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跪求:一本快穿小說女主穿越到一個校園位面,喜歡類似校草的一個男的,然後有一節是運動會,有個女的跑步
我是劉禪
作者: 三月轟鳴
簡介:
李運峰是一名汽修鋪的小老闆,在自己做實驗的時候出現意外,其魂魄移動到三國時期的劉禪身上,從而該變歷史的走勢,使蜀國統一中國,開辟的一個新漢.
❷ 求一部校園小說有三個女生,其中一個情節是一個女生穿高跟鞋參加跑步
小時代。最後一部
❸ 愛跑步的新娘和「新娘」小說txt全集免費下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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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預覽:
28歲的蘇燁在穿上婚紗的那天在異國被新郎拋棄了,而她在同一天遇見了一樣被拋棄的「新娘」秦熙。秦熙被浪盪公子引入同姓愛的游戲中而不可自拔,在他自以為人生已經墮落到底的時候被蘇燁拯救了。他被蘇燁「撿」回家後,在蘇燁身上學到了自信和堅強,兩人溫馨清新的同居生活正式展開了……
這可真是彪悍的人生啊………我聽著劉茗安繼續說道:「我可是到現在都不後悔呢當然啦,我的代價是很大的,我失去了5個情夫的愛和家人對我的信賴……不過對那樣的信賴我也沒什麼好懷念的……總之呢,那次參加婚禮的人都知道了我的品行和真面目,我也因此被關禁閉了一個月。
紅|袖|言|情|小|說
「燁,對不起。」
我在風中看著這條簡訊,好一會兒才發出一聲冷笑。
哼,齊景威,你果然是個弱者!明知是假的,你卻連和我進教堂的勇氣也沒有。
我深吸一口氣,不願意讓眼淚為這樣的人而脆弱的流出,然後抓起婚紗裙擺大步朝不遠處宏偉庄嚴的巴黎聖母院走去。
巴黎聖母院啊!我少……
別忘了採納喲
❹ 求賽跑 小說 名
大哥這個也太難了吧,就知道一段簡階也太難找了。你在想想叫啥名字,或作者
❺ 十本與跑步的書籍
跑步也許還是一項頗為枯燥的運動,看看「跑書」,讀一讀別人的跑步故事,可以早日發現跑步的樂趣,鼓舞自己跑得更遠,跑得更好。
一、《當我談跑步時,我談些什麼》
《當我談跑步時,我談些什麼》,[日]村上春樹著,施小煒譯,南海出版公司2015年10月出版,36.00元
一句話點評:最文藝的跑書。被打趣為諾貝爾文學獎專業陪跑員的村上春樹的跑步自傳,文藝跑者,人手一本。
二、《強風吹拂》
《強風吹拂》,[日]三浦紫苑著,林佩瑾、李建銓、楊正敏譯,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2015年1月出版,39.00元
一句話點評:最勵志的跑書。「明明這么痛苦,這么難過,為什麼就是不能放棄跑步?」這本以跑步為主題的小說也許會告訴你答案。
三、《跑步聖經》
《跑步聖經》,[美]喬治·希恩著,於嘉譯,浙江人民出版社2014年6月出版,59.90元
一句話點評:最思想的跑書。不是所有的書都敢取名「聖經」,長銷數十載,至今不衰。
四、《一個人去跑步》
《一個人去跑步》,[日]高木直子著,洪俞君譯,譯林出版社2011年8月出版,28.00元
一句話點評:最萌的跑書。這是一本繪本。作者高木直子有日本繪本天後之譽,突然有一天她想去跑馬拉松,她會實現目標嗎?
