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老公曾經在高級夜總會做過,體驗過什麼叫極品女人,身材樣貌的。我感覺到很不開心
LZ姐姐 很 漂亮 嘛,忽忽..姐姐 要放鬆心態 ,男人 還是 有分寸的 難道姐姐 不知道么 越是 那種百分百的女人 男人 越是 害怕 其實 那種人 雖然美 但是也有她們的悲哀... 有幾個男人會真心對她們的啊
⑵ 有一個小說,女主是白雅,不是《我的神秘老公》
我的神秘老公
作者:蘇桀然白雅
她在逃跑途中,被神秘男人破了身。沒想到他居然是富可敵國,權勢滔天,冷酷腹黑,且不近女色的顧凌擎……誰說他不近女色。她每日累的腰酸背痛,終於受不了,「我收回讓你負責這句話,你自由了。」他坐在她床邊,把她拉到自己的懷中,溫柔的說道:「小雅,你是不是搞錯了,應該負責的不應該是你嗎?」白雅:「……」
⑶ 我真不是壞男人和其他書有聯系嗎
目前沒發現這本書與其他書有聯系。
超級大坦克科比是一名出色的小說作者,他的作品包括:《我真不是壞男人》《我的房客大小姐》、《世界上最愛我的人》、《我的豪門大小姐》、《我的心動女神》、《我的26歲女房客》、《我在風花雪月里等你》、《我在海邊認識了一個開路虎的美女》、等,本本精品,字字珠璣,作者超級大坦克科比創作的小說情節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情節與文筆俱佳。
⑷ 求一個故事或短篇小說:一個女人愛上兩個男人,最後兩個男人全都離開了那個女人!別粘貼網址!
畢業時,女孩子對男孩子說:我要去北京,北京的中關村有中國矽谷之稱,那裡機遇多,以後容易發達。
男孩子說:那我就回四川老家,那裡是天府之國,美女多,以後你發達了不要我,我容易再找。
女孩子的小拳頭在男孩子厚實的胸前輕敲,嘟起了小嘴兒,
說你就知道想美女,哼,就算以後我不要你了,你也只能想著你愛著我,不許你找別的女孩子。
男孩子握住女孩子的手,深情的在她的額頭印上一吻,
說,傻丫頭,咱們的父母都在四川呢,你去北京了,我這個好女婿,當然得回去照顧岳父岳母啦。
女孩子的星目里閃著淚花,投進男孩子的懷里,再也不起來。
兩人異地相隔但是情愫不減,濃濃的相思當然只能靠無線電波來傳遞,發簡訊,打電話,
兩個人向祖國通訊事業的營業額盡心盡力的貢獻著。
一天,女孩子在網上讀到一個故事,說的也是一對情侶的故事,
每次打電話,那個男孩子都會等女孩子先掛電話,當女孩子經歷了世事滄桑之後,
她才發現,原來這個世上最愛自己的男人,就是那個每次打電話都等自己先掛的男孩子。
女孩子記住了這個讓她唏噓流淚的故事,那天晚上打完電話,她對男孩子說:你先掛電話。
男孩子一愣,說,傻丫頭,打電話還分什麼先後啊。
女孩子撒嬌,說,不嘛不嘛,就得你先掛電話,不聽我以後不理你了,讓你找不到老婆。
男孩子停了幾秒鍾,輕笑了下,說知道了傻丫頭,為了以後我不打光棍兒,我就先掛了哦,就知道浪費電話費。
女孩子聽見男孩子掛斷電話後傳來的第一聲線路忙音,她開懷的一笑,
在心裡對男孩子說:親愛的,我愛你,比你愛我的還要愛。
從那以後,兩個人打電話,每逢說到再見,她便握住手機靜靜的聽,等男孩子先掛。
而男孩子總會笑著親昵的叫她一聲傻丫頭,便掛斷了電話。
時間久了,女孩子漸漸的感到一絲淡淡的委屈:你知道嗎你,哼,每次我都等你先掛電話,我這么默默的愛你,你卻一點也不知道。
她想讓男孩子也看看那篇文章,讓他知道自己多麼愛他,哪天他也能等自己先掛一次電話,自己能切切實實的感受下什麼叫被愛,該多好啊。
女孩子忍住了,她的幸福中既有甜蜜又有酸澀,她想:能這么一輩子以一個獨特的方式深切的愛一個男人,也是一種幸福吧。
跟所有的北漂一樣,女孩子的日子過的並不舒適,但是能住在筒子樓里,相比那些住地下室的北漂們,女孩子的生活條件算不錯的了。
初時的雄心壯志已經被磨的只剩下一個小小的尾巴,但是好強的女孩子並沒有向男孩子抱怨過什麼,她只是更習慣於對男孩子說那句我愛你。
筒子樓所在的那個社區治安不太好,甚至還有一個專偷女性內衣的變態狂。
以前有同租的女孩兒陪伴,女孩子並沒有感覺怎樣,但是那個女孩兒因為家裡有事告假回家了,
留下女孩子一個人住在兩室一廳一廚一衛的房子里,她很自然的感覺到孤單害怕。
那夜,女孩子在睡夢中被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驚醒,仔細的聽了下,是房門口傳來的聲音。
她抓緊被角,渾身抖作一團,大氣不敢出,無助的淚水無聲的從眼中湧出來。
突然,她的手碰到枕下的手機,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給男孩子發了一條簡訊:親愛的,我怕。
其實男朋友遠在四川,就算一個信息能起什麼作用呢?更何況大半夜的,男孩子可能早關機睡覺了。
女孩子忘記了要先報警,在這個最害怕的時刻,她只想起了男孩子。
令女孩子驚喜的是,信息發出後幾秒鍾,男孩子的電話打進來了。
她輕輕的接通,聽見裡面傳來男孩子關切的聲音:傻丫頭,是不是想我了?
