彈她那龐大的古箏了,是的,美好的聲音已充滿了我的耳鼓,我開始想起阿蘭的高貴,她絕對是「清水芙蓉,天然雕飾」的女子,她在這里享受樹影,鳥喧;她坐在陽台上,和小院那棵古槐是恰到好處的和諧,她在這里學琴學詩,是品嘗另一種人生。

      「你其實不必跑這種出租了,晚出早歸,很辛苦的,你挺懂摩托,你可以跑銷售啊」。這是我第一次聽阿蘭說這種現實的話,她一開口就這么精闢,使我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但我不願承認,同時一種受傷的感覺彌漫過來。「是的,我沒有很多錢……」,我結結巴巴著,同時陡然注意的阿蘭看我的眼睛,黑黝黝的,那眸子似漾著水,閃著光,我象吃了迷魂葯一般,竟一把抓住了阿蘭的手,而她的身子更是如棉,軟軟的倒在我的大腿上。我撫摸著她,她似乎呻吟了一聲,我把頭埋在她柔軟的長發里。然後揚起身子,看她,象面對聖女,滿懷膜拜。我們都含笑著,對坐著。然後我示意她去彈古箏,優美的旋律霎時彌漫整個屋子,我則把這種膜拜升華到了頂點。

      我退掉了摩托,開始在本市一家大型摩托營銷公司搞銷售,並在不到三個月取得了好成績,被公司安排到上海去開拓市場。阿蘭,在我一次短時出差中已搬離了那個小院,我一直不知她到了哪裡,在邊尋找的過程中,我也搬了家。但很快,我被繁忙的工作拖住了,同時也取得了好成績,我被提拔為營銷經理,並擁有了自己的摩托、手機。

      我懷念一個叫阿蘭的女孩,是她一句話改變了我的人生航道。如果找到她,我將娶她為妻,還有她的古典她的高貴她的優美,都是我深深嚮往的,可阿蘭還不知在何方。我在和人談生意中,在賓館、娛樂城也接觸過不少女孩,可我覺得她們始終沒有阿蘭魅力。我仍舊過一種幾近浪盪的生活,可我的落腳點大多是一些星級酒店,不到一年,我已把以前所謂的詩和詩意拋到了九霄雲外。我開始在那些服務小姐面前毫不留情,再也不把收斂情慾當作美好的感覺,而是在瘋狂的宣洩中體味著生命的酣暢淋漓。然而我心底里仍然在嚮往著阿蘭,或者說嚮往著以古典的方式去遭遇象阿蘭那樣的女孩。可我沒有成功,因為我已變質。

    一個飄著黃葉的清晨,我百無聊賴的住在長沙華天大酒店,這個五星的客房裡,很快有動聽的小姐的電話響了起來,我在電話里和小姐調了一會兒情,但拒絕了她的來訪。這是一種多麼難得體味的心境啊,一個人,在豪華的「總統」套間里,沒有女人高聳的乳房和大腿絞纏。我愜意的在房間里踱來踱去,在門口,我卻發現了使我震驚的一幕,我看到了阿蘭正從隔壁房間里走出,仍是全身素白。她也發現了我,也是一臉的驚訝。我邀她到我的房子里,我們盡情傾訴著將近兩年來的一些事。

    你現在在這家酒店做事,我問。是的,她說,我僅僅是又重新回來而已。你以前一直就干這種工作?是的,她說,你難道不感覺我很適合這工作么。是的,我很沉很沉的應了一聲。同時覺得厭煩談這種話題,就轉了一個彎,說,是你一句話改變了我。阿蘭也很沉很沉的應了一聲,說,「我知道,這也是適合你的工作,自從你去搞銷售,我就知道你再也不會回頭了,不是嗎,你現在活得不錯吧,可是,你再也不是以前的你了。我們也不可能有以前那種鄰居關系了。當你換工作時,我就想,怎麼和你相逢,於是我到了這里,果然就遇到了你,而這恰恰是我曾一直要放棄的工作」。

    我問她為什麼要租住到那裡,她說她只是想改變自己的生活方式而已,住在那裡,可以更真切的感覺自然,可以聽到鳥的呼吸,讓風在周圍繞來繞去。我問她為什麼又放棄了。她說,你還能重新去當你的摩托司機么。我便不做聲了,我們相對而坐,再坐,就有一種慾念翻然醒悟,我一把將她拽到我的大腿上,她一下就軟如棉了,當我正欲把手伸向那曾經嚮往了很久的那鼓脹脹的山峰時,阿蘭陡地伸手擋住了,笑吟吟的說,我從不上門服務,我的房子在隔壁。

    我只好停手,是的,阿蘭是這棟樓唯一擁有固定房間的服務員,她是專門為「總統」服務的,對我來說,阿蘭是特殊的,於是我到了阿蘭的房間。

    我說,阿蘭,我准備在你隔壁訂一年的房。

    阿蘭說,再做一年鄰居么?

    當然,你我本來就一樣。

    一年之後呢?

    也許還是那座古老的小院。

    阿蘭說,可你已是大款了。

    「你不是么?」我說。阿蘭就笑起來,隨即站起身去拉窗簾,我便看到了長白裙子勾勒出的她那美好的臀部,就在後面一把抱緊了她。

      一切都水到渠成,我和阿蘭赤裸著貼緊,愛撫。阿蘭說,你聽,外面有鳥叫,落葉輕輕擊打著窗檯。是的,我說,還有琴音,是你的手指在古箏上奏出的,你的衣裳很薄很薄。你戴著摩托帽,臉上總是布著灰塵,真是威武又滑稽。你真象個天使呵!

我長長的嘆了口氣,把濃濃的液體射向阿蘭的中心地帶。

                          98、9、18-12、25   

                          99、4、14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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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四點多,我正在床上做著春夢。我夢見我成了個皇帝,在巨大奢華的皇宮浴池裡泡澡。無數環肥燕瘦的後宮佳麗簇擁著我,有給我擦背的,有給我揉胳膊的,還有給我舔腳趾的。我全身各個部位都被溫香軟玉的rou ti包圍著,到處都在波濤洶涌,一浪緊接著一浪,我彷彿隨時會被女色吞噬,無力自拔。
正在我把持不住的時候,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我還停留在那個美好的春夢里,意猶未盡。
我煩躁的拿起手機,看了眼號碼,操!又是牛大鵬這廝。
我按了接聽鍵就開始破口大罵:「牛大鵬你這個事兒逼你煩不煩啊?我說了我晚上不去唱歌了。你害得我這會做不成皇帝了你知道不,剛才我差點就被無數絕世美女給LJ了你知道不?我活了快三十年了,還是頭一次做這么香噴噴的淫夢呢,我長這么大還沒被美女奸過呢,你攪了我的好夢,真他媽煩!」
我拿著手機罵了一氣,電話聽筒那邊才柔聲說了句:「喂!你是誰?」
我一聽更加惱火了,想牛大鵬這個逼什麼時候反串女人說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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