五、《天生就會跑》
《天生就會跑》,[美]克里斯托弗·麥克杜格爾著,嚴冬冬譯,南海出版公司2012年8月出版,40.50元
一句話點評:最野性的跑書。人類天生就會跑,我們是地球上最耐力的跑者。克里斯托弗·麥克杜格爾帶我們走進那些神秘部落,體驗一場偉大的越野賽。
六、《愛上跑步13周》
《愛上跑步的13周》,[加]伊恩·麥克尼爾等著,潘小飛譯,南海出版公司2014年1月出版,32.00元
一句話點評:最計劃的跑書。通俗易懂,計劃可行。可惜跑步小白在上路之前看這本書,往往都會低估自己的實力,而高估自己堅持下去的毅力。
七、《奔跑332公里》
《奔跑332公里》,曾華峰著,人民日報出版社2013年12月出版,39.80元
一句話點評:最巨人的跑書。巨人之旅堪稱越野跑皇冠上的那顆最璀璨的.珍珠。曾華峰寫下了自己觸碰到這顆珍珠的經歷。
八、《雨中的3分 58秒》
《雨中的3分58秒》,[美]約翰·帕克著,范湲譯,四川人民出版社2015年2月出版,29.80元
一句話點評:最情緒的跑書。據說一度是「美國圖書館失竊率最高的小說」,文藝范很足,有大段大段跑步時「我在想什麼」的描寫,跑者讀到必然會心一笑。
九、《像戀愛一樣去跑步》
《像戀愛一樣去跑步》,吳棟著,鷺江出版社2015年5月出版,49.00元
一句話點評:最創業的跑書。一個國企中年男人的跑步旅程。作者目前已投身跑步方面的創業。
十、《跑步,向著光的方向》
《跑步,向著光的方向》,李寅初著,文化發展出版社2017年3月出版,38.00元
一句話點評:最接地氣的跑書。一個普通人的跑步之旅,沒有什麼高大上的頭銜,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經歷,但情感真摯,有趣有料。
❻ 求小說名字:小說名字可能帶數字或溫度。開頭女主穿著羽絨服抱著冰參加跑步比賽,女主有病一出汗就暈倒。
我穿書了,這本是我一個星期半夜偷偷躲在被子里看到了一點多,終於看到結局了!可我醒來的第二天,我在不熟悉的教室,並且發現我穿書了,還是一個女二......
這個女二叫余楹長得膚白貌美大長腿,是校花,但後來成為了笑話。
這個笑話也是和男女主有關,簡而意之,全文都是男主對軟軟糯糯的小女主,寵寵寵,甜甜甜。對女二的愛意,一點也不關心。
當然了,有男主女主肯定就有男二,坐在我位置前面的男生,就是杠杠的男二,長得帥,性格好,可惜有些人就愛痞壞的。
從頭看到尾,男二就是一直默默守護女主,讓人很心疼的一個形象。
其實女二也不算壞,頂多是有些偏執,從小什麼都不缺,想得到什麼就得到什麼,應了那句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春日尾巴的陽光也是燥的厲害,從操場去往食堂的路上,塑膠跑道冒氣騰騰熱氣,路上的人也形單影只。
女二是住校的,可能是因為太過傲氣的原因,身邊並沒有很好的朋友,到了寢室的氛圍也是格外凝重。
這一個星期以來,我也算是看明白了,女二到哪也都不討喜,除了家裡有錢,自身有顏,也沒有什麼很出挑的地方。
能進這所學校女二的父親花了很多錢,對於此也有很多人對女二嗤之以鼻。
食堂里的學生來往匆忙,我打好飯菜就想尋找一個位置來坐下,剛開始走沒幾步路,有一個人就撞上了我的餐盤,湯汁四濺。
「喲,不好意思了,余大小姐」那個男生說話的語氣沒有半點愧意。
故意的。
三個字在我腦門劃過。
「沒事。」
我說完,往旁邊一撤,留出可以讓他先走的位置,我餘光看到那個走了,剛想邁開步子,發現第二個第三個都開始故意碰撞我的菜盤。