女孩子盡量壓低自己的聲音,向男孩子說現在她一個人住在房子里,門外可能有賊,她好害怕。
男孩子安慰女孩子別怕,他想了想,對女孩子說:
把你的手機外放喇叭打開,把聲音開到最大,你慢慢去門口,別怕,親愛的,相信我,別怕。
女孩子冰雪聰明,男孩子一說,她就想到了男孩子的意圖:
男孩子大聲喊話,讓外面的人知道,屋裡有男人,偷東西或者打別的主意的人,識相的就快走。
女孩子戰戰兢兢的梛到門口,把手機的外放喇叭打開,聲音開到最大後,她輕輕的對話筒說:
好了,我在門口了,外放小喇叭也打開了。
這時候女孩子確認外面有人,而且不是一個,可以聽見他們微微的對話聲。
正當女孩子的身體抖的將要站立不住時,手機里突然大喊一聲:
***,誰在外面搞我的門啊?屋裡的哥兒幾個都起來,有客人來了。
男孩子的聲音高亢而粗獷,在寂靜的黑夜了把女孩子嚇了一大跳。不過門外的人可能被嚇得跳的更高,
女孩子只聽見一陣撲通撲通的腳步聲由近而遠,看樣子是被嚇走了。
女孩子舒出一口氣,腿一軟,攤在地上。
男孩子等了一會兒,輕輕的問:外面的人走了嗎寶貝?
女孩子終於哭出來,對著手機說,親愛的,我想你。
女孩子驚魂未定,男孩子便一直安撫女孩子,那一夜,兩個人捧著電話說到天明,
女孩子說快掛斷吧,打了這么久長途,得花多少錢啊。
男孩子笑著說真是個傻丫頭,女孩子說就傻,傻才會看上你啊,掛了吧親愛的,今天上班小心睡著被老闆K哦。
掛斷電話後,女孩子心裡一團甜蜜,她享受男孩子給她的安全感,不過美中不足的是,
男孩子似乎已經形成先掛電話的慣例了,這次也不例外,女孩子心想:
他雖然很好,但是到底不像那個故事中的男孩子愛女孩子那樣深的愛我,他都沒有讓我先掛過電話。
天開始熱了,女孩子的很多單衣上面都沒有口袋,所以很多時候她都忘記帶手機,
比如下班吃飯時手機忘在辦公桌上,比如跟室友出去玩時手機忘在租房裡,每次她回來都會收到男孩子的未接電話和信息,
也只有這些時候,她才會感覺公平點:哼,每次都先掛我電話,不能及時接你電話,就算是小小的懲罰吧,不許委屈啊,笨豬。
五月十二號,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天,女孩子在那個小公司里兢兢業業的做著自己的事,為自己的那點小小的夢想不懈的拼搏著。
快下班時,辦公室里傳起來一個消息:發生了大地震,四川汶川是震中,據說震級跟唐山大地震差不多。
女孩子心裡一驚,下意識的向口袋裡掏手機,忘記帶!
她立刻拿起辦公室里的座機給男孩子打電話,但是撥過去信號就斷,再撥家裡的座機號碼,還是不通,看來四川的通訊設施也被地震破壞殆盡了。
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心急如焚的女孩子再等不及下班,從寫字樓里沖下來,招了一輛計程車就向自己租住的筒子樓趕去。
打開手機,竟然有五十多條未接電話,全部是男孩子打來的,她一翻,還有一條未讀簡訊:
寶貝,親愛的,傻丫頭,用盡我今生所有的愛叫你,我愛你,比你愛我還要愛。
自從那次你堅持讓我先掛電話,我就知道,你肯定也看過了那個故事,可是,親愛的,我想告訴你,我愛你,比你愛我還要愛。
其實我也看過那篇故事,很早就看過,那是一個美麗的故事,因為有所憾而美,但是那不屬於我們,
我不要那種美,那種缺憾的美,我不要!刻骨銘心必將伴隨著撕心裂肺,我寧願兩個人平平安安的過一輩子,
也不要那種刻骨銘心,我只想伴你過一生,攜子之手,與子偕老。
我不要那種凄慘的美,我只要實實在在的幸福。
我從來不敢忘記帶手機,我怕哪天你會想我,如果我沒帶手機,我怕你也會同我一樣沮喪,很多時候,
即使是上廁所,我也要把手機揣兜里;我晚上從來不關機,每晚睡前我都更換一次電池,再把鈴聲調大,
我怕你哪個夜裡會害怕想跟我說話,如果我關機,你在異鄉會更加孤獨。
你每次都讓我先掛電話,我知道那是因為你愛我,我很開心,想起來總是眼裡潮潮的;
我的電話從來不關機,你卻不知道,那是因為我更愛你,別怪我沒告訴過你,我的寶貝,我是想等到咱們都老成妖怪時再說。
傻丫頭,看樣子我是沒有那個陪伴你一生的福氣了,我背上的那塊預制板,已經壓了我兩個多小時,
我的整個胸部背部都撕裂般的疼痛,我還能聞見自己流出血的腥味兒,寶貝,我可能無法再陪你繼續走下去了。
親愛的,我想聽聽你的聲音,我一遍遍的打你的手機,你為什麼不接啊?親愛的,你聽見我在呼喚你嗎?
親愛的,這里好黑,我好冷,我想讓你抱著我。
親愛的,我的親愛,我的寶貝,我愛你,我此刻是如此怯懦如此怕死,因為那意味著我再不能吻你疼你。
我更擔心的是你會因為我而傷心欲絕,別那樣,親愛的,我走了,你在北京再找一個人照顧你,那裡成功人士多,機遇多。
你是天堂里最聖潔的天使,沒有人在你身邊保護,我怕你會受到傷害。
答應我,親愛的,如果還有一個男人像我這樣愛你,千萬別不接他的電話,我知道他那時會有多痛。
我不能呼吸了,寶貝,再見了,來世,我一定要做你老公!