我抿著唇,心裡有些不舒服,等最後一個人碰撞完,看著已經一片稀泥的菜湯。
轉過頭看著正在笑鬧的少年,說:「幼稚。」
隨即把手中的盤里的菜揮灑到他們身上,白色的校服染上了深色。
幾個少年差點跳腳,一個男生的暴躁顯示在臉上,兩步就跨在我的面前,揪著我的衣領,咬牙切齒的模樣,「你他媽找死!」
說不害怕是假的,畢竟力量這么懸殊,我面色盡量不露出畏懼。
我說:「我他媽不找死,希望你也別找死。」
身後另一個男生突然哼笑了一聲,「這一個星期還以為你變性了,結果還是那麼賤啊。」
「要不是陳言子沒出什麼事,我們生哥早就找人來了,我告訴你,以為千萬別招惹我們大嫂。」另一個男生說道。
陳言子是女主,生哥應該是男主,叫做沈潮生。
這個片段好像是在中期,女二想讓人去嚇嚇女主,被那群蠢人差點搞出事情來。
「你們在干什麼呢!」一聲驚天霹靂響徹入耳,「還不放手!」
原來是教導主任老周,最後被請到辦公室「喝茶」了。
一排排整齊的站著,老周看了我一眼,深深嘆了口氣,語氣嚴肅,「你......們幾個,想干什麼呢?!」
「說啊?都啞巴了啊!剛才不都很橫的昂?!」聲音漸漸拔高,「黃駿捷,你來說!」
「她把菜潑我們身上。」
「余楹!」老周突然轉向我,「是這樣的嗎?」
「不是。」我回。
「我等會去看看監控,你們每個人給我寫三千字檢討!明天就給我交上來!」老周又厲聲道。
三千字......那邊的幾個男生就開始哀嚎,求情。
檢討這東西,我也還沒寫過。
「那你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是誰的錯!」老周又說,「誰的錯就誰寫。」
之後又是一片寂靜,我看著窗外的搖曳的梧桐,葉子閃爍金翠的光芒。
「看風景呢?」
老周的聲音在我左側突起,有些詭異。
我搖搖頭。
「那你說說發生了什麼!」
我隨口胡謅道:「他們太熱了說想涼快,我又想幫助同學,把我手中的湯汁誤以為是水,就甩到了他們身上。然後我覺得領口有點松,叫同學幫我緊一緊。」
「......」
一陣沉默。彌漫尷尬的氣息。
角落裡的一聲輕笑打破了寂靜,我尋聲望去,發現是一個男生,懶懶地倚靠在沙發,額前的碎發有些松卷,眼神淡淡,鼻子直挺,嘴唇是淡淡粉桃色。
我轉回頭又道:「但是我們今天的行為是對食物的不尊重,以及對校園食堂環境造成了惡劣的影響,所以我會寫檢討,明天交給主任您的,您看,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行了,明天都把檢討交上來,可以走了。」老周看了那個角落的學生,又道:「余楹留下。」
待人走完,那個男生也站了起來,與我並排站立。
「林到源,你跟著余楹一起回教室,我就把你安排在十班好了。」老周和藹道,「還有這次期末好好考,下學期可是按成績分班的。」
十班,幾乎都是學習不好的,和別的班的風氣截然不同,這一周以來,自己也沒學進去多少。
我們兩個從裡面出來,再一前一後地走著,在一片綠叢里,一簇簇白花開始盛開,很是耀眼。
身後的人突然戳了我一下,我立馬回頭,他遞過來一顆牛奶糖,我驚訝的從他手裡拿過,並說了句謝謝。
我知道這個人物,他是個很聰明的人,女主是是他前期的白月光,隨著女二對女主有些不恰當的行為使他也默默記恨女二,不過最後他自殺了。
因為他的心中的白月光其實是女二,但是他把女二誤認成是女主,釀成最後的悲劇。
來到了教室,我坐在靠窗的一排,是最後一個,不過後面還是有一張多餘的空桌。
「你先坐我後面吧,等老師來了,你再叫老師安排一下吧。」我對他指了指我身後的位置。
他點點頭,坐了下來,我從抽屜抽出一張試卷正在訂正。
好傢伙,後面全是空白的,估計選擇題也是蒙的。
窗外蟬鳴聲起起伏伏,樟樹枝葉繁盛,室內空調溫度適宜,旁邊的笑鬧不絕於耳,也有不少女生頻頻側頭看身後那人。
身後的人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我,我側身見他他懶洋洋的趴在桌上,陽光傾瀉在他的半側,溫柔和煦。
「你在干什麼?」他問。
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寫滿了我很無聊,超級無聊。
「訂正試卷,」我轉身抽出幾本書遞給他,「如果你無聊就看看吧。」
林到源對那幾本封面花綠的書,有幾絲窘迫。
他翻翻其中一本《霸道總裁小甜心》,最後還是合上了。
(接下來都以第三視角來寫,余楹就是一個穿書者)
他又戳了戳余楹說:「我看你訂正試卷,可以嗎?」
「我訂正好了,你直接看吧。」余楹把試卷直接放在了林到源的桌上,拿出另一張試卷再低頭寫著。
過了半分鍾,林到源悠悠地說了句:「騙子。」
余楹不為所動,她看到那些比較簡單,有解題思路的就直接跳過訂正,把後面的幾道大題寫了下,差不多算是完成了。
一天下來,只有林到源會戳幾下她,再講幾句話。
回到了寢室,在門口就能聽到寢室里的人在打著哈哈笑鬧,她頓時停下了腳步,站在走廊上看著外面的月亮,明亮又孤獨。
天空很黑,遠山上的天際是深藍色的,右側的教學樓的燈光一盞一盞暗淡,寢室也漸漸落寞。
余楹走了進去,大家早已洗漱完畢,她也開始去洗漱,出來的時候,幾人面面相覷,相互推搡。
「余楹,你在門口多久了?」一個女生開始問她,「你為什麼不進來。」
這個女孩叫葉梓馨,為人挺好的一個姑娘。
「沒多久,就是這幾天有些累,所以想看看天空放鬆一下。」余楹回。
「那你好好休息,我們也去睡了。」
余楹應了聲好,便坐到位置上拿出手機,點開微信還是余父發的,無非是多穿點衣服,余母則是叫她好好學習,別和別人亂混。
余楹回了個好字,本想關上手機,就看到有人的好友請求,頭像是一個月亮,稱呼是個@。
最後按了通過,把手機放進抽屜,進入夢鄉。
早上起床發出碰撞的聲音,余楹從迷迷糊糊的狀態逐漸清醒。
蘇奚徽見余楹醒了,有些害怕,畢竟住了一兩個月,把她的脾性也摸清了。
「對不起啊,吵醒你了。」
余楹搖了搖頭,「沒事,你們今天這么這么早?」
「語文老師今天要抽背課文,背不出來要抄十遍。」蘇奚徽抱怨道:「真煩啊。」
「是有點,」余楹也開始下了床。
最後一個寢室的人都比平常早了四十分鍾,打掃好衛生,最後一同走去餐廳。
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心思,蘇奚徽想努力營造氛圍,柳淑跟著附和,最後氛圍也變得好些了。
時光過得不快,但也不能說慢。一個星期已經過去,余父余母認為這幾天是個好日子,就要帶余楹拜拜佛祖,余楹倒沒什麼意見。
最後讓余楹搖了觀音簽和月老簽。
「好展愁眉屆眾來,前途改變喜多才;一條大路如天闊,凡有施為總為懷。」身著黃沙的僧人微眯眼,道:「是上上簽,運道極好。」
「大師再看看這個」余父開始把另一支簽遞給僧人。
「而浮生若夢,為歡幾何?」僧人師父順了順鬍子道:「這也是上上簽。」
便開始一一為之講解,余楹的心思不在這里,對於這兩支上上簽的簽文感覺有些假。
最後還是坐在一旁的石頭上看著山下的溪流,今天的人很少,山間的風很輕。
最後一路坐車回到家裡,余父余母很高興,一直說要慶祝一番,余楹在後座安靜的往著窗外。