寶貝,親愛的,傻丫頭,再次用盡我今生所有的愛叫你,我愛你,比你愛我還要愛。
女孩子的淚水似江水決堤,哭到來不及呼吸,她仰頭向天,緊閉著雙眼發出撕心裂肺的呼喊:
親愛的,下輩子我還做你的老婆,我再也不會關機了!!
⑸ 服軟中許禾怎麼和趙平津第一次
許禾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青澀小花,但在趙平津眼裡,她的初次綻放也著實過於熱辣了一些。——平生只對她服軟。
⑹ 找一些婚後生活的短片言情小說,丈夫不愛妻子最後愛上的,拜託了
我昨天看了一本蠻好看的《轉身說愛你》,作者:白樂絲,故事簡介是:當他開口跟她求婚時,
她以為老天終於給了痴守戀情多年的她回應了,只是……
他對她總是沒什麼情緒;淡淡地說話、淡淡地笑著、
淡淡地擁抱,連親吻也淡到感覺不出情意。
結婚五年,她總是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看電影、一個人逛街,
有時甚至一個人睡覺。
曾經,只要看著他的背影她就心滿意足了;
而今,那背影卻一再提醒她自己有多可悲。
當她看見他挽著別的女人的手時,她的世界崩塌了,
她的心也因為過度悲痛暫時停止了跳動。
當她再醒來時,許多事都不一樣了……
還有艾玟的《我愛你,你不愛我!》。
「你很喜歡我?」他很憤怒,決定把氣全出在她身上, 「我……我沒有……」她被他的直言嚴重驚嚇到,一時竟不知所措, 「我勸你別喜歡我,因為你根本不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
他更加冷聲警告她,要不是他愛的人硬把他推給她,他從不願點破她對他的喜歡, 可今晚不同,今晚他愛的人就要離他遠去,這教他怎麼承受? 所以算她倒楣,他只能將氣出在她的身上!
但他也不得不承認,他對她是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他喜歡跟她聊天、喜歡看她無憂無慮的笑著…… 而當他得知她竟然有個不堪的過去,更有個急於想把她賣掉的母親時,
他第一個念頭就是:他要幫她逃離不幸的命運! 他決定給她一個有名無實的婚姻── 反正他愛的人不愛他,而她其實是愛他的,
所以讓她成為他名義上的妻子,他才能名正言順的將她納入他的羽翼下, 給她足夠的保護,讓她能繼續流露出那令他著迷的笑靨, 只是……他真的不愛她嗎???
《愛我絕對要痴心》 暗戀他十年,嫁給他五年,沒有人會相信她還是個「女孩」吧? 雖然自己已是個世界級的服裝設計師,然而, 在他面前,她卻是個索愛不得的掛名妻子,
必須接受他另有所愛的事實。 但因為實在愛他,她給了自己999次機會, 等他愛上她——每為他設計一套衣服,就代表她對他告白一次,
說一次「我愛你」。 999藏心,藏著她愛他的心。 他什麼開始注意起她、關心起她了?
那樣的吻是偶發的情慾, 還是代表了他已喜歡上她、接受了她是他妻子的身分? 享受著這樣甜蜜接觸之餘,她還是不免要懷疑。
而事實的真相是…… 看來,該是埋葬真心的時候了……
溫芯的《點頭好不好》
「我希望我們可以平和地分開……」方醒亞真想掐死自己!他到底是鬼迷心竅了還是怎樣,竟然跟沈詩音提出這種要求?!結果呢?一跟沈詩音分開,方醒亞就後悔得要命!以前的他,習慣有她打理一切,買他愛喝的啤酒,煮他愛吃的牛肉麵;她總是靜靜地陪他喝酒、聽他說話,她的體貼成為理所當然。現在下班了,沒有一盞亮著的燈等他回家;疲倦了,沒有人給他一個溫暖的擁抱、溫柔的微笑。他終於明白──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是沈詩音,最重要的東西是她的愛。只要她再給他一次機會、只要能把她追回來,要他百依百順、多苦都願意……
惜之的《新婚夜未眠》
簡介:
哎!可不是每個當太太的都能這么通情達理的耶!
當他不想看到她的時候,她還識趣地閃一邊去
她都這么鞠躬盡瘁了,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什麼?他要跟她離婚!? 這怎麼行?
該履行的夫妻義務,他一樣也沒做到,
要離?那……
凌淑芬的《如何沒有你》簡介:
有人說「前妻」是最可怕的生物,他可一點都不認同!
至少在他眼中,他的前妻是這世界上最美麗的存在……
在職場上,他是表現亮眼、直得信賴的工作夥伴
在婚姻生活中,他卻是一個粗心大意的丈夫
最後甚至不小心踏上了另一條岔路……
他和她的生命交纏得太深太深
她的存在對他而言就像空氣那般理所當然
可當她決定從此斷了和他所有聯系
他才赫然驚覺:沒有了空氣,他要怎麼存活?!
為了自己的「生命」及下半輩子的幸福日子
他一定要使出所有招數把她留在身旁
就算是颳起龍卷風,他也要把她緊緊抓住
不讓她拋下他,回到海洋另一端的那個小島上…
衣貝的《最愛下堂妻》 我,決定離婚!