最後是在家裡吃了一頓,不過是余父余母掌廚,東西煮的也很好吃。
到了周日下午又要返校了,寢室里的人也漸漸變得沒有那麼僵硬,偶爾也會有幾句玩笑。
「周二又要考試你知道嗎?」柳淑問余楹。
「我不知道。」余楹看了一眼微信把頁面關了,再把手機放進抽屜,「我先去教室了。」
蘇奚徽驚訝道:「這么早?」
余楹點點道:「我還有很多沒復習。」
「原來你在乎成績啊?」柳淑接道,似又覺得這句話不太好,本想說點什麼,可最後什麼都沒說出來。
「以前或許不在乎,現在是在乎的,大家考試加油。」
余楹認真的說完,揮了手,走出門去。
到了教室,人也是空盪盪的,即使已經高二,快要升高三的時段,這個班級的學生仍是卡著上課的點來,相對於上課,這個時候的時間是最安靜的。
余楹本來也就是高二的學生,所以這個世界所學和她原本世界所差無幾。
走廊腳步聲逐漸變多,但沒有一個人是進入這個班級的,遠處窗外的天空夾雜幾絲淡淡的粉色,與昏黃的夕陽交相輝映,校園的天空總是美的。
這個班級的人也漸漸變多,清冷的教室也變得逐漸熱鬧。
桌上突然多了一瓶牛奶,目光順著修長白皙的手指往上移動,對上對她笑的林到源,他說:「給你的,很甜的。」
「不用了,」余楹說,「謝謝。」
「啊?」林到源表情有些可惜,「特意帶給你的,喝吧喝吧,很好喝的,而且還和你一樣甜。」
林到源又見余楹搖搖頭,坐到前面她前面的位置,手放在她桌上一角,下巴擱在手肘上,耷拉著腦袋微側歪的耍賴道:「你不喝我就不走。」
「......」
余楹最後拿起那瓶牛奶,放進抽屜說:「你可以走了,我喝。」
「哦~」林到源拖長尾音,「可是還是不想走,要不你教我數學吧?同學之間互相幫助,你看行嗎?余老師?」
沒待余楹答應,林到源就已經把試卷從書包里拿出來,指了指最後一題。
余楹最後看了看那題,確實還挺難的,她拿出草稿紙在旁邊畫出一個一模一樣的圖,開始連接點。
林到源一直安靜地趴著,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她。
剛開始余楹感覺不自在,後面還是隨他去了,開始解題目,時間一分一秒開始流逝,窗外的天空漸漸黑暗。
又翻了一頁,本子上的草稿寫的也很工整,要麼算錯了,要麼就是答案數字很大,顯然是不可能的。
最後上課前幾分鍾她才完整算出來,林到源見她算出來了,看了一眼答案,是對的,只是過程有點麻煩。
「我想起了,這題我查過了」林到源拿了她的筆,在試卷上把幾條直線移出來,外邊成了一個三棱錐,「是這樣的,那手機上。」
余楹看到這圖形做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對哦,這種比我簡單多了。」
林到源見所坐位置的人站在旁邊,立馬站了起來給他讓座,上課鈴也恰好響起。
余楹又重新寫了一遍過程,再把草稿本和試卷一起遞給他,輕聲說:「你看一下,應該能看的懂。」
「好。」
到了周二早上,寢室里的幾人起的很早,余楹其實早就醒了,她每天到了一個點都會醒來,只是沒睜開眼。
「輕一點,還在睡覺。」葉梓馨指了指余楹輕聲說道。
其餘兩人比了個OK的手勢。
余楹心裡泛起一股暖流,她的室友都是很好的姑娘,每次都特別為人著想。
最後在她們進入洗手間也開始從床上坐了起來,余楹穿好鞋子,大家相互打了聲招呼。
葉梓馨柳淑洗漱完了,說昨天剛背的詩詞都要忘了,叼著麵包,匆忙的離開寢室直奔教室而去。
蘇奚馨倒是不慌,反正永遠在一百五百到兩百的排名浮動,最後和余楹一起去了餐廳。
「你覺得這次會有進步嗎?」蘇奚馨攪著白粥問余楹。
「會吧,」余楹喝了口白粥說,「我覺得自己這些天挺認真的。」