這是紀凌雲在自家書桌上看到的一句話,落款日期是三天前,留言人是一個叫唐恬欣的女人。
唐恬欣,做了他三年妻子的人。
妻子,對他來說,單純到僅具合法意義的名詞。
「喂?」
「是我。」
「……哦。」
「你要離婚?」
「……嗯。」
「給我個理由。」
「……我——想要一種全新的生活。」
電話兩端彷佛是無盡的沉默,良久——
「好的,我會請律師聯絡你。」
啪!電話掛斷。
唐恬欣握著話筒的手忍不住微微顫抖,她緩緩掛上電話,望著窗外飄落的雨絲,澀澀抿起一絲笑容。就這樣,結束了。
三年的付出,一通電話,一紙協議,她唐恬欣,和紀凌雲再無瓜葛。
伍薇的《背叛婚姻》
一個人的熱情和激情果然是有保存期限── 她記得,兩年之前,她不會孤單一人度過寒冬的夜,那時,會有香濃的咖啡,還有一個專心愛她的男人;
他會逗她笑,總有聊不完的話題,耳鬢廝磨時,他會在她耳邊輕輕傾訴:我只想陪著你…… 但,什麼時候開始,時間謀殺了他們的愛情與婚姻,
那些甜蜜、溫柔得教人融化的話語,都到哪裡去了?咖啡機好久沒有使用過,咖啡香也不再溫暖她,曾經擁有過的熱情,都在兩年內快速降溫,
然後全數埋葬,不留一點痕跡…… 或許愛情的確是婚姻的祭品,她也無需哀嘆已逝去的,不如為彼此寫一個結局──「項靖宸,我們離婚吧!」
尹蘿的《只要你愛我》
自從她發現對他的感情後就陷入無邊的痛苦裡,她追逐著他的背影,而他眼裡卻只有她的好友,想宣洩對他的愛戀她藉著醉意將自己給了他,他雖然不愛她但為了表示負責仍執意娶她,為改變他心中粗魯的印象她努力學習做菜,她就像個追愛的傻瓜甘願為他付出一切,但對他來說她只是一個自動送上門的妻子,少了曾經擁有她又如何去企盼可以天長地久,唉!離婚不只放他自由也是讓她獲得解脫……
痴心戀慕多年的女人結婚新郎卻不是他,看著人家恩恩愛愛他只能獨自品嘗失戀苦酒,「酒後亂性」這句話說得可真該死的對極了,醉眼迷濛下他將她當成心上人發生一夜情,在她強烈示愛下他覺得死寂的心又活了過來,一直以為自己喜歡的是柔情似水的女人類型,而她大刺刺的舉止讓他從未把她當女人看,終於覺悟對她的感覺是愛時她已離他而去,而他未曾料到盼回的竟是懷著身孕的她……
棠芯的《結婚不相愛》
杜雋天,一個抱定獨身主義,註定此生將無情無愛的男人,
因父母的一意孤行,就自作主張的替他決定結婚對象!
而她竟然就是與自己青梅竹馬的連氏千金?!
他可不會就此接受!為了他的自由,可得好好的從長計議……
既然這只是一場不情願的婚禮,他也沒必要太過在意,
只是明明沒有愛,婚禮之後他卻無法坐視不管她的存在?
連羽喬,備受雙親冷落、專愛惹事生非的叛逆千金,
為了愛他,她可以放棄一切改變成他所想要的樣子,
可當她發現他不要愛情時,她決定先發制人,強勢介入他的生活──
與他定下婚約,再表演一出「紅杏出牆」的戲碼,看看他有什麼反應。
但是他的心為什麼還是如此冷硬,依舊無視於她的存在──
該是到了放棄的時候了吧!因為他永遠也不會愛上她……
還有一個金萱的有一個系列~~《二次姻緣》
《總裁的前妻》《聖手的前妻》《特務的前妻》《富豪的前妻》《金主的前妻 》這個是二次婚姻的那種,也還好看的
就這些吧,很多都忘記了。可能這些你也看過了,嘿嘿
⑺ 我想問問女性朋友,你們男朋友或老公大半夜看小說看到半夜兩三點都不睡覺,還是躺在你旁邊看,你們能接受
你關心他。讓早點睡。他的態度確實這樣。感覺好像小說比你重要。你的話比不過一本小說。
先不管什麼小說了。有色小說那就更不能原諒了。
我本人相當不喜歡這樣子的男生,有點大男子主義。
例如他可以做的事情,我們女人做了就是不對的。
有些事,你光說,他是不會改的。你就用和他一樣的方式告訴他,他的行為對你帶來的不好的感受。
如果還是沒有用,那就拜拜吧。
我本人認為,一個可以溝通下來的男人,就是個好男人。
然而止顧著自己的男人,就是一個不好男人
像這樣的事,不是他去改掉,就是只能你去適應他。
溝通下來無法解決的話,就是代表你們不合適。
但是兩人相愛容易相處難,試著用溝通解決辦法吧。
祝你幸福
⑻ 短篇小說《獎 金》
打工的丈夫回到家,手裡提了一個大包,很沉地進了卧室。
那大包鼓鼓囊囊的,她覺得裡面裝著的應該是她的新年禮物,一身新衣、一雙新鞋,或者還有其他屬於她的東西。
她去廚房給丈夫燒泡茶的水,丈夫又把包從卧室提到廚房,坐在灶台的燒火口處,高高興興的樣子,這把她又激動了一番。她心想,丈夫一定是讓她看包里的東西。
丈夫剛拉開包上的一點拉鏈,沒想到包里的東西真令她驚異不已。裡面躺著的是一沓嶄新嶄新的人民幣!
她手上正舀著開水的馬勺「嗵」地一聲掉進鍋里。從鍋里濺出的水把包包上面的錢都濺濕了,她看到包包里被濺濕的錢不是一沓而是許多,它們斜躺著的樣子橫七豎八的。
她在暈過去前心裡很清楚,那錢足足有十幾沓,或者更多。這么多錢讓她一下子心驚肉跳的,她似乎聽到那些一沓一沓的錢相互擠壓的響聲。
丈夫看她就要被錢擊倒了,扔掉了手中通灶火的鐵叉子,從包上大步跨到她身邊,然後猛地把她抱住,翠翠,咱有錢了,你應該高興呀!
丈夫喘著粗氣很緊很緊地抱著她,說話聲也很大。她感到丈夫的胸腹起伏得像風箱一樣來回作響。她雖然暈了,但丈夫抱著她,她便沒倒到地上。
一會兒,她就清醒了過來。她說,快些松開我。
丈夫說,我要一直抱著你。
她說,你不喝茶了?
丈夫這才很不情願地放開她。丈夫頭上被她碰偏了的鴨舌帽顯得有點吊兒郎當的樣子。她把勺從開水中撈出來,丈夫也把頭上歪了的鴨舌帽戴端正。她看到丈夫沒被帽子遮住的頭發濕淋淋的,鬍子也是。顯然他比她還激動,都出汗了。
她說,沒見過你這么個人,把人差點勒死,就不會少用些勁。
丈夫說,不抱緊你,你不激動死了?
她眉眼一挑說,我才不會呢!接著又說,這些錢是從哪兒來的?
丈夫雖然再沒抱她,但身子卻緊緊地挨著她,她看到丈夫稜角分明的臉龐透著一股神秘,而且他的胯襠處明顯凸兀著,她的臉騰地紅了。
丈夫避過她的問題有點肉麻地贊揚到,你真是個好女人,只有好女人才臉紅。
她心裡說,當然,一年來我一直做著天下最好的女人。同時她感到自己也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只是這種感覺的到來讓她等了一年,來得太遲。
她盯著丈夫說,你還沒回答我呢!
丈夫說,我不在家,你看你把自己弄得瘦的!
她說,你還沒回答我的問話呢!
丈夫說,我回來了,你就一天一天胖了。
她聽出丈夫的言外之意。其實這,也是她盼望的。
丈夫還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把包提到案板上,然後抓住底角倒起來。天爺,包里裝的錢那麼多,已經不是十幾沓,而是幾十沓。丈夫挽起袖子數了起來,唰唰的聲響中夾著一股股紙幣的那種特有味道,彌漫在廚房裡,似乎也彌漫到廚房外的天地間。可以看出,丈夫已經是數這堆錢的熟手,不知他回家前把這堆錢數過多少遍了。
丈夫說,為了讓你確實相信我們有錢了,我當著你的面又數了一遍,一共是40萬。
她趕緊將廚房門關緊,又一次嚴肅地向丈夫問到,這么多錢是從哪兒來的?
丈夫說,反正不是搶來的、偷來的,是我合法掙來的。丈夫說完後很誇張地張開兩臂,那動作顯然在證明自己沒有說謊。
丈夫還是沒有說清這堆錢的真正來歷。但她的心裡多少有些舒坦,這些錢不是丈夫犯法弄來的。
躺在案板上的錢顯得很傲慢的樣子,打量著主人的這個有點陳舊的廚房。年關將至的時候,這里降過一場中雪,廚房高溫融化了的雪水順著木頭間的縫隙流到牆上,一坨一坨的,像是尿炕孩子繪的地圖。做飯的灶具也不多麼高檔,壇壇罐罐放在案板里邊的木架子上,有的烏黑色,有的青綠色。雖然灶具不怎麼高檔,但她將它們收拾得乾乾凈凈、整整齊齊的,過日子的樣子還是很突出。錢堆躺在案板上,紅紅白白一大片,以後的日子靠它們能夠往前竄出十萬八千里。
丈夫重新裝了錢,同時留出三沓,扭頭在廚房內東瞅西瞅的。
她說,你瞅啥?
丈夫提起包,拍了拍上面粘著的一點案板上的面,最後把目光鎖在了一口大黑瓷瓮上。他去掉瓮上的蓋板,沒看瓮的狀況就將包放了進去。
她說,怎麼能放這呢?這不安全!
丈夫說,這才安全呢!天下除了我再沒有第二個人將錢放在廚房裡,放在瓮里。
她想想,也是的。
丈夫放好錢,蓋上瓮蓋之後,又把一口裝面的木箱子放到上面。等確保安全無事了,才說,翠翠,這些錢是我買彩票得來的。
丈夫說這話的時候神情很嚴肅,不像開玩笑或者撒謊的樣子。她知道丈夫沒有騙她的先例,當小夥子的時候就以誠實敦厚出了名,憑這,兩年前她就毫不猶豫地嫁給了他。現在,丈夫帶回這么多錢,憑他打工掙它們,那是無論如何也掙不下的。錢不怕多,就怕來路不明,現在來路清楚了,心裡也就百分之百地放下心了。
她要求丈夫給他講講買彩票的經過,丈夫就說,這么多錢我只攤了兩元錢的本,好事就砸在了我的頭上,總共50萬呢。
她一聽,覺得和現在實有的錢數不符,就說,那10萬呢?
丈夫說,你想嘛,你老公一下子發了橫財,不管怎麼也得給國家貢獻些吧,那10萬給國家上稅了。
丈夫在大城市打工,學著城市人把自己稱為她的老公。
她說,哦,是這樣。完了她又說,10萬呢,你咋說給國家就給國家了呢?她的心裡其實是想,這樣的決定應該給她先說一聲。
丈夫說,是給國家納稅了,人家就是這么規定的。
她說,哦,反正咱們得了大頭,你願意納就納了吧。
丈夫說,這不是咱們願不願意的事情,是必須的。
她准備給丈夫做一頓可口的臊子面。從面箱取面的時候,她似乎又聞到了箱子下面瓮里的紙幣味道。她不由自己地說,這味道怪怪的,又香又好像不香。
丈夫說,當然不如你身上的味道了,晚上了讓我好好聞聞。
她的臉又騰地紅了。
丈夫說,你不是在電話上催我快回來么,次數我都記著,足足五次呢!