「我也覺得你會進步」蘇奚馨表情挺高興的,聲音都有藏不住的笑意,「你這段時間的勁,我覺得你能超過我誒,期待我們寢室再誕生一個學霸!」
「吹牛皮吧你」黃駿捷滿臉不屑地從旁邊陰陽怪氣的又說,「你們看到沒?牛在天上飛呢?」
「喲,你可真厲害,在室內還能看到牛在天上飛呢?」蘇奚馨知道上回他和余楹發生沖突,雖然之前沒什麼感覺,但是她能感覺余楹在變好,自然願意幫她。
「知道你的人以為你是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傻子呢。」蘇奚馨拉起余楹,推開黃駿捷。
黃駿捷在身後一直講,蘇奚馨回頭喊道:「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最後拉著余楹就開始跑,最後雙方都坐在操場上喘氣。
「你不怕他啊?」余楹休息了好一會,問她。
「怕啥,以後他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護著你!」蘇奚馨拍著胸脯一副慷慨模樣,隨之神秘兮兮地靠近余楹在她耳邊說:「黃駿捷還追過我呢,不過老娘覺得他太幼稚了!」
余楹想了想,點點頭,表示贊同她的話。
她們兩的考場並不近,中間隔了兩個樓層。
這次考試是按照上學期的成績來排的,她是在最後一個班級,從最後面開始尋找自己的位置,她不是最後一個,但是在最後一個的旁邊,差不多倒數第八、九的樣子。
倒數第一的是林到源,也對,剛來老師肯定覺得他成績不怎麼好,便把他安排在這個班級里,其實這次考試除了換個教室,幾乎和原來的同班同學在一個考場。
「楹姐,我看你這幾個星期挺努力的,這次考試就靠您老了。」左前方的一個男生說道。
「她成績怎麼樣,你心裡沒點b數啊?還抄她的?」余楹前面的人懟道。
「好像是有點……,我們也就求求選擇題多蒙對幾個。」
左前方的人賊心不死,轉頭對林到源道:「兄弟,你成績怎麼樣啊?」
「應該不怎麼樣,」林到源指著余楹說,「和她差不多吧。」
「好吧好吧」最後那個人絕望的轉回身去。
林到源伸出一隻手,從口袋掏出一顆糖來,「給你,甜。」
「你為什麼每天都給我糖?」余楹把糖糖放進口袋裡,問他。
林到源靠著牆,正對著她,情緒有些低落,神色晦暗不明,他輕嘆了一口氣,聲音很輕很輕。
「生活很苦,希望你甜。」
他說。
上午考完,林到源說自己還沒復習為由,說要和余楹一起去吃飯。
現在的人大多數都會教室,也有直奔飯廳的人,林到源和余楹到的時候,人並不多。
「沈潮生,這是你的事我無權干涉,但是也請你不要把你的前途當玩笑好嗎?」一位長得很漂亮的女生對一位超級帥氣的男生說。
「對不起,我......」沈潮生拉住陳言子。
余楹偏回頭,原來這就是男女主,頭一次見到,誠不欺她,果真好看。
抬起頭時,就發現林到源一直盯著她,旁邊的人也一個勁的往她這邊看,想看看她的反應。
「余大小姐怎麼不上啊?」一個big膽的男生喊道。
余楹往旁邊的男女主身上望去,發現他們也在看她,余楹悠悠地攪動湯汁,說:「毀人姻緣,天打雷劈。」
對面的人突然短促的笑了,余楹看他的樣子又說:「我講的是你。」
「我又不破壞他們,」林到源站起身彎下腰,見她要躲,手掌兜著她的後腦勺,在她的耳側道:「我只怕你還賊心不死。」
余楹不由自主的摸著自己的耳垂,有些發燙,還能感覺到他說話的溫度,臉上的溫度慢慢升高。
最後余楹自己先走,林到源在後面慢慢地跟著。
到了教室,林到源把自己的筆記本給余楹看,把凳子搬到余楹的旁邊,「秘密武器給你,別生氣了唄。」