丈夫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神情色色的,就像和她干那事時的情形一樣。她的心裡又浮上一絲幸福。她想,我可不能接他的話茬,否則他現在就會像馬駒兒一樣在我的身上撒起歡來。這種情況在他沒有去打工前常常發生。
丈夫沒有打工之前,他們兩個恩愛無比。公公婆婆跟了大兒子過,他們兩個單過。沒有人管束著,他們的日子就顯得自由,雖然因缺錢而不瀟灑,但也很愜意。
他們偶爾去幾十里外的縣城浪。那裡人多車也多,這些年又蓋了許多棟不高的樓。白日的時候,四鄰五鄉的大姑娘小媳婦來逛街,認識的扎堆聊天,愛時髦的穿著超短衣服,露著肚臍眼兒,大奶子和翹臀搖搖晃晃著,被來來往往的男人擁著挪步子。有些對擁了她們的男人飄飛眼,說酸話,很有挑逗的味道。
丈夫說,她們肯定是雞。
她擔怕丈夫被勾引了,轉身就走。
丈夫攆上她,說,不是雞怎麼要那麼露著肉,那麼說話。
她說,不走,你就跟她們去了。
幾下,他們就回到了打算過一夜的旅店,然後為這個問題繼續爭吵。
丈夫說,有你在身邊我哪兒敢?
她聽出了自己不在身邊,丈夫就會被那些風塵女子俘虜去。她便更加生氣,撅著嘴不和他說話。
其實,她明白丈夫是和自己開玩笑,借他一百個膽他都不敢做那羞先人的事情。但她就是給丈夫說不出「我相信你」那話。
她警告丈夫,以後少到縣城來,別讓那些狐狸精打上了主意。
丈夫給她表了態,以後再不隨便來縣城,我只和你好好過日子。
她說,我不圖你怎麼有錢,只圖你身上的肉一丁點都不能沾那些野女人,沾了我就和你離。
她像老師訓學生一樣,很嚴厲,丈夫諾諾地只點頭。
隨後他們又去街上逛了逛。
晚上的時候,她幾乎沒怎麼合眼,街上風情女子搔首弄姿的情景不時閃現,止都止不住。
第二天早上,她收拾東西要回家。丈夫大呼小叫地攆著她,讓早起健身的幾個人看了熱鬧。他們指指點點的時候,眼裡透著鄙夷,似乎認為這是一對嫖客和雞,為嫖資鬧了矛盾。
丈夫一下子覺得自己把人丟盡了,連個媳婦都管不住。但想到媳婦是個見了生人會臉紅的人,是個好女人,於是不再大呼小叫地攆,而是下話,我和你一塊回去還不行嗎?
她說,往後你得一步不離地陪我。
丈夫覺得自己在這個女人面前一點辦法都沒有了,他立在早晨空空盪盪的街道上,呆望了數秒她不再回頭地向車站走去,然後他也向車站走去。
後來,丈夫要去大城市打工,那是村裡的金軍勾拽的結果。起初,她不怎麼同意,但家裡的錢確實緊巴,年輕人外出打工一撥一撥的。於是,她同意了。丈夫說他先去適應適應,等適應了接她也出去見世面。
過完年丈夫走的時候,她把丈夫送到鎮上的小車站。
丈夫一去就是近一年。期間的情況,她也全掌握,先是丈夫在一家超市和金軍一起當導購,低廉的工資逼迫他們在兩個月後去了一個建築工地當小工。
現在,丈夫回家了,又拿回了40萬元。
她心裡高興壞了,身子輕飄若仙。廚房裡已有買下的過年食品,丈夫愛喝點小酒,她炒了幾個小菜,想好好地犒勞丈夫一頓。丈夫不在家的日子,她獨守空房,罵丈夫沒有心眼,拿枕頭當丈夫來掐。這樣想著,她忍不住笑了。
丈夫在灶台根拉著風箱燒火,看見她笑,說,你笑啥?
她說,你燒你的火,小心火燒滅了。
丈夫就乖乖地拉風箱,嘴裡嘟囔一句,晚上再好好收拾你。
天說黑就黑了。卧房裡的燈泡瓦數很小,燈光一片昏黃,丈夫說明天把燈泡換了,安只光線輝煌的。然後就坐炕上一邊抽煙,一邊溫情脈脈地看著她。她知道這陣子不行,村裡會有竄門的人來,於是用眼神示意他忍著。一會,果然來了金軍。
金軍比丈夫早回來一些時間,應該不知道丈夫暴富的事情。金軍開口說話也證明了這個。
金軍說,打攪你兩口子的好事了。
她聽了,又害羞了一陣,臉上的緋紅久久不消。
丈夫給金軍說著他回來後工地上的情況,她只害怕丈夫說了中獎的事情,於是用眼神提醒著。丈夫是個聰明人,讀懂了她的意思,到金軍離開的時候一直嚴守機密。
然後,才有了他們兩個放心獨處的時間。她看到丈夫猴急地脫起了衣服,她也脫了衣服。丈夫摸著她的身子,她一下子溫情四溢起來。
丈夫爬在她的身上後,她積極地配合著丈夫,他們的嘴裡都發出了嗷嗷的叫聲。丈夫恨不得把整個身子都植入進她的身體。好長時間之後,丈夫淋漓盡致地宣洩起來。她感到自己一下子進入了仙境。
丈夫下了她的身後,她覺得得問問那些錢該怎麼辦的問題。她說,那些錢你打算咋辦?
丈夫說,我還沒想好,但得幹些男人該乾的事。
她說,啥是男人該乾的事?
丈夫說,就是女人自己幹不了的事。
她說,別有錢了就隨便亂花。我看還是存到銀行里去,既安全又能收入不少利息。
丈夫說,聽你的,將來把錢存銀行去。然後又說,咱們不說這了,睡覺。說完就不再理她。
丈夫頭挨枕頭就睡過去了,很實。但她卻怎麼也睡不著。
她想丈夫在自己身上撒足了歡,應該很累。她下意識地用手觸了觸丈夫的身子,觸到的是丈夫的汗毛。丈夫毫無反應,只聽到他震天的鼾聲。丈夫打的鼾聲像廚房裡的那隻風箱拉動起來一樣,均勻而有力。她收回了手,然後滿腦子里出現的是廚房瓮里整沓整沓的錢。她一張一張地數著它們,竟然怎麼也數不清。
她不知道一沓錢是一萬元。便想問問丈夫。她搖了搖丈夫,說,一沓錢是多少張?丈夫在迷迷糊糊中回答了她的問題,一沓一萬元,銀行人說的。然後就又睡了過去。
她心裡對一沓錢的數目有了底,就一張一張地排那些錢。她雖然不知道它們能排到哪裡,但她想起碼排一炕沒問題吧?
她又計劃起這些錢的用場,除了往銀行存些之外,得給公公婆婆給一些,這肯定是沒商量的,也得給丈夫的哥哥給一些,但數目要少;再給自己家蓋一座二層樓,村裡的惠蓮家蓋了座二層樓房,惠蓮就張得沒領了,和人說話傲不兮兮的,走路都不會走了;然後,和丈夫去一些城市,一些風景區去轉轉逛逛,看看風景,見見世面,自己長這么大,去過最遠的地方只是縣城,沒去過大地方的這個缺憾必須彌補;再然後,她想幫著娘家改改模樣,娘家那三間廈房得拆了,蓋座五大間一磚到頂的褡褳房。
她很想問問丈夫同意不同意給娘家蓋房子的事情,在想叫醒他的時候,又怕把丈夫弄得不高興,於是忍了。她又想其他問題,不由自己地想到趕緊得懷個娃,沒有娃要這么多錢有啥意思。想著想著,她就睡過去了。
以後幾天的日子裡,她盡心盡力地服伺丈夫。丈夫打工打得皮包骨頭的,她每天早晨攤一沓雞蛋煎餅,又買了奶粉讓他和著煎餅吃。丈夫每天起得很遲,要把欠下的一年覺補回來似的。她不去打擾丈夫,心想他把炕睡塌都可以。只要丈夫能睡著,她高興著自己受累,屋裡屋外的活她都包了。
她出入屋裡還唱著歌兒,全是她這個年齡段愛聽的流行歌曲,她把每一首歌都唱得透著歡樂。丈夫有時也跟著她一起唱。
後來,她覺得丈夫每天啥都不幹也是個問題,人不幹啥就漸漸地懶化了,身體也會生毛病。
有一天,她說,你以後就這樣嗎?
丈夫聽出了她的意思,說,過幾天我就出去。
她心裡是不想讓丈夫再到離家很遠的地方去的,她只想讓他呆在家裡,乾乾家務,活動活動筋骨。她說,我不是那意思,即使你一直不出去都可以,反正那些錢夠咱們花了,我只是想讓你到外面走動走動,對身體好。
丈夫聽了她的話後,吃了飯就出去轉去了。
她做晚飯的時候,回家的丈夫徑直來到廚房裡。她看著放錢的瓮說到,要往銀行里存就盡早存,早存早得利。
丈夫笑著說,急啥嗎?不急。
她實在不能理解丈夫的意思,要問的時候,丈夫說,那些錢你不要管,我自有安排。
她聽了想那些錢是人家掙的,看來自己沒權力管了。
年後,村裡人陸陸續續外出打工去了。春也來到了村裡,氣溫不再怎麼低。桃樹上的花做著含苞待放的准備,暖風吹一下,一夜之後又是一個爛漫的世界。柳樹也和桃樹爭做著春天的第一批使者。她向密長著柳樹的地方望去,一片隱隱約約的綠躍入眼簾。但她知道這時候的氣溫常有反常的變化,說冷就冷。丈夫像春天一樣變化,在她的調養下胖起來,身上滲油,頭發烏亮,臉上比先前多了光潔,眼睛變得有神。
金軍來叫丈夫繼續去老單位。丈夫說,不去了。
金軍問了好幾次原因,丈夫支支吾吾地作答著。金軍最後一個人去了。
她不知道丈夫到底有啥具體打算,雖說閑呆著也有衣穿有飯吃,但呆長了,不免心中有擔憂。她怕丈夫因那些錢而變得更懶,心裡真的很矛盾。
她和往常一樣去村裡公用的井裡去擔水。她每次去擔水的時候都不好指使丈夫,丈夫也不主動。而這次丈夫好像良心發現似地喊到,放下放下,我去擔。
她把水擔已經擱到肩上了,她禮讓性地說,你休息著吧。
丈夫卻從她身上拿下了水擔,然後挑著一擔鐵桶吱吱扭扭地走了。
她遠遠地望著丈夫,直到看不見他,聽不到桶梁吱扭的聲音。
她閑著沒事,便想到廚房裡再去聞聞那些錢奇異的味道。但她怎麼也聞不出。她以為是自己的嗅覺出了問題,於是使勁地嗅了嗅,還是徒然。她決定把面箱挪開,看一看令她失了魂的金錢。但那面箱太沉,根本不是她這個弱女子能挪動的。她一聲嘆息,只好作罷。
做午飯時間到了的時候,丈夫還沒有把水擔回來。水瓮里只有淺淺的一點水,底都快要朝天了。她揉了一疙瘩面,打算給丈夫包一頓核桃瓤餃子,這是丈夫最愛吃的,他回來已經吃了好幾次。他打工時電話上說過除了想她之外,最想的就是吃一頓核桃餃子。他曾經給工友們介紹過這種餃子,他們都沒聽過,驚訝核桃還能包餃子吃。他說這是家鄉的特色小吃。
想到這,她不由自己地笑了一下。
等她把餃子包完後,丈夫回來了。但他卻提著一隻桶回來了。她正要問原因的時候,丈夫主動說另一隻桶掉到井裡了。她知道那井很深,要想撈上桶來已是枉然。
她說,你沒把水擔勾上的扣子扣上嗎?