「我又沒生氣。」余楹反駁他,翻了翻他的數學筆記和一些錯題,「你這算什麼秘密武器。」
「我覺得下午應該會考和這些差不多,你可以看看,只賺不虧。」他笑起來很好看,也很溫暖。
「難不成你是押題王啊?」余楹回了一句,最後還是翻了幾頁,確實像是這個學校會出的風格。
「這題?」余楹指了指,發現有些看不懂。
「這種題不會考,等明天考試考完了我給你講,你看我圈起來的就好了。」
「哦。」
窗外陽光明亮,林到源正閉著眼睛安靜地躺在桌上,黑發被照耀變得有些黃,皮膚白皙細膩,襯的幾分清冷,臉部線條流暢,是個很好看的少年。
觀了須臾,余楹突然推了推他,「要進考場了。」
林到源臉上的困意未消,無可奈何的拿上筆同她一起進了考場。
考場一個人都沒有,林到源奇怪問:「不是要進考場了嗎?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啊?」
「可能是我記錯了。」余楹說,「在這里睡也可以。」
林到源搖搖了頭說,「我去洗把臉清醒一下。」
余楹趴在桌上,外面的蟬鳴聲就像她的內心,吵且鬧。
下午的考試有幾題和他說的差不多的題型,做起也挺順手,最後還餘下了半個小時,余楹檢查了一番,覺得差不多了就蓋上了筆蓋。
前面的人群幾乎都趴成了一片,有幾個賊心不死的互相觀望,左上方的那個人最後無可奈何的往身後的林到源看去,發現他也在睡覺!最後隨便抄了幾題填空也跟著大眾趴下。
第二天的上午的理綜就沒幾個人動筆,下午的英語,大家題目都沒看,直接開始塗答題卡,甚至有幾個人還在比較誰塗的比較快。
差不多半個小時,已經沒人仰著頭了,余楹算是明白了,最後一個班的排名全是靠運氣。
兩天考完心身疲憊,晚自習很多學生都開始出來走操場了,余楹被寢室里的人拉著一起去走操場。
人群三三兩兩的結對說話聊天,操場旁邊的籃球場上有很多男生在打球。
寢室的人在哈哈大笑,余楹也跟著她們笑,偶爾也會把話題轉到余楹的身上。
余楹的馬尾突然被人揪住,頓時就走不了了,余楹看了看身後的林到源,發出一聲疑問:「嗯?」
「沒事,你們走吧。」林到源看到她疑惑的表情,摸了摸她的腦袋,「只是沒想到你今天這么乖覺,會跟人出來走操場,你繼續走吧,我去打球。」
「我靠,你們什麼關系!」柳淑見林到源走了,發出一陣驚呼。
蘇奚馨連著嘖嘖嘖好幾聲。
葉梓馨也跟著眾人做出詭異的表情。
「我說沒關系,你們會信嗎?」
蘇奚馨摸了摸余楹,笑嘻嘻地說:「你騙鬼呢?小寶貝?」
「......怪不得不喜歡沈潮生了,連性格都變了。」柳淑沉思說道。
「你們腦洞太大了吧」余楹脫開了她們的魔掌,最後跑到五六米之外說:「我先回教室了,你們慢慢走,再見。」
余楹最後坐回位置,對於林到源的動作無動於衷,她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有點在避嫌的感覺,她自己也覺得變扭。
這幾天她抽屜總會多出幾顆糖,是誰給的就不言而喻,這件事成了他倆的心照不宣的秘密。
周五放學,她和林到源被留到了辦公室,兩人站在老師面前,桌上是幾份試卷,她和他的。
「你們兩知道自己的成績嗎?」徐老微微笑的,聲音很溫厚的問,一旁各科的老師齊齊盯著他們。
兩人雙雙搖頭。
「是這樣的,我們對你們的成績有疑問,但是不是老師不相信你們,只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特別是余楹。」
余楹點點頭,「如果老師覺得有問題,可以再給我們一張試卷,當著您們的面寫。」
徐老撫了撫眼睛框架,「這樣也挺好,不用全寫,就寫寫前面就好了。」