丈夫只淡淡地說,忘了。
她說,你出去一年連水都不會吊了。
丈夫說,這算啥,明天我給咱家專門走根管子,叫你以後用自來水。
她本想說丈夫是白日做夢的話,但馬上想到丈夫以前這樣說確實是白日做夢,現在他拿回了那麼多錢,這夢是能夠實現的。
第二天,丈夫去鎮子上買桶。他說要引水到家裡的話沒有實現,因為他請示村長的時候,村長沒有同意。
村長說,你家能有幾個錢,還想享受城裡人的生活?!那架設水管的事不是說想架就能架的,你家架了水管,村裡其他人家咋辦?再說了,那口井水量本來就很小,你讓村裡人喝空氣去呀?!真是神經出問題了。
村長的話連罵帶訓的,像扎皮球的釘子。
丈夫說,村長你別狗娃蹲糞堆上小看人!
村長說,我看你出去打了幾天工就囂張得沒領了!還會指桑罵槐了!你給我拿出這個來,我就讓你弄。村長扎七右手,意思是拿出五萬元錢來。
丈夫本來想給村長要說自己是有錢的,40萬呢,但一想說出這秘密,那40萬就不再是自己的,所有親人都會來要,不是親人的也會編出血緣關系來要,到那時候,自己就是一隻奶油蛋糕,這個切一塊那個切一塊,錢最終會消失在這些人死乞白賴的索要之中。
她回味著丈夫在村長跟前的那些事情的時候,她養的一群雞在院子里公然地做起愛來,兩只大公雞異常忙碌地給母雞們服務著。她看著公雞和母雞的動作,一下子又想到了自己和丈夫之間的那些事情。以前,避著孕,這些天已經放開。也許自己就會和受孕的母雞們一樣下「蛋」。這樣想著的時候,她感到嗓子突然發潮,惡心欲吐,她干嘔了好幾次,一股酸水悲壯豪邁地湧出了嘴巴。
她想起娘曾告訴她,女人有了這種反應,那是懷孕的表徵。以前,她每次回娘家的時候,娘都要問她吐過沒有。她抵不過娘的羅嗦,就告訴了她計劃著的情況。而現在,她明白,自己肚子里已有了丈夫給予她的一個小生命,它讓她以嘔吐的方式來宣告自己要存在、要長大、要出生。她一下子激動不已,如果丈夫在跟前,她一定要讓他知道自己有錢的同時也有了孩子,是雙喜臨門。
想到錢,她進了廚房,她想讓腹中那米粒大的孩子早早知道,它出生後就是一個不缺錢的幸福孩子。
對於瓮里的錢,她一直想看卻沒看上。這么長時間里,丈夫也沒看過,算起來有四五十天時間。說是往銀行里存,但丈夫一直遲遲不動。丈夫去鎮上帶了留出的三沓錢中的一沓,平時的花費全從這些中支出。她覺得丈夫帶的錢太多,就說,不就是買擔鐵桶及其他一些零碎么,何必要拿一萬。丈夫說,我又不會全花了,放心!她便沒再說什麼。丈夫便走了。
現在,她想看瓮里還剩下的三十七沓錢的慾望很強烈,她也不顧自己已經有孕在身了。於是,她使勁地挪開了瓮上的面箱,掀開瓮蓋,然後提起了那個讓她激動了好多天的藏藍色提包。
她覺得那包異常沉重,好不容易放到案板上後,她失聲尖叫了起來,那提包外面濕漉漉的一大片,上麵灰黑白藍幾種顏色相間著,尤其是白色的水漬形成了彎彎曲曲的分界線,像一條白蛇在游動。
她趕緊打開包,一股霉臭味涌進鼻孔,她提起包的底角把裡面的錢全倒出來後,眼前的所見更令她驚異,包中的錢大部分都發霉朽爛,只有十幾沓完好如初。
她一下子跌倒在地上。天在懸,地在轉。廚房內的一切都模糊不堪。案板上的錢不再像當初那樣紅紅白白一大推,它們的面貌醜陋,扭結變形,氣味怪異。她不由得嚶嚶而泣。
鎮靜之後,她想起了,這只瓮以前是裝水的,好久都不再使用了,但它的底部還剩著水。而放錢的那天,她卻沒想起來檢查一下瓮底,看是不是干著。她也想起了,丈夫放包的時候,也沒有看看瓮中的情況。
她趕緊給丈夫打電話,讓他趕快從鎮上回來。
丈夫卻說他不能很快回來,他去了縣城。
她已經沒有時間詢問丈夫去縣城的原因,只是告訴了實情。
天快黑的時候,丈夫花了幾百塊錢租了一輛車才趕回家。案板上發霉朽爛的錢一下子把他擊倒在地,就像一顆炮彈打中他一般。
同時,一個電話固執地打到他的手機上,她接聽後,一個曖昧而嬌唧唧的女聲傳來:大哥,你出手真大方,下次再來,妹妹再好好伺候你。
她一下子明白了,丈夫還是被城裡的小妖精纏住了。她也明白了,丈夫說他要干男人該乾的事情原來就是這事情。