余楹坐到空著的辦公桌上,林到源坐在旁邊,幾個老師時不時盯著他們兩個,余楹翻頁了,林到源也跟著翻頁,和她時間差不多。
寫完了,兩人一同出去,一起走到校門口,林到源先說:「拜拜。」
「拜拜。」余楹跟著說,她突然有些討厭自己逃避的情緒,因為害怕被誤會就開始逃避,她是個膽小鬼。
「對不起。」余楹望著他的背影輕聲說。
回過頭來,一個很像他現實生活里的哥哥居然出現在對面,或許太過興奮,她腦子一發熱就跑了過去,正巧一輛車飛快的行駛,差點碰到,還好只是擦了個邊。
不知道林到源什麼跑過來的,來抓著余楹的手,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表情變得有冷硬,「受傷沒?」
「沒有。」她淡淡回。
「我送你回家」林到源拿過余楹的書包,把她往裡側拉。
余楹沒有說話,也不敢去看他,她頭一次見他這么冰冷,剛開始抓著她的時候整個臉都黑了,她自己也心有餘悸。
「對不起啊。」余楹低著頭說道。
「你該道歉的不是我,是你自己。」林到源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你知不知道剛才很危險,如果那車按照那速度再慢一點,或者你動作再快一點,會發生什麼?」
「你差點要為你的行為,承擔極大的後果。」他又說。
余楹輕輕嗯了一聲,一直低著腦袋,鼻子微微一酸,眼眶也不爭氣的紅了。
「對不起。」她又重復。
林到源聽出余楹聲音帶著哭腔,最後抱住了余楹輕拍她的背,柔聲道:「沒事,以後注意點就好了,不是故意給你擺臉子。」
余楹把腦袋埋在他的肩膀,悶聲說:「我想回家了。」
「馬上就回去了,沒事的,沒事的。」
「我想回家了。」她又重復道,「我想回家了。」
一句原因,一句真話,一句假話。
最後把余楹送了回去,看她進了家才放心。
余楹躺在安靜的床上,看著窗外的天空漸漸變暗,她閉上眼睛,看到了很多人,她總想著會不會有一天睡著了,再睜開眼就是原來的世界?
到了教室林到源把糖遞給余楹,余楹說了句謝謝。兩人的關系似乎又變到了以前,生分又客氣。
但這也只是她單方面的。
余楹買了很多份試卷,一天到晚一直做題,不給自己空餘的時間,時間被填滿,好像心裡也沒有那麼難過。
一下子就混到了五月,時間還是很快的。
五月中旬的某一天,大雨傾盆,許多人在過道踟躕,余楹又一次遇到那個很像哥哥的人,她剛想沖進雨中,最後還是猶豫了。
她從抽屜里拿出傘,撐開傘,進到白灰灰的雨里,褲腳已經全濕透,雨滴穿透布料,侵入皮膚,帶著絲絲涼意。
一個人艱難的行走,已經看不到任何人的背影,雨猛烈的進攻,心情莫名變得舒暢,把傘移開,雨水大顆大顆砸在臉上,好像某種莫名的情緒被釋放。
一把透明傘在她的頭頂,擋住了風雨,林到源把傘遞到她的手中,把另一把收起。
蹲下身子說:「上來。」
「我衣服是濕的」她說。
「我衣服也不幹,」他又說,「上來,不然要感冒了。」
余楹趴在他溫暖的背上,雨珠一顆一顆砸在雨傘上,像敲打在樂器上。
「林到源,你是不是喜歡余楹啊?」
「什麼?」
余楹加大聲音,說:「你是不是喜歡余楹啊?」
「我喜歡你。」林到源說,「挺久了。」
「你不喜歡我的,你喜歡余楹,」她小聲說:「可我又不是她。」
雨聲急切,很多的秘密都被雨聽見了,被風帶走了,傳到了每片草叢,每棵大樹,可是就是傳不到他。
林到源把余楹放下來,「趕緊洗個澡換個衣服,不然要感冒了。」
「你也是,趕緊回去吧」余楹把傘推到他的手裡,推了推他的身子,「你也